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起,他的噩夢便開始了。
只要一天黑,他身為狼王卻被這兩名神職強暴,進行姦淫。
狼王的雙手被金屬束具反銬在後,由於身後激烈撞擊地動作狠狠地貫穿到了深處,莫大的快感讓狼王發出不曉得是歡愉還是痛苦的低吟,他繃緊著臀部的肌肉,無意識絞緊了體內的肉刃,狼王身後的預言家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於是他用雙手掐緊眼前泛白緊實的雙臀,修長的手指陷進臀肉,掐出一道道鮮明的紅痕,等調整好姿勢後,他便開始快速地抽送起來。
沉甸的陰囊啪打著臀瓣,因性慾而脹大的巨根變換著角度兇猛地頂撞穴心,在如此激烈的操弄下狼王忍不住哽咽一聲,每次當他想逃,預言家便會毫不留情地掰開佈滿紅痕的臀瓣,狠狠地往前頂弄,讓後穴將肉刃吞吐得更深,在他身前的騎士直勾勾地看著狼王那張標誌英氣的面容逐漸染上情慾皺眉的神情,戴著純白手套的雙手開始遊走在這具陽剛矯健的身軀,狼王飽滿而結實的胸肌被白淨的手掌肆意地揉弄後,最後鎖定了胸膛前飽受蹂躪而挺立的乳珠。
靈活的手指用力地揉捏著脆弱敏感的乳尖,甚至故意地往前拉扯,從胸膛傳遞而來挾雜著痛楚與快感的感覺引得狼王緊繃著身軀,墨綠漂亮的眼眸幾乎失神,眼尾泛紅,薄美的雙唇洩出顫抖嗚咽的呻吟,「啊……不、嗚……」
這幾天的調教下來,狼王的身軀變得越來越敏感,即使他們在床上變本加厲的欺負,對方仍堅守著最後的矜持與尊嚴,死也不肯向他們開口求饒,面對狼王這副堅毅不屈的姿態,騎士的鬼畜因子正在蠢蠢欲動,他突然改變了主意,饒有興致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乍看之下,騎士那雙多情的眼眸飽含無盡的溫柔,但眼底卻深藏著無情與冷漠,幾天下來,狼王早已熟知這兩人要命偏執的性格,他咬緊牙根,索性緊閉著眼眸,做最後垂死的掙扎,他絕對不能在這兩人面前暴露他玩家的真實身分。
騎士見狀後嘴角微揚,他拿起床邊的潤滑,直接倒在對方的臀間,之後狼王感覺到冰冷的液體流淌在臀縫,濡濕不堪的手指順著臀縫插進早已被碩大性器撐開的穴口中,彷彿要繼續撐開穴口的痛楚讓狼王猛地睜開雙眸,只見騎士維持溫柔的笑容,殘忍地用手指擴張,想讓猙獰的性器擠入狹窄溫熱的甬道之中。
立刻理解對方意圖的狼王瞪大眼眸,他開始瘋狂奮力地掙扎,兩人卻合力死死地將他按住,強行拉開他亂蹬的雙腿,窄小紅腫的穴口被性器與手指撐得極大,手指攪弄穴肉的水澤聲越發清晰,穴口也隨之變得晶亮誘人,狼王已經亂了方寸,眼中充滿著恐懼,「不!你們不能……嗚……我說!快住手……」
「來不及了。」騎士無情的回答。
話音落下的瞬間,另外一根粗長的性器強行挺入柔韌紅腫的穴口,整個人彷彿被劈成兩半、撕裂穴口的疼痛讓狼王痛苦得嚎叫出來,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淚水,騎士這時低頭吻住他的唇,狡猾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霸道地與他纏吻起來,騎士不疾不徐地吸吮品嘗著狼王柔軟濕熱的舌尖,舌尖那股異樣酥麻的感覺彷彿將他全身的力氣抽乾,無法吞嚥的津液從嘴角流淌而下,滴落於紅腫挺立的乳尖,泛著一層誘人的水澤。
在狼王瀕臨缺氧開始掙扎時,騎士才放開了對方,並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絲,被吻得舌尖發麻的狼王眼角泛紅,再也無力去攥緊騎士身上高貴聖潔的服裝,體內被填滿得一點縫隙也沒有,只要一想到體內被兩根猙獰粗大的巨物貫穿他就頭皮發麻,還能清晰地感受到兩根性器前端跳動的筋脈,他根本還沒適應這種狀態時,預言家冷漠地扯著他的頭髮,再度審問他一次。
「名字。」
嘗到兩人變態恐怖的手段後,狼王再也不敢隱瞞,他緊抿著雙唇,深鎖的眉頭宛如有著細數不清地憂愁,平時銳利的眼神無法聚焦:
「……何邵青。」
