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邱雅琳坐低後,望住一臉興奮嘅佢,我真係唔知點開口講分手:「你咁啱又喺附近經過呀?」
「唔係,我係專登喺附近等你打俾我。」邱雅琳直接答。
「你唔會真係日日喺度等我啩?」我都唔知自己想邱雅琳答係定唔係。
「係呀,我話你唔搵我就會日日嚟等你嘛。」邱雅琳理所當然咁講。
「你唔使返工咩?」我再冇咩說話好講。
「唔係,我呢兩個星期都係返夜班。」邱雅琳擺出一副好醒咁嘅樣。
夜晚返工,日頭嚟呢度等我,咁咪唔使瞓?我望住邱雅琳,發現佢雖則表現雀躍,但係似乎都幾攰,仲化咗幾重妝嚟遮住啲黑眼圈。
咁我仲點開口提分手呢?「你肚唔肚餓?不如我煮啲嘢俾你食。」講到出口嘅,只係呢兩句說話。
「好呀。」邱雅琳上前攬住我錫,我希望佢唔會掛住等我等到飯盒都唔敢去買。
冇咩嘢可以煮,可以清嘅都清晒,只係整到餐蛋麵,邱雅琳照舊食到津津有味。
等邱雅琳差唔多食完,我先開口:「你唔好日日嚟等我,過埋聽日,我應該唔會再返嚟屋企。」
「我知道,呢幾日你都冇返屋企瞓。」邱雅琳冇抬起頭,低頭繼續食麵。
喺呢個時候,我覺得係講清楚嘅好時機:「係呀,我去咗女朋友屋企瞓。」停咗陣:「我諗我哋不如都係算喇。」
聽到我咁講,邱雅琳霍地抬頭,雙眼滲出淚水:「我只係希望你得閒嘅時候可以搵下我,其他我都唔介意,唔通咁都唔得?」
「你係好女仔,你可以有更好嘅選擇,而且除咗你同周穎,我仲有一個女朋友,佢係我以前嘅Miss,我覺得我已經傷害緊兩個人,我唔想你成為第三個。」我一口氣講晒心裡面嘅說話出嚟。
「我知道,你Miss好靚,身材又好,而且聽家姐講,佢仲係少數真心為學生著想嘅Miss。」邱雅琳流著淚講,淚水滑過佢塊臉,滴落手中嘅碗度。
「你見過佢?」我忽然諗起嗰日出門去長洲,嗰種俾人監視嘅感覺,原來唔係周穎,係邱雅琳。
「我去過你Miss屋企樓下。」邱雅琳嘅說話證實咗我嘅猜想。
「對唔住,我呃咗你。」算唔算呃呢?只係見到邱雅琳嘅淚水,我已經覺得我要道歉,任何時候,令愛自己嘅人流淚都係唔啱。
邱雅琳搖頭:「你冇呃我,我同你開始嘅時候,已經知道自己係第三者。」但係而家唔係第三者,係第四者喎,一腳踏兩船同一腳踏三船嘅分別都好大喇,因為一腳根本都踏唔到三隻船嘅。
「你唔好喊喇,我唔值得你為我傷心。」如果認衰可以令邱雅琳放手,我願意成為渣男,而事實上我亦都係名符其實嘅渣男。
喺喊緊嘅人面前叫佢唔好喊係多餘嘅,只會令當事人喊得更犀利,邱雅琳一發不可收拾,喊到走咗去廁所閂埋門繼續喊。
我望住枱面上混和咗邱雅琳淚水嘅餐蛋麵,諗起周星馳套「食神」裡面嘅黯然消魂飯,呢碗麵就算冇加洋葱,只係淚水,已足夠令人黯然神傷。
行到廁所門口,我正想敲門,門已自動打開,邱雅琳洗咗個臉,補埋妝,好似咩事都冇發生過咁出現喺我面前,變臉速度快到可以去表演。
「咦?你太掛住我呀?走嚟廁所門口等我。」邱雅琳對住我微笑。
一剎那,劇烈嘅反差令我懷疑自己思覺失調,邱雅琳冇俾我開口嘅機會:「咁我走喇,你記住搵我喎,唔係我日日嚟呢度樓下等你㗎。」說完喺我身邊閃咗出去。
「你唔好再等我,聽日之後我唔會再返嚟。」我從後向邱雅琳叫道。
我唔知邱雅琳有冇聽到,亦唔知佢聽到後係咩反應,我只係見到佢個背影喺打開門後消失於出面走廊。
又係嗰種心罯感覺,我嘆咗口氣,清理好枱面同洗碗,然後鎖門離開。
返番Miss Cheung屋企,煮好飯冇耐Miss Cheung就返到,佢今日比平時遲咗個零鐘,因為佢話要加班做晒啲嘢,星期六同我去澳門旅行。
「咦?今日嘅餸咸咗少少,好少有喎,子龍你煮嘢咁叻都會失手。」Miss Cheung食咗第一啖就忽然話。
「係咩?」我夾啲餸試下,係喎,而且仲唔係咸咗少少:「唔好意思,一時重手咗,咁咸唔好食喇,我煮過吖。」
「唔緊要喇,都好食過我煮嗰啲,唔好嘥喇。」Miss Cheung阻止我攞啲餸去倒。
「咁你等我一陣,我再調一調味。」我攞啲餸去再煮,溝番淡啲味,唔通俾邱雅琳影響,令我煮嘅嘢都不知不覺滲入咗淚水嘅咸味,講起上嚟有啲神奇,但係現實竟然真係發生。
食完飯Miss Cheung等埋我先一齊沖涼:「你今晚幫我洗頭吖。」
「好呀。」我欣然答應。
我先去浴缸放水同校好水溫,然後先叫Miss Cheung入嚟,我幫Miss Cheung除晒衫,招呼佢先坐入浴缸,跟住除衫坐埋入去。
Miss Cheung背向我,將頭挨落我膝頭,我先幫佢洗濕頭髮,跟住落洗頭水,仔細幫Miss Cheung搲頭:「小姐有冇見邊度痕?」
「中間吖,落啲,左右兩邊,大力少少,上番中間。」Miss Cheung瞇埋眼指揮。
我好鍾意幫Miss Cheung洗頭,唔係單單因為望到雄偉雙峰嘅良好視野,仲係因為可以好好服待Miss Cheung,見到佢咁享受我幫佢洗頭,我只想一世做佢嘅專屬洗頭仔。
洗完頭,我幫Miss Cheung洗埋身,全套服務包埋搲背脊同清潔重要部位,Miss Cheung瞓喺我身上任我又洗又摸,細佬喺咁環境唔起頭都好難,B女亦都越洗越濕,洗極都滑捋捋。
呢個時候,再沖落去變得多餘,反正一陣都要再沖,不過頭就唔使再洗。
我抱Miss Cheung出浴缸,幫佢抺乾身後,就將佢抱上床。
Miss Cheung喺途中已經開始同我打茄輪,似乎我哋兩個都打算補番尋日個quo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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