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灰暗的森林裡面行走了非常久,漫無目地的走讓拜特的腿有些酸痛,漸漸地,這股惱人的酸痛讓拜特越發的不耐煩,更讓拜特無法接受的是,一路上有著許多清澈的小河,分明可以稍稍止步清洗打理一下,結果拜因斯坦完全沒理會,只是一直埋頭往前走。
拜特忍耐了許久,他到極限了。
他大聲的對著拜因坦斯抱怨,並著伸出手指向了在自己身旁的一條小河。
「爺爺!這一路上的小河不是很多嗎?為什麼我們都不下去洗?稍微打理一下不是比較方便嗎?你看,那邊、那邊就有一個。」
拜因坦斯沒有聽到抱怨的話後就腦羞成怒,他只輕嘆了口氣,後拔起路邊的雜草,隨手就朝著拜特身旁的小河撒了下去,在雜草接觸到河流的一瞬間,以雜草為中心附近的河水霎時由藍變黑,且還起了巨量的灰色泡沫,泡沫淹沒了剛撒下去的雜草,過了一會兒,原本還翠綠的雜草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灰都不剩。
看到如此可怕的景象後,拜特立刻拉開了自己與河流的距離,發現拜特囧樣的拜因斯坦當然也不忘調侃拜特幾句。
「你不是急著想洗澡嗎?現在可以洗了!你走了那麼久,腳一定很酸了吧?來,爺爺抱你下去洗!」
還沒等拜特反應過來,拜因坦斯就雙手伸出,緊緊的抓住了拜特,同時他也把拜特的鞋子脫掉,準備要把他的雙腳放進水裡。
被抓住後的拜特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嘗試著想要掙脫,但奈何拜因坦斯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儘管拜特如何使勁都不管用。
「不要,不要!爺爺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求求你原諒我!」
著急的拜特不停地求饒,期著望爺爺放開自己,但他的期待馬上就落空了。
拜特感覺到一股濕意從自己的腳下傳來。
「啊、我的腳,我的腳啊!」
拜特害怕的看著自己腳下,他害怕的祈禱著自己的腳不要有事,但事與願違,當他慢慢的往自己雙腳望去時,他發現他的雙腳也跟剛剛爺爺撒下去的雜草一樣,以腳為中心的水很快的就開始由藍變黑。
當拜特以為他的雙腳就要爛掉後,拜因坦斯抱起了拜特,這時拜特才緩緩的往自己的雙腳上望去,當拜特在次的看到自己雙腳時,雙腳已經因為髒污消失而變得潔白無瑕了。
「爺爺,這個玩笑不好笑!」
拜特掙脫了自家爺爺後便賭氣的轉過身去。
看到生氣的拜特後,拜因坦斯也知道玩笑開過頭了。
「好啦!對不起,都是爺爺不好,我不知道開類似的這種的玩笑會讓你如此生氣,對不起,你原諒爺爺好嗎?」
看到驚慌失措而道歉的拜因坦斯,拜特覺得特別有趣,其實他一點都不生氣,一來是拜特自身的脾氣就很好,二來是平常他跟拜因坦斯也常常開這種玩笑,有一次,拜特還故意用紅色顏料塗在自己的手指上,在故意假裝痛苦萬分,以此來騙拜因坦斯,那時拜因坦斯以為拜特的手指斷了之後還很著急呢!拜特就是不想走路,所以才故意假裝生氣,好讓拜因坦斯來背他。
「爺爺背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語畢,拜特乖巧的穿上了鞋子。
待拜特穿好鞋子後,拜因斯坦把拜特背到了自己的身上,調整好後,拜因坦斯開始快速奔跑,並盡力隱藏自身的氣息,在被背上的那一刻開始,拜特感到全身舒暢。
「爺爺,為什麼雜草放到水裡會爛掉,而我的腳卻完好無損?」在拜因坦斯背上的拜特好奇的問拜因坦斯。
「因為灰燼地帶的水抗拒萬物,只有魔法鬥士碰到不會有事,你的四項已經練的爐火純青,加上你四大領域也練的有些底了,所以你的腳泡到這裡的水不但不會有事,反而還促進保養皮膚!」
「那我們為什麼不在附近的小河洗呢?」
「因為要趕船,我們前往灰燼地帶的盡頭搭船在順便在洗,那邊位於兩個帝國的邊境區,所以一個月只有一班船,加上灰燼地帶的深處怪物非常多,而且它們智商不低,如果貿然在附近洗的話很容易引來怪物,若是被怪物拖住反而會延誤到趕船得時間!」
拜特帶著寫些許嘲諷的口吻問:「難道邊境區怪物就不多嗎?」
「當然不多!那邊可是有非常多的軍隊,怪物不可能會盲目的去靠近。」拜因坦斯解釋道。
