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你真的打算這樣就一生?」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眼戴墨鏡的人,問我這個讓我改變人生路向的話。
「六分儀,翻身機會難得,你只需定時提交情報,方法如下……」墨鏡客繼續說下去。
我的一生充滿著黑暗和痛苦,為了生存,投靠親戚、寄人籬下、成為有父母的「孤兒」,三餐一宿一張被舖,靠自己一力捱過無數的難關,人生中有愛和救贖?有也輪不到我。
在中學畢業後,一直在便利店裏打工,炒散為主,過著孤獨貧窮的生活……
在便利店擠出的笑容,一下班便回復陰沉抑鬱的本式,面色也少有好的……
可能我會……不……是一定會寂寂無聞孤獨無為地結束吧。
(1):以大學生身份入學
經過墨鏡客的組織特意訓練,由秘密通訊,特務常識,駭客技巧乃至針對學歷不足而進行的斯巴達式特別補課和催谷式學習,只有中三水平學歷的我用短短一年便成為一個不太合格的大學生,入讀京都一所理科大學,以交流生名義的幌子潛入,開始進行任務。
根據提供的資料,我要跟蹤和追查一個優等生,連其教授冬月先生也對其讚不絕口,論文被評為具突破性和震撼性。
不單有智慧,而且有美貌:在入學兩個學年都贏得全校選美大賽冠軍,加上為人謙和近人,追求者多得難以數算。
她,叫碇唯,我的調查目標,一個我這集沉鬱,毒男和不善辭令的我十萬九千年也追不了,或說連接近也不可能的高山,仙氣的她可能連給我做兵也不可能。
再誇張點說,我對她並無感情,也沒有動心,我反正只是孤獨一生,獨來獨往的,像一隻存在感近乎零的幽靈,為了錢才去理睬她,她也不可能和我搭上丁點兒關係……
(2)偶遇於飯堂上留下讓人氣憤嫉妒的話(如要知道那句話為何出現,請看貞本eva第14期的特別編章《夏日韶光》補完一下)
「他笑的樣子可愛極了——碇唯是這樣說的。」司令在和母親親熱時對她這樣說,她說當時心裡難受,但最後還是甘心被利用下去,那怕多麼不合邏輯。
我記得母親說過司令曾這樣說,作為和母親一樣甘心死心塌地明知是被利用、隨時可以丟棄的「愛人」對我說並不在乎是假的,直到第二個零出現,我彷彿對這個影響司令甚深的「羨慕對象」的複製品產生妒忌,甚至是恨意,幾乎讓我重蹈母親覆轍——那怕現在第三個零對此毫不知情,彷彿打回原形的樣子,她也不應為此負責,我也難逃嫉妒感覺的奴隸,恨意滿滿,特別被司令當作零的替代品被迫裸體接受刑審後,下定決心決定不能再被利用,但即使在美里和真嗣面前將零的替代肉身容器全部毁滅而被監禁的我,心裏的怨恨難解,憤恨之情讓我決定要為母親和我報仇,用三賢人系統——母親的延續一起把這個負心漢送他一程之前,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系統被入侵時幫司令一把對抗seele和其他分部電腦的入侵。
「男女之情不合邏輯啊!」我對母親和我不合常理和死心塌地對司令的服從和關係如此解釋。
最後一槍結果了他,到了最後身為「女人」的母親複製品,三賢人的其中一台阻止總部自爆毁滅,身中一槍的我決定親手一槍結果了他。
司令只對一個人動過心,付出過感情,是她——碇唯。
司令大概滿意吧……
(3)「我還是要幫你。」
在太空中nerv的管轄區內,在回收初號機和小狗君的行動時,我脫口說出這句話。
「小狗君,看在學姐份上,又是任務至上的艦長的命令,怎也要救你——這點恐怕艦長還是舍不得他。」我還是要幫他和學姊前輩、wunder和wille而幹下去。
回想當初作為英日資優交流生前,為自己入大學而改了個特別的姓名「真希波▪真理」的我,對碇唯學姊一開始就傾慕不已,十六歲的我和煙不離手的真田乃至大家都對碇唯學姊都帶有好感,學姊為人文靜聰明但略帶少許不吃人間煙火的感覺,讓O camp裏的組爸組媽難得檢點,那些低俗咸濕遊戲學姊也沒被迫去玩,也不懂玩,她本身出身於一個古老的家族,成員不少都具威望,雖稱不上是貴族,也是和平民百姓有點不同,她的人生也註定要和其他人不同。
可她丁點不見有高傲的習性,她在大學裏從不恃才傲物或看不起成績不好的同學,會為他們免費補習,同時為不少低收入家庭當義工替其補習,更聽說她把自己得到的零用錢和贏得的獎學金九成捐給慈善機構(簡直是天使呀~)……
温柔,和藹,人畜無害的她把我這個自小從沒對任何人都沒動心的人吸引得死死的。
但連高傲的我也高攀不起,結果可能在出於學業和名氣不及而生的嫉妒,或說是因愛成恨下,我偷了她的眼鏡作報復,但她知道後,沒做什麼報警或向校方告發,只是替我梳理頭髮成現在的樣式和給我現今還在戴的眼鏡。
可能愛屋及烏,對她兒子小狗君帶有愛惜之情,對六分儀也有點矛盾,又愛又恨又妒忌。
到了恢復巴黎分部時,明明知道又過了那麼久經歷又多了不少,對小狗君和對他的愛之源頭:碇唯學姐依舊那麼濃,我一定會救小狗君的,學姐。
(4)我和我的母親
潛藏在內心深處,一直以為已忘記全部的我,夢裏總會見到那一幕……
「為何在這種大日子帶小孩來,現在這不是托兒所」「對不起冬月老師,是我要他來看看人類的未來……」「緊急報告!」「無生命跡象!」「實驗中止!」
「呀!」我驚醒了,在一個只餘下我和明日香的世界,一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
隔壁另一張床傳來一句:「你白癡嗎?吵醒我了,還是剛剛入睡……」
一條手臂綁紮著繃帶,眼和頭纏著繃帶的明日香看來精神不錯,傷口這麼大又不太痛。
「笨蛋真嗣如果你再敢對著我……」明日香不懷好意地笑說我當日在病房的事。
「別再說了……想吃些喝些什麼?」我轉移話題,一來想開脫,二來我也餓了,順便替明日香帶一份,好讓受重傷(但看不出有什麼問題)的她休息一下。
門關了,明日香躺在床上,聽到真嗣的夢囈,心想他還是忘不了當年心靈上的傷痕,而這傷痕比美里身上和心裏的傷一樣,和我的都一樣。
想起當年在航母上第一次見他倒覺特別,當我裙子被海風吹起時我掌摑完笨蛋東治和劍介與他的錄像機,卻沒有掌摑他,只覺這個人呆呆的,平平無奇的,當美里說他竟是初號機的駕駛員,我簡直不敢相信,只說了句:笨蛋一個。
但或許我在誔生那天之前就認識他……
2001年,碇唯和一個德國婦人,一樣是懷孕的,在箱根的研究所進行跨國交流時碰面。
兩人談談說笑,竟說:我的孩子和你的孩子說不定會成為冤家呢……
雖說是環境不好,世界大亂,但孩子們和孩子的孩子們將會把一切從廢墟中重建,而且會變得更好更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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