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西叢林深處的安全屋內。
火焰在蠟燭上跳躍,橘黃的光映在屋內三人身上。低矮的沙發上擠著三人,而躺在兩人中間的蓋文幾近全裸,漆黑的神父袍往兩側大敞著,只剩下衣袖還勉強套在手腕間,下身的衣物已被他自己脫掉並丟到沙發底下,而潔白的羅馬領卻還緊圈在脖頸上,像條套得過緊的項圈,勒得蓋文呼吸困難,只得仰著頭喘息,放在眼上的手遮去了他大半張臉,晶亮的汗水沿著身體曲線流淌,滑過喉結,滲濕了白布,體內熱度只升不降,燒得他臉頰泛紅,連鼻樑上的疤,都彷彿因為血液活躍的流動,而顯得紅上了幾分。
因不斷張嘴喘息而唇乾舌燥,蓋文只得時不時嚥嚥口水,又舔舔嘴唇,隨呼吸起伏的胸肌飽滿結實,挺立的乳頭正被夾在指間撚動,那手的主人是蓋文背靠著的康納,而他的行為縱然看著是愛撫前戲,但康納的神情和動作都像是在找尋些什麼,只是在摸索著,無關情慾;只見康納的手在蓋文的胸肌上搓揉了一會後,便往下摸至他的下腹處,沒有理會蓋文帶著幾分欲求不滿的悶哼。他在某一點上按壓了幾下後,指尖亮起了柔和的聖光。
只是本質温和的神聖力量,卻讓李德神父慘叫出聲。
隔著皮膚仍可看見聖光在底下流動,而蓋文則感覺下腹像被滾燙的熱水洗刷著,用的還是鋼絲刷子,灼傷的同時撕扯開他的皮肉,裂開的同時又使其熟爛結焦,然後又再度割爛,反復不斷地折磨著,儘管身體並沒有真的受傷,但仍令蓋文痛苦得無法言語,只有最後一絲的理智逼迫著他咬緊牙關,沒把任何求饒的話吐出口腔。
聖光很快便逼出了另一股相斥的力量現出身影,酷刑般的探查亦隨之結束,康納收回手時,蓋文的下腹,肚臍與性器官之間的三角處,多出了個咒紋,正隔著體毛亮著紅光,螢螢流轉著如熔岩般紋路,那是一個像爬滿荊棘的愛心般的圖案,但上方的中間是分開的,左右各自往內彎成一個小圈,形狀恰巧如同它的作用——一個由邪術構起的子宫。
在咒紋現形的同時,它象徵的器官也跟著出現了。
「嘖……都是去踢惡魔場子,為什麼就你一個會踢到長出個逼來啊蓋文?」
夾在蓋文曲起的雙腿之間的漢克語帶嘲笑的說著,手指還往穴口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撥弄了幾下,指甲和甲邊的硬皮刮得蓋文又痛又癢;漢克後又往裏面插進食指和中指、比著手槍似的手勢在抽動,來自初生的異性性器官帶來的陌生快感,讓蓋文下意識想往後縮,但身後的康納正緊抱著他,以致讓他非但沒有逃掉,還像是主動靠向康納懷裏般,而康納望了下漢克,又望了下蓋文,最後拿自己的衣袖印去了蓋文額上的汗水,天使的棕眸一如往常地柔和平靜,與此情此景的情欲氣氛格格不入。
隨著漢克手指的移動,蓋文從鼻間哼出幾聲呻吟,嗚嗚嗯嗯的,比起難受,更似是難耐,聽得漢克挑起了一邊眉。
「康納,幫我把這白痴的嘴捏開。」
「好的。」
康納點頭應道,並依言以單手夾著蓋文的下顎,稍微用力捏開了他的牙關,而漢克則從陰道裏抽出手指,並一把塞進蓋文口裏;耷拉著眼的蓋文乖順地吸吮了幾下,長著老繭的手指有著硝煙味的味道、點點酒氣、還有蓋文自己陰道的騷味,不怎麼美好的味道讓蓋文像驚醒過來般睜大了眼。
蓋文皺著眉頭瞪向了漢克,但被瞪的漢克卻像是相當滿意這個反應般,勾起一邊唇角笑呵呵地說:
「清醒過來了?」
明明是問句,卻又趕在蓋文回應之前,以食指和中指的指節夾著蓋文的舌頭並拉出嘴巴,令蓋文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罵著疑似是「死老頭」之類的話,配以一根筆直的中指。
