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厲家、徐家、秦家是都城四大名門,而白瑛、厲旭凌、徐司冉以及秦陌然是發小,從小就一起玩的,關係自然好。
最風流的紈褲是白瑛,白家二子,以後不繼承家業,對管理公司也沒興趣,用一張迷人俊美的臉蛋殺進演藝圈,年紀輕輕拿過一個影帝。對女人溫柔又大方,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待在他身邊超過一個禮拜,是以,其他三個人都不記得他每一個女伴的長相及名字,只知道都是前凸後翹美豔動人,每個人的腿長疊起來可能比白氏企業的大樓還高,每天不務正業,把白老爺子氣的不得了,卻依舊逍遙。
厲旭凌出身軍家,個性特別直接粗暴,看不順眼動手就對了。23歲就是一個上將,英俊剛毅,青年才俊,很正氣的一個人,最看不貫白瑛玩一堆女人,兩個人每次見面都會懟上幾句。
徐司冉是個菁英律師,雖然出身徐家,還是長子,少年時期卻離開了徐家追求自己的興趣。他經手的官司十有八九都是勝訴,是都城遠近馳名的金牌律師。這個斯文儒雅的男人,總是戴著一副細框眼鏡,雖然總是帶著微笑,一雙透澈銳利的眼睛卻讓人心驚的,和秦陌然在一起,魄力沒有被對方壓下去一分。
最後是秦陌然,出身秦家,也是這四家之首。他年紀很輕就接手公司,三年內,秦氏集團在他的帶領下,子公司遍布世界各地,創造了商界不敗的神話,與此同時還是所有女人獵豔的主要目標,全球財富榜的榜上名人......一言概之,他是一個在任何地方都能呼風喚雨的男人。
棠宵調查秦陌然調查的很透澈,僅管如此,她今天來還是帶著三分的不確信。這個男人非常聰明,心機也深沉,她完全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剛才的一切行動她都像在賭博,心驚肉跳,卻得裝著落落大方,其實每每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她的心臟都會驟停。
之後他們又喝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內,她沒說甚麼話,安靜的聽白瑛和厲旭凌伴嘴,或秦陌然和徐司冉在聊的新款名車。盡興之後,一群人離開了酒店,棠宵看著白瑛摟著兩個妖嬈的美女大搖大擺的離開,離開前還對她揮了揮手:「改天,我帶妳出去玩啊。」她回以微笑,那兩個美人嬌嗔的在他懷裡磨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棠宵,讓她有點哭笑不得。秦陌然順著她的視線,說:「白瑛本來就那個樣子。」
「哦。」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兩個美女身材都很火爆,他應該很享受。」
「那我們先走了。」徐司冉攙著有點喝多了的厲旭凌,對秦陌然點點頭,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
「秦少。」一個看起來很幹練的男人站在一台黑色的車前面,恭敬的說,「車已經準備好了。這位小姐是......」
「去西苑。」他淡淡的說,見棠宵佇著不動,「愣甚麼?上車。」
「小姐,請上車。」男人連忙替她拉開車門,棠宵捏了捏有些汗濕的掌心,鑽進車裡,秦陌然坐進來時,一股冷香襲捲而來,特別冷冽,她本來還有一點酒意,此時完全清醒過來了。
車子開的很沉穩,在一個紅燈停下,秦陌然忽然開口:「我倒是還沒問妳,所謂只有我能給妳的東西是甚麼?」
他很專注的盯著她,棠宵回以一個微笑:「當然是你無人能比的俊臉啊。」
被她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氣笑了,秦陌然嗤了聲,「原來妳是這麼膚淺的女人,就這點理由,我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包養妳了。」
棠宵輕聲笑了,「唔,那秦少覺得我的皮囊怎麼樣?」
「一般般。」秦陌然支著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胸前,「和白瑛的女伴比起來,像小孩子。」
棠宵低頭看了看,認同的點了點頭,「和F比起來的確是這樣。」
前方開車的喬差點打滑,後座詭異的話題還在繼續:「哦,妳怎麼知道那是個F?」
「因為白瑛的手抓不住,從溢出的量來判斷,應該是個F,不然也是個大E。」棠宵還曲起手指比畫著,秦陌然皺起眉,「行了,別比了。」
喬:「......」他都聽了些甚麼,現在的女孩子腦迴路都這樣清奇嗎。
車子一路開到一間獨棟別墅,棠宵跟著秦陌然下車,環視著這棟清幽別致的房子,佔地很寬廣,聽說是出自一個名藝術家之手,原來也是秦家的土地。
秦陌然開了門,等她進來後關上,脫了外套,解了領帶和襯衫領口的釦子,淡淡的笑著看她:「現在,要讓我檢查了嗎?棠宵。」
不能退縮,要主導局勢。棠宵在心底默念,說:「不先洗澡嗎?」
「妳不是洗了澡才來找我的嗎?」他捏起她一綹柔軟的髮絲,她頭髮又涼又滑,從他修長的指間流瀉而下,「妳沒噴香水,我聞到沐浴露的味道了。」
