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去溫泉旅遊的夫婦在貼心的子女幫助下,只花了一天就收拾好行裝,第二天正式踏上旅途。
淺棋和安雅在家門送走他們的父母,看著車子揚塵而去並消失在馬路的遠方,才相繼回到屋子裡。
待大門一關上,走在前頭的安雅卻突然回身抱住淺棋,踮起腳尖仰頭親了上去。
淺棋摟住莫名興奮的人兒,笑著問道:「怎麼了?」
「今晚我們在家來個燭光晚餐吧!」安雅綻出驕陽般的笑,連眼尾都自帶著難掩的歡悅。
淺棋輕撫她的頭頂,疑惑問道:「為什麼會突然想要燭光晚餐?」
「我不單想要燭光晚餐,我們今晚還得一起睡。」她雙臂一伸,勾住了淺棋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難得你回來了,家裡又只有我們兩個,我想試試看……模擬新婚生活?」
近在咫尺的漂亮臉孔顯出了少有的調皮,淺棋被她說得心頭一癢,也不忍心拒絕:「那我們現在一起去買材料?」
「好!」安雅蹦蹦跳跳地去做出門的準備,淺棋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嘴角不自覺掛上了寵溺的笑意。
兩人為免遇上鄰居,特意駕車到比較遠的百貨公司進行採購。這一路他們就如同最尋常的情侶,手牽著手並肩前行,偶然調笑耳語,纏綿親密。
而當路經一間情趣睡衣店時,安雅霎時眼前一亮,死拉著淺棋進去要他幫忙選睡衣。
「妳隨便選一件穿起來都好看啊。」淺棋有點尷尬地打量同在店裡的人,不知何故有些女子投來了羞怯的目光,還有零數和他一樣陪同女友來購物的男人,他們的視線卻是黏到安雅身上。
這下淺棋就不依了,盡是以自己的身軀把那些視線隔斷。
他一向都知道安雅的外型很吸引人,冷艷的臉孔與火辣身材的對比,很容易令某些禽獸起反應,所以每次跟安雅出門都要盡可能貼身保護,以告訴那群傢伙,這顆甜美果實是有主的。
「我是穿給你看的啊,當然要選你喜歡的。」安雅拿著兩件不同色的睡衣,正朝自己身上比,「你喜歡黑的還是白的?」
她這麼一說,淺棋就忍不住幻想她穿上情趣睡衣後的模樣,結果腦子裡的小劇場就有點停不下來的趨勢,連帶著胯下都有點甦醒的跡象。
他一把搶過安雅手中的衣架,斬釘截鐵地道:「別想了,全買下來。」
「欸……」安雅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大步流星衝向櫃台,掏卡把帳付了。
他提著袋子回來,牽起安雅的手就走:「要買的都買了,回家吧。」
安雅好半會才反應過來,情不自禁笑得揶揄。淺棋瞥她一眼,沒好氣地帶著他們的戰利品打道回府。
兩人回到家後,淺棋主動包攬了煮食的功夫,安雅則負責布置餐桌。
這樣一弄就折騰了整個下午,待整個環境都進入氣氛後,淺棋卻發現安雅不知去向,逐上了二樓,剛要敲響她的房門,門就自個開了,從中走出已精心打扮過安雅。
純黑而柔軟的絲綢長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體曲線,縱使設計保守,仍掩不住安雅天生的好身材,反而因為貼服的剪裁而透露出一種端莊的性感,明明沒有刻意誘惑的成份,卻依然叫人移不開眼睛。
「這是媽媽的舊衣服,好看嗎?」略施脂粉的小臉染著笑容,原已精緻的五官在淺棋眼中竟變得完美無瑕,宛如謫仙。
他沒有回答這個無謂的問題,大掌一圈扶在她腰間,吻住了嬌紅若華的軟唇。
「唔--不行,我的妝!」安雅不滿地把他推開,誓要維護自己好不容易才畫出來的美麗妝容。