一旁的康納見著,像感到有趣似的,也跟著把手指插到蓋文嘴裏,四指並排,擠得蓋文覺得唇角都要裂傷。康納的掌心對著蓋文的鼻前,温熱的呼吸噴在他的手心,同時一陣屬於康納的、無法在人間找到的微淡香氣融入在蓋文的呼吸裏;康納的手指往上彎曲了一個指節,恰好便是蓋文敏感的上顎,康納小心翼翼地撓了下,帶來的騷癢使蓋文忍不住踡起腳趾。
只可惜目前情況並非可以讓天使慢慢了解人類構造的時間,只見漢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了句:
「你光餵他吃手指有什麼用啊,康納?」
「抱歉,一時好奇。李德神父,請你閉上眼。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請你務必忍耐一下。」
蓋文拿衣袖擦掉嘴邊流出來的口水,也懶得再說任何的話,只是一把扯著康納的領帶,然後按著康納的後腦親了上去,舌頭往裏頭勾著。康納瞠大了眼,長長的睫毛快速眨動了幾下,狀似有點不知該怎麼辦,雙手只是按在蓋文肩上,目光還一直往漢克那邊瞟,看得漢克直嘆氣。
「蓋文你別一副餓鬼似的樣子好嗎?都嚇到人了丟不丟臉啊你。」
聞言,蓋文頭也不回地往後比了根中指,並在咬了幾下康納的下唇後才把人放開,然後吐著舌的嘶了聲,只見他的唇舌殷紅殷紅的,像乾了一大杯辣椒水般。
「真痛啊……剛才那個宣告,小天使不是這個打算嗎?怎麼還會被嚇著?」
「關於應對這邪術的緊急方法,我理論上明白,但實際行動還是第一次,我還以為必須要先從閉眼開始。不好意思,讓兩位神父見笑了。」
「話還真多。」
蓋文轉過身,雙膝撐在康納腰旁,並按著康納的肩膀把他往後推,倒在沙發上,兩人鼻尖的距離不超過三指;蓋文定定看著天使總是帶有幾分無辜意味的眼睛,而康納則微微歪頭,看著有點疑惑,微微上翹的唇角總是看著在微笑,卻又欠了幾分温度。
兩人對視著,直至身後的漢克不耐煩地一下拍在蓋文後腦上。
「你們動作快點!我還趕著回家餵狗呢!」
「抱歉。」
「在場只有你一個能『快』而已,沒辦法啊老頭。」
聽到這句,漢克又是一巴拍在蓋文後腦上。
「操、痛啊!」
「那麼嫌棄,信不信我就把你丟在這裡,然後過幾天回來滅了已經轉化完畢的你?」
「就說是沒想到那惡魔都被爆頭了還能成功下到咒……對、對不起啦。」
蓋文說著說著,氣焰便弱了下去,甚至罕見地道歉了。
畢竟一切都是他的責任,不管是他的大意,還是這次任務的被逼中斷,抑或是他們幾個神職人員正在做的事……全都是因為他不小心沾到這噁心的淫紋的關係,全都是他的錯,就算他再混蛋也無法否認此事,更別說要是漢克和康納要是真的放他一個人在此自生自滅的話,安全屋內的聖水存量絕不足以驅逐這淫穢的魔力,邪術引致的高漲性慾足以把他逼瘋。
思至及此,蓋文又含含糊糊地多道了聲歉,接著紅著臉撅高臀,把手繞到後方,主動掀開垂到屁股的黑布,然後以兩指拉開女穴,露出紅豔豔又濕漉漉的入口;屁股抬得有多高,蓋文的頭就埋得有多低,只見他伏在康納身上並埋首在自己臂彎裏,但他本人也許不知道,光遮著臉根本不夠,因為他連耳尖都紅透了。
「漢、漢克……麻煩你了……」
「每次都只有要別人幫忙時,才會好好的叫人名字啊你這混蛋。」
漢克笑罵,同時解下皮帶和褲鏈,掏出粗大的肉棒,自行套弄了幾下後,以姆指扣著蓋文穴口往兩側拉開,最後挺跨,把熱楔一寸寸插進甬道裏。
先不說蓋文前後都是未開發這件事,就是漢克現在頂弄的那處,可是他過來三十多年人生從沒有的部位,還加上淫紋自帶的淫慾魔法,光是走路時的布料的摩擦已經讓他濕透了褲子,更別說現在被填得滿滿的蹂躪著,根本不需要什麼擴張潤滑,自身的騷水已經流個不停,還半點不適疼痛都沒有的,乖順地含吮著外來者,使漢克鼻息都加重了幾分。
隨著抽插,蓋文仰高頭呻吟起來,胸膛緊貼著天使純白的衣袍,乳頭隨後方的力量而上下磨蹭,把康納的襯衫弄皺了不少。康納眨了眨眼,低頭瞅著自己的襯衫好一會兒,然後扶著對方肩,稍微推遠了一點。
