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寧靜、祥和,飄著雪,當然的,這是一些人生活的世界,只要沒有那個必要,別在夜晚出門是大家知道的事情,只要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你可能隔天就不存在了。
奈布和海淪娜早早便洗洗睡了,互相的看著對方睡著,更別說其他人,當然,有個人還在努力著。
「雖然克利切闖了進來,但是這個鎖可真複雜,怎麼這麼難開!」冒險團團長辦公室的窗戶被人翹開,風雪呼呼的刮進來,但依然無法阻止燃燒著熱情的克利切偷東西,他一邊拿著手電筒一邊用他的好夥伴鐵絲、鐵片來回的卡著鑰匙孔內的凹槽,一隻手同時操控兩個,可見克利切將偷竊這件事練習的多純熟,今天假高塔的機關也是克利切找出來的,可見克利切對於這類的事情都非比尋常的了解,雖說偷竊這種宵小之輩的事情不是什麼好宣揚的,但是這也說明著術有專攻的道理,再怎麼沒用的技能,只要努力總有能開發的時侯。
在克利切努力不懈的破解下,咖嚓的一聲,牆上的隱藏櫃子被緩緩的開啟,方才看到的奈落寶箱就被放在裡面,克利切露出一抹微笑,什麼都不管的直接帶著奈落寶箱就跑了,快速敏捷的身影越過窗戶後,身影就淡入了漆黑的街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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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被發現了....嗯..我以為可以再撐一陣子...一群廢物。」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外頭只有月光透進來,但不知為何,他的長相卻無法被月光照清,,他的眼前站著四個人,四個人影排排站在病床面前,每個都面有難色,仔細一看,竟是四名銀行高塔的守衛。
「大、大人,被發現也是不得已的...您突然要求那麼大量的地核能源,我們只能乖乖照做,突然少掉那麼多,被發現也是正常的....」其中一名高塔守衛說著,不過,這個答案似乎不會讓病床上的男子高興接受,一陣寒風瀰漫而出,四個守衛在什麼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要害處被不知名的物體貫穿,鮮血噴的整個房間到處都是,而這時四個幽幽的影子緩緩的由四人身上浮出,環繞在男子身邊,男子默默的低著頭,突然間,胸口竄出一排又一排的不明物體在啃食著地上的四具屍體,連同鮮血也不剩的全部啃食殆盡,在被月光映照在牆上的影子,也無法掩蓋那骯髒又血腥的進食。
「雖說你們的階級只有浮游,但是卻擁有數一數二的控制力,毀了你們的附身對象是我對你們的仁慈,去找新的宿主為我所用!」男子一聲令下,四個小深淵獸便嚇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男子只是傻傻的笑著,然後眼睛卻不明所以的流下一抹眼淚。
「意志力可真頑強啊.....我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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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班恩正坐在地上,他依然傳著那件鐵皮鹿頭大衣,他正在打坐,他正在沉思,他思考著自己失敗的原因,是奈布惹得禍嗎?不是,當然不是。
失敗的最大原因是自己沒有做好處理,沒有更快的和對方交易,因為自己不停猜疑、以及喪失冷靜,才讓交易的時間一拖再拖,所以才會被闖進來的奈布搗亂。
「吶,班恩,我知道你自尊心很重的,感覺你這次...不好受?」一個人影慢慢走到地牢前,班恩看了一眼,只是默默的打坐。
裘克(小丑),鐵帽團的團長親自下來看一個關在地牢裡的人,這是...多麼稀奇的事。
「我知道你一定在怪自己,畢竟我都說了,沒有成功就別回來了,你一定很緊張是吧?」裘克笑了笑,然後巨大的金屬撞擊聲將地牢鐵欄杆直接打凹,一把小型火箭正噴著強而有力的蒸汽,將鐵欄杆逐漸越打越扭曲,直到小型火箭隨著燃料的缺少,漸漸的失去動力,裘克才停下打擊,最後只是笑了笑,然後將地牢鑰匙放在旁邊,人就走了,如此的不明所以,但,班恩知道他在幹嘛,他知道自己的團長是個瘋子,但他的每個行為都有他想表達的意義,難以著摸,就是鐵帽團他們的強項,整個蒸汽之都都知道,鐵帽團是不跟你講規矩的,尤其核心成員,更何況是團長。
不過,大家都知道裘克的來歷,他原本是一名馬戲團的哭泣小丑罷了,但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斷了一隻腳,好像顯得有些愚蠢,但這也讓他變得如此瘋狂,沒有當時的愛情白癡,沒有現在的鐵帽團,沒人知道當初到底出了什麼事,只知道裘克到現在還在尋找那個女子,誓死都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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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心如止水般的冥想,整個地牢,只有燭火陪伴著他。
「嗨班恩!」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矮自己好幾公分的人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像一隻猴子。
