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對狼圖騰部落的敬畏,不下古代忠臣之於國君。狼圖騰部落族群雖大,又武力高強,卻從不搶掠,更會協助平民對抗賊人。平民只要看到他們身上的狼圖騰,自然對他非常尊敬,禮讓萬分。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Zg5RTiezV
故此,過去亦有很多渾水摸魚之輩,擅自紋上狼圖騰,以獲得好處,甚至作出一些殺人越貨的勾當。狼圖騰部落得悉此事之後,創造出一種不溶於水、又無法以任何方式擦去的金粉,於紋身時塗上,成為了既突出又容易辨認的特徵。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0i2hGQtVF
方德森昏迷期間被刺上的狼圖騰,就是有著此等象徵的金粉紋身。藉此紋身,方德森不但不再為北方賊人所害,他跟「天圓衣坊」要在北方大展拳腳的話,定必事半功倍;而狼圖騰部落願意授予其獨有紋身,亦反映端木川跟他們已建立極良好的關係。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e4RlcVdwV
要是方德森並非來自無青市,他此後絕對是如魚得水。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2EcHgFj7R
端木川跟狼圖騰部落交往期間,並無向其透露無青市人討厭紋身,甚至要置紋身者於死的背景;他怕此成為與狼圖騰部落之間的矛盾,建立不到深厚關係。狼圖騰部落亦不熟悉無青市,料不到狠圖騰這北方的身份象徵,於該地卻成為一種無比的罪惡。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zHuVSf53r
卻說方德森甦醒後,發現自己的胸膛上多了一個紋身,當真驚慌得有如被蒼狼捕獵的野兔。狼圖騰部落的人見他如此害怕,還以為是當天的掠劫使他心有餘悸。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eh7ckAvEu
方德森不知所措,他不敢寫信告訴端木川,當時他還未知道後者完全不抗拒紋身;他也不敢擅自離去,因不知自己可以往何處去。自幼於無青市的各種渲染,使他感到自己有如罪人,就算身處市外,也怕自己會像無青市刑場上的紋身漢一般慘死。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P73HRUYMt
於狼圖騰部落的安排下,方德森下榻於北方的一家飯店,並派人悉心照顧。他們找到幾個和方德森同行的工人,方德森不願見面,叫他們先行離去。另外,狼圖騰部落亦寫信予端木川,望他來接應。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8EtRaOCTo
當端木川前往該處,從部落眾口中得知方德森身上被刺上狼圖騰,也不禁一驚。他知道方德森定必無法接受,必須先開解他。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a2WnZ7uve
他與狼圖騰部落的領袖利文到飯店要跟方德森見面,後者也是不願意。端木川直言他知道其身上的紋身,嚇得方德森不再推搪,開門引見。只見方德森臉容憔悴得猶如將死之人,雙目無神之餘更透出一絲絕望,嚇倒端木川跟利文。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XhO0v0yoN
端木川詳細地向利文解釋無青市討厭紋身的背景,又向方德森解釋自己跟部落的結交經過。利文這才得知自己的善意居然是方德森的惡夢,但他怎也無法想像無青市人會因為一個紋身而將之殺死。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Ax1X3aKGG
方德森更是百感交雜。他先是惱怒端木川私下結交狼圖騰部落,又訝異後者居然對紋身不反感,如此奇異的思想令方德森覺得眼前這個朋友太過陌生。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uevILXyvu
端木川向他解釋,只有無青市才會如此憎恨有紋身的人,此外地上沒有任何一處對方德森身上的狼圖騰有任何不滿。利文亦嘗試向方德森講述這個金粉紋身的用處。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FmQDuIETl
於方德森而言,二人的辯解是如此嶄新、而又跟其自幼的觀念完全相左。一時之間,他的腦袋無法運轉,只能茫然地托著頭。2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0SrsWfRC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