蓋文疑惑地歪頭看著康納,而康納立即彎出一抹微笑。
「金屬鈕扣邊緣鋒利,請小心點。」
也不知被操得七葷八素的蓋文到底聽成了什麼,只見他答非所問地說:
「康納也是……拜託你了?」
「協助你們是我工作的一環。樂意為你服務,蓋文。」
神奇的是,康納聽懂了,明白是蓋文在補充請求的對象,於是學著方才蓋文的動作,按著對方的後腦親了上去,在雙唇緊貼的那刻,康納和蓋文都不約而同地閉上了眼,就這麼輕吻著,過了幾秒後,康納才試探般,帶點遲疑地伸了點舌頭進蓋文嘴裏,然後立即被嘴的主人熱烈歡迎,蓋文近乎是急不及待地抱著康納的脖頸,並以舌頭回應對方,喉結一動一動的,嚥下兩人在嘴裏混和的唾液,又不斷變換角度的親著,直至康納嚐到了一絲血腥味。
康納立即退開,拉出一根銀亮的口水絲,只見滿臉冷汗的蓋文還沒來得及收回舌頭,舌面正冒著白煙,而且舌面像被強酸灼過般,爛糊糊的,不斷滲出血珠,混著口水還往下滴,滴到康納潔白的襯衫上,刺目的紅色緩緩暈開。
「抱歉,會很痛嗎?」
「廢話,還出血了怎可能不痛。」
康納皺眉還想說些什麼,但被蓋文截去了話頭:
「再親一個?拜託?」
蓋文往後攏的髮絲垂下了幾縷,因冷汗而貼著額前,一如往常的囂張笑容此刻有點虛弱和狼狽。他舔了舔下唇,微微歪著頭說著請求的話,沙啞的聲音壓得近乎是氣音般。
沉默了半晌,康納伸手拭去蓋文唇邊的血絲,眼尾下垂的棕眼似帶著憐憫,只見他的指尖匯集了聖光,然後在空中開始畫起了亮著金光的法陣,而蓋文看著法陣,血色便一點點從臉上退去,手緊握成拳,但仍止不住顫抖。
繁美的法陣很快便完成了,閃著金光飄在半空中,天使給了個眼神予漢克,得到滿臉難以置信的白髮神父的一句髒話回應,然後,他垂眸凝視蓋文,輕聲喚著綠眼神父的名字:
「蓋文。」
蓋文仰首望著他,拳頭握了又放,反覆了幾次後總算做好心理準備,深呼吸一口後,用力閉上眼,張嘴吐舌,睫毛不安地顫著,眉毛糾成一團。
康納左手以姆指頂著蓋文的犬齒,牢牢卡著不讓對方閉上嘴巴,然後移動右手,食指輕輕點蓋文舌面上,把法陣按在上頭。
「我在此給予你祝福。」
一陣烤肉似的焦味傳出。
「嗚啊——!!!」
只見方才的法陣一與舌面接觸時,便立即冒出一陣白煙,方才的傷全都不翼而飛,但如同烙鐵按在皮膚上般,又新添了傷,只見舌面也沿著法陣的邊緣焦黑了一大塊。
劇痛使蓋文下意識就想往下咬,要不是康納的手指在支撐,怕蓋文早把自己的舌頭給一口咬
斷。
唾液似要幫舌頭降温般,不斷分泌出來,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粗喘時的温熱氣息亦噴在康納手上,同時,神父因痛楚而流下的淚水亦滑了下來,紅著鼻子一抽一噎的,彷彿真的在哭泣,看著好不可憐。
只是痛楚還沒結束。
在蓋文差不多適應了那灼傷時,漢克打開了一小瓶水,並悉數倒進蓋文的後穴去。
接觸到聖水的皮膚瞬間通紅,更別說比表皮更脆弱的黏膜,蓋文感覺似被倒進了無火自焚的汽油,隨著液體的流動而愈燒愈進去,最後腸道都熱得似要著火,連著整個體內、五臟六腑都要被烤熟。康納緊抱著抖震得無法自控的蓋文,任他咬著自己的襯衫,把他按在自己脖頸處,並在他耳邊輕聲吟誦治療的魔法,儘管是起效了,但帶著神聖力量的治癒術,對此刻的蓋文而言又是另一番折磨。
漢克嘆了口氣,彎下腰,輕輕拍了拍蓋文的後腦勺,道了聲「撐下去」後,又打開了數瓶聖水。
「咕呃、啊——!哈啊、哈啊!」
疼痛又再襲來。
再次、再次。
直至漢克手邊的聖水瓶都空了才停了下來,那時蓋文的腹部已經微微隆起像初懷身孕的女士,,先不說被撐不撐這件事,光是滾燙的聖水在他的腸道流來流去的,小小的動作也讓蓋文感到十分難受。
漢克把其中一個聖水瓶倒著塞進了蓋文的後穴裏,又畫了個小法陣,防止液體流出。