是克利切,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班恩沒有說話,畢竟他的發聲器被自己弄壞了,現在只能盡情的忽略他的言語,以及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原來你現在不能說話啊,真是辛苦你了,不過嘛,你要不看看我手上的東西。」克利切說完,將方才偷到手的東西拿在手上,一臉挑釁的看著班恩:「我記得嘛...有個大塊頭,好像連這個也拿不到,還讓人跑了。」克利切將手上的東西在手上當然做球似的,來回丟弄,班恩微微抬起頭,他的理智線差點就斷了,但是注視著那東西許久之後,他笑了,因為舌頭被割去的關係,他無法說話,不過依然冷哼著,克利切聽到班恩的冷笑,還以為班恩是自爆自棄的笑著,讓克利切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拿好奈落寶箱,轉頭就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放話說了聲:「看來我可能還比你有用呢,班恩先生,你無法在瞧不起我了。」說完,克利切又淡入了黑夜之中,消失在這個空間中。
不過班恩沒有被激怒的樣子,腦中只是笑著克利切沒有搞清楚狀況,然後,繼續的打坐,思考著人生,慢慢的頓悟自己所遇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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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間好像要有趣起來了是吧,哈斯塔(黃衣之主),我們之間的契約該終止了不?」一名女人淡淡的平靜的說著,而被稱為哈斯塔的男子只是苦苦的笑了笑:「為啥要終止?好讓妳繼續干涉人間?」哈斯塔說著,然後,將桌上的士兵移動到對面的國王面前:「這步棋可能要將死了。」
女人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分布,然後笑笑的又移動了一顆城堡到六的地方,這讓哈斯塔尷尬的笑了笑:「和棋嘛.....妳這女人,真可怕。」
「你過獎了,死章魚。」女人輕輕的說著。
「事實罷了,死蛇女。」哈斯塔鄙視的說著。
兩人說完,頓時空氣沉默了,雙方互相看著對方.........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兩人站起互相對峙,看著對方一動也不動,這時一名小女孩打破了這個局面:「兩位大人,請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們也知道眾神的打鬥會讓世界發生一點小改變,那沒什麼,但一不小心要是變成大災難,上頭怪罪下來,誰都跑不掉,請謹記在心。」小女孩說完就到女人身邊站好,靜靜的好像一個死人似的。
「咳、咳,既然妳都這麼說,我當然不會去跟一個觸手男做太多計較啦,我可是一個成熟的大人。」女人溺愛的摸摸小女孩的頭,小女孩紅著臉被女人摸著頭,從旁人的眼中看著,像一對母女一般,哈斯塔看著看著默默的流下眼淚:「有女兒真好,就算不是自己的,好過一個人.....」
「所以我就說,親自多下凡去找那些入了迷途的羔羊,要多少信徒就有多少,還讓你裝神秘。」女人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各種信眾給哈斯塔的祈求內容,然後念道:「搞得現在你的信眾都是一群喊著毀滅世界的老粗,打著你的名義綁架女孩,看看著什麼樣子。」女人嘲諷著哈斯塔,而哈斯塔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只是頹廢的靠在椅子上,女人笑了笑,然後給了他一張照片:「別說我對你不好,最近有個神消逝了,但是她信徒還不知道,你就去拉攏她什麼的,或許不錯。」
一說完,女人以及小女孩就化為一道旋風消失在哈斯塔面前,只留下一張照片,哈斯塔拿起照片,上面還附了一個名字。
「誰要妳費心啦...死蛇女....不過這凡人...菲歐娜•吉爾曼.......有趣,那我就親自下凡來會會妳這凡人吧。」哈斯塔大笑著,黑暗的世界劃下一道雷光,深淵的觸手在到處的蔓延,尋找著經過的獵物,將萬物拖入深淵,在一口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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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讓我看看裡面裝了什麼寶貝。」克利切在自己溫暖的廢墟慢慢的拿出奈落寶箱,古老的印記、漆黑的外表,值錢,絕對值錢,他如此想這,然後打開箱子。
打開後不是珠寶,也不是怪物,沒有任何東西,什麼都沒有,這只是一個箱子,這讓克利切氣炸了:「該死的冒險團死老頭,竟然敢坑克利切,我一定要在你不注意的時侯把你坑回來!」說完,克利切反手就將假的奈落寶箱摔到一旁,並且在原地躺下打算直接睡去,就在克利切準備睡著之時,一個東西把克利切的整隻右手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號響徹整個蒸汽之都,而在地牢中的班恩嘴角上揚的笑著,可見他十分滿意那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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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極寒倒數:剩餘1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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