預言家反覆咀嚼這個名字,他掃過對方佈滿青紫痕跡強悍的軀體及脆弱隱忍的神情,想要佔有男人陰暗的慾望被無限放大,他們原本算計先把一名好人票出去,再查殺一隻狼人,做實自己好人的身分,最後搗亂風向,讓好人互相猜忌,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即可,但從這名男人冷靜地假跳預言家,發了騎士查殺,義正嚴詞地把髒水潑到他們身上後,他們便把所有的焦點關注到對方身上。
這個男人像是注入他們無趣生活中的一股刺激,他們宛如找到屬於自己的獵物,不擇手段地將這隻兇悍的獵物拖入他們的生活,以最赤裸直接的方式摧毀獵物冰冷堅毅的外殼,在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中,逐漸讓獵物染上他們的色彩。
就像現在,狼王不敢動彈,任由著騎士撕咬精實飽滿的胸膛,吮吸紅腫的乳尖,他無法想像不曾觸碰過的部位經過各種玩弄折磨後,竟然也能產生快感,狼王低頭看著騎士埋在他的胸口吸吮乳頭的動作,對方運用舌尖反覆地打圈舔弄著乳暈及乳珠,將硬挺的乳首舔得濕亮,如此情色的畫面惹得狼王臉頰發燙,明明內心充斥著極度屈辱與羞恥的情緒,嘴裡的咒罵卻變了調,只能發出黏糊的嗚咽。
預言家和騎士擁有一致的默契——這個男人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狼王曉得報上名字的下場是什麼,他無意間對上預言家那雙陰鷙駭人的眼眸,近距離地感受到那種脖子被掐緊的窒息感,彷彿他一輩子都逃離不了對方的視線之外。隨即他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兩根巨物開始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兩人互相配合地抽動起來,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其中的性器貫穿到最深,腸壁被摩擦得抽痛,他難以忍受地低聲喘息,預言家卻啃咬起狼王敏感的耳畔,吸吮著耳側白皙的肌膚,「放鬆。」
預言家比騎士還沉默寡言,但富有磁性的嗓音卻有著一股魔力,會讓人忍不住聽從對方的話語,腦中一片混沌的狼王嘗試著放鬆身體,讓這兩根性器進出得更加順利,而隨著兩人配合的抽插下,方才劇烈的疼痛逐漸被強烈的快感所替代,碩大硬挺的性器能輕易地頂弄到深處的敏感點,而且當有一人退出的剎那,另一個人便會狠狠地頂入穴心,由於快感的催化下狼王硬挺的昂揚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嘴裡溢出帶著哭腔的呻吟,「啊……太、太深……」
兩人似乎也察覺到對方的神情不像先前那樣痛苦後,開始如同打樁似地不斷貫抽插著濕軟不堪的後穴,肆意侵犯這具性感陽剛的軀體,粗大的肉冠刺激摩擦肉壁的黏膜,隨著兇猛的抽插,不停疊加的快感早已累積到極限,所剩的理智早已在激烈瘋狂的性愛中如同紙片飛散,每一次的深入都毫不留情地撞擊最敏感脆弱的突起,臀瓣也被撞擊得顫動不止,最後狼王被兩人操弄得哭叫了出來,達到高潮。
「啊啊——!」
溫熱的液體一前一後地澆灌在敏感不堪的直腸,前方的昂揚噴射出來的白濁沾黏著腹部,看起來格外得淫靡不堪,由於高潮的餘韻後穴無意識地收縮著穴口,又讓才剛洩慾後的性器挺立了起來,可惜狼王在高潮後便失去意識,無力地癱軟在騎士的身上。
騎士端詳著對方沾染著淚水的臉龐,深鎖的眉頭彷彿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預言家則是面無表情地從狼王體內退了出來,他與騎士對視了一下後,達成了共識。
再過不久,他們就能透過名字找出對方現實世界的所在地點,實際接觸現實世界中的男人。
——直到一輩子將男人圈養在他們身邊為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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