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陽光照入房內,愛心模樣潔白有著玫瑰圖示裝飾的床,搭上單薄黑色棉被輕輕覆蓋在衣更真緒身上,如沉靜的四周朔間凜月就站在床邊,他俯下身仔細看著真緒挺立的五官,無意上仰了嘴角,無意間的微笑卻甜膩得想要沾染上對方一般,接連地他又在額 頭上親吻一口。「等你醒了之後就是新開始了,真~緒。」
凜月捧抱著真緒在自己雙手,低下頭凜月在真緒的頸部嗅著渴望的氣味,然而不用說不同於往常氣味連身為生物該有氣味也沒有,但凜月卻不因此感到沮喪,脫口而出的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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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清淨的森林樹下,水滴藍鳳蝶在凜月身旁飛舞,白皙肌膚擁有寶石紅般瞳眸,修長的指尖在鋼琴鍵上沉穩地彈奏出獨特音色,迴旋在他周圍的旋律迴盪整個森林,凜月肩膀靠上一位紅髮少年,閉著雙眼沉睡著。「衣更真緒。」
「唔嗯……?」真緒睜開雙眼,映入他眼簾是碧綠混雜日光照入黑鋼琴下的光芒,雙眼再度接觸在陽光顯得難以適應,有人雙手捧向真緒的臉,模糊的視線裡看見微笑著的模樣。「你是?」
「小凜……朔間凜月。我的真~緒。你忘記我了,對吧?」伸手捧著真緒的臉的凜月,他再次靠近真緒的頸部嗅了他的氣味,凜月永遠也忘不了屬於真緒的氣味回到真緒身上,他凝視著真緒茫然著的雙眼,那寶石紅的雙眸多層溫暖卻包覆著空虛感,真緒一眼就看見凜月眼中寂寞神情,無法理解自己眼中所看見的流著暗淡冷空氣的真緒,單單地對凜月露出的微笑。「朔間凜月是小凜?對不起啊……忘記什麼人感覺真的很過份……」真緒後退些並且整個身子趴到草地上,真誠地向凜月道歉。「真的很對不起!我忘記你了。希望不要難過,因為我會努力想起你!我想要認識你喔。」
凜月想也沒有想到真緒一醒來就對自己土下坐,看到眼前的人跟以前做風一模一樣他真心笑出聲,關於多久沒有這樣子笑的事,他也在自己腦中自問自己。凜月笑咪咪地把真緒扶起身。「沒事的,真~緒。你會忘記我是我預先做好的心理準備。真~緒還是老樣子呢~?」
「咦?不可以做這種心理準備的!既然是我忘記了我就有想起你的事的義務。」真緒態度堅決著,他不記得眼前的人但並非失去感官,從真緒睜開眼凜月小心翼翼的舉動時而帶點寂寞的模樣讓真緒直覺認為不該遺忘的人,真緒伸手抱住凜月輕輕拍著他的背。「我會想起你的,凜、凜月?你一定是我很重要的人吧?我深信著。」
「……」被真緒抱著另一邊的凜月,掉落微笑的面容,雙眼掉下眼淚。被真緒忘記當然是件難受的事,原先的一開始凜月對這件事沒太多的難過心情,不如喜悅更加多,當真緒對自己說要努力記得自己時凜月哭了,那依舊不是難過的眼淚同是喜悅。「真~緒……我的溫柔青梅竹馬……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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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動靜也沒有的門把緩緩轉動開來,動手打開門的是凜月,手順手地按下電燈按鈕,看見在他身後的真緒,凜月臉上帶著微笑地手緊繫著真緒的手,一起進入家中。
將重新失去的真緒喚回自己身旁,希望真緒能住在自己家裡一陣子。善意惡意與否,並非真緒的情侶的自己向他說是自己伴侶的謊言。「真~緒,我們是從小一直在一起的青梅竹馬後來我們一起了。你是個很黏我的人,很依靠我而且被我照料著,每天揹著你去上學、叫你起床。」
「咦?」真緒相信凜月所說的話,對於自己眼前人所說的事卻產生極為陌生的心情,但真緒依舊不疑有他,只是尷尬地笑了幾聲。「原來我讓你造成這麼多的麻煩嗎?那你怎麼不拒絕我呢?」
「……」凜月在真緒身後擁抱著他,順手牽了下真緒的手,下巴輕靠上他的肩膀。「要是你,你會拒絕嗎?」
「那當然啊。這種麻煩事誰要做啊?我可是不會接受的喔?」真緒理所當然語調說出自己的答案,不久就聽見凜月抑制不住自己的笑不停的笑聲,因此就被真緒不悅地瞪一眼。「為什麼笑?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說錯呢?真~緒本來就是這樣子。」嘴中依然留有著笑意的嗓音,雙手抱著在自己面前的真緒,臉頰貼上他的臉頰。「就算我告訴你我們是情侶關係,對真~緒來說還是陌生人吧?真~緒就這樣允許我抱你了嗎?」
