世界六大強權國——也就是流氓國,齊聚與北安京市的一個由桑拿房臨時改裝而成的會議廳內,商討日後的和平,以及如何保持這份和平不會再悄然溜走。於是他們便開始了會議,伴隨著儀仗隊沒日沒夜沒命地吹著“和平進行曲”的曲調。
三個月過去了,三戰的硝煙都被西北風吹散的差不多了,世界上的人們也把A大調的奏鳴曲改成了降B大調的詠嘆曲。而會議,卻沒有因為這事而更快的結束。人們不禁好奇,難道是這次會議要決定的事項太多了?才使得這次有關於日後和平的會議開的如此長呢。
事實上,這三個月,會議沒有絲毫進展,各國代表都幹瞪著對方,因為自己也想不出來個什麼和平時期該幹什麼啦,怎麼保證日後不會有戰爭啦,更何況,每個國家,每個民族,每個人都是有野心的,稱霸世界的野心(當然有些人是做夢,但有些人是真的做的到的啊)。人們又怎麼察覺,抑制和阻止這種野心的膨脹呢?沒人說的上來。
在第三個月零一天時,摩國代表終於提出了第一個提案:建立一個國際聯合體!這樣一來既可以使全世界聯合起來共同維護世界和平,二來互相監督他國有無擴軍備戰實行軍國獨裁,三來加強國際合作,促進世界發展,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其他五國代表聽了,心裡還是疑慮重重,總感覺自己也可以提出這麼一個愚蠢的議案來光宗耀祖,只是故意把機會讓給摩國了罷了。於是他們在聽完興致勃勃的摩國代表的一番長篇大論後,依然默默無言,既不贊成也不反對,想把會議繼續拖在這麼一個愚不可及的沉默中。直到有個好心人把會場用於維持涼爽溫度的空調換成了熱風,再把唯一的大門和眾多的排氣扇堵上,把會場又變會了一個桑拿房時,各國代表這才汗流浹背地答應了摩國的提案,並且迅速在摩國代表提供的早已準備好的條約上簽了字,什麼交換檢查,什麼簽字儀式,什麼簽後握手,什麼外交禮儀都變得一點都不重要了。他們一心只想跑出大門,衝進澡堂,把自己嚴重脫水的身體投進浴缸裡,舒舒服服地泡上幾個小時,直到皮膚吸水過多而起皺才戀戀不捨的站起來擦乾自己如洗過水的海綿般的身體。於是各個代表如預想一樣簽完字後,看著摩國代表親自打開大門後,便飛出大門,衝進離會館最近的澡堂,撞開預訂好的房間的門,跳進沒有預水的浴缸,把膝蓋撞的又紅又腫。他們聲稱,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桑拿房裡待十九秒鐘之久。
根據條約內容,國際聯盟就這麼簡單而草率地建立了,而總部就設立在這兒——北安京,還有一系列隸屬於國聯的機構也會陸續成立。即使有5/6的代表對條約甚至都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汗水模糊了他們的視線。不過,現在及將來的三個多小時裡,大家都不會因為浴缸不夠而大打出手引發第一次澡堂大戰,破壞世界和平。
這裡是金川系的伊星,蘭瑰芝洲的摩德斯特共和國的首都北安京市內的一幕。
賾珉十年四月五日,晴。咱。今天是咱的生日——二十歲的那種哦!對於一個二十歲就掌握了八種語言還提前兩年在咱們國家最好的外國語大學畢業的人而言,是不是日記也可以用八種語言記呢?(笑)いや、結構です〜!用咱本國的文字吧!咱,王逗々,對!就像咱的名字一樣,是個天真爛漫,純真無邪的孩子……好吧,漢子,所有人都喜歡咱呀!只要咱不做出什麼令人難以理解的事情的話。咱父親大人是天川省的人大代表,同時還兼任了摩國々防部長,畢竟是南安京政法大學走出來的高材生,憑實力吃飯的嘛……
咱就住在南安京哪。戰爭給咱們偉大的祖國帶來的利益,可遠不止什麼什麼咱說不上來的東西,不過具體有些什麼呢,本國人也答不上來,因為搞了個啥……國際聯盟之類的東西,總部還就在咱們偉大的祖國境內這可讓咱挺高興的呀,咱們國家終於離偉大復興又近了一步了。不過不知道為啥,全國還在宵禁,咱也很難去一趟哪!之前學校就來了一個來自北安京轉來的轉學生,據說是在原學校把老師給打殘了,才被趕到咱們這裡來的,不過咱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打架的人,一臉書生氣,怎麼會是一個混社會的流氓呢?但校領導卻很重視他哪,把他安插在咱們班——全校最好的班,因為他彈彈珠彈的超好,每次都是全校第一。
咱跟他也不怎麼熟,所以沒有和他有過多的交往,頂多見面時打個招呼,借東西時客套幾句而已——他的特権咱也是能看出來的啦,“龍生龍,鳳生鳳”,這句千古名言是被咱們偉大的教主大人寫進教規裡面的。咱絕對非常堅定地信念摩澤教,事實上,咱們摩國人都愛摩澤教。在幼兒園裡咱們就要接觸摩澤教的經典之作《摩澤教々義》啦,還要求倒背如流呢,怎麼可能不喜歡摩澤教呢?咱生在這樣一個偉大的國家,真是極幸せなことなんだね!懷著一顆高度愛國的心,咱決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咱們偉大祖國的發展。
んんんんんんん、書きたくないんだもん……算了,都十點啦,咱睡啦!
御休ミ。
公元1871年4月5日,雨,夾著一點點雪。唉,進來突然降溫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斯達夫·烏裡拉斯基·李斯特終於考上NKVD了!雖然還是底層的小職員,不過我相信,像我這樣花了兩年時間就學完大學四年的課程,肯定遲早能出人頭地的!雖說我今天也就才20歲零27天而已,不過躊躇滿志的我,已經深深地期待著明天的第一天的工作日了!
我該怎麼說我的家境呢?很難形容。父親曾是瑟盟特工,隸屬於克格勃,據母親說,他年輕時執行過不少任務,為國家爭榮爭光。不過這些並沒有對我加之一些榮耀,因為他在執行一次撤退認為時失敗了,所有需要撤退的人員要麼被捕要么犧牲了,就只有他一個人僥倖逃脫圍剿,偷渡上一艘郵輪,九死一生回到了瑟盟。結果很簡單,他被卸了職,收回了一切有可能可以繼承給我的榮譽,而且被永遠驅逐出境。為了不連累我與我的母親,他拼死把我們送去了摩德斯特共和國,直到我上了大學時……我才再次踏上瑟盟的國土。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了,除了每次看著以手絹拭淚的母親看著父親的照片時,才能看看照片上的那個男人——英姿颯爽的男人,那就是我爸。似乎就活在相片裡,活的還是那麼年輕。
唉……我也不想再想那麼多了啊……明日の生命を誰か知る?我不知道,也沒人會知道的吧?只能靜靜地等待著“運命の悪戯”了嗎?
不對,我明天是要去克格勃吧?剛剛才看見通知,就是父親生前任職的地方。
加油吧!李斯特!晚安!他會保佑我嗎?在天之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