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等江姑娘醒來再說好了。」孟瑤捏著眉間說著。
孟瑤原以為這輩子注定不會與仙門世家有任何糾纏,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卻遠遠超出他的想像。上一世可沒有這事情的發生,但可能是因為孟瑤他們改變了原來的軌跡,導致這一世朝了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畢竟這一世本來不會活著的人,都活了下來了……
隔一天,江厭離醒了。江澄正好拿著煎好的藥進去,就看到江厭離慌慌張張要爬起來要下床去。
「師…姑娘,你身上有傷現在還不能下床啊。」江澄戴著假臉皮進來,他趕緊扶著江厭離說著。
「公子,你有沒有看到跟我在一起的男子?他是我夫君,他現在如何?」江厭離很著急的問著。
「他在隔壁的房間,姑娘你身上還有傷,你先把藥喝了吧。」江澄趕緊扶著江厭離回去床上。
江厭離沒看到金子軒還是不安心,推開了江澄,吃力的走著。江澄別無他法,只好扶著她去隔壁房。江厭離一看到金子軒,全身都是傷,然後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她都不確定她的丈夫是否還活著。
孟瑤他們一知道江厭離醒了,就趕進過來,一進房門就看到江厭離在金子軒的床邊哭著,江厭離想碰也不敢碰,仿佛一碰到金子軒就會碎掉一樣。
「姑娘你別哭,你丈夫只要好好治療就會沒事的。」江澄笨拙的安慰著自己的師姐。
等江厭離哭完冷靜下來後看著四周的人,知道就是他們救了她與金子軒,她把眼淚擦乾,吃力的站了起來鞠躬感謝他們。
「多謝恩人們相救,我替跟我丈夫謝謝你們。」
「姑娘不必道謝,換作是別人看到你們都會施予幫助的。」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江厭離開始訴說,原本他們按照預計的路線前往各個城鎮村落視察,然而在這途中的第六天行程卻發生了變故。他們要前往的某一個村落因前一晚因為暴雨的關係,導致土石鬆動,使得原本他們要走的的道路被淹埋了,這使他們不得不走另外一條小路前進。明明那個時候還是個大白天,但那條小路的周圍樹林生長茂密,從一開始的還有光線到後來漸漸的光線被這整片森林遮擋住,讓人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金子軒開始感覺當下的氛圍不對勁,立馬叫駕馬的弟子趕緊離開這片森林。金子軒說完沒多久,馬車外便傳來了聲響,他們聽到了刀刃傳過肉體的聲音隨即馬車就被炸了。金子軒立馬帶著江厭離逃出馬車,一出來濃煙遍布,根本無法看清誰是誰,金子軒只能把江厭離護在身後警戒著四周。他聽到了弟子們正在抵禦外敵,但是,弟子們聲音開始越來越小聲漸漸的就沒了,等著濃煙散去後,金子軒夫婦只看到地上已沒了氣息的弟子們跟一個黑衣人。黑衣人帶著了一個半面具,無法看清他的面容。
「金子平、金志禮、金釩……」金子軒悲痛的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弟子們。
「呵,金家弟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金子軒聽到黑衣人這麼說,一股壓不住的怒火沖了上來,一拱拱的頂上了腦門,他發了狂一樣拔劍直接朝黑衣人砍了過去,雙方打得不可開交。突然,黑衣人就在兩人近距離的交戰時,拿出來一隻匕首偷襲金子軒的要害,接著又拿著劍砍了幾刀下去,金子軒被這襲擊退了好幾步。
就在他還要上前與對方纏鬥時,金子軒聽到了江厭離的呼喊,他往後一看沒想到還有一個黑衣人,這黑衣人似乎是吊著江厭離玩一樣,也不一刀刺死江厭離,就只是拿著劍一刀刀劃在她的皮膚上,江厭離身上已有了不少傷痕。
「阿離!」金子軒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拿著劍朝了那個黑衣人刺了過去,趕緊把江厭離護在自己的身後。
「你們到底是何人,我們是哪裡得罪了你們,竟然要在這裡把我們滅口!」
「倒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你們運氣不好罷了,頭一個就先從你們開始。」黑衣人的口吻仿佛在說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樣。
「別廢話了,趕緊處理完,宗主還等著我們回去。」另外一個黑衣人說著。
金子軒帶著江厭離不斷的往後退,退到了被炸的馬車旁邊,金子軒看著地上後,他又回頭看著身後的江厭離,他知道他不能再戀戰下去了。隨即,他從身上拿了一張符咒,他念了段咒,符咒立馬著火。
「休想得逞!」其中一個黑衣人知道金子軒要做什麼,立馬提劍要刺過去。
金子軒把符咒直直的往地上一丟,瞬間地上的炸藥粉末就開始爆破,粉塵直衝著黑衣人的眼睛們去,等黑衣人們看清楚時,金子軒夫婦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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