棠宵輕嘆了一口氣,踮腳環住他的頸子,一雙修長的腿纏上他的腰,「嗯,那給你檢查吧。」
秦陌然托著她的臀,將她帶到二樓的房間,放到黑色的大床上,她一頭青絲散在床單上,皮膚很白。秦陌然的手繞到她背後解開拉鍊,黑色洋裝被剝下來,露出更多扎眼的白,僅一眼就燙了他的視網膜,僅管移開視線,那虛幻潔白的肌膚依然能清處浮現。在黑色洋裝裡頭是一套深紫色的內衣,花邊簡約,只有中間裝飾著銀色吊墜。他灼燙的手掌在她背後遊走,卻摸不到胸扣,男人的眼中不禁浮現疑惑。
「這是前扣式的。」棠宵冰涼的手引著他的指尖來到那吊墜處,秦陌然挑了挑眉,忽然低低的笑了,「嗯,我知道我是第一個包養妳的男人了。」
棠宵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秦陌然按住她的指尖,「妳其實很害怕吧?手都在顫抖。」
棠宵眨了眨眼,裝作鎮定的笑,「嗯,所以你要溫柔一點喔。」
「溫柔?」他勾了勾唇角,將她的胸扣挑開,大掌覆上她溫軟細膩的肌膚,「就算哭著求饒,我也不會對女人溫柔。」
他含住她的嘴唇,一反在酒吧裡的被動,霸道的攻城掠地。棠宵被他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不甘示弱的去拉扯他的襯衫,很快的一件筆挺的襯衣被她扯的七零八落,露出男人精瘦結實的身體。她的衣服也被褪到腰間,秦陌然的動作頓了頓,指間劃過她左下腹一朵藍色的海棠花,帶起一陣電流,「甚麼時候刺的?」
棠宵笑了笑,「年少輕狂的時候。」
秦陌然的薄唇從她的鎖骨流連到那朵花上,稱讚道:「很美。」
「謝謝......唔......」她敏感的弓起身子,緊抓著床單,「哎...很癢........」
整件裙子被脫了下來,秦陌然架著她的腿讓她纏在腰上,他的頭髮垂到額間,衣服凌亂,原本那股禁欲冰冷就變得性感頹靡了,「放鬆一點,妳身體很僵硬。」語閉,他又在她脖頸的皮膚親吻起來,只是力道很重,吻出了紅痕。
漸漸的,棠宵的冰涼的皮膚發燙了,她輕喘著,清澈的嗓音喘起來還很好聽,秦陌然的手指探進她的內褲,笑了笑,將她的內褲褪下。
「別......」棠宵還想掙扎一下,他說:「都濕的那麼徹底了,還穿著做甚麼?」
棠宵氣惱,一雙眼睛矇矓瀲灩,沾了水光。秦陌然解了皮帶,從床頭櫃拿出一盒保險套,用嘴撕開包裝,很放浪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優雅又矜貴,直到皮帶的金屬釦環噹啷落地,棠宵偷偷覷了一眼他那裡,未知的恐懼如海浪般排山倒海將她淹沒。
她對情事其實很懵懂,此刻是真的害怕了,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她仇家的人,一個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男人,比她從容,比她鎮定,她茫然無措,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脖頸,像溺水的人在抓一塊浮木,這塊浮木還隨時會沉。
察覺到她的緊張,秦陌然放緩了動作,先吻她緋紅的嘴唇,他吻的很重很繾綣,不怎麼給她呼吸的機會,等她被親的無法思考時,他才進入她的身體裡。
陌生的痛處像要把她撕開來,棠宵的手指一用力,在他背上抓出幾條痕跡,秦陌然安撫似的吻她的唇角,身下動作卻不怎麼溫柔,從緩慢,逐漸加速,最後用力馳騁,把棠宵送進水深火熱的地獄裡。
「好......痛,」晶瑩的淚水從她漂亮的桃花眼裡溢出,水氣氤氳的眸裡全是無助和掙扎,「好痛,不要了......」
她想起死在她面前的父母,血流了一地,眼睛未能閉上,那是死不暝目,而兇手,是身上這男人的家人。她眼淚掉的更兇,嗓音也叫啞了,秦陌然掐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深吸一口氣,他被她的聲音和緊緻勾引的無法自拔,根本停不下來,只能啞著聲音低聲誘哄:「乖,放鬆一點。」
「太深了,出去一點......嗚唔......」她被撞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秦陌然怕她哭壞嗓子,低頭去堵她的嘴,讓她不能哭喊,只能無助的承受那種痛楚,氧氣被他奪走又渡回來,每次都幾近窒息,難受的不得了。秦陌然沒有騙她,她對女人一點都不溫柔,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把她推入更深更沉的海水裡,快感有之,痛苦有之,都能將她溺斃。
「棠宵,」他的嗓音附在耳邊,讓她整個身子都麻了,「我們換個姿勢。」
冷冷的月光從窗子外灑入室內,斑駁錯落,一整夜,光影都隨著大床的律動不停躍動,曖昧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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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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