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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今日想休息一下,可否過兩天才做。』方東宋在宿舍打電話給陳教授。
『不能,你聽我講(陳教授盡力平靜他的不滿,方東宋巳像毒品一樣令他一天也無法不用,他要好好地引導他來使用。)我知你疲倦,想好好休息但今年是你最後一年,要把握為未來找份有出色的工作,我會幫你。我一直支持你嗎,而且少壯不努力,老了便辛苦,後生努力加油少少,有我幫你,我保証你的推薦信一定好,今晚乖乖地幫下老師手發個美夢,你是我入室弟子,我地自家人嗎。明晚給你好好休息。』
方東宋在冇法拒絕下說:『好吧,今晚照舊11点。』
陳教授放下電話,想着要怎樣才能把這小子握在手中一世。
恶夢可以在睡中出現,也可以同樣在現實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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