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到這裡就安全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U8UCMzrK
特斯拉拉著我的手，躲進了一間儲藏室中。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oTjdA3Rt
「哈啊……哈啊……」剛死裡逃生的我，大口的喘著氣。「閃光彈……那是……哪來的?」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9nfU2jl72
「是那個臭老頭的發明之一。」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A2oxeJ6c
特斯拉故意擺出厭惡的表情，卻又管不住偷偷上揚的嘴角而導致臉頰顫抖著。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bqTtIwpX
「『電燈泡』，他最廣為人知，也是最強的概念節點之一。」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1tvDUieZS
電燈泡啊……的確是適合愛迪生的能力。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uKgFjorv
「不管怎樣，總算得救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YFgkH8bny
托閃光彈的福，不只讓達爾文暫時失明，也讓他帶來的那群衛兵無法攔住我們，我們才得以脫身。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9arvdtht
「不過，愛迪生能應付的了達爾文嗎?」剛親身經歷達爾文恐怖之處的我不禁感到擔憂。「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都打敗不了他了，更何況只靠他一個人……」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6H5cWmi9e
「這點不用擔心。」特斯拉很有把握的微笑道，「你知道那老頭有一千多項發明品專利吧?把那一千個發明全部用上的話……」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O92RKIF2a
「我懂了。一千個專利，也就代表有一千種戰鬥方式……」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KYeWPCNZn
我只使用晶體來戰鬥，而特斯拉只使用電流來攻擊。因此，達爾文可以很輕易地針對我們的戰鬥屬性進化，進而免疫我們的攻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H8An0rmR
然而，若是擁有多種戰鬥方式的愛迪生的話，達爾文就很難毫不衝突的免疫愛迪生的所有函式。在這種情況下，愛迪生反而能取得優勢。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1F9o2E1a
不管怎樣，總算是挺過去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MR40Th0lf
「話說回來，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特斯拉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rXfcGNUnF
「什麼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ED0dYU9E
「你什麼時候學會控制自己的函式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6xS1Dgxgb
「我有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TulXrVfLA
「有啊。」特斯拉說道，「當我叫你掩護我的時候，你不是同意了嗎？那是出自你的判斷吧。」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zIXwlTvAV
這麼說來，剛剛的戰鬥中，我確實和我的第二大腦達成了很好的協調。我構思的策略，第二大腦都會用其運算能力替我實現。或許是被情勢所逼，我的第二大腦才決定妥協，將身體的主控權交付給我吧。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Ma7D2Xtq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狗急跳牆吧。」我說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W8vnjO5t
「哈哈。不管怎樣，你的戰鬥能力有很大的進步喔。」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yYulTOwc
「嗯，謝謝。」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ByH69sA5O
這似乎……是我第一次聽到特斯拉的誇讚呢。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雙頰有些發熱……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JQRUIqcOm
「對了，妳最後使出的那個……」我回想道，「『極鍵』？那是什麼意思？」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UcJozb9n
「啊，所謂極鍵，簡單來說就是『大絕招』的意思啦。」特斯拉說道，「連結所有概念節點，將自己的一生化為兵器──這就是『極鍵』。一般來說，發動『極鍵』非常耗能，所以通常非不得已是不會發動『極鍵』的。」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f22NkYuOQ
「原來如此……」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s85PpapH
將自己的一生化為兵器啊……如果是我的人生的話，又會化作什麼樣的兵器呢？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yzGRbq3hr
「好啦，閒聊結束。」特斯拉再次掏出黑盒子。「繼續研究這個吧。」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cQcpqODR6
特斯拉從一旁拉來一台高度及腰的推車充當桌子，並將黑盒子裡面的紙捲攤開來。紙捲上密密麻麻的數字，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MJdBghWBM
