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情只是一場買賣,我願意付出一生真心,買你片刻真情。---小漾
一次無緣的遠遠相望、到第二次的偶然相遇,姚烈和小漾在愛神的牽線下成爲暧昧不清的戀人。熱戀中的男女打得火熱時,總會忘了很多現實中的無奈。姚烈對小漾坦白了自己的背景、小漾卻難以啓齒自己的過去。
就在姚烈跟小漾坦白自己的身份那日,小漾試探性地問:「烈,如果…我是說如果……」
姚烈的過去,就算姚烈不說,小漾也知道。小漾是真的懂的,她真的都知道。不過小漾的過去,姚烈確是一無所知。小漾突然覺得自己很差勁。不知怎的,小漾想起了邂逅姚烈的那一天,那個可憐的蒼哥。若是有一天自己碰觸了姚烈的逆鱗,是否姚烈也會像對待蒼哥那般對待自己呢?
姚烈靜默地看著小漾,眼裏閃爍著複雜難懂的光芒。「如果什麽?」
「如果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好,而我的過去……」小漾擔憂地看著姚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姚烈真摯的眼神讓小漾恍神。小漾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因爲她聽到了姚烈口中的話。姚烈溫柔的語氣仿佛能融化人心,小漾記得姚烈是這麽說的。
「小漾,我愛的人是妳。不管是過去的那個妳,還是現在的妳。對我而言,那都不重要。因爲只要是妳的一切,我都愛。」
滾燙的淚珠從小漾的眼角滑落。因爲太過在乎,所以才會感到害怕。小漾好害怕,要是姚烈有一天突然知道了自己的過去,會不會就生氣不再理自己了呢?以姚烈的身份和地位,小漾真的覺得自己好渺小、好渺小。
「烈…你不知道…我真的是個很差勁的人。」小漾哽咽地說著,竟然大哭了起來。
姚烈把小漾擁入懷中,輕聲細語地安撫小漾,屈指抹去小漾臉龐的淚痕。「怎麽了?傻瓜,妳這是哭什麽啊?」姚烈的嘴角挂著淺笑。如果這樣就叫做幸福,流下的眼淚可以代表喜悅,小漾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
「把餐廳的工作辭了吧!讓我養妳。」小漾怔住了。姚烈說要養她?!她沒聽錯吧?
姚烈強而有力的雙臂環抱著小漾,讓小漾矛盾的同時感到心安與不安。小漾從姚烈的擁抱感受到溫暖的安全感,不過與此同時,小漾忍不住猜想要是自己的過去曝光讓姚烈發怒的話,那又是一種什麽樣的可怕後果。
「烈,我不值得讓你這麽愛我。」小漾抽泣道。
姚烈的胸膛貼近小漾,兩人的距離漸漸拉近。小漾幾乎可以感受得到姚烈的呼吸和脈搏。「小漾,爲了妳,一切都值得。」姚烈低頭,動作輕柔地吻了小漾。
小漾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卸下,最後一絲的理智之弦也崩斷。她用熱情如火的愛,回報姚烈溫柔深情。就這樣吧!讓我墮落沈淪在撒旦的懷中,折翼的天使在晨曦來臨前也會有美好幻夢。
市區某五星酒店的套房內,姚烈將小漾抱上純白色的雙人大床。
今夜開始,小漾是他姚烈的女人!
有些話,姚烈不曾告訴小漾。其實,他早就知道小漾的過去了。但是對姚烈而言,小漾的過去真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他們倆一起度過的未來日子。
就算同處在邊緣,只要有值得的人相伴就不曾感到後悔寂寞。小漾從來都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因爲姚烈的關系,她隨時都有可能回到活在邊緣的日子。但是,一切是值得的。小漾渴望姚烈的愛,就算是一秒也好。可是令小漾意想不到的是,姚烈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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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情是一場你情我願的買賣,我願用我一生的愛去交換,在我心目中占著最重要地位的妳。 ---- 姚烈
晨曦的光穿透落地窗的白紗照耀進來灑在白色大床上,而床上的一對男女悠悠從睡夢中醒來。姚烈把懷裏的人兒抱得緊緊的,臉上挂著幸福的笑意。小漾睜開朦胧的睡眼,原本的舒適感在見到姚烈近在咫尺的臉龐時,就即刻被不安和憂郁取而代之。
白天來臨,美夢也該醒了。小漾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要趁現在開口告訴姚烈,自己的過往經曆。她曾是一個陪酒女郎,不是很光彩的過去,也就算了。現在若與姚烈一起,難免會碰上認識自己的熟人吧?那到時被人認出來,不如就自己現在先開口告訴姚烈真相。更何況跟身份低賤的自己在一起,姚烈這樣特殊身份的人,也會被人嘲笑的吧?
姚烈並沒有察覺到懷裏的小漾思緒千旋百轉的。他只是靜靜地抱著小漾,偷個小懶兒賴在床上享受這片刻安逸舒適。
「烈。」小漾柔聲喚道。姚烈沒有睜眼,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小漾鼓起勇氣,緩緩道來。「我有話想對你說。」
「那就說吧。」姚烈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以前在Nancy姐那裏做過陪酒女郎。」猶豫了一下,小漾還是決定說出口。這些日子的疼愛,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就算姚烈今後不會繼續寵她愛她,雖然痛心,但至少她也想要做一次坦蕩之人,在姚烈面前全無隱藏的人。
但讓小漾意外的是,姚烈只是輕輕應了一聲「嗯」,然後就沒有下文了。這樣的舉動讓小漾不得不懷疑,姚烈是否還在睡夢中,根本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烈。我說,我當過陪酒女郎!」小漾不自覺提高了聲量。
這會兒,姚烈總算做出一些反應了。他頓了頓,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問道「然後呢?」
「什麽叫然後?你難道不生氣嗎?我其實早在Nancy姐那裏就見過你了。在這之後,我還騙了你那麽久!」小漾掙脫出姚烈的懷抱坐起身子,用驚奇的目光打量那個側身用單手肘支撐著頭部的姚烈。
「第一,那不算騙,也不算隱瞞,妳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提起罷了。我相信如果我開口問的話,妳一定會老實回答的。第二,我幹嘛要生氣啊?疼妳都來不及了,哪裏還有時間生氣?」姚烈半開玩笑的用輕佻的語氣說。
小漾一臉的不可思議,百思不得其解。
看出小漾的疑惑,姚烈歎了口氣,終于實話實說。「其實妳的過去,在我們倆正式交往前,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原諒我沒有對妳提起,因爲我覺得那些並不重要。我打聽妳的過往查妳的背景,僅僅是爲了想更了解妳吧了,並沒有其他特殊的原因。」
「那既然都知道,你不生氣嗎?不覺得有我這樣的女朋友很丟臉嗎?」小漾把頭壓得低低的,羞愧地都擡不起頭了。
姚烈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妳都不覺得有我這樣身份背景複雜的男朋友丟臉了,我怎麽敢嫌棄妳啊?」
「什麽嘛……真的都不生氣?害我擔心那麽久。老實說,我還挺害怕你會一氣之下,就把我殺了的,就像對蒼哥那樣……」遙想當時姚烈決心處理掉蒼哥的冷冽眼神,小漾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妳胡說什麽啊?說的這是什麽話?」姚烈有些傻眼,爾後像想到什麽似的,放聲大笑。「哈哈~妳這笨蛋該不會以爲我殺了蒼哥吧?」
「嗄?難道他還活著?你那時候不是很凶狠地讓阿铛把他處理掉了嗎?而且那之後,就沒有人見過蒼哥了耶!」
「哈哈~果然是笨蛋啊!妳這丫頭,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在妳心裏,是那麽殘暴不仁的人嗎?」
「某個方面來說當然不是……」小漾咬了咬下唇,然後誠實地說道:「作爲黑道大哥,我覺得你對自己人,好的沒話說。不過若是有人招惹了你,你就會變成惡魔似的,誓把敵方殺到片甲不留爲止。」
姚烈忍不住搖頭失笑。「真是傷心啊,我的女朋友竟然這麽不了解我。」
「難道不是嗎?」小漾可不認爲自己有說錯什麽。
姚烈說:「你們沒有人再見過蒼哥,那是因爲我把蒼哥放逐到國外自生自滅了。還有,其實我發現妳真的不是很了解我的工作。我雖然生爲黑道,但不代表一輩子就得打打殺殺過日子。其實我已經漂白到七七八八了,合法經營的公司也慢慢上了軌道。所以說呢,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完全脫離妳口中所說的「黑道大哥」身份了。」
「你說真的?」小漾看起來十分驚訝,但看不出究竟是憂還是喜。
「小漾。妳應該不會是因爲我黑道大哥身份,才跟我一起的吧?怎麽聽到我就快脫離黑道,妳反而看起來這麽驚訝……?」姚烈不確定的發問,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小漾回過神來,忍俊不住的大笑。「哈哈~你怎麽問這麽好笑的問題。我恨不得遠離以前那種黑暗的生活呢!不然也不會出來找份正經的餐廳工作了。」
小漾說完話後,就直接撲進姚烈的懷裏,雙手柔順地環上姚烈的頸項。「姚烈,你無法想象我此刻有多麽的高興。謝謝你,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裏,還讓我愛上你。」
「嗯,我也愛妳。小漾,謝謝妳願意呆在我的身邊,成爲我最後的愛。」
姚烈輕柔地吻上小漾的唇,帶著熾熱永不磨滅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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