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好好看著!行刑!」他無情的說道,棍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她背上,她不哭也不叫,只是疼痛在身上蔓延著,她吐了一口血,卻還是咬牙撐著。
「王爺、王爺!小的願意替小姐受罰!」芊兒跑了出來,跪在栩闇前磕頭,一聲比一聲響,「芊兒,滾!」她吃力地說道。
「栩闇!!!給我住手!你到底想要怎樣?只要你住手,我什麼都答應你!」何雯大聲吼道,她看著妹妹身上的鮮血,還有那些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她忍不住顫抖。
「我自始至終,只是想要妳——妳整個人,還有心。」何雯愣神了下,眼淚忍不住滑落,「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她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笑,可是無盡的疼痛以及鮮血已經模糊了她的思想,她隱隱約約聽到自己胸口有東西碎裂,好像是……玉佩?算了算了……
「哇嗚嗚嗚——」房內傳出稚嫩的哭聲,全部的的回頭,看見宸軒抱著阿彥走出,「阿……彥……」
她眼中突然出現亮光,她看見了她姐姐被她至愛禁錮在懷裡;她看見芊兒額上滿是鮮血;她看見栩闇不可置信的看著栩彥;她看見宸軒抱著阿彥出來,阿彥……像他爹爹,她扯出一抹笑容,至少……最後她看見了他們。
這一閉眼,就是永遠。
「妹妹——」、「小姐——」好像有什麼人在喊她,可是她真的累了,而且很疼,痴兒也有累的一天,不是醒來,而是死亡。
她身體墜地,想破碎的玻璃娃娃,胸口的玉佩在這個撞擊下應聲斷裂,落在她旁邊,她整個人狼狽不堪,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栩闇看到那塊玉佩,直接放開了何雯。
「妳為什麼……要把這塊玉佩給她?」栩闇顫抖的問著何雯,不可能的、不可能!
「去你媽的神經病,那一直是我妹妹的!」何雯大吼,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一時間她全身無力,血液彷彿凝固。
她就想為什麼栩闇一直拿著絲帕說是她的,一直說什麼他們見過,一直說要娶她,是,她也以為絲帕是她的,因為絲帕左下角繡著她的名字,如今想來,那根本不是她繡的,那時候母親讓她和妹妹互繡對方的名字,時間過得有點久,所以她也不記得了,如今想起來,卻又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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