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操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個晚上,皎潔的銀月在他眼裡變得多麼朦朧不清。
那是五年前的雄英畢業典禮,出於私心和為了報答相澤對自己的悉心栽培,心操藉著這次機會向對方提出了飯後續攤的邀約,兩人在狹小的居酒屋裡比拼酒量,一邊細數著兩人在這三年的點滴,一邊把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嚥下,空氣的溫度伴隨喉嚨變得火辣,心操不太記得是不是在還清醒的時候把相澤送回家的,後來只有兩人肉體纏綿、煽情非常的畫面烙印在他的腦海,一直揮之不去。
隔天他從黑色的床舖上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相澤早已消失得不見影蹤,心操才意識到自己雖然畢業了,老師的教學工作卻還在繼續,他在相澤空蕩蕩的住處裡晃來晃去,好奇心的惡魔驅使他翻找家中的每個角落,然而如此不道德的行為無疑是犯罪,心操止住了想拉開抽屜的手,又跑回床上去把頭埋在枕頭。
他依稀記得昨夜在迷迷糊糊中吻上了相澤的唇,交纏的舌頭有龍舌蘭酒的味道,沒有理性的歡愉,相澤的眼神略微迷離,他似乎能聽見老師那有別於平日嗓音的輕吟在耳邊迴響,閉上雙眼還會浮現出身下人一顫一顫的景象。
心操再一次確認了自身對老師的感情,決定等老師回家後便好好告白,怎料相澤只把昨晚發生的事當作一場意外,讓他不要衝動告白,要辨清迷戀與仰慕之別,「小鬼果然還是小鬼啊。」他輕輕地說。
心操離開了相澤的家,不忿地奔向住所,關上家門後,雙腿發軟在玄關跪了下來。他開始思考他與相澤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因素以致自己的告白失敗,難道老師覺得昨晚是單純的酒後亂性,沒有半點對他的喜歡嗎?明明老師也是那麼享受,柔情的眼中滿滿是自己,難不成都是他的錯覺?他不明白,不理解哪裡出了差錯。
相澤對歐爾麥特的感情,心操是看在眼裡的。無論是相澤追隨歐爾麥特的眼神,抑或光是看著對方就會不經意上揚的嘴角,明擺著是和自己對相澤一樣的情感。相反,他僅僅是老師云云眾多的學生之一,自己不過因為個性引起了相澤的共鳴,機緣巧合下接受了老師的私下特訓,無論如何都比不上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在相澤開始為自己進行特訓後,心操顯然感受到相澤把心力投放在他身上,目光也漸漸從歐爾麥特身上移開,暗戀老師的心操在心底暗自歡喜。
心操喜歡老師的一切,是老師賞識他、無微不至地照顧他才令他重獲信心,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相澤老師要那麼溫柔地把他擁入懷中,接著又狠狠地推開?心操為此嚎啕大哭了一場,他下定決心,他得成為老師認可的男人,而不是需要被說教的小孩,總有一天,他會配得上相澤消太。
在那件「意外」發生後,相澤偶爾會憶起那天的畫面,導致整天神不守舍,歐爾麥特察覺到相澤的異樣,一向沉著冷靜的他居然也有這樣冒失的一面,而相澤則是一貫地裝作若無其事,每次都雲淡風輕地蒙混過去。他對這樣的自己覺得納悶,當他靜下心神,就會想起心操涼涼的手輕撫他發燙的臉頰,那是火熱的夜裡對他的一點救贖,縱使意識遠去,他仍感知到那個晚上縱慾所帶來的歡快,互相索求、貪婪的感覺使他回味,他清楚知道並不是性愛令他感到滿足,而是他能在心操身上得到一種從未擁有的情感,一個那麼努力又優秀的人愛上自己,理應是無比幸福,可是相澤身為心操的老師,要是真的回應了對方的愛戀,世間還有倫理之說嗎?
