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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ord和Crossbow坐在七燄休息室裡,其他人都在工作的地方,就只有他們兩人坐在一起。「你說怎麼辦了?」
「現在沒辦法,你不是不知道Guillotine的性格,他就是我行我素的,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他們三個當時已經有了默契,只是多了Spear才令Guillotine又任性起來了。」Crossbow說。
「現在說起來大概是Guillotine從一開始都覺得不應該讓蘭斯當雲燄,因為蘭斯一直都沒表現他的能力,不過以我來看,我覺得蘭斯是有能力成為雲燄的,而且我相信Dagger的眼光,因為是他把我們所有人都帶回來的。」
Crossbow一直都相信Dagger,他是個有能力的人,也是個能精準地選擇刺青力量的人,那就是他的能力,沒有人能解釋到他為什麼有這樣的能力。
「不過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的Dagger都不理會七燄的事情了,現在的事情就是交給了我和你去辦了,你知道這就是Dagger的性格,誰人都阻止不到他去做什麼。」
「我明白,不過我們是不是要幫七燄做些什麼?我們不能讓七燄變成這個樣子,你要明白聯動儀式是多麼重要,那個儀式穩固了整個七燄,也穩固了我們每個人的刺青力量。最重要的一點,我們要團結好七燄,當初成立七燄時首領受了多大壓力?對上的委員會很看重我們七燄,他們一直都不認同七燄直屬首領看管,他們很想奪去七燄的控制權,當他們奪去七燄的控制權的話,我猜第一個被踢走的一定是Dagger。」Crossbow所說的委員會是一群和安德魯一起成立獵鷹的人員,委員會的成員把獵鷹的管理交由安德魯負責,而他們則擁有資金來維持整個獵鷹的運作,也是對外協助監視銀河活動的重要關鍵。而委員會之下所控制的是一群稱為獵鷹暗部的人員,他們的位置跟七燄很相似,不過是直屬委員會,派遣的任務是跟銀河的刺青研究項目有關。
而當時在Dagger加入獵鷹前,他是委員會一直都跟蹤的目標,因為他是銀河的第一個成功的實驗品,銀河一直的追捕對象,如果他們能快銀河一步得到他的話,就能夠好好利用Dagger來打倒銀河。
當Dagger自己找尋到獵鷹後,安德魯請求委員會不要把他當作實驗品去研究,因為他不想看到他受第二次的痛苦,而且他的能力能讓其他罪知道怎樣去控制那可怕的刺青,所以讓委員會把看管他的責任交給了他,不過另一個條件是安德魯要聽命委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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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成立七燄是Dagger提議,安德魯也花費了很多時間游說委員會,因為Dagger的能力十分重要,出外任務時被銀河捕捉了就會十分危險,不過在安德魯和Dagger的努力下才能成立七燄。
因為Dagger一直有一種能力能知道銀河所需要什麼的刺青力量,而七燄的成員他們的刺青力量都有隱藏著的秘密,他認為銀河一直追蹤七燄也是因為需要到他們的力量,不過Dagger到現在還沒能力把這秘密力量解除,所以只能讓七人進行聯動來鞏固刺青力量,這樣就能多一層保護。
「不過你又要想一下,Dagger的能力十分重要,如果委員會真的要把Dagger帶下來的話,也許會把他封鎖在地下室,讓銀河都找不到他,而銀河則需要攻進來才能得到他。」
「我相信首領誓死也會保護著Dagger。」Crossbow用手摸著下巴,Dagger大概是打倒銀河的其中一個關鍵,所以安德魯絕對不會讓Dagger給委員會管理。
「這樣的話為什麼Dagger要處處避開我們?如果不想讓委員會管理我們的話,那大概是需要努力維繫我們大家的關係吧?而不是像他那樣處處都要避開我們,你也看到了,他連會議都不來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Sword抱胸說著。
雖然他也很想相信Dagger,可是他就是猜不透Dagger在背後打什麼算盤。
「我也有這樣猜想過,還有的是那時候聯動儀式⋯⋯」Crossbow在想那次聯動儀式後,大家都被刺青力量影響導致失去力量,究竟那次是人為還是純粹意外?還有的是為什麼Dagger會那麼執著把Saber給了蘭斯?有很多可能性他都猜想過,不過也沒有定論。
「我也覺得奇怪,你想起那時候Saber還在的時候,我們也執行過聯動儀式的,那次雖然是沒有力量轉移,可是也比現在順利。這次的是聯動後舉行力量轉移,然後就發生問題了。」
「這樣的話可能是Saber的力量出了問題?不過這樣的話Dagger沒可能不知道的?只有他一個人才看過Saber便用過刺青力量吧?」
「聯動儀式出錯會對每個人都有影響,Dagger沒理由知道這內情而不告訴我們的,這會把我們害死的!而且Spear的刺青力量還沒控制好,這樣會弄死他的!」
