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
目標名字:李翔榮
報酬:20,000元
要求:閹割」
張凜看到手機傳來的簡訊皺了皺眉頭,回訊說:「能否讓我見一下委託人。」
不一會兒對方便傳來訊息:「這將扣除報酬3,000元,是否接受?」
張凜回訊:「接受。」
對方又過了一會兒傳來訊息:「已把委託人約在xx咖啡廳,時間為1800,對方將於胸前的袋上別上一枝銀色的原子筆。」
和張凜傳訊息的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個名為「貓頭鷹」的系統,這管理著委託並在「經理」選出殺手後管理殺手的工作,如果在任務下達後的一個星期內未回報完成任務,系統便會通知「經理」讓經理命令手下的「介錯人」把殺手介錯。
介錯人是組織中負責殺人業務的「遊隼」中特選出來的人,他們不是最厲害的殺手,他們只是一班由組織從小訓練出來的機器,多是小時被拐帶或父母因各樣原因得罪組織而落入組織的小孩。的感情早就被殘酷的訓練消磨殆盡,所以完全不存在打嘴炮就能讓他們收手,他們不是最厲害的殺手,卻是組織管理殺手最可靠的「工具」。
張凜不是介錯人,他只是一個殺手,一個當殺手三年的「老手」。
他小的時候因父母工作繁忙,每逢周六都會把他交到住在山上的祖父母照顧,他經常走到山上面去玩耍。
有一次他在山上玩耍時看見了一隻狐狸,他感到好奇,於是就偷偷在一旁看著狐狸,他發現原來狐狸盯上了一隻鬆懈的兔子,當兔子低頭吃草時狐狸撲了上去,咬住兔子的頸,從兔子極力掙扎到一動不動全都印入張凜的眼中,張凜沒有對這殘忍的場面感到害怕,反而有一個想法浮現:殺生並不是一件多不得了的事,世上無時無刻都有生物被殺死,這只是世界的一部分。
他在十五歲的那年,在回家的路上被三個小混混勒索,被拉到後巷的他毫無表情從褲袋中抄出鑰匙就插向帶頭的小混混眼中,拔出來的鑰匙還滴著血和房水並穿著小混混的晶狀體,小混混痛得滿地打滾,這時張凜把晶狀體拔出丟在了地上,其餘的兩名小混混嚇到拔腿就跑,張凜用在地上的小混混的衣服擦乾淨鑰匙後就回家了。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他這一舉動將為他的生活帶來巨大的變化。
當小混混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大哥時,這令大哥產生了好奇,沒想到一個15歲的小子可以下這麽狠的手。於是大哥在第二天找到張凜,小混混以為是去報仇,興致勃勃的就走了過去,結果被大哥欄了下來,大哥向張凜投出微笑,把一張卡片給了張凜,說:「如果想找外快就發訊息給這個號碼吧,你應該蠻適合這工作的。」說完就帶著小弟揚長而去了。
有道初生之犢不畏虎,張凜真發了訊息,得到了一個回復:「這是貓頭鷹,遊隼的管理系統,你已成為遊隼的殺手,以後將會不定期的給你發佈任務並提供基本情報,請務必在一星期內完成任務,否則將派出介錯人對你進行介錯,因為組織不需要沒用的人。此外貓頭鷹會為你提供各樣基本情報以外情報和服務,當然會從報酬中扣除費用。「no way to hide 」,期待你的表現。」
張凜就這樣糊里糊塗的當上了殺手。
「任務
目標名字:葉旋郁
報酬:10,000元
要求:沒有
「照片」
」
張凜收到了任務,便回復:「情報就只有名字?」
系統回復:「目標:葉旋郁
職業:記者
公司:xx日報。
任務完成後會有清道夫清理現場,但請不要制造騷亂,若出現目擊者,將會扣除報酬金額。」
張凜心中想著既然是記者,他肯定有外出取材的時候,於是就在網上找這個叫葉旋郁的人,發現她是一個寫明星花邊新聞的記者。
第二天張凜放學後換上便服去到了xx日報的辦公大樓外,等待著這位叫葉旋郁的人。七點的時候葉旋郁終於離開了辦公大樓,疲倦的葉旋郁來到了一間餐廳,可能是因為職業習慣的原故,她坐在了餐廳最不起眼的位置,張凜跟了進去,坐在了剛好可以看見葉旋郁的位置。