「最痛的都做完了,接下來在等吸收的時間挨幾頓操就好……靠!蓋文你不會是哭了吧!」
漢克看著肩膀一抖一抖的蓋文背影驚訝地說著,康納也一臉憂心地喚了喚蓋文。
「蓋文?蓋文你還好嗎?」
深呼吸了一口後,蓋文才開口回答:
「你說操完就好,那你倒是動腰啊老頭!」
蓋文沒有抬頭,但帶著鼻音的回話不難讓人猜到他現在的表情。
漢克失笑,念及方才對方的努力,姑且讓這混蛋逞一會兒強吧。
水撐著腸道,不知是漢克心理因素還是實際真的如此,他總覺得蓋文的女穴裏變擠了,像水隔著皮肉往這邊擠來;而蓋文則覺得自己像成了個水瓶之類的東西,被放在一巔一巔的馬車裏,使致肚子裏的水不斷盪來盪去,甚至使自己像幻聽般,聽到了哇啦哇啦的水聲,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而不斷響起。
小穴的快感和後穴的痛苦交織著,讓蓋文呻吟不已,理智線反覆拉扯著,於徹底沉淪的邊緣滑去,一直因疼痛而沒有反應的分身也漸漸抬頭。
蓋文往下摸,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黏稠狀液體不斷往下滴落,偶然隔著布料蹭到康納的褲襠,把康納今晚多災多難的衣物又添上新的污跡與皺折。年老神父的腰依舊有力,每次進出都讓蓋文有種會讓扯出內藏的錯覺,晃動的陰囊拍紅了蓋文的皮膚,遂漸變少的聖水仍舊在腸內晃;不知被漢克的大屌戳到哪點,只見蓋文猛地抬頭,瞠大了眼,張著嘴卻叫不出聲,尿道口噴出一股股的白濁物。
失神的眼睛與康納對視,而當蓋文回過神來時,入目的便是天使一副欲言又止的尷尬模樣,蓋文低頭看了眼,發現自己把他的褲襠蹭得一團糟,濕了一大片,水跡令布料緊貼著凸起處,使天使的生理反應更加明顯。
康納紅著臉坐了起身,讓自己的褲襠遠離了某根一直滴水滴個不停的玩意。
「所以…哈啊……天使也有?」
「有什麼?嘖,蓋文你別老是往前爬啊!」
「雞巴……老頭你輕點啊!打椿呢你!」
「天使不是應該都沒有性徵嗎?」
「為了融入、理解人類,所以……對理由不感興趣嗎?明白。總之,是的,我有男性生殖器官,而且功能正常,與一般人類無異。」
「早說啊,那就不用折騰我這把老腰骨……我操!」
「我操!」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太大根了吧?!」
「兇器啊?!」
康納的陰莖在褲子被拉下時便跳了出來,尺寸是三人之冠,蓋文和漢克瞪著那猙獰的肉柱,又望望一副温温和和的樣子、此刻還側著頭不敢看向他們的康納,又再低頭檢視這根爬滿浮凸的筋的大屌,然後又再看著一副疑惑得近乎徬徨的康納,漢蓋二人都只能喃喃地重複低語「兇器啊」之類的感嘆,使康納加倍迷茫。
深呼吸了一口,蓋文像要鼓起勇氣才敢摸上去般,指尖帶著輕微的抖震,剛碰到它時,甚至還忘了要套弄的事,握了一會,蓋文才試探般圈著上下套弄了幾下,康納便驚呼了一聲,帶著有點軟綿綿的鼻音,使蓋文莫名地產生了種成功感,也許是因為天使的初次射精體驗將出自他手,亦也許是單純因為康納的反應相當可愛,連帶著那根巨根也變得沒那麼令人難而接受,而且陽物上沒有難聞的騷味,就算它距離蓋文的鼻尖只有幾毫米,蓋文也只嗅到康納身上那股微淡香氣。
弄著弄著,蓋文抬眸看了眼滿臉通紅的康納,內心突然有股衝動,他想好要天使的精液,好想要,但是也不想讓另一根離開,好想要、好想要、充滿光明力量的精液好想要,好想被温熱的精液填滿,好想要吃到肚子裏……連他自己也搞不懂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從何而來,只知道這些淫蕩的想法,使蓋文下意識收縮了下陰道口,夾緊了穴道裏另一根陰莖,然後又開始蹂躪自己的分身,略微過份的力度使柱身通紅起來。