「嗯……不是因為你告訴我,你是我的戀人就允許。」記憶中沒有眼前的人的相關記憶,也知道不能當憑一個人所說的話就相信,但真緒自身的感受到的也騙不了自己,在凜月的身旁時有一股已經熟識許久的感覺,甚至是讓他異常懷念的心情。「就算我對你一無所知,但你一定是我很重要的人……還有很久沒跟你見面的感覺,所以還會想在你身邊待得久一點。有這樣的感覺的話就是戀人了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凜月聽著真緒所說的話,雙手遮住真緒的雙眼,憶起失去真緒的日子他已經不想再經歷,手將真緒雙眼捂住的同時凜月也閉起雙眼,他的聲音在真緒的耳畔留下輕柔嗓音。「即使真~緒想不起我也無所謂,我這樣的想法啊……認真的。我不希望真~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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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逐漸滲透整個凜月的房裡,已經醒來的真緒望著天花板思考碰見凜月的事,轉向一旁凜月面向著自己正熟睡著,他無法理解為什麼眼前的人不在意被遺忘的事。「被忘記不是應該是傷心的事嗎?」挺立的五官、濃密的睫毛,熟睡時氣息淺得就像一度沒呼吸一般,認知上是陌生人但是接近他時卻有著習以為常的感受,追加昨晚凜月對自己說明不希望想起與他相關記憶,讓真緒更加在意自己所遺忘的事。
從床上起身的真緒打開窗戶,看著外頭藍空白雲,天空一片燦爛唯獨真緒心情煩亂。「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真緒皺起眉,語氣藏不住昨天努力回想而疲憊的低沉嗓音。「凜月到底是我的什麼人……?」唯獨自已遺忘對方,是一件過份的事同時也容易讓人不安,能夠明白凜月不是壞人,但缺漏記憶讓真緒感覺自己不是完整一個人,因此一整晚當中他也無法放心入睡,太陽才剛出頭真緒就醒了過來。
「衣更君?」出現聲音的是朔間零,原本正一股樂地想要親自告知凜月從外國回來的事,但他看見真緒的瞬間瞪大紅寶石瞳眸的雙眼。「為什麼汝會在這裡?怎麼醒來的?該不會是……凜月?」
「朔間零?」停頓一下的真緒答出零的全名,真緒趕緊到他的面前,終於出現自己記得的人,浮躁的心情稍為安定下來的不久焦躁心情再次擴展真緒的心,他急忙地捉住零雙手想得到答案。「凜月是我的什麼人?零前輩可以告訴我嗎?為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凜月對我來說很重要是吧?他是重要的人吧!?我的戀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別這麼慌張啊……衣更君?」零忽然被真緒拋一大堆的問題,也無法得知該回應哪個,雖然沒聽得算清楚但能夠得知真緒目前是忘記凜月的事。「汝忘記凜月了?那怎麼記得吾輩?」
「兄長?你回來了?」凜月直接介入真緒跟零的談話,從後牽真緒的手,將真緒拉到自己身上,一手摟住真緒的腰部,真緒向零問的問題他也聽見了。「真~緒很不安嗎?」
「……」真緒默默地點頭,靠在凜月身上想著剛才對零所說的話,真緒抬頭看向凜月,清澈的綠寶石瞳眸不安的心情使得稍顯暗沉,真緒說出他心底最深處的話語。「我不想要忘記小凜……」
「不想要忘記小凜……真~緒之前也是這麼說的。」凜月細長的手指由頸部撫摸至真緒的臉龐,微笑嫵媚且甜膩,他不是遲鈍的人真緒不想忘記的心情,實質地扎凜月的心中,凜月靠著真緒的額頭向他傳達一件事。「真~緒也掙扎過,還說寧願死也不要就這樣忘記我。是我決定讓你忘記我,真~緒為了保留住記憶也用盡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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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月回憶中的真緒是抱著雙臂不滿坐在他面前的樣貌,那天兩人坐在一家咖啡廳,兩人坐在面對面的兩人座,凜月跟真緒談論事情時發生衝突,因為不滿最後的討論出來的結論,真緒那天意氣用事地離開咖啡廳的身影依舊殘存在凜月的腦中。「但是真~緒那次就沒有再回來了。」
