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發丘派
風舞的爸爸好像像睡著的闔上眼,風舞緊張的一直搖著爸爸,但他爸爸一直緊闔著雙眼,難過的他一拳打在旁邊的衣櫃上,發出好大的聲音。
「碰!」
‘對了!我們有一個幫派叫十誡幫!咳!咳!’風舞爸爸突然彈起說了這一句,又咳了兩口血又躺下,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死風舞,說完又倒下去。
風舞這次摸了爸爸的頸動脈,確定沒有了起伏才放聲大哭,以後只有跟媽媽兩個人一起過日子,哪怕現在十誡幫遠勝以前的規模但他也不開心⋯此時也有一個聲音⋯力克也回憶起了以前⋯他是一個單親家庭⋯
‘加油撐過去!’力克媽媽在他還在保溫箱時就這麽說,因為他是一個早產嬰兒,體質從小就比其他人弱,不要看他現在是肌肉發達。
小力克或許是命不該絕還是頑強的長大了,只是身體比其他人弱了一點,但常常因為天氣變化而進出醫院,對此媽媽是頭痛不已⋯
‘這間廟很靈驗的,你去求保佑你兒子!’鄰居跟他媽媽推薦,他媽媽抱著好奇也有想說試試看就去了,之後好像中毒一般信仰了。
小時候的力克還不懂,只知道每天下課後媽媽都會帶他去廟裡,慢慢的他也發現媽媽開始變愛打扮,以前是一個村姑樣現在是模特兒範,還有就是家裡伙食變好了,奇怪的是廟裡的乩童常常出現在他們家一起用晚餐,好像他原本的家庭不用管了,晚飯後之後就會拉著媽媽到房間把門反鎖,力克都不知道為什麼⋯直到在學校被一夥人欺負⋯
‘你是雜種啦!你媽媽跟乩童幹的事大家都知道!’那幫人的頭領推倒立克並說著污辱的話,力克也直接起身推回去反駁說他不是雜種,媽媽也沒有跟乩童怎樣,但沒有人相信他只有換來一陣毆打。
打完人就各自回家,只剩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力克躺在地上,腦中回想著這段日子的相處,好像跟他們說的差不多,加上他已經是國中生,對很多的事都已經開始了解,很多的事情都關聯起來,讓他慢慢的哭出來⋯
‘你怎麼鼻青臉腫的?’力克回到家中媽媽看到就特意問候,但力克只叫他不要煩,就直接回房間,而他媽媽也以為他在叛逆期沒有太在意。
接下來幾天力克都像是一觸就爆的火山,常常與媽媽爭吵也和那乩童不睦,媽媽只有這一個小孩,所以他常常找力克單獨談話,但力克每次都說‘睏了’婉拒。
‘你不要管我!你很髒耶!’有一次力克鼻青臉腫的回來,媽媽又再度的關心,但卻得到力克的咒罵隨即關起房門,這一句話讓媽媽是難過又傷心,誰能體諒他的艱辛。
力克媽媽其實長得很漂亮,本來是打算結婚才生小孩,但沒想到小力克來報到了,雙方都很開心新生命的到來,他們打算婚禮延遲一年,怕婚禮影響媽媽的身體,但就在媽媽懷孕八個月時,發現力克的爸爸跟媽媽的閨蜜互動不一般,經過徵信社一個月的調查,證實力克的爸爸偷吃,力克媽媽有了證據更是直接提分手,不顧力克爸爸的哭求,他決定自己獨立撫養這個小孩。
「喔~咿~」
一道救護車聲音劃破寂靜的夜,還不到預產期的力克媽媽感到了宮縮,緊急到醫院動手術產下一子,這個人就是力克,之後的成長過程更是他媽媽一個人承擔,什麼工作都有做過,但最煩惱的是力克的身體狀況,所以他來到了廟宇⋯
‘你兒子是因為前世的債,這一世要還!’乩童言之鑿鑿的說了力克的過往,力克媽媽發現好像真的都有符合,他是點頭如搗蒜般說‘對’,之後乩童又提出破解之法就是要與他「雙修」,乩童一直叫他不要勉強自己,說這個「雙修」對他也有傷害,但又剛剛好力克又生病住院,明知道乩童有家庭力克媽媽也只能答應了。
‘你感覺怎麼樣?’媽媽完事後趕到醫院看力克,看他的確病情有好轉,不禁更加多信了乩童幾分,隨著力克長大似乎病況也越來越少,讓他更甘心「雙修」,一切似乎就此平息了,力克也安穩長大。
隨著力克慢慢長大,常常在學校被同學笑說沒爸爸,還有媽媽當人家小三,這一切讓力克好難為情,他開始參與地方幫派,拉幫結伙的就不會被人欺負,每天都是逞兇鬥狠,沒事情就會去健身房磨練自己的身體增加自己的實力,後來被師父看中讓他成為了盜墓四大派之一的領袖,他也離開了家⋯
「鈴!」