蓋文的舌面貼上了康納的柱身,不斷舔舐著碩大的龜頭,偶然還含了進去吸吮,嘴型被拉得又長又奇怪,但本人完全沒有在意這些;康納揪著蓋文的頭髮,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而蓋文則像奸計得逞般,笑得囂張,還用一隻手抓著陽物搖晃,輕輕拍打到自己閃著金色咒紋的舌面上,又叼著康納整個睪丸,在嘴裏頂來頂去玩,每當前端有液體流出,都湊過去舔掉,視灼傷於無物。各種手段都使康納的呻吟叫得比自己還大聲。
後來蓋文還自己扶著康納那根巨物,仗著邪術構成的入口怎麼折騰都不會痛,硬把康納的都塞進穴裏,撐得下腹又再隆起了點,又惹得漢克又巴了他幾下,但被填滿的快感佔滿了蓋文全個腦袋,只記得哪根進來時哪根又滑了出去,只記得什麼時候他們兩根都在穴裏,只記得什麼時候要夾緊讓精液都射進最深處去……連漢克和康納他們的分泌物在燒灼著肉徑都沒感覺到,更何況是被巴頭這種小小的痛楚。
待蓋文稍微回過神來時,康納已經被他整得滿臉狼狽,原本精緻的髮型都亂了,紅暈由臉頰泛到耳尖;漢克已經繳過幾發,累到不行,正在扶著腰休息,兼拿著一旁的布料擦乾沙發上的各種液體;而蓋文本人則是臉上和跨下都掛滿黏稠稠的液體,甚至連髮絲都勾著點點白濁,但還是忍不住勾著舌頭舔去唇邊的黏腥;剛剛漲得像初孕亦塌回去了,回復成訓練得結實有致的腹肌,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淫紋,亦消失得七七八八。
「還不夠…想要……」
「要你媽呢!」
聽到蓋文的淫言浪語,漢克罵著揚手,一下拍在蓋文的屁股上,沒經日曬而特別白晢的臀肉立即紅了一塊。本以為疼痛可以使蓋文稍微清醒點,結果蓋文非但沒有,還回過身來,一把抱著漢克,按著他坐了上去。漢克差點就想一腳踢他下去,但無奈自己的分身已被深深的含著,踢下去還怕折到自己的子孫根。
「漢克…漢克……」
坐上去後,蓋文卻又沒有動,只是低頭看著漢克,唸了幾次對方的名字,卻又什麼都沒說,眉頭皺著,鼻尖通紅通紅的,手緊抓著漢克胸口處的神父袍子,用力過度的手抖著,活像街邊扯著人要錢的癮君子。
漢克突然想起了蓋文小時候的事……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瘦巴巴的,又矮,卻偏偏凶得要命,一張嘴要麼罵人,要麼就咬人,就是不會好好說話,餓了不說、傷了不說,就是連發燒發都走都走不動路了也不說,害他被一大群修女指著要求檢討;別的老神父都有小徒弟撒嬌和孝順,就他家的這隻小混蛋不但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還一天到晚對他比中指。
漢克皺起眉頭,粗聲粗氣地說:
「咒紋已經差不多褪乾淨了,別再擺出這副表情,白痴。」
「……什麼叫那種表情,混蛋。」
「你自己知道。喂,還醒著吧?」
「嗯,當然。」
「雖然全都是你的責任,還害相撲今晚只能吃狗糧,但還是辛苦了,蓋文。」
漢克說著,並撐起身,拔出了陰莖後,低頭往蓋文的額頭親了一口,康納見狀,也上前跟著親了一下,於是,淫紋那最後一點血紅都褪去了,由邪術構築出來的性器官亦隨之消失,但雙腿之間的精液證明著方才的瘋狂交合並非一場幻覺。
蓋文捂著額頭,很小聲地噥了句「你們也辛苦了,謝謝。」後,便往後倒去,半晌便扯起了呼,睡得不省人事。
而漢克則看著周遭的狼藉,和三人又髒又皺的衣服,差點就想拔槍射死蓋文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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