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愛 - 第四節：入院

在醫院的急症室前停下了車，程子深從車廂裡抱起曾小愛，衝入急症室，大叫道：「醫生！醫生呀！」

一個護士走了過來，道：「這裡是醫院，請保持安靜。」

程子深急著道：「對不起，我女朋友有心臟病，在半小時前，她的心臟突發地痛，然後暈倒了。」

護士道：「明白，你先抱她到那張病床上，我們會有人推她去診症。」

程子深便把曾小愛抱到病床，之後有一個醫護人員把她推入診症室。

護士也跟了入去，與醫生交待一下後，便走出來跟程子深道：「先生，你先去為你女朋友登記，然後再來找我，我在護士站等你。」

程子深道：「好的，謝謝妳。」

於是程子深到登記處替曾小愛登記，並付了費後，便回去護士站找那位護士。

護士道：「先生，醫生已經診斷好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入去五號房了。」

程子深說了一句「謝謝」後，便敲門進入五號診症室。

程子深便看見醫生正在為曾小愛打針，站在醫生身側的護士見到程子深，道：「先生，請坐。」

程子深坐低後，醫生也轉過身坐在他的位子上，問道：「你是病者的什麼人？」

程子深回答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醫生先問一些關於曾小愛的基本資料，又問今日發生過什麼事，程子深都一一回答了。

醫生皺起眉頭道：「先生，你女朋友有的是先天性心臟病，心臟功能已經逐漸衰退，除了靠藥物暫時保命外，就只有等待換心。這種病最忌的就是有激動的情緒和做劇烈的運動。但今天，你居然給她兩件事都犯了，而且連最重要的藥也忘了帶。」

程子深感到很不安，道：「真的很對不起。現在她的病情怎樣了？」

醫生一邊寫著曾小愛的醫療報告，一邊道：「剛剛給她打了支治心臟病的藥針，舒緩了她的病情，現在安排她入院觀察。你就去為她辦理入院手續吧。」

程子深感激地道：「謝謝你，醫生。」

於是程子深離開了診症室，便去替曾小愛辦理入院手續，然後又回到護士站，跟隨醫護人員把曾小愛推去五樓的病房去。

來到病房，有兩個醫護人員一頭一尾把曾小愛托到病床上，然後為她蓋上被子後，便離開。

之後有一個護士行了入來，為曾小愛探熱和量血壓，並在醫療報告上作記錄。

護士看一看正在病床側發著呆的程子深，道：「先生。」

程子深聽到護士叫他，才精神了一點，回應道：「是。」

護士道：「日間探病時間過了，你要離開病房，讓病人好好休息。」

程子深道：「哦，是這樣嗎？我可不可以再逗留一陣嗎？」

護士道：「好吧，一陣就好啦。」

程子深道：「好的，謝謝妳。」

待護士離開病房後，程子深便坐在病床則的一張椅子上，撫摸著曾小愛的額頭，道：「小愛，你要堅強一些，捱過了，我再帶妳周圍去……小愛，你聽到嗎？」

說完這句話，又望著曾小愛，過了一陣，程子深便站起來，彎低腰親了她額頭一下後，便離開病房了。

程子深回到急症室門口，把車開到停車場停泊，靜靜地躺在車廂裡，心裡想：「不知怎樣跟伯母交待好呢？」

思前想後，程子深坐直身體，在褲袋裡拿出手提電話，鼓起勇氣打給曾小愛的媽媽。

電話通了，曾小愛的媽媽道：「喂。」

程子深道：「伯母……」

曾小愛的媽媽道：「子深嗎？怎麽會打電話回來？你與小愛玩得開心嗎？」

程子深歉疚地道：「對不起，因為我沒有注意到，所以小愛病發入了醫院……」

曾小愛的媽媽緊張地道：「為什麼會這樣的？她現在怎樣啦？」

程子深把今日發生的事一一告訴曾小愛的媽媽知，然後又歉疚地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曾小愛的媽媽冷靜地道：「哦，原來是這樣。子深，請不要只是怪責自己，小愛也有錯。而且她的心臟常常都會病發，不只是今次，她現在需要我們的支持和守護她。」

程子深振作地道：「伯母，我明白的。」

曾小愛的媽媽道：「明白就好了。子深，距離晚間探病時間還有幾小時，你就回家休息下吧，到時我再打電話給你，一起去探小愛。記著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

程子深道：「知道了，一陣見，拜拜。」

於是程子深便收了線，他沒有開車回家，只是躺在車椅上，過了一陣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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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日落西山，晚間探病時間到了，曾小愛的媽媽打電話給程子深，說她已到醫院門口。

程子深立即離開停車場，去到門口與曾小愛的媽媽一同乘升降機到五樓病房。

來到曾小愛的病房，看著她仍然在睡覺。

曾小愛的媽媽道：「子深，試著叫醒她，她已經一整天沒吃了，會餓壞腸胃的。」

程子深輕輕拍著曾小愛的膊頭，道：「小愛，醒醒啦，小愛……」

曾小愛閉著的眼睛慢慢地打開，第一眼便看見她的媽媽正在打開飯壺，然後微笑道：「好香的瑤柱味……」

曾小愛的媽媽微笑道：「餓了吧，要不要吃碗瑤柱粥？」

曾小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程子深便按著搖控制，令床頭慢慢升高，讓曾小愛可以坐下來。

曾小愛的媽媽把飯壺的瑤柱粥倒在碗裡，然後交給程子深。

程子深拿著碗，一羹一羹餵曾小愛吃，吃完一碗又一碗，直至把飯壺的瑤柱粥吃完。

曾小愛笑著道：「好好味。」

曾小愛的媽媽微笑道：「明天也煲這個給你吃吧。」

曾小愛笑著說了聲「好」，但想起不知幾時才能出院時，表情就變得有些愁眉苦臉了。

程子深問道：「為什麼這個樣子呀？」

曾小愛道：「不知道今次入院要住多久，才能回家呢？」

這時有個護士入來為曾小愛探熱和量血壓，程子深便問道：「請問病人要幾時才可以出院？」

護士道：「醫生覺得她的心臟能穩定的時候，才決定會不會讓她出院。」

程子深道：「明白，謝謝。」

護士提點曾小愛臨睡的時候要把藥吃了後，便離開。

曾小愛嘆了口氣，道：「即是無了期吧。」

曾小愛的媽媽道：「這次教訓妳，藥要常常跟身的。」

曾小愛道：「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

然後他們又聊了很多東西，直至探病時間結束，曾小愛有點不捨地捉著程子深的手。

程子深微笑道：「傻瓜，妳吃了藥，就要好好睡覺，等明天我們再來看你吧。」

曾小愛點點頭道：「好吧。」

程子深把燈關了，好讓曾小愛去睡覺，然後和她的媽媽離開。

程子深到停車場開車送曾小愛的媽媽回家後，便把私家車還給朋友，然後才搭車回家休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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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作：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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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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