多年沒回去的力克接到社工的電話,說他媽媽生重病在醫院快去世了,力克才趕回去的醫院看媽媽,但其實因爲過去的事他心裡其實沒有多少思念,只是義務的回去看一下。
‘你終於來了!’他媽媽已經在病床上需要靠呼吸器維持生命,但面對力克還是拿下來撫摸著力克的臉,因為他已經十幾年沒看過自己兒子。
‘健壯很多了!’力克媽媽摸他的背膀,已經跟小時候不一樣,這讓他很感動,因為他一直掛心自己的兒子。
這一趟回來力克沒看到那個乩童,只有社工陪同而已,他全程都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對他來說母子只是個「名義」,晚上媽媽睡著了,社工跟力克在病房外的走廊聊天。
‘其實這些年你媽媽過的不好!’社工此時一五一十的說出,其實他媽媽並不年邁,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了一場重病就如骨牌一樣接連出現問題,而他身邊卻沒有人⋯,此時的力克納悶了,那在他小時候就出現的乩童呢?在他一路追問下,拼湊出答案⋯
原來力克的出走讓他媽媽生了一場重病,而他媽媽在那段時間跟乩童斷乾淨關係,從此就一個人獨住,他期望他的兒子能回來,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過去,他期望的力克始終沒有出現,而他也因爲身體虛弱又沒錢,只好自己抓一些草藥來吃但他又不懂醫理,所以身體越來越差!見此狀里長通報上去,政府會常常派社工去關心她。
‘媽!⋯‘得出結論的力克是痛哭流涕,不過他怕吵到媽媽卻不敢大聲,只能回頭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媽媽,低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逼!」
力克跟社工聽到這聲音都跑進去病房內,社工幫忙跑到護理站求助,而力克是傻眼愣在現場,醫院方面是派來醫護人員急救,但過了三十分鍾還是未果⋯這時也有一個聲音⋯
莫敵回到了自己小時候從小懂事以來,就一直受到家庭各類型的高壓教育,可是他喜歡一些光怪陸離的事,常常組織朋友到處去探險、試驗。
‘我不要唸書!’莫敵跟他媽媽爭吵著,但媽媽一直逼迫他唸書,莫敵是覺的唸書有什麼好,倒不如到處去玩玩走走,這話讓他媽媽更火大,學生本職工作就是唸書,因為莫敵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高中老師,莫敵的哥哥也是高中的資優生,他們嚴然就是書香世家。
‘我就是要出去玩!’莫敵說了一聲就離開,他走的時候把門用力甩上,雖然他媽媽很生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能下的什麼狠心。
莫敵離開後是去當時的好友家中,他們想把試看看電線的迴路,看壞掉的電風扇能不能起死回生,正當他們把線接上時。
‘轉了!轉了!’莫敵的好友看到葉片旋轉了興奮的大叫,莫敵也露出得意的神色,但慢慢有點不太對勁,有一點火花冒出⋯⋯然後是煙⋯
「轟!」
可能是電器太過於老舊,也有可能是電線接的不對,電風扇過沒多久就火花四射,發出一個爆炸巨響,莫敵近距離被波及飛了出去,他在昏倒前心想‘應該沒錯阿!’就失去意識。
‘敵敵!有好一點嗎?’莫敵剛剛清醒過來,莫敵媽媽就關心的問他,而他爸爸是看了他醒了就‘哼!’一聲就走,莫敵才仔細看看這四周,自己應該是在醫院了。
莫敵一直安慰他媽媽,但他媽媽要他保證不能在玩這種東西,萬一怎麼樣他沒辦法承受,莫敵看媽媽如此只好答應,但媽媽走後他一個人在病房想。
‘我該怎麼辦呢!⋯’就在莫敵就這樣在病床自己想著,突然病房外來了一個五十幾歲的老人,他微笑著說能不能進來,莫敵雖疑惑但邀他進來一坐。
那老者一坐下就先自我介紹,說自己是「發丘派」的首領,卜卦說繼承人在這個方位之後才來找他的,之後是兩個人一老一少的互相交流,莫敵才弄懂什麼是發丘派,他顯得有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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