「你之前說這是『圖片』對吧？」特斯拉歪著頭。「我怎麼看，都看不出哪裡像一張圖片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6EwBCMtab
「那當然。」我說道，「因為，這是一張『編碼』過的圖片。」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9a7xDMdmI
「編碼過？什麼意思？」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zWCGu6nOK
「特斯拉，妳知道『二進位制』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eiYFeL6y
「那當然!」似乎覺得自己被小看了，特斯拉有點不悅。「一般數字的表示法採用的是『十進位』，也就是用0到9的數字來組合成一個數。而『二進位』就是只用0和1來表示數字的數算系統，是現代電腦所使用的運算系統。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好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9khMg59o
「那麼……妳看好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u1fCP3BrU
我開啟腕機的掃描功能，腕機發射出一條藍色的掃描線，讀取紙上的數字，並將數字由十進位轉換成二進位後顯示在光幕上。不出幾秒，光幕便由無數個零和一給填滿，而特斯拉也終於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1dvdZeoe
「『點陣圖』就是像素組成陣列來表示的圖像。用零和一來表示黑白點陣圖，幾乎可說是最簡單的方式。」我說道，「妳看──每一個數字轉成二進位後，就會變成長長的01串。把這些01串排成一列，看起來就像是一張點陣圖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Kw8JyfEX
「不過，這樣看還是有點抽象呢。」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JhVKpDYJ4
「如果將『0』和『1』分別塗上黑白兩色，就更能看出這是張圖片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azfQXZGlE
我操作光幕，使上面的0和1變成白色和黑色的色塊。經過處理後，光幕上的資料終於像張圖片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7ntNIrXvX
「黑色的這條……是分隔線吧?」特斯拉仔細觀察著圖片，手指沿著光幕向下滑移。「以分隔線為基準，把上面這些數字和英文字母每六個分成一組……不過，這是什麼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DVyYVxXe
「我猜這個應該是箭號。」我指著特斯拉似乎分辨不出來的符號。「以『數字—數字—箭號—數字—數字—字母』為一組，其中也有些組包含了『X』，或著說是叉叉……」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JlPTeeAt
「有頭緒嗎?」特斯拉轉頭問我。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PjZgZZvX5
「這個嘛……」我仔細思索以前學過的各種密碼理論。「既然資料結構排得這麼整齊，那麼這或許是某種對照表……」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HNAYlPf3V
是替換式密碼(Substitution cipher)嗎?不對，替換式密碼太簡易了，除非是用多表加密(polyalphabetic cipher)……但多表加密的密碼本應該不是長這樣啊?難道是一次性密碼本(OTP)嗎?但是如果是密碼本，那要被解開的密碼本體去哪了?說不通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tui8RkmSK
越是深入思考，越摸不著頭緒。我眉頭深鎖，臉離光幕越來越近，幾乎道了要貼上去的地步。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2Fe4QNEtm
「那個……打擾一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xyyfAFCjW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特斯拉戳了戳我的背。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sXs7Zmv26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我覺得這看起來有點像『流程圖』喔。」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32LYjtHUw
「流程……圖?」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Xg2CmbEzD
「對啊。」特斯拉的手順著箭號移動。「雖然順序很亂……可是你不覺得除了流程圖以外，基本上沒什麼表格會用到箭頭不是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YZkfwLIF3
「這倒是……等等。」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n4wofWY4W
我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4hDO7bKQ
愛妮薇留下的每一條線索，都是『只有艾倫·圖靈能解開的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VM174In2
如果照此思路來想，答案只可能是那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AF66beEb
「特斯拉!」我轉頭向特斯拉大喊，「按照自己的想法創造新的函式，有可能辦的到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JD153y7B0
「可以是可以……」特斯拉被我突如其來的激動稍微嚇到，抽動了一下。「你打算要做什麼?」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SFaok85EO
「寫程式。」我說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dl1gRnl9
「……?」特斯拉一臉茫然。「簡單來說，函式的性質基礎源自於其所連接的『概念節點』。因此使用什麼函式，就得想著其運作所需的『概念節點』。」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wTALtI1s