「你冷靜一下,聯動儀式已經完結了,而且力量也交到Spear手上,這是改變不到什麼。」Crossbow認為現在要搞清楚當時聯動儀式時發生了什麼事,而且蘭斯的刺青之後會出現怎樣的反應也是他們最關心的。
「那麼我先去協助一下Dagger的工作吧,Ax也會幫手的所以不用擔心。那麼聯動儀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不過我只能觀察著情況,不能做什麼的。明天Guillotine和Spear的決鬥你會去嗎?」
「當然,我很想看看Spear怎樣打倒Guillotine,讓他挫一挫Guillotine的銳氣也好。我相信這小子的能力不是一般的高。」
Crossbow看著Sword笑了起來,他是相信著蘭斯的,也相信Dagger的眼光。「真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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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用手看著桌上的文件,眼前那文件夾中的都是儀式那天蘭斯發動能力時的照片。那是從街上的閉路電視裡拍攝下來的,他利用了一些手段得到了這些照片。15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mps8kzkoB
他的手把玩著小刀,看著照片中蘭斯伸出左手,接著眼前的幹部已經變成火人,艾登看著照片,他在思考著一些東西。在艾登面前的是銀河的幹部,他們嚴肅地站在他面前,一言不發。
「你們也看到那天幹部被燒成灰燼的樣子,那麼你們告訴我有什麼方法能控制著他繼續這樣做?」他們看來都知道那個幹部被蘭斯活生生燒成灰燼的事情,他們也不敢招惹蘭斯。「他的能力比我預期中強大,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成果,你們有人能願意把他帶回來嗎?他是我們重要的素材之一。」艾登掃視著每位幹部,他們都沒有接受。「你們知道成為我們銀河的人最重要是有膽量,他們只是很普通的罪,有什麼害怕的?而且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一定不比他們低。」
艾登想起了那個人,在他們研究團隊中十分重要的那個人,現在他還未能在裡面找到像他一樣的人。
「怎樣了?有沒有人自薦?」艾登繼續把玩著小刀,他看著五個幹部。然而,在門外有人叩門,艾登准許他進來後,他站在五個幹部旁邊,氣勢完全把五個幹部壓下去,他頂著一頭銀髮,把銀髮用定型噴霧固定在其中一邊,是現在十分流行的髮型。「怎麼了?」
「大人,我看過了那小子的對戰片段,我覺得很有趣,所以希望你讓我跟隨他。不過我希望大人你給我機會帶領幹部們工作,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他眼神堅定的看著艾登。
「永恆⋯⋯你從外都沒出外執行過任務,而且你知道你不能使用能力⋯⋯」
「大人你放心,你知道我實力如何,我為了能出去任務花了很多時間練習,也很努力地控制那力量。而且大人你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了我,我當然要好好報答大人。」他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那雙戴著手套的手,雙手的周圍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而戴著手套的雙手下還用黑色的繃帶重重包裹著。旁邊的五位幹部也不敢看他一眼。
艾登默默地笑了一下。「其實正常來說我是不應該讓你去對付七燄,畢竟你跟普通的罪不同⋯⋯不過看來你對自己有信心,有膽量。我也希望你能成功。」
「就算我不用能力也能夠打倒他的,只需要一點時間⋯⋯」
「只要埃癸斯不反對的話我也沒什麼問題,我也對永恆你有信心。你也知道我喜歡有野心的人。」艾登默默地笑起來。
叫永恆的男人露出笑容,他鬆開了頸上的領帶。「埃癸斯當然也沒問題了。」
「那麼就拜託你了,只是你不能使用能力,畢竟你使用了能力會令我們很麻煩。」
「我知道了。關於對付他的方法,我有一個計劃要推薦一下給大人你。」永恆自信滿滿的看著艾登,跟他講述了他的計劃。
他向艾登鞠躬後便走出房間,房間外有一個男人靠在牆上,他的銀髮修剪得很短,身形健碩,就像一個摔角手,他雙眼深沈的看向永恆,身邊散發著與永恆一樣的氛圍。
「埃癸斯,大人批准了。」
埃癸斯只是用眼角看了一下永恆。「我沒意見。你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分,畢竟我們跟普通的罪不同。」埃癸斯說畢,便轉身離開。
「當然了。」永恆看著埃癸斯,然後在口袋中拿出蘭斯跟幹部對戰的相片。「看來十分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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