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台東,我目前是首席秘書,我無法忘記任何人傷過我的人。我記得那些醜陋及恐的臉龐,那些人真像我的敵人一樣。
我小時候生父,要讓我強大,這個世界很黑暗,因為我是黑幫的孩子,我不能丟掉自己的家族使命,當然痛恨的是那場疫情跟掃黑的時候那種窗景。我的父母,父親亡,母親健在視為我怪物及災星的代表。
後來我被同學霸凌,被同學戲弄,被語言霸凌,母親也當作我死,把我丟在育幼院,我遇到了他(林曾治源),外號有小不點,是他給我快樂,給我很多的愛,給我很多保護,但他因為肺部積水而開刀失敗,本身我自己的胃不好,而接他的胃來活命。他告訴我,你不是惡魔,你是天使樣,給人帶來希望,我不希望你成為惡魔方式活著。
於是我忍了,參加幫派,我心裏不好的滋味,不好的事情,我的恨開始使用武器,第一個教官教我使用小刀,因為我開始學個個武器的方法,我知道我槍技不如其他人,但我近身搏鬥,飛刀是我的常項,於是利用了這個擅長搭配我的夥伴(昆耀)號稱狙擊手,我跟他配合被人稱為瑪麗與安,後來幫派被人發現,教官以為我是內奸,拿手槍殺我,但我知道真正害組織是誰,我講過,是教官的愛將,他始終不信,於是在整個特訓班級上拿槍指著我,結果昆耀幫我擋子彈,他死了原因要害(心臟),我恨了,開始我的大開殺戒,拿著我的飛刀跟雙刀一次次的殺害他們....抱著昆耀的屍體埋在台中。
我知道他是我的夥伴,我不得已,我悲傷我哭了,那種恨沒人真正的體會過,於是心中開始悲痛,隱瞞自己代號。
後來我不得已學化妝,蓋過之前的傷痕(已經沒有),我開始學跳舞,去參加比賽,參加韓舞,參加原舞,去到了個個比賽,工作上也如期順,後來有位男模特兒,體格不錯,我於是跟他交往,反正他工作正常,後來他反覆無常的黑夜不見,枕邊人不再,於是他常跑去約炮,嘴巴說的愛我,身體是別人一樣,呵呵,於是我跟他分手,愛不忠誠,我開始恨他,像小丑女沒有小丑樣的痛,我想出了辦法,於是過度練舞,工作上已經有起色,不如我開始學我沒碰過的東西,心態扭曲的我,伴娘,學習開始調酒,變成3個完整作品,調酒教母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如同妖魅,調酒代號九尾狐,我於是開始勾引那些商務人士,我就是讓人忌妒,點我的臺基本上是千跟萬起跳,只陪笑不陪身。於是酒店人員給我一個外號,狐狸精。我沒差。心裡暗爽。
直到我退出業界,開始改面容,我被黑道的人追我到現在,因為家族的仇恨,把我認為殺的目標,於是我也不得已回歸恐怖的我,刺殺那些跟蹤我的人,我的武器基本上特製飛刀跟一個手槍(改造),開始在台中,在新竹找到黑幫的集會地,開始做暗殺,帶著我的狐狸面具,我不怕追殺,於是每個黑幫都怕秘縱(他們的代稱)我開始給它們顏色瞧瞧,我這輩子把所有恨的在武器上。
我於是在這個同志圈子裡,常常引誘那些情侶,我也很飢渴,我每次都裝做白花,一樣引誘,引誘他們的感覺爽啊,我就是愛跳舞,要嘛撿屍,我就是騷貨,我認了,我叫烏龍綠茶,我還是輸給紅茶,但我們都是配合的,他負責叫人而我開始嫵媚我的騷姿,我開始所有的恨讓他們知道我的下場。
我也蠻恨我的兄弟,為了同一個女人,把我當作利用之徒,於是我報復我的兄弟,他被判了我,於是他在台東劫童逼我出來,而我知道這件此事,我把他給殺,但後來我成為台東地頭蛇,稱為月狐。於是我告誡自我,我是很瘋狂。
我經歷了很多痛點,我經歷在我面前死亡,在我面前保護過我的人,老天不讓我死,為何要這樣折磨我,有人說人活著飽受折磨,我活著,要像星辰大海一樣,我不是英雄,我想活著,可惜當兵的人引誘不了,我也蠻感謝某人把我拋棄。導致我的洩恨。
我是發瘋的病態,我比誰都還要恨,我無法使用很多,但是我不怕他們來追殺我,我下次行動也不好說,我知道自己是黑白兩道的人,我喜歡被男人征服,但他們還是太弱,為何這麼說,我要的不是體格,容易都被我看穿,我一生玩的比花花公子還兇,真愛。呵呵。
我看是屁吧…我的煩惱都是死亡的記憶我卻忘不掉,家庭上根本不和諧,三不五時打我,我根本對幹過他,直接打下去,我是沒差啦。
花錢消災,呵呵我到底做錯什麼,生錯了這個時代的孽種嗎?我的自爆自棄讓人好笑。我已經沒差了,玩完了吧…我還是頭疼。
我每次都要吃安眠藥,才能睡著,因為事情在我心裡莫名的痛。我三不五時哭,我只能說我抱怨太多太多。安眠藥一吃下去,我就忘了很多很多,當然死亡,我已經不怕死了,人生不是不負責任,我已經看到太多,愛了一個人上,我得到名分卻.....(自行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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