他不斷用林林總總的藉口麻醉自己,心操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孩子,畢業後要見上一面都很困難,再過一段時間後,心操便會忘記他這樣的一個人。他已經三十歲了,早已不是能在愛情路上轟轟烈烈、想愛就愛的年紀,面對心操真誠的告白,他亦只好當作是少年對自己的一時糊塗,年少輕狂並非成熟的愛情,相澤也逼使自己慢慢放下這段與心操的回憶,讓生活重回正軌。
數月過後,相澤收到了來自心操的簡訊,說是好久不見了想要一起吃個飯敘舊,相澤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他們的相處一如以往,誰都沒有提起畢業典禮那晚發生的事,好像一切沒有發生過,他們往後保持著亦師亦友的關係,心操基於仰慕相澤的緣故也成為了地下英雄,他的能力在實戰中獲得了卓越的成績,相澤致力於教學的工作,兩人自顧自的生活,見面的機會也愈來愈少,慶幸的是他們偶爾會在任務中合作,相澤的抹消與心操的洗腦個性配合發揮到極致,每次二人聯手的任務未曾失敗收場。
心操在一次又一次的合作任務中,眼見相澤戰鬥的姿態令他讚嘆不已,每次獲派任務時他總期待能遇見相澤,如果對方沒有前來,他便會忍不住失落。他意識到自己對相澤的喜歡根本從未熄滅,不然自己當初怎麼會厚臉皮地找老師吃飯呢?終歸究底,只是敵不過一個情字罷了。
兜兜轉轉,在五年後的一次合作任務中,兩人巧妙的默契令棘手的敵人節節敗退,心操以慶功為由約相澤共進晚餐,從小酌幾杯到後來豪邁地一口乾掉,相澤看著似乎出奇地高興,心操猜測大概是痛扁了敵人一頓很是爽快吧。他握著酒杯,水珠從玻璃杯的杯緣滑落,他準備再次向相澤告白,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懵懵懂懂的小鬼了,「相……」名字才喊到一半,只見相澤念念有詞地說著什麼,接著便趴倒在桌上,右手還拿著一滴不剩的啤酒杯。「唉……」自己為了這一刻喝得那麼克制,天曉得先醉倒的卻是相澤,告白的計劃又泡湯了,他無奈地抬著這個大男人把他送回家裡,小心地把他脖子上的操縛布拿下,用濕毛巾擦拭他的雙手和後頸,相澤輕哼一聲,心操嚥了嚥口水,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他搖搖頭想把輕微的醉意壓下去,他為相澤蓋好了被子準備離去,卻被對方拉住了手,心操愣住了,回頭瞥了相澤一眼,醉醺醺的模樣看起來毫無防備,還這樣戀戀不捨地牽著他的手,瞬間令心操的心跳漏了兩拍。「該死……」他對自己說,這樣的老師在眼前,他要怎麼把持得住?
相澤爬起來把心操拉到床上,他的氣力比心操預想的大得多,以致他一時失去重心摔坐在床上。心操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相澤環抱著腰間,「別走……」喝醉的相澤像只撒嬌的黑貓,心操的心扉深處有什麼被融化了一樣,但他不想重蹈五年前的覆轍,趁醉佔了相澤的便宜,他已經受夠那幾個月無法與相澤碰面的痛苦,也害怕著對方會唾棄自己乘人之危。
心操輕咬下唇,說他得走了,相澤的手反而握得更緊,「心操……」他的語氣聽起來略帶甜膩,一點都不像平日的橡皮頭。心操心頭一揪,他覺得太難受了,不要這樣喊我的名字啊,他想。「老師,你啊……真的好殘忍。」他想要拿開在腰上的手,「我那麼喜歡你,你明明都知道的。」他眉頭緊鎖著,話裡藏著悲傷。
相澤笑了笑,「嗯,我知道。」他平淡地說,他把頭埋在心操的後肩上,即使是隔著布料心操都能感受到相澤額頭上的熱度,「對不起……」相澤開始自說自話,「我沒有討厭你,只是覺得難以置信……心操真的喜歡我嗎?我沒法承受與所愛的人交往,走了一段路後又得分開。」房間瀰漫憂鬱的氣氛,心操默默地聽著,沒有開口。
「從你畢業後那天起,我知道我淪陷了,當你回來找我的時候,我其實……真的很開心,就算已經過了五年,我……」相澤愈說愈小聲,本來就不是擅長表達的人,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學生,聽起來還真是不知廉恥。