「我要真~緒。我想將屍體……埋在家裡的樹下。」凜月穿著黑色西裝,穿著黑色皮鞋,表情嚴肅地對著真緒父母要求。哭紅眼白看著一旁打開著的棺木,真緒閉著雙眼,畫上妝容的臉上還有隱約看見當時留下受傷的痕跡,在為真緒關上棺木前,蓋上棺木後真緒就正式離開自己,凜月雙腿發軟地坐在真緒棺木面前,摯愛之人的離開而掙扎不已。「我喜歡你……真~緒。跟我交往好嗎?回答我?真~緒?」
「真~緒不回答我就當作答應。」
「我從今以後會聽話,會聽真~緒的話……我再也不會那麼任性,我只要真~緒回來。每天、每天……我會對著星星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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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方法讓你復活,真~緒跟我的相關記憶做交換,重新開始我還是願意愛著真~緒。」凜月雙眼注視著真緒恢復色澤的綠瞳眸,紅寶石的雙眼中滿溢著懊悔、寂寞,對目前狀態不安的真緒露出微笑,先是雙手擁抱凜月手順勢伸到凜月頭部,輕撫摸凜月的頭。「哈哈……復活什麼的感覺就像少年漫畫的主角呢?雖然脫離我的認知範圍……但我相信凜月說的是真的。」
「凜月。這就是汝的決定了?」零在後頭看著眼前的一切,並非當事人的自己雖然不能從中下無知的評論,但凜月跟真緒之前的事也從旁看過不少,真緒的離世後讓凜月受到不少的打擊,不只如此凜月還慢慢地跟真緒變得像。「衣更君,凜月之後會成為學生會長,汝有感覺到什麼嗎?」
「咦?不是應該是我嗎?」真緒腦中記得自己曾經做過就任會長前的演說,但是記憶中的畫面卻不怎麼清楚,現在的真緒也無法確保自己的記憶上的準確性。「是我記錯了嗎?」
「是真~緒記錯了。就不要聽臭蟲說話了~?」凜月笑著應答真緒的問話,對真緒說謊凜月並不喜歡但假如可以不讓真緒知情太多事,即使會產生厭惡自己的感覺,但凜月依舊願意就這樣隱瞞著。凜月感覺到零有反對自己做法的意思在,手牽著真緒離開自己的房間,臨離前凜月回答零的問話。「這就是我的決定,只要真~緒還可以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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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過後晴天轉為陰天,潔白空中紛紛地飄下雪,剛下雪的地面上殘留一點一點的白色,他們兩人在廣場處坐著,凜月側著身子正親吻著坐在一旁的真緒,兩人雙頰帶上紅暈,他則為自己吻真緒而竊喜。「真~緒現在對我的想法是什麼?喜歡我嗎?如果我再問真~緒,你這次能好好回答我了吧?」
「我沒有回答凜月過嗎?不然我們是怎麼成為情侶的呢?」真緒無法明白凜月的問話,對於凜月目前所說的話真緒沒有太多的質疑,即使是記憶缺漏的自己也能夠明白眼前的人不是會害自己的人,感受到更多的是真緒無法得知的愛意,常常在凜月眼中看到的憂傷感。
「雖然我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我大概死掉過所以離開過凜月身邊。我是凜月的戀人的話會很痛苦的吧?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不認識的人要對我這麼溫柔,也不明白為什麼不會在意我忘記你的事,但是就算我什麼都忘了,我認為我沒有忘記掉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你身邊不會有陌生感有一種我本來就是該在這個人身邊的感覺。我可是凜月的戀人,喜歡就不用問了吧?我是喜歡凜月的。」
「……」凜月在真緒回話當中看出真緒的意思,明白真緒本身的意思原本對真緒說謊的難受感才稍退些。「真~緒知道我們是情侶的事我是在說謊,對吧?即使這樣真~緒還願意喜歡我,真~緒也是個傻瓜吧~?」
「才不是我傻?」真緒雙手抱著雙臂不悅的反駁凜月的說詞。「是因為我喜歡凜月,我才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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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設定起來根本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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