解釋完後,才發現拜特已經在自己的背上睡著了,他立刻背緊在自己背上的拜特,繼續往邊境區移動。
走了許久,兩人來到了邊境區,此時天色也暗了,看不到任何草木,只瞧見數量成群的帝國兵士們拿著火把在河畔的附近來回的走動,剛剛好這時船也趕到,船身行駛在灰藍的河畔上,陰暗的河水完美的襯托出了船的雄偉。
到來的船身非常的寬,在木製的船身上還包覆著許多銀藍色的鐵片,船身的前頭跟後頭還各架了共四座藍色的魔導砲,魔導砲跟我們現在常見的大砲蠻像的,砲台後中方是黑的前端則是是藍的,砲口前方還有著金色的星形光圈。
碰一聲,船靠岸了,並開始放下梯子。
拜特此時也醒了。
「爺爺,到了嗎?」拜特睡眼惺忪的問。
「到了,我們上船吧!順便洗澡!」
「太好了!終於可以洗澡了!我之前顧著訓練,完全沒有注意清潔,今天終於能享受到!當人真好!」
拜特才剛說完,拜因斯坦就背著拜特到了靠到岸上的船邊,一到船邊,附近的兵士們立刻把拜因斯坦二人圍了起來。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等等……難道是間諜?一定是!弟兄們!快把他們兩個抓住!」一位兵士大聲的呼喚著自己的同伴。
「哦!」附近的兵士聽到指令後立刻準備要將二人抓住。
「各位軍爺誤會了!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庶民,背在身上的是我的孫子。」
「是嗎?那你為什麼腰上會有帝國的勳章??」那名一開始就發話的兵士指着拜因坦斯腰間的一個紫金色物品並疑惑的問。
「額......那個!小的在路邊撿到的!」
「是嗎?」那名兵士邊說邊瞪著拜因坦斯,並準備再次發下指令,捉拿拜因坦斯的指令。
看到即將快應付不來了爺爺,拜特此時心生一計。
他先是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覺得疼痛從而哭出來 。
「咳!咳!咳!士兵叔叔,我得了一個很嚴重的病,爺爺為了給我找醫生,特地背了我那麼遠!還那麼用心的照顧我,求求你們!不要抓走我爺爺!咳!咳!」
拜特很賣力的邊咳嗽邊流眼淚,在拜特的演技下,就好像真的是個病重的孩童一般,畢竟他的前世是演員,所以他的演技自然是十分的精湛,連有些聰明的人都看不出來了,更何況是一般的士兵。
看到在自己眼前大哭的拜特,那名兵士的節奏全被打亂了。
「小兄弟!不然這樣好了,你們上船後,我暫時先帶走你爺爺問一下話,問完後我在把你的爺爺還給你!成嗎?」
「不成!我要爺爺!我要爺爺!我不要跟他分開!」
裝腔作勢的喊完後,拜特把他那小小的臉靠到了拜因坦斯的背上,裝的像是很不捨一樣。
嗯…...雖然說這個老頭看起來非常的可疑,可是…...可是這孩子又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莫非……是這個老頭不擅言詞?一定是的!
「好好!小兄弟!我放你們上去!不要哭了啊!」說罷後那名兵士對著附近的兵士比了個手勢,附近的兵士看到這個手勢之後,解除了包圍,紛紛讓出通往船上的道路。
「謝謝士兵叔叔!咳!咳!」拜特給了他眼前的這個兵士一個大大的微笑。
跟兵士交涉完後,兩人順著梯子走上了船,上了船,穿過了重重的走道後,船上的白衣仕女把拜特跟拜因坦斯二人帶到了一間房間。
房間內很整齊,有著二張藍白色混合的床鋪、一張木製的大桌子跟一組櫃子,桌子上有一個木製的方形盤子,盤子上裝有好幾套衣服跟毛巾,木製的版地上還鋪著一張藍黃色花紋的地毯,另外,房間的後方還有一個小木門。
到達目的地後,那名白衣仕女恭敬的對著他們兩人說:「二位客人!這裡就是你們的房,希望你們住的滿意,祝你們旅途愉快,費用的部分下船前在繳清即可!房間的後方有小型的浴室,請任意使用!」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拜因坦斯禮貌的問候完仕女後,仕女也委婉的回敬了禮,之後,仕女就打開木門離開房間了。
「拜特!要來洗澡嗎?」仕女離開之後,拜因坦斯看著拜特,並問道。
「呃......好。」
二人脫掉了身上衣服,鄧間走向房後的小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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