「別說了,老師,你醉了。」心操不曉得此時此刻的相澤到底說的是否屬實,只敢一味地否認對方,相澤不耐煩地堵上他的唇,「大人在說話,」他半瞇的眼睛直直盯著心操,「我喜歡你啊,心操。」他說。
理智線啪一聲地斷掉,心操甚至等不及懷疑自己的聽覺,他勾住相澤的脖子一個勁地吻上對方的雙瓣,嘴角殘留著啤酒的苦澀,都在這刻化成了蜜糖的味道,軟滑的舌肆無忌憚地鑽進對方的口腔,畫圈般地方式纏繞舌尖,酒的香氣令人腦袋暈眩,心操輕咬著相澤的薄唇,令他蒼白的唇多了幾分血色。
心操發現相澤不但不反抗,反而迎合自己的進攻,他像是得到允許似的,再一次吻住相澤,他一直愛慕的老師,他急切地吸吮著對方,熾熱的氣息不知道從鼻子還是嘴中傳來,他們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相澤承受著強烈的親吻,非但沒有抵抗,更是緊緊抱住了對方。
「五年了……抱歉。」相澤緩緩開口,歉疚全部寫在臉上,心操的手從黑色T恤的下擺鑽入,仿如被火燒過一樣的體溫反映了相澤的慾望,他的指尖掃過隱藏在衣服下的腹肌,輕揉著小巧的乳首,相澤從嘴邊漏出一絲喘息,心操知道那是老師的敏感點,從五年前的反應他早已對老師的身體瞭若指掌,儘管只有一個晚上,他仍然對此念念不忘,所有場面都依然歷歷在目。
「就算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老師。」心操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他在相澤耳邊輕輕吹氣,再在其之上舔舐,吸吮的聲音傳入濕潤的耳朵中變得格外色情。相澤闔上雙眸,剩下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心操掀起那件單薄的黑衣,俯身伸出舌頭舔弄微微凸起的紅櫻,圍繞著那敏感的地方快速打轉,身下人便發出一聲舒服難耐的輕吟,他得意地用另一手伸向鼓起的褲檔,隔著布料撫摸著硬挺的男物。
「……心操。」相澤原本目無表情的樣子轉為被情慾支配,深邃的眼睛裡有波動的浪,他按住了對方的手,「你還是覺得我是小孩嗎?」心操問。
「不,你成熟了許多。」可能不成熟的是自己吧,相澤苦笑,語畢鬆開了想阻撓的手,心操吻著他的胸膛,把他下半身的衣物褪去,用手上下套弄著性器,指腹則按摩著最為致命的前端,同為男人他很清楚如何滿足身體的需求,「嗯……」相澤被自己的學生服侍得耳根發紅,他試圖用前臂遮住雙眼卻被心操阻止,說他不是在戰鬥,又何必遮起動人的眼睛。
嘖。相澤很了解心操是在裝傻,他強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心操手淫的技巧不是一般的好,讓他難以拒絕這種肉體上帶來的快樂,對方的手有節奏地愈來愈快,為他帶來的刺激便愈大,「嗯唔……」相澤發出無法忍耐的低吟,令心操更是受到鼓舞。
在他快要迎來高潮之際,心操的手停了下來,沒有得到滿足的相澤睜眼表示疑惑,略帶哀聲的喘氣聲還在空氣中蕩漾,乖巧又可憐的樣子勾起心操糟糕的想法,「怎麼可以只有老師在爽呢?」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表現了他的惡趣味,「讓我舒服了就滿足你噢。」硬生生地把相澤想爆發的慾望抑制住,心操摸了摸對方的頭,示意讓他用口為自己服務,難得老師處於下風,不捉弄一下實在太可惜了。
「哈……我可是長輩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敗給了自己迫不及待的性衝動,接受了心操的請求,他催眠自己是醉意薰上了頭,他張口含住心操的碩大,奈何自己的口腔根本容不下對方的尺寸,他有點難受地乾咳兩聲。
心操像是欣賞瑰寶似的看著相澤的一舉一動,自己愛慕已久之人現今在自己身下為自己努力著,像只可愛的貓咪極力討好主人,就算感到不適還是沒有放棄,他心滿意足地輕撫相澤的頭頂,玩弄著那烏黑的髮絲。
溫熱的軟舌包覆著陰莖,從所未有的酥麻感直襲心操的大腦,「啊啊……好棒、相澤老師……」他毫不諱忌地發出舒爽的呢喃,沒有什麼比與愛人享受性愛更幸福的事了。相澤看他表現得如此滿足,殘存的羞恥心因而灰飛煙滅。
相澤不斷進出吞吐著柱身,如同