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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接下來的一年,也沒有甚麼大事情發生,就只有三件事情較為特別。
首先,初入職的員工在正常情況下,頭一年都會跟著導師累積經驗,不可以獨自一人寫新聞。但我大約工作了三個月時,余沁跟總編說我已經學滿了師並有能力獨自完成,於是我便打破了規例,開始自己一人寫新聞,當然我有時也會問余沁的意見。聽說,我是新聞局有史以來第二個擁有這種待遇的人,而第一個正是余沁,難怪局長點名她來當我的導師。
第二件有趣的事是關於周玲的。大約工作了一個月左右,她的導師直接在六樓大聲批抨她,說她無能力勝任這份工作,並指責她的工作態度差,沒有努力學習,一直重覆犯低級錯誤。她的導師之後便走上去跟總編說希望可以辭掉她,正當我們都以為她會離開新聞局,總編選擇幫她調職。現在,周玲坐在七樓,負責為總編傳遞信息到正確樓層。我們背後都認為她和總編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也十分認同,因為她的房間經常沒有聲音,要知道她的單位在我旁邊,她連咳嗽一聲我都能聽見,所以我估計她經常不在自己的家。
最後一件事就是討論下一任局長人選。其實這件事由我第一天上班就已經聽到人們在討論,因為局長己經非常年邁,所以這幾年大家都有猜想下一任的人選,而普遍認為這將會是總編的囊中物,而這也可能是周玲一直親近總編的原因—成為局長夫人。
除了這三件事外,其餘都是些瑣碎事情,每天過著非常接近的生活,就是寫新聞、吃飯和回宿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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