我閉上雙眼沉思。「這樣就夠了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4U6jkE2SR
「當然還沒。」特斯拉繼續說道，「僅僅是在腦海裡空想著那個字詞本身是不夠的。如果你想的是有形的物質，就要試著描述它的顏色、形狀、重量、材質、構造；如果是無形的概念，就試著描述它的結構、原理、定義、因果、邏輯。聯想的內容越精確，所生成的概念就越具體，函式成功發動的機率也會提升。」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wMdew3vUb
原來如此……描述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kEbiB22IR
因為是我發明的東西，所以要準確描述這東西是再簡單不過的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ryB3RWRGE
我想使用的東西，是將人類的計算與推理行為抽象化的數學模型。工作原理是：模擬人類進行紙筆計算時的動作，也就是擦除或寫上記號，並及轉移注意力到其他記號上，直到計算結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dzEpsYmHp
我仔細思考著我所想之物的同時，特斯拉繼續說：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9gbXXXb4w
「聯想完畢後，要思考你打算如何『應用』這個概念。同樣，構想的越精密，就越有可能成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MskCWLOQC
「……」似乎沒有反應。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qWOKD6c9x
「盡可能把所有思緒集中在一點!仔細檢視哪裡出了紕漏，然後加以修正!」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0BBbZ65H4
「唔……」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ucfqXnAb
有點……抓到竅門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xuO9MtXbj
隱隱約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白色的亮點，像是結晶化的概念實體，隨著我的意識轉換、變形——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oTnb4KX8Z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也正在生成一樣的東西。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zflWixxbS
「操作有限機械步驟，解決一切數學問題──」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vLJStLul
在結晶最為閃耀、最為明亮的時候，我伸出我的手將其納入手心，所有思維流瞬時收束，將能量注入熾熱的結晶──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7Xyo4DPPb
「概念生成──圖靈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bduvfHYq
我鬆開了手。彷彿兩束流星一般，結晶一分為二，向兩側飛速展開，六邊形的晶體接連生成，串聯成一條熠熠生輝的純白讀寫帶。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DCUNn0ao2
「當年，為了研究有關電腦計算能力的問題，我發明了『圖靈機』這個數學模型。『圖靈機』就是數學上的『電腦』。」我解釋道，「圖靈機的運作原理和人類算數學的方法很類似。紙上這些符號和文字，是用來指示圖靈機運作的『程式』。」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AAjEcwBi
我的雙瞳閃著銀藍色的光。我將自己化作一台純粹的電腦，用雙眼讀取腕機光幕上的指令表，把大腦當作記憶體和控制器，手掌是讀寫頭。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45mNPOc3
「第一個數字是『狀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0XQpZ1N60
眾多符號懸浮於意識之海，而我的知覺則徜徉其中。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aW8R2GXib
「第二個數字是『讀取指令』。」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iFslaY4t
我的手心彷彿提高了千倍的敏感度，僅是撫過讀寫帶，就能精確無比的感受帶上的光符文。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eG2pGrjS
「第三個數字是『次狀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cK7w697x
對應的資料特別閃耀，像是氣泡般浮出腦內的數據之海。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abjntU0vA
「第四個數字是『寫入符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uv43tucp
彷彿可以感受發熱的血液的形體一般，我將光符文刻印於讀寫帶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05GdCRe1s
「最後的字母，是『轉移』!」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EaysjfUzw
Ｒ代表向右，Ｌ代表向左，而Ｘ代表維持不動。懸浮於空中的讀寫帶輕巧的流動，精確地停留在下一個晶體上。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mgOHxCmTZ
「這就是圖靈機的運作方式。根據目前的「狀態」和讀寫帶上讀到的「符號」，來決定圖靈機接下來的狀態，並把指定的符號寫到帶上，然後移動讀寫帶到指定位置。不斷重複這些步驟，直到進入「停機狀態」為止，程式才算結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IV2yhF1be
特斯拉一臉茫然。或許是資訊量過大的緣故吧。畢竟特斯拉雖然是電學天才，但計算機科學和電學畢竟還是相差甚多的領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4YJM47wSS
