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我是小丑
帶來了曾經依照我筆名為主題的故事
偶然在通知看見了 來參與看看
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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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叫做早乙女拓也,幼時被父母販賣至馬戲團劇團,或許是因為拓也從來沒有對自己親人有過度親密的感情,即使明白自己被父母販賣也沒有特別難過,在馬戲團與工作人員處得很愉快,只不過工作人員每到一段時間都會更換一次,所以拓也也沒有對誰特別有記憶,但是拓也總是會對一位比他年長的大姐姐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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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不太理解……蘋姐……」女人身手俐落地為他化上小丑的妝容,拓也出現在舞台在大家面前的表演不是第一次,數次的表演中拓也他心中也有底。「當我很認真的為新技巧表演的時候,完美表演時的確得到很多掌聲,但是在我受傷了、露出馬腳、出糗的時候……卻會來得更加討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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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意識到了嗎?」蘋姐對於拓也所說的話沒有太大的意外,她也曾是表演者之一是名芭蕾舞者,但是眼前男孩所掩飾的角色原本就是丑角,觀眾會呈現那樣的反應也是在她的認知之內。「我問你,你喜歡當小丑給人表演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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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吧?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繼續表演我會沒辦法養自己的,我是被這個馬戲團所包養。」拓也早已對自己時常需要表演給觀眾看的事沒有多想,也從來沒有逃離的意思,當蘋姐那麼問他時拓也才願意試想。「沒有離開過這個劇團,但是我也沒有對外面世界有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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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不過認為你應該去認識外面的世界。」蘋姐吐露出的疑問語氣有幾分曖昧,她是來到拓也所待的馬戲團不久的人,雖然沒有對拓也的狀況十分了解但也曾看過拓也的表演無數次,拓也他所呈現的表演並非只單純給人帶給愉快,認為拓也也沉浸在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當中才會那麼在意歡笑聲,蘋姐望上舞台高處吊住人的道具。「早乙女你這次的表演……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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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愧是蘋姐!」橙色雙眼瞇成一線,爽朗地對蘋姐表示稱讚,看起來沒有一絲的難受的他說出了目的。「就是失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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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高處假裝失手,很危險?為了博得歡心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蘋姐無法理解同是表演者,卻與自己狀況不同的拓也,蘋姐在一次表演當中扭傷腳後即使恢復也不願再次回到舞台,原由是因她開始不明白之所以表演的目的。「什麼原因讓你擔任這樣的角色也不放棄?早乙女你應該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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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不過蘋姐不忍心告訴我對吧?」他親切地笑著,看向舞台的他雙眼閃爍著,那執著的眼神看得出他對於所扮演的角色喜愛著,蘋姐看著拓也走上舞台的樣子有幾分的無奈。「但是也有人是為了你的完美演出而來的喔,早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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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做什麼?連續表演失敗,有觀眾已經不願意再入劇團觀看了!到底在表演什麼?」
「……」
「少在這時候還笑著,給我好好反省!」
「我們最完美的小丑已經消失了,最好現在給我改回。」穿著筆挺西裝,手上看著近期票購買數下降許多,自家馬戲團的口碑一直都是拓也,當初願意接收拓也也是發現他有表演的潛能。「表演失敗之類的事只有偶爾發生的時候才會有回應,你知道了嗎?微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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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小丑?啊……那已經是我的稱號了嗎?」當聽見總是喊著自己名字的監護人也那麼稱呼自己,他也明白自己的稱號已經抵銷自己的名字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而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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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有人要找早乙女?」一道女聲,那是從那次表演後拓也有段時間沒聊上話的蘋姐,一說出話就將拓也帶出馬戲團,將拓也帶到電車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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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姐?沒有人找我吧?」
「你現在立刻離開這個馬戲團。你不是很痛苦嗎?」
「那沒有人會在意吧?」
「這是我攔截起來的信。」蘋姐將收到對於拓也的來信,交給拓也本人,當拓也接過手時落下眼淚,信中滿溢著對於拓也身體上關心,有幾次的表演拓也有真正受傷過幾次,看著信中來信者最多的是叫做『すみ』的來信者。「這是誰呢?寫得還真多?」
「逃離馬戲團,去外面看看吧。這裡不適合你。」蘋姐語重心長地如此告訴拓也,手邊推著拓也進入站裡頭,今天是蘋姐最後一天待在這個馬戲團,所以才想要在最後至少做到讓拓也離開馬戲團。「能夠成為招牌的精湛的表演不會讓你餓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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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也依照蘋姐的意思進入車站,看著蘋姐為他買的大城市的車票,身上一點行李也沒有就這樣前往大都市,時間約2小時半,拓也走出車站看見與自己所住的地方不同之處,眼前人來人往的人群,他心中就有衝動想要在他們面前表演,但是身上已經沒有平時表演的器材,除此之外看見尋找拓也的尋人新聞。「事情變麻煩了……?但跟蘋姐說的一樣外面真的不一樣呢,哈哈?」延路走著時看見一家專賣面具的商店,面具上帶著溫柔微笑的小丑面具。「這個小丑面具真好看。畫得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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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裡頭的女店員出現向拓也打招呼,女店員身後的電視正播著尋找自己的新聞,女店員也一下認出。「微、微笑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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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拓也笑著食指碰著自己的唇以示希望別讓其他人知道。「我想買這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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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還以為早乙女先生退出了不當小丑了還覺得好難過……早乙女先生沒事真是太好了!」女店員還是忍不住傳達自己的心意,拓也將需要的付的交給她,才注意到她的員工名牌。「你就是す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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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微笑小丑知道我嗎?」すみ疑惑地眨下眼,想起自己很常寄給拓也信,但是聽說本人不會收到正打算不再寫了。「是我寫的信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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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謝謝你的來信,すみ。所以我為了你,每周的現在會來到這個車站表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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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也說完就前往到人來人往的街頭,在自己面前放著帽子,開始表演他所喜愛的表演,不少人被拓也的表演吸引後停下腳步,對拓也的表演開懷大笑起來,看著眼前的觀眾的拓也,他明白了。「我想我不是喜歡上擔任小丑,只是笑著大家即使保持著惡意看起來依舊溫柔。我就只是個笑容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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