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要救我?」二五哥跟隨著我,走到了我的基地,說道。我脫下面具,然後回應:「因為你和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二五哥一看我的容貌,面略顯驚訝,疑問道:「你……不就是羅少雄的兒子嗎?難道你想要背叛你父親?」「沒有甚麼背叛不背叛的,我本來就不是跟他站在同一個陣營上,就如你一樣。」
我道出我要殺死父親的原因,包括了黃詠珊的事,不但是為了讓他信相我,也不過是找一個人了解我,並建立一個同盟的關係。二五哥點點頭,看來他認為此原因合理,我則問道:「你呢?我知道當初你和我父親好像是好友,為何現在要這樣呢?」
「你父親這個人,一點也不簡單,你以為能勝過他的時侯,他早已騙過所有人,然後反勝於你。
當年,我是警方派出的臥底,負責接近雄哥,找出他的犯罪證據。因為我的實力,或是警方的緩助,我晉升得十分快。不消一年,我就能坐在雄哥身邊,雖說還未能完全信任我,但至少也是高層。
不久,再經警方的通風報信,我從混亂之中拯救了雄哥。我自以為得到了他的信任,往後的日子,也能跟他一起借酒澆愁,像個好兄弟一般。那時的我,漸漸忘記了自己是臥底的身份。
只可惜,這樣的日子過得不久。一次,我得知雄哥運送一次大型毒品,我最終也決定跟我的上司匯報此事,認為能把雄哥拘捕。最後,我得知的消息,原來也不過是雄哥放置的一個陷阱。
那天,在倉庫之中,雄哥目到我的身影,微笑發問,我在幹甚麼。我不知如何回答,而他卻奇怪地轉移話題,問道:「你是臥底嗎?」我笑言怎麼可能。一般而言,他是沒有方法,甚至是理據拆穿我的身份。可是,這一次,我卻無話可說。
雄哥拍一拍手,身後的一人,手被綁著,卻聽話地步出來。他臉上目無表情,卻是我熟悉的臉孔。雄哥跟他說:「他是你放出來的臥底嗎?」對,那人就是我的上司,唯一知道我的身份的警司。
他沒有被威脅似的樣子,反而十分忠誠的說道:「對。」接著,雄哥一槍把他擊殺,再來一槍,射中了我的頸部,我倒在地下,失去意識。醒來之後,手槍已經在我的手上。
因此,我是一個叛徒,不論是在黑道或是白道,也是一個背叛者。一知半解的人,就把我的稱號傳開,成為了二五哥。現在的我,不能跟警方說我是一個臥底,也難以在黑道生存。
這就是我的原因,若不是你父親的話,我可不會淪落成這樣。現在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解決他。」
「你的名字是甚麼?」聽過他的故事,我認為再叫他二五哥對他來說實在太過份。相信他那圍巾,是為了遮蓋頸上的槍痕。。他說道:「程曉樂,叫我樂吧。」「那我以後不要叫那稱號了,就樂哥吧!那好了,樂哥,你能跟我合作嗎?」
「合作?是想要解決你父親嗎?我倒是沒所謂,不是你的話,也許我早就死去了。」樂哥說道。
「事情變得怎麼了?」突然,郭紹賢打開門,並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樂哥馬上拿起手槍,並指向他:「他是誰?」「二五哥?他怎麼會在這兒?」我馬上擋著樂哥,說道:「等等,他是我的朋友,並不是敵人。還有,紹賢,現在還是稱呼他為樂哥吧。」
我把事情跟他們兩人解釋,樂哥則回應道:「你也放了一個臥底到雄哥身邊嗎?嘻嘻,可要小心一點囉,我已經失敗兩次了。」呃……兩次,說起兩次,我還是有件事需要告知:「對了,樂哥。呃……你的那個手下,好像叫作劉堅吧?」
「對了,怎麼了?」樂哥回應,我則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殺了他,實在對不起。」樂哥點點頭,但卻沒有甚麼大反應:「殺了人卻說對不起,真是有點有趣呢!可是,我能看出他的野心很大,早晚也會背叛我。現在跟著你們的話,也許結果會更好吧!」
「先不說劉堅了,對於你父親,你有甚麼計劃?」樂哥說道,我說道:「你剛才說出你的經歷,有一點可是令我很懷疑的,就是你上司那兒。我可不是懷疑你,但為何他會目無表情,又不像被要脅似的說你是臥底呢?這樣也太奇怪了吧。」
「那麼,你的想法是……」樂哥疑問,我回應道:「第一次你要脅我父親的時侯,他派出了一班順從他,但胡亂攻擊的人。難道我父親,在研究著甚麼改造人,令他們聽話的東西嗎?」
「是那些化學成品嗎?」紹賢說道:「就是你注射的那一種。先不說這些藥品的話題,你的行徑愈來愈明顯之下,也許父親會得知你的真正身份。要想一個方法令他不懷疑你才行吧。」
「我有方法!」這次,一名女聲突然傳出來,我們三人看著背後,發現是那名少女凌晞兒。
「呃……她不就是我騙你父親去捉走的那一個少女嗎?為甚麼會在這兒?你認識他的嗎?」樂哥說道。我補充說:「呃……我就是那一個要捉走她的人啊,可是,我完全不知道她為何會在這兒呢!」
「你就是紅魔吧,你就是紅魔,對吧?」晞兒興奮說道,我卻不知所措道:「那又如何啊?其實你是如何進來的呢?」「放心吧,我會告訴……」她還未說完,我便馬上用手把她的口閉上:「你在說甚麼呢,你有種說一句的話,我就馬上把你殺死!」
晞兒馬上捉走我的手,說道:「哎呀,你先把別人的話聽好,可以嗎?我是說,我會告訴你隱瞞身份的方法呢!」
「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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