「用人類進行紙筆計算的方式來比喻，這就相當於根據腦中的「想法」和紙上看到的「文字」，進而產生另一個「想法」，並在紙上塗寫文字，接著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文字上，重複這些步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P6uDSuYsp
理論上，人類能計算的東西，圖靈機都能做到。因此，圖靈機能夠處理幾乎所有的數學問題，而這就是「電腦」和「人工智慧」的基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xqRz509fh
「這個紙捲紀載的『程式』，比我預期的還要複雜。」我一邊模擬圖靈機運作，一邊說道，「而且……還有碰上『停機問題』的潛在風險。」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W1IGbla8
「我記得『停機問題』是說，不可能提前知道任意一個程式會不會當機，對吧？」特斯拉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ggQenb42
「沒錯。萬一圖靈機永遠沒有進入『停機狀態』，就會永無止盡的運行下去……也就是當機。」我說道，「如果當機了，就根本不可能知道程式的最終執行結果，那麼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白費功夫。」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fKjyVEN5
「停機問題」是「電腦的極限」──無關乎硬體、無關乎運算速度、無關於演算法──就是單純的「無法解開」。就好比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兩個磁鐵的Ｎ極相吸一般。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7pT4RzVF
先前，達爾文說愛妮薇進行「停機問題解除」的研究。難道這是為了突破電腦計算能力的極限？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UyiP9OZGf
我並不清楚這麼多有什麼目的。或許，秘密就在愛妮薇留下的線索中。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GLVMkwvcN
「看來我們挺幸運的呢。」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6aJA7FvlN
我如此說道。理由是程式進入了停機狀態。換言之，計算已經完成。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Jqd3EYzd7
在處理完的讀寫帶上，光符文由左至右組成了字串。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67mCZGy4I
「這是……」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S1d0UQv0t
我和特斯拉同等疑惑。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H1c0JwW7x
眼前的字串，是一連串的0和1。字串的長度為128個字元。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RBfmxTu1
「……有任何想法嗎？」特斯拉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iXYQZA7Yc
我搖了搖頭。「這恐怕還不是最終解答。但是，我想不到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才好。」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h3HNi7zT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字串的長度，恰巧是2的7次方。因為電腦是以0和1兩種訊號來處理所有計算，所以「2的冪次(連乘)」常常會出現在電腦科學中。所以這個字串很可能和電腦有關。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UBh7e7Yu0
就在我們陷入沉思時，此時儲藏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lFyq8tbs
「找到了。」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7vYMNM6H7
原以為是達爾文追了上來，我和特斯拉都下意識地蹲低了身子。不過，打開門的人並非達爾文，而是愛迪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qaulf7MWx
既然愛迪生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73RnkruHC
「你打敗了達爾文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dlWtBaVXP
愛迪生嘴角微微勾起，向特斯拉瞥了一眼。「小菜一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xOx5m1ZyJ
「你剛剛那個眼神是在瞧不起老娘嗎？」特斯拉挽起袖子，作勢要揍愛迪生。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Ew3PUeR1t
「不，我可什麼都沒做。」愛迪生有些故意的輕笑一聲。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ibFKcWkkp
「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這？」我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rMa9DcDLl
「樞機的超級電腦會監控所有電子設備的活動紀錄。我看到儲藏室的門有特斯拉的刷卡紀錄，所以才知道你們來了這裡。」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eIQbqG3YA
「那你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嗎？」特斯拉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GFuEMCjQI
「關於這點……」愛迪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沒有。」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4RSWJECoX
「蛤？」特斯拉一把揪住愛迪生的領口。「你在唬我嗎？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查到？」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me4s7wqfA