「不需要這些,我狠不得現在就把妳吃掉。」淺棋親著她的耳朵,手開始變得不安份起來。
「不行,還得吃飯呢!」安雅把爬到自己腰間的手掌拍落,「嗚,我的唇膏一定花了。」
說罷她又想轉身回去補妝,淺棋連忙把人攔住。
「別補了,一會吃飯又得吃進肚子,妳已經夠好看了。」
安雅扭頭上下打量他數秒,問道:「那你呢?不換衣服?」
他這身還是早上那件,忙碌了一天確實是不太得體,淺棋聞言又親了她一口,連忙回房換衣。
兩人在美食與紅酒的陪襯下度過了浪漫的時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倆還得事後處理那些制造氣氛的一次性垃圾,然而陷於戀愛中的人做什麼都是幸福的,就連一起洗碗都能洗出蜜意來。
客廳的時鐘響起了九時的鈴音,此時安雅已洗好今天的第二趟澡,正躺在主寢室的床上等淺棋。
終於完成梳洗的淺棋推開主寢室的門,打量兩眼內裡的佈置後更感違和,這裡畢竟是他們父母的房間,就在這過夜好像有點……
「安雅,妳真的確定要在這個房間--」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安雅時,什麼違和感歉疚感全都瞬間飛出九宵雲外。
她身上的赫然就是中午時買來的情趣睡衣,純白纖薄的布料把肌膚透得若隱若現,胸前的粉紅蓓蕾呼之欲出,這副半遮不掩的模樣,竟比一絲不掛時更為誘人。
淺棋的呼吸不自覺便加重了些許,心中的獸慾驅使著他去撲倒那個嬌美的身姿,誓要把她吞食殆盡。他幾步上前將安雅壓住,吸食著殘留在雪白肌膚上的馨香,印烙獨屬於他的痕跡。
被壓在身下的安雅訝異於他的粗暴,同時卻又感受到異樣的興奮,心中的慾火也逐步騰升。
大掌潛入三角布料逗弄硬起的蓓蕾,沒一會淺棋直接撥開形同胸罩的上衣,以唇舌品享起帶有奶香的柔軟。
「啊……」胸前的騷麻使安雅情不自禁倒抽口氣,雙腿之間開始浮生出微微暖意。
淺棋熟練地把手探入她的幽谷,輕輕揉著敏感的小核,直到安雅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腰,他乾脆把濕了一半的內褲給扒掉,埋首到女子的秘密地帶。
「等……淺棋……」安雅想把他拉回來,卻只抓到淺棋特意伸來與她緊扣的十指,無礙於他用舌尖撫弄她的柔軟結構,「嗚……」
淺棋細膩的動作猶如在享用甘美的糖果,慢慢地舐舔著小核的周邊,然後再用力吸吮因充血而暴露在外的小小果實上。
「噫——」安雅頓時一下激靈,肉穴滲出的水份染濕了淺棋的下顎,從玉壺內彌漫出一片癢意,對她咆哮著更深切的慾望。
「淺棋……淺棋,我想要……」不是舌頭抑或指尖,而是某些更為強壯而龐大的東西,她想要被填滿,想要被侵占。
淺棋從她腿間退開,下巴帶著零星的水痕,周正的臉擺著少有的邪媚。他以衣領擦掉水渣,然後把身上的衣物脫光,讓早已立起的巨物貼住那道細縫輕輕磨擦著。
蜜壺實在騷癢得厲害,刻意的停留不禁讓安雅皺起了眉,想伸手抓住那根,卻被淺棋壓住。
「壞心眼……淺棋壞心眼!」安雅漲紅著臉對他作出控訴,被慾火佔滿的肉體染上雲霞般綺麗的緋色,淺棋也得竭力強忍才制止得了胯下的佔有舉動。
「那妳說啊,想要什麼?」他悄悄把性器的頂端抵在通道的入口,明擺著只要她能說出正確答案,立刻就能得償所願。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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