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的白色菊花迎著陽光綻放,溫柔又慈悲。」
角鬥士,以前他們是為了娛樂皇族而存在的人們,而現在已經不限於皇族,他們由許多不同的人所組合,死囚、戰犯、俘虜、甚至是走投無路的人。
在極北之地,有一個城邦叫做費多昂提斯,在古語裡是戰神的意思,在這個城邦角鬥場特別的活絡,許多人從世界各地來這裡欣賞角鬥。
戰鬥嘉年華,這是費多昂提斯一年一次為期兩個月的節慶活動,在這期間會上演無比精彩的戰鬥,來觀戰的客人也相當的多,而一般的戰鬥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
為了尋求更加刺激的戰鬥來滿足這些『客人』,角鬥場的主管經過了高層的的批准在嘉年華前進行了一個叫做『大徵召』的活動,奴隸、浪人、商人、傭兵、獵人,他們利用各種辦法把他們『請』來當選手,當然,手段多少有些不乾不淨。
直至嘉年華前一刻已經有了近百位的選手,而在比賽之前他們都被安置於選手休息區,但這個休息區比較接近牢房,每個房間用鐵柱隔開,每個房間都只有一張石床和石桌,為了戰鬥的精彩性,他們被允許向費多昂提斯要求任何東西來準備戰鬥。
「放我出去,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旅人,根本不會戰鬥,你們抓錯人了。」
「小夥子,別白費力氣了,只要被抓進來了,不能讓客人滿意就絕對出不去。」對面房間的高大男子背對著他擦著他手中的大刀。
他的房間除了手中的大刀以外有著數不盡的兵器掛在牆上,但都是一些斷兵殘刃,唯一完好的只有手上的大刀。
「滿足觀眾?」少年有點膽怯的問。
他把大刀收進皮套之後對少年說:「戰鬥總是有所謂的高潮迭起,需要強者、也需要弱者,有血腥有殺戮才是觀眾最喜歡的表演。」
一聲沉悶的聲響,男子跌坐到地上眼睛露出了絕望。
「你的選擇只有勝利,不斷的勝利下去,或許有一天能夠離開這裡。」
根據雙方的談話內容:
男子叫做蓋德是這個角鬥場之王,已經在這個角鬥場生活了十多年了,有著近百場的勝利,而少年叫做基禾在大徵召中意外被抓到的人,在戰鬥方面是一竅不通的一個旅行者。
「我們第一場比賽即將開始,讓我們歡迎兩位角鬥士。」
蓋德望向通道盡頭:「看來角鬥開始了。」
「黑色巨峰、絞肉機、狂戰士,我們的戰神 蓋德。」
下一刻來了兩個人帶蓋德出去,他轉身對著基禾說:「那麼我要去了,希望你能活下來。」
蓋德離開之後外面又傳來了下一句話:「犧牲者、旅行者、血紅之軀,可憐的祭品 基禾!」
這個時候基禾的雙腳軟了下來癱坐在地下,下一刻兩個人也進來把基禾架了出去。
「沒想到你如此短命啊。」蓋德的聲音從耳中傳來。
這個時候基禾回過神來,但這個時候蓋德撲了上來,大刀揮了上來。
基禾往旁邊撲開躲過了這一擊,他狼狽地爬了開來,蓋德不知何時臉上戴了一個鐵面具,他緩緩地說著:「跑吧!逃吧!哭喊吧!開始吧,貓抓老鼠的遊戲。」
蓋德緩緩的走了過來,大刀在地上磨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死亡漸漸靠近基禾。
基禾一咬牙使出了最後一搏撲進蓋德的懷裡,這個背水一擊來得突然蓋德沒有及時擋下,蓋德揮了一掌把基禾拍了出去,這一擊讓他飛了好幾尺遠。
蓋德從腹部拔出一支褐色的匕首:「你真的勇氣可嘉,但用這種生鏽的匕首是無法勝利的。」
下一刻在慌張之下的基禾丟出他手上的破盾,蓋德一擊劈向了破盾,下一刻破盾竟然炸了開來,火花燃燒了起來。
這一刻本來倒在地上得基禾跳了起來,他迅速的接近對方往命根子就是一擊,這下攻擊造成了傷害,接著蓋德張開眼睛的那一刻,眼前的是襲來的白霧,眼睛瞬間感到劇痛。
基禾擦了嘴角的白粉並且拿起褐色的匕首在對方砍了十多刀,接著蓋德大吼一聲把基禾和眼前白霧震開,他大吼著:「卑鄙小人,堂堂正正地跟我打。」
蓋德衝了過來,但基禾一點都不慌張,他眼神完全不像是戰鬥的門外漢,基禾轉過身體背對著蓋德說:「已經結束了。」
下一刻,蓋德跪了下來,嘴巴、眼睛、鼻子、耳朵滲出了鮮血,他瞪大雙眼憤怒的說:「你在刀上塗毒!?」
基禾轉了過去,對方已經躺臥在血泊之中,他從腰包中拿出一朵菊花放在對方的身上,在這之後基禾就離開了角鬥場。
「鈴蘭、罌粟、紅蝠血、天蛇膽、血蛙心還有一朵菊花。這是下次戰鬥需要的物品,就麻煩你了。」基禾要求著他需要的物品。
對方離開之後,基禾緩緩的自言自語:
「攻擊要害、刀上塗毒、暗藏炸藥、口中含粉,這些才是戰鬥最容易獲勝的辦法,它卑鄙而且無恥,榮譽還是比不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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