「你們先聽我說。」愛迪生拉開特斯拉的手。「我的意思是，我找到的情報似乎無法解釋任何事情。」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It0b9YXL
「怎麼說？」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CywHiP5gI
「首先，根據我查到的資料，發生停電的時候，寧路德實驗室的大門曾經開啟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5UJvD7lJ6
「那時不是停電了嗎？門怎麼可能開啟？」特斯拉質疑。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nnXfaWCx3
「不。雖然確實停電了，但是──」愛迪生說道，「當時，寧路德實驗室的大門卻還在通電狀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ITw0BzJoA
「原來如此，因為樞機也有『分配電力』的機能。」我思考道，「乍看之下是全面性的停電──但如果是駭客『選擇性切斷電流』的話，那麼確實有可能有少數一些裝置實際上仍在運作狀態。」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oJaQozpRC
「這不是很有用的情報嗎？你怎麼會說沒用呢？」特斯拉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0aGOpUh7h
「問題在於──我查不出是誰做的。」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9jaadpTCb
「什麼？」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3lpo6x4o2
「我也難以理解。實驗室的門……怎麼說呢？就好像『自己打開』了一樣。完全沒有其他人遠端操控的痕跡。」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bwL4Gbbzg
「這……！」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05zFUDWz
大門自己開啟了？這怎麼可能辦到？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WtF0jkjQk
「搞不好……駭客寫了個病毒？因為是電腦病毒導致停電，所以才會沒有人為操控的痕跡？」特斯拉仍無法相信愛迪生說的話。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fbvcq9pH
「就算是病毒，只要是透過網路攻擊樞機，就一定會留下紀錄。」愛迪生說道。「除非──有人直接進入樞機，把病毒安裝在樞機裡，如此一來就不需要透過網路發動攻擊。問題是，樞機周圍守備森嚴，樞機的超級電腦上也安裝了高規格的防毒軟體，這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更不用說樞機的超級電腦可是Bytego的主機，如果被安裝病毒，Bytego肯定會察覺到──」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cHdmd3qfX
「你說Bytego？」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95ipYYrOZ
就在此時，我的腦內浮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weYDG5bJZ
「怎麼了嗎？」愛迪生問道。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ARstPxT9K
「不，也可能是我想太多。」我回道，「除了實驗室大門外，還有其他裝置在大停電期間也沒有斷電的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Yk2JkMOAn
「還有一個。」愛迪生回想道，「似乎是……恩尼格碼實驗室裡的韌體艙。」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M8056TqBh
「韌體艙？」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kDQb9hF3M
我忽然回想起來，之前調查恩尼格碼實驗室的時候，有一個韌體艙雖然正在運作，但卻不知道裡面的人是誰。難道說……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XpUvUGwWc
「你知道那是哪一個韌體艙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Couf49aIB
「知道是知道……」愛迪生皺起眉頭。「我只知道那座韌體艙的『網路位址』──也就是裝置在網路上的『地址』。但是，我並不清楚那個位址是屬於哪一台韌體艙的。」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9z7ZxNYhM
也就是說，知道某戶住家的門牌號碼，但不知道住在其中的是誰吧。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kyvRx0mK
「能告訴我位址嗎？」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YBheHEgw6
「這個嘛，我記得位址是……」愛迪生開啟腕機，在投影光幕上書寫著文字。「這樣。」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BW5NOici7
我湊近一看，立刻明白了一切。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VZieM1R3
看著我的表情，特斯拉問道：「你好像知道了些什麼？」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7BrIP0jg
「嗯。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確定──」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Q1ISwTYf
自己開啟的門，沒有關閉的韌體艙，以及Bytego和愛妮薇──一切都是有關聯的。如果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那麼，我已經知道愛妮薇在哪裡，以及犯人是誰了。而為了證實這個猜想──32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YlqVSSpXv
「我們去恩尼格碼實驗室吧。」我說道。「去調查──那個韌體艙。」
ns 15.158.61.48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