葉旋郁點了一份牛排,張凜肚子也餓了,於是也點了一份套餐。
葉旋郁在等待上餐的時候並沒有和別人打電話和傳訊息,只是帶上耳機聽起了音樂,昏昏欲睡的等待上餐。
當晚餐吃完後葉旋郁便回去到一棟大樓前上了樓,張凜也不急著完成任務,於是在看到了葉旋郁住在那就回家了。
第二天張凜收到了一個不知道對方是誰的訊息:我是系統派來指導你的前輩,我的代號是鳶,今天1800的時候在xx咖啡廳碰面,你不來是你自己的損失。
張凜想:反正還有五天才到任務的死線,去見見這位前輩,獲取些經驗也不錯。於是張凜放學後便準時到達咖啡廳。
這時張凜收到了鳶的訊息,鳶告訴張凜他正在門前等他,於是張凜就走了過去。
張凜走過去後說:「鳶,我來了。」面前的鳶是一個平凡的青年,大概20幾歲,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哦?想不到新人這麽年青。」鳶說完就把張凜帶了進去,鳶向在吧臺工作的人把了個眼色就走進了咖啡廳的員工休息室,在員工休息室又推開一扇門,裏面就像是一個小會客室。
鳶示意張凜坐下,說:「這是遊隼的殺手進行交換情報或者和委託人見面的地方,當然,使用這個地方時必須向系統申請,系統會安排時間給你,每次使用的時限為一小時,這不可以加鐘喔。」
張凜一話不說,雙眼觀察著鳶的一舉一動。
鳶說:「有戒心是好事,但你這樣完全表露出來,會混不下去的。你總要和別的殺手打交道的,我們是殺手,不是變態殺人狂,不會無故傷害別人,殺人只是工作,就像屠夫殺猪,程序員寫代碼一樣。」鳶見張凜還是一話不發,於是便問道:「關於那個目標,你現在掌握了多少情報?」
張凜說:「昨天我從她下班時就跟蹤她到回家,她沒有回家吃飯,所以肯定不是和家人住在一齊,吃飯時沒有和別人用手機聊天,所以基本上沒有伴侶,她家的大樓有保安,所以應該不會無故放人進去,如果不是這樣,最好下手的時機就是她回家後的時候。」
鳶說:「想不到你還蠻能幹的,但是最好下手的時機不是她回家後的時候,而是在她吃完飯到回家的路上。」
張凜疑惑的說:「為什麼?」
鳶說:「你打算怎麼樣進去她的家門?」
張凜說:「這……但是她回家都走大路,下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鳶說:「不不不,在晚上總有些燈光不足的地方,你只要再跟著她的時候,等她轉角就好。當她轉角的時候給她一個背刺就好了。」
張凜說:「那行人怎麼辦?」
鳶說:「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做得好,別人看起來你只是趕路撞到她一下,做不好,全街的人證。」
張凜回應道:「我明白了,但是一刀應該不足以致命吧。」
鳶從自己上衣的暗袋淘出一把彈簧小刀,說:「當然,但如果是淬毒的小刀呢?」
張凜恍然大悟的說:「那我要從那裡搞到毒?」
鳶指了指門外說:「外面的咖啡師是組織的人,可以從他那邊買到各種道具,例如這把刀上的毒就可以從他那邊買到,那種毒只要有被畫到一道小口就可以滲入血液,半小時後開始頭暈什至出現幻覺,三個小時後麻痺呼吸系統致死。」說完後就從口袋中拿出一瓶化學品說:「這個送給你了,而這個要怎樣用就是你自己確定了。」
張凜點頭道謝後就把毒放到背包裡了,此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鳶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說:「時間差不多了,下次有機會再見面吧。」說完就推門離開了,張凜也背起背包,回家了。
張凜在回家的途中一直思考著用毒的方法,他覺得在大街上用毒還是太過張揚了,於是在腦中不停的思考著。
終於在回家後吃飯的時候看著面前的餐具他想到了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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