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碎碎唸】
原本想把虐的部分也搬上來,不過思來想去,似乎虐還不夠虐,所以只貼甜的,虐的等完善了再放XD
【正文開始】
滴滴答答雨聲,響過夢幾輪?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78wHZQi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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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萬萬盞燈,等回過離人?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FabiBhV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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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自<千年空城>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fWBQQXV5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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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唱:東籬/填詞:洛緋煙/譜曲:江楓雲鶴。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oerL5miZ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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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十分,北玄國境內家家戶戶,乃至皇城裡都只有零星的打更的燈籠火光,唯獨那深宮一處樓臺,燈火通明,此樓名曰裘凰,是北玄于帝親題。
于帝為皇城最高聳尊貴的樓臺,起了個與南雀大陸昔日最輝煌的青樓一樣的名字,只有極少數的人知曉這箇中緣由。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498gH8h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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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夜深了……」侍衛對著一個孤獨的背影說:「雨也大了,您要保重龍體,早些歇息啊!」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MotCxnL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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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雨滂薄,于帝自夢中驚醒後,便起身更衣,登上裘凰樓。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vilMO6N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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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上樓,心中數著數,九百九十一、九百九十二、九百九十三……九百九十九。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AQFAieMg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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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凰樓上九百九十九盞長明燈,不分日夜亮著、燃著。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T0mpeMe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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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帝走到樓頂,滅了手中燈火,失意地喃喃唸道:「少了一盞啊……」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0PqYKLR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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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地看向雨幕中的夜色,身伴暗了的白紙燈籠,雨夜深沉,思念……亦深了。
*
從發現偷渡客到通報給裘子燁,到他匆忙趕來,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商船上卻已是亂成一團。
論人手,偷渡客孤身一人顯然落在下風,所以無法突圍;但論身手,裘子燁僱傭的壯丁們是遠遠不及偷渡的黑衣人。
媽呀……這遠遠一瞅,八十餘員的壯士團,負傷的負傷,倒地的倒地,撫恤的開銷是免不了。
「喂喂,別打啦!」裘子燁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犯了太歲還是怎麼著,先是突然下起暴雨害他商船無法出港,現在又是接到急報說穿上有人鬧事:「有話好說啊……你、你、你還有你們!都給本少爺住……唔!」4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a1srxkdlg
裘子燁冒著風雨勸架,話還沒說完,脖子傳來一股冰涼,然後比刀鋒還冰涼的生冷低沉嗓音就從耳畔響起:「帶我到南雀,不許聲張。」
這就是裘子燁與化名于墨的北玄二皇子的初遇。
該說裘子燁不愧名門出身,膽識過人且氣度恢弘,可以在不知道于墨真實身分的情況下,不計前嫌與于墨稱兄道弟;還是說不經世事,心思單純到可能養虎為患?
畢竟,于墨對裘子燁是真的抱有利用完就殺人滅口的心思;尤其,在商船即將進入璟霓都城的港口時……
「阿墨,」那是他倆站在船側看佣人整理貨物,裘子燁若有所思問:「你……還是你家人跟墨魚是不是有些淵源?」
這一問,于墨全身在一瞬間緊繃,眼中殺意濃烈,咬緊了唇齒,袖中的短刀已經出鞘。
淵源?談何淵源?他就是“墨于”,北玄國的二皇子,若非父王的昏庸與偏心、皇兄的忌恨與陷害以及奸臣的搬弄是非,他何須化名于墨,出逃到南雀大陸?
真實身份,被察覺了?
在于墨動手前一刻,裘子燁指著不遠地上擺的兩三只大木箱:「這次批了上好的墨魚,回去讓廚子燒頓墨魚大餐!到時可別說你不食親戚啥的啊!」
裘子燁不知道他的裘氏玩笑,差點就玩掉自己的命。
*
時光芢苒,落魄皇子成為如今的北玄于帝。
「阿墨,」會這樣叫、能這樣叫他的也就只有裘子燁一人:「我就說啦,該是你的,就會是你的。」
說這話時,裘子燁正幫于墨整理衣襟,兩人佇立鏡前,裘子燁還是那身招搖的虎皮披肩與大紅錦緞長衫,而于墨依舊一身素黑,只不過已經不是昔日的粗布衣,而是繡工精細的龍袍。
「也包括你嗎?」于墨突地握住裘子燁的手,瞧鏡中的人兒一愣一怔的摸樣,覺得甚是可愛,素日裡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時眼褚中盡是寵溺的笑意。
「呸呸、真把本少爺當女人撩了!」裘子燁回過神,甩開于墨的手,繞道于墨身後,不讓人看清表情:「走了啊,時辰快到了,別誤了你的登基大典!」
于墨可不會讓裘子燁這樣糊弄過去,一個轉身,抬手攬住裘子燁的肩頭,另一手捏住裘子燁下頜。
鼻息間全是對方的氣息,兩人雙唇就要貼上,于墨卻在親上的前一刻,側過頭,伸出舌頭輕輕在裘子燁嘴角舔了一下,瞄向裘子燁的眼神裡,七分溺愛、三分挑逗:「等我回來。」
*
「找!給朕找!」世人都知那英勇神武、膽大心細、尊賢讓禮,堪稱一代明君的北玄于帝有過那麼一次喪心病狂。
他在找,人們只知他在找國師,他的裘太師。
近似瘋狂,有那麼整整一年的時間,北玄于帝每日早朝第一個過問的就是太師的下落,投入大量人、物、力在尋找。
直到西虎來犯,于帝密友來訪……
「笨蛋于墨,白痴墨魚!」衝進大殿的青衣女子指著于帝的鼻子就是一通亂罵,看得侍衛們膽戰心驚:「腦子真的都進墨了還是咋地?」
于帝非但不以為意,反而露出一抹看見希望的欣喜:「師父,有他的消息?」
「要是我找得到,早就給你拽他回來了!」青衣女子一手插腰一手扶額。
「是嗎……」于帝坐回龍倚,形容憔悴。
「我說,他一聲不吭走了?你全無頭緒?」青衣女子問。
于帝將臉埋在雙掌中,模模糊糊地吐出了三個字:「九鴆蠱。」
「你說什麼?」青衣女子沒聽清楚。
「跟我來吧。」于帝站起身,他決定帶青衣女子到天牢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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