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情緒高昂,步伐輕快的踏上階梯。雕花鞋、牛津鞋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譜成遠古而邪惡的樂曲,又像對撒旦獻唱的情歌。隨著他越發接近,越來越多聲響傳進耳裡,摩擦的窸窣、低沉的揶揄,精緻的西裝褲擺和隨著動作而裸露的腳踝緊隨在後。盧卡斯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和踱步趨近一致。
他戴上狂歡節面具,面具的用途之餘夏娃的無花果樹葉*。被遮蔽的感覺令他安心,沒有人能坦蕩的凝視罪孽。
「你來晚了。」羅爾納得悶聲道,盧卡斯知道那是他-即便鳥嘴面具覆蓋了整張臉。羅爾納得拿著馬丁尼,絲毫不在意液體飛濺到昂貴的定制服上。「那群SM愛好者已經玩過一輪了。但願他們沒有把她玩壞,我可不想肏一條死魚。」
盧卡斯瞇起雙眼,並沒有留心羅爾納得的葷話,房間中央的蜜色胴體俘虜了他的目光。
獵物被五花大綁。皮帶繞過胸乳、越過膀臂,在上半身畫出十字,將她緊緊束在溫莎倚上。
她披著純白頭紗,蕾絲滾邊長襬脫垂至地面;兩頰掛著剔透如晶石的淚珠,猶如一碰就碎的瓷偶。金屬器具從口鼻延伸至耳際,乍看下突兀,可又完美的與面部融為一體。與其稱她為耶穌的新婦,倒不如說是科學怪人的新娘。
「嘴套?」盧卡斯用指節輕敲物體,滿意的望向追隨他的腳步的褐眼。獵物狠利的目光刺激著他的細胞、盧卡斯越發坑奮。
「她有點狂野。」羅爾納得咧嘴道,遞給他一把華麗的匕首。「準備好了迎娶怪物新娘了嗎?」
匕首劃過皮帶。有如起步槍鳴,接受到信號的男士蜂擁而至。他們拉住了獵物的手、強迫她撫慰自己的陰莖,隔著手套揉捏她的胸、在敏感的大腿根部流連。有人抽出皮鞭,用盡全身的力氣揮舞;數張口吸吮她的肌膚,像嬰孩渴求母親的奶水。
她不是需要取悅的女伴,更非用珠寶妝點的夫人。悖德、有違紳士法則的;各式的性癖、道具,通通橫行無阻。
盧卡斯拉下拉鍊,露出恥毛和上揚的性器。他擁有優先權,當然,明眼人不願和哈金斯做對。若他是雄獅,其餘的兄弟會成員不過是爭奪剩食的鬣豺。
「來吧!小奶貓,看看妳有什麼本事。」
盧卡斯伸出手,探向那片禁地。獵物雙眼圓睜,不再乖順。像隻被捕獸夾纏住的小鹿,奮力蹬著雙腿。
然而,除了換來一頓嘲笑,她只獲得更加粗魯的對待。
盧卡斯隨意操弄了幾下便換上了自己的老二。兩人同時因著獵物的緊緻而吁了口氣。但他並沒有停滯,盧卡斯很快就找到快活的方式,掐著她的腰枝撞擊。
比起那幫渴望爬到他床上的賤貨,這可有趣多了。強姦帶來的歡愉哪是那些甜膩的呻吟能夠比擬?唯有絕對的掌控能澆熄他的慾火。
羅爾納得在得到首肯後加入了他,用手指操著她的後庭。他們前後夾擊,伴隨獵物的嗚咽,將歡愛的盛宴推至高峰。
快感襲捲他,一波勝過一波。他割斷嘴套的束帶。金屬落地發出「哐啷」聲,連帶著幾縷金髮。盧卡斯挑剔的端詳她的面容、指腹近乎粗暴地沿著雙唇描繪-
咔!
「媽的!」盧卡斯含咬食指,鐵鏽味在口腔擴散。「妳這瘋狗。」
他抽出雞巴,朝她的腹部灌去。獵物急促的尖叫,上一刻仍在撫弄她的手掌紛紛握起了拳,毫不留情的落下。她曲起雙臂遮擋臉龐,混雜著乾嘔的哭號取代了嗚咽,彷彿要將內臟一併吐出。
「夠了!」盧卡斯喝斥,卻語氣中帶著笑意。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傷痕累累的獵物被架起,在堅硬的木質地板上拖行。盧卡斯熟練的套弄陰莖,直到性器再度勃起。
他蹲下身,那話兒抵著她欠操的嘴。
「乖孩子,別跟爸爸做對。妳可不想再被懲罰,對吧?」
* Cupla為拉丁文的罪。
*夏娃在吃下分別善惡過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就編織無花果樹葉做裙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獻給MY的搶先看(喂!幹嘛給人家這麼奇怪的東西
不知道能不能寫R
然後我寫的好爛啊QQ到時候修文
ns 18.68.41.147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