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
此刻,高永敬正在刑偵室做筆錄,他身心疲憊,看見共事多年的同事在他自殺,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高先生,你和死者為什麼闖進劉先生的屋子?」一名年齡與高永敬相仿的男警官正在問高永敬話。
「一開始我們在酒吧遇見,我見他意志消沉.....」高永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警官,包括阿德在劉易師家中干的一連串事。
「你是說那間別墅本身是死者的,是這位劉先生奪走他的別墅?」警官質問高永敬道。
「是的,警官,現在的劉易師是冒牌貨,真正的劉易師才是阿德!」高永敬激動道。
警官一聽高永敬的說詞,他蔑視一笑道:「呵呵,高先生,您別跟我開這種玩笑話!」
「警官,我說的都是實話,那裡真的是我同事的屋子,否則為什麼他會如此清楚別墅的一切,甚至還會開門呢?」高永敬想要為阿德平反,真正入侵家裡的可是那個冒牌貨劉易師。
警官聞言後,他開始思索,確實死者闖入時,會知道別墅自動門的開關是有點可疑。
「恐怕死者提前就來踩點,一早就了解別墅的開關,包括備用鑰匙放在花盆裡,由此可見死者是處心積慮,他要挾你加入,為的就是偷這間別墅的地契,他才說這套別墅是他的!」警官認真的分析整個案子的疑點,把對這案子的疑點給解了告訴高永敬。
「這怎麼可能?!警官,阿德並不是小偷!」高永敬激動得拍桌子道,這警官很明顯已經往阿德是偷竊犯的方向調查了。
「高先生,我很明白你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同事是小偷,可是你的同事和劉先生在生活上並沒有交集,而且以你現在的立場,你極有可能是死者的同伙。」警官認真道,這無疑是給了高永敬一次重擊!
「警官,我不是同伙!請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高永敬慌忙道,他說得嘴巴都干了,警官仍不信任高永敬的證詞。
語畢,一名穿著白色外套的男警官突然推門進入刑偵室,高永敬和警官同時望著打斷這場筆錄的白衣警官,白衣警官向警官打眼神示意警官出去談談,警官很有默契的點頭,出去與白衣警官談論案子。
獨留高永敬在刑偵室一人。
不久,男警官再次踏入刑偵室,高永敬抬頭望著男警官,男警官臉色緩和,與高永敬說道。
「你可以走了。」
高永敬聞言,他立馬站起來道:「真的嗎?我可以出去了?」
「沒錯,案子已經結束了,你只是被死者要挾,被逼進屋偷竊,劉先生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了,你可以走了。」
警官說到劉先生時,高永敬的臉色一冷,原來是冒牌貨劉易師幫他澄清了,這名男警官才會放了他。
對此高永敬也不想對多說什麼惹禍上身了,他只是恢復冷靜,向男警官道謝,就離開了刑偵室。
離開了警局以後,高永敬感覺自己渾身筋骨都松了不少,慢慢的,他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取下眼鏡,抹了抹沾染上血跡的眼鏡,他這才戴上眼鏡,一瞬間模糊不清的視線變得一清二楚,高永敬睜開眼睛後,他的視線便落到一輛銀色車子的身上。
與此同時,一名貌美且穿著一身白色裙子的女子從銀色車子下來,高永敬望著女子的方向,因為女子大腹便便,貌似懷了孩子,這格外引起了高永敬的注意。
他深怕這名婦女會摔著孩子。
不久,女子著急的走進警局,然而劉易師正好步出警局,女子一見到劉易師,便立即走到劉易師面前,一手抱著劉易師的腰部。
「你嚇死我了!這大晚上的,警官打給我說家裡遭小偷!」女子神情緊張,得知丈夫出事的那一刻,她連夜從娘家趕往警局。
「親愛的,真是抱歉,這半夜的害你操心!」說完,劉易師抱了抱老婆,安撫妻子的焦躁。
這一幕恰好被高永敬目睹,高永敬盯著劉易師,劉易師似乎看到了高永敬,他僅僅只是沖著高永敬露出親切的笑容。
然而,這一刻高永敬終於明白了冒牌貨劉易師對阿德說了什麼,這才讓阿德心灰意冷,決意尋死。
然,就算高永敬知道了真相,他也無法讓阿德復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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