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跟媽媽去廟裡拜拜,但是拜完之後卻遇到一個疑似廟方人員,拿給我們(只給小孩)兩張單子(一張是填寫表格,一張是說明書)叫我們寫,寫完之後要拿給他們。
然後就帶我們(小孩和大人分開,但是就在我們填單的時候,和過程中,完全沒聽到大人們交談的聲音,我還記得有個小男孩(看起來應該是小學三年級,身高來說)問了:「我家大人(我沒聽清楚是大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在哪裡?為什麼我都沒聽到聲音?不是說在外面的涼亭嗎?所以到底外面有沒有人啊?!」
然後就有個女人(看起來應該快三十歲,但是臉上的奇怪妝容,是那種會讓人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簡單說,那張臉看起來是蠻中性的臉,不問不知道、不聽聲音不知道是男是女,但那時她穿的是裙子)朝著那個男孩走了過來。我那時想不起來當下為什麼會抬頭看她,她微微地笑了一下,可是我被她嚇到了。因為她臉上的底妝(粉狀的)掉了一些,露出不同的膚色。
那女人看著小男孩,說了:「你要找你家長?那你單子填好了嗎?」
「還沒」男孩皺著眉頭說
「...這樣啊。」那女人又笑了,看的當下覺得人畜無害。接著說:「沒關係,那我們去找爸媽吧。」
接著,她背對我們這些還在埋頭填寫的小孩(方向大概是這樣。剛剛她在跟那個小男孩說話的時候,她站在離小男孩的左手大概四十公分距離,但是就在她講完要去找男孩的家人時,她就走到小男孩的正前方,剛好背對我們,所以當下是看不到她的表情)拉著那個男孩的手走向門口
但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能去找家人應該是高興的吧?我稍微聽到女人「呵呵~」銀鈴般的笑聲,那個男孩就像中邪一樣,原本開心的臉瞬間轉變成驚恐的臉,嘴邊說著話,但是因為太小聲所以聽不到(像夢囈那種)過了幾秒卻反應過來的說:「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抓著我,妳到底是誰?」我看著他掙扎,奇怪的是,那女人似乎都沒動搖,根本不受影響的往前走。
當男孩開始鬧的時候,幾乎所有小孩(都是未滿十八歲)都想抬頭看,但是卻被突然冒出的人(跟那女人差不多的裝束,但是都是男人)擋住,並說了:「別看了,只不過是個愛哭哭啼啼的小孩吵鬧,趕快把單字填完吧」接著小孩們異常的乖乖的低頭繼續寫,完全不吵鬧。我只是覺得奇怪,正常來說不至於全部乖乖的,至少應該會有少數的會吵吧?
所以我就小聲的嘀咕:「......怎麼感覺有點奇怪?」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斜右後方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出頭,妝束跟那些男人差不多,但是只露出眼睛)開口:「..沒妳的事,快寫。...」
不過疑點又來了,擋住小孩視線的當下,並沒有擋住我。卻只有一個男子提醒我別管。???這是怎樣???
經過剛剛的事,我開始看手上的填卷和說明書。(過了剛剛那麼久,我一個字都沒寫)兩張大小都是A4尺寸,填卷那張上面只寫著:「請回答你覺得結局是如何?並說明原因。」
「啥?這什麼東西?」我疑問驚呼出聲,結果那男子開口:「安靜點...寫完就會放你走了,趕快寫完就沒事了。」我看著他,只見他煩躁的抓了抓頭,又說「看什麼看?快寫......」「拜託...」(這句極小聲,沒認真聽的話根本聽不到,現在想想他的確是有說,只是我太認真在想為什麼要聚集小孩,在廟裡填這個奇怪的東西,而且好像沒人能拒絕的了)我憋著嘴,想著可惜沒套出什麼話,就看著說明書。
上面寫著,八人(有圖片,但是不知道為何,那八人的人像和名字,以及詳細內容,上面有一層黑色霧霧的(似蠟筆塗過,但更像是障眼法)遮住,2導致什麼都看不到)被突如其來的意外被困在個奇怪的大樓裡,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醒來就在這裡,經過互相詢問後,都發現來這之前都有去過一間看起來
快荒廢的廟參拜過。八人在那棟大樓探索過一番,並想著之後該如何離開這個大樓。但就在想好對策,過了幾個禮拜後。突然,房間裡從未響起聲音的放送廣播,有個被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開口說話:「被獻上並為神明奮鬥的各房間的八人,現在請為偉大的上神戰鬥吧!為大人斬殺不純的存在吧~但得注意一件事,請別被怪物誘惑,否則你們將會什麼都不剩。靜待各位佳音!」
那八人在房間的冷氣出風口掉出一個包裹,裡面有個寫著注意事項的卡片,上面寫著:「每隔兩小時,會放出實驗體,各位必須再包裹裡拿出指定的武器,殲滅敵人。但是如果不在立刻殲滅的話,將會留到下場繼續,所以請注意,不可能只有一隻實驗體,放著不管會越來越多。甚至會充滿整個走廊,並破壞各位所在的房間,強行進入,請務必小心」
再來就沒有下文,說明上面只留了一句跟填卷上一模一樣的問題:「請回答你覺得結局是如何?並說明原因。」
我想著:「什麼啊?恐怖故事也用不著讓讀者想結局吧?而且只有這段,剩下的事要我自己掰出來的意思嗎?這樣寫要寫到民國幾年啊......」然後我又抬頭看了一下環境。
剛剛跟媽媽來拜拜的時候,明明很多人的啊~怎麼現在連廟方人員都沒有,看起來氣氛還怪怪的。只剩下監視我們寫問卷的男性,剛剛出去的女人只是悠哉地坐在本應該是廟公坐的位子上,臉上的表情怪嚇人的,讓我滲出冷汗。
但是剛剛的男孩出去之後,大叫一聲之後,再也沒聽到他的聲音了,而且也沒聽到車子開走或是騎走的聲音。有夠奇怪的,但是我也沒想太多,繼續看週遭附近。
明明進來的時候,是個光鮮亮麗,並有著許多香火信奉的廟。怎麼突然間,廟內所有東西都好像快要剝落下來,連上面的大鐘都搖搖欲墜,香爐中的線香東倒西歪,只剩中間那根最長的香還持續的燒,但是長度似乎是一般的兩倍。桌上的供品幾乎腐爛,裝飾的花葉全都枯萎,神像擺放的地方,只剩中間有個黑到看不清的神明,剩下的全部斷頭,而且本應是陶瓷製作,並有上釉。現在只剩那個黑壓壓的神明是陶瓷製作,其他的都變成木製,像是劣質品。還飄著奇怪的煙,吸了感覺讓人精神渙散。
所以我停下了要拿筆的手,並轉身問了那個站在我後方的那個男生,開口問他:「為什麼我總覺得跟一開始近來的感覺不一樣?為什麼我們得寫那個奇怪的問卷?」
「......」他閉著眼,沒有理我的意思
我又說:「為什麼要把我們聚集在這裡?廟裡面原本的人呢?」
「...」他抬頭看著我,但是什麼都沒說
「那...我媽呢?那些大人在哪裡?如果不寫結局的話,是不是就回不了家了?」我戰戰兢兢地問完,突然覺得頭暈、想睡,就趴在桌子上。想爬起來,卻怎麼都沒有辦法。
然後我發現他慢慢的走了過來,一臉複雜的看著我,並說:「...就叫你不要問那麼多了,安靜一點難道不好嗎?...」接著他像安慰似的摸著我的頭,又說:「真是的...不想讓妳去,結果妳還是得去,這是注定的嗎?」然後他像是嘲諷的笑了笑,我看著他,但是眼皮越來越重,快闔上了。就看他拉下遮住臉的布(但是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伸手抱住我,可是我沒辦法掙扎,所以我無力的說:「我...現在...不......等下會...發生什麼事嗎?」
我已經閉上眼睛,意識快遠去時,聽到他無奈的說:「...是不會,但是我沒有辦法向你保證。畢竟我只是...(他說了一個詞,但是像剛剛一樣,障眼法的關係,所以聽不到)而已,沒辦法干涉。所以...妳只能自己小心了。記得,要平安回來,然後......記得來找/救我。」我聽到這句的時候,我疑問,為什麼要找/救你?怎麼想都不對,可是我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了,重點是我沒看清楚他的臉,是要怎麼找?
所以我猛了喊了一聲:「什麼?!!」然後我醒來了。可是...我發現自己的處境像是在剛剛問卷上描述的地方。
奇怪的大樓,空氣瀰漫著奇怪得血腥味,房間裡面一模一樣只有八個人。桌上散落的信息卡片,八件武器(但有的像是探索道具)看了身邊的人,在說明書上了人像漸漸清楚,上面活生生的七人出現在我眼前,但剩下的一人在腦還中還是模糊的。
在我還在適應的時候,其中的某個男性說:「絕對不要讓外面的人進來,不然我們都會死。」
「可是...可是,那原本都是我們的爸媽啊!我們得殺了他們,這件事我絕對做不到!」看起來軟弱的小女生說
「我們先派一個人出去看看,XXX你去看看,小心一點」看起來特別陽光的男生說
「嗯,好。我去看看」前面瀏海遮住眼睛,只看得到鼻子和嘴巴,擁有憂鬱氣氛的男生說
接著,他拿好他的武器(看起來像是西瓜刀)開門出去並迅速關上。到這裡我以為我可以先整理一下思緒,結果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就像是有了上帝視角,能看到剛剛房間裡的情況,以及外面走廊的情況。
走廊外面,有很多怪物(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家人)看得出來是人,但是身上其他地方冒出的腫塊,以及液體,讓人不忍直視。口中還喃喃自語的說:「是食物!餅乾!我要吃餅乾!」的朝著我們這些在走廊上了小孩們。(腦裡的那個畫面真的,現在想起還是覺得噁...)有的小孩哭著求他們「不要這樣了,我們回家吧。」「媽媽,你忘記我是誰了嗎?」等等,逼近絕望、哀嚎的聲音。但我發現,都已經說是實驗體了,就表示他們的理性其實已經沒了,求他們好像根本沒用。下一秒那些小孩,全部鴨蛋...有的直接被吃掉、有的身體某個地方被拆解下來的都有(直接飛出去的也算)......等等之類的,有夠不舒服的...
不過我用這個上帝視角,卻看到信息卡片上完全沒提到的的一間類似攪拌器的透明房間(位於走廊的正中央,旁邊有類似的操作室,但門上有鎖,所以根本沒辦法打開。)再來看到我那拿著西瓜刀的憂鬱少年,用刀面打擊那些實驗體的頭和身體。說實在的,好像在往死裡打一樣,看到我有點怕。但是唯一一點是,它完全沒有用刀鋒砍他們。然後打了一陣子之後,其中某個實驗體就說;「不.不要再打了!我.我帶你去找餅乾!把餅乾都給你!別再打我了!」說完自顧自地往前走,但那個憂鬱男子也不傻,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跟著跟著,地上了血跡越來越厚,到後面真的像是血流成河,沒有個地方是其他顏色,都是紅的。(就除了實驗體自身流出了不明液體)抬頭看了眼前景象直接傻眼,原來後面都是透明的房間,裡面擠滿了實驗體,而且實驗體還會互相吃對方。(還有他們帶去的那些剛剛鴨蛋的小孩)然後那裡就有我剛剛看到的那個類似攪拌器的透明房間。
那個憂鬱男子傻眼,怎麼這麼多...(不知為何上帝視角也看的到它在想什麼)然後實驗體開口:「餅乾都在這!隨你喜歡要吃哪個都可以!但在那之前我想先吃了你~哇啊-」話沒講完是因為憂鬱男子直接砍了它...然後那些實驗體的房間,窗戶的玻璃都快裂開了。「啪-!」就在看到他們湧出來的那個時候,我好死不死的從上帝視角,變回那八人其中一人,而且我還站在那些實驗體要衝過來,走廊的正中央。我心想:「該死啊......為什麼我會在路中間呢?」然後因為腿軟就直接跌坐在原地,但是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我憑空出現之後,那個憂鬱男子臉上超級意外的。而且實驗體都閃過它,只往我這邊衝來,突然有個畫面,嚇死我了!(因為類似別人拍片的那種特寫)實驗體寫口大開的樣子,然後在我反應還沒過來了時候...
「XXX,妳怎麼會在這裡?!」憂鬱男子慌張的說
我晃了晃不清醒的腦袋,然後看著它,發現他正在一個一個的砍那些實驗體。然後又說著話、一邊朝著我跑過來說;「來不及了啊啊啊啊───!」它說完,我反應過來,已經有個實驗體,高舉著它的爪子(是手,但是已變成異形,所以我就充當爪子,而且上面有血,怪嚇人的...)朝我揮下來。
「不要!XXX快跑啊!!」這是我最後聽到那憂鬱男子的聲音,然後......
我就被家人叫醒了。
嚇死我了......當我起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汗,心臟跳超快而且還有點痛...不過得感謝叫我起床的家人,不然真的被嚇死...現在寫下來,是想說以後可能可以拿來寫成故事啦...不過對我來說很恐怖就是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這個,那麼恐怖還能記得那麼清楚的,也是夠絕了。寫起來怕忘記,但是也是為了能夠忘了它。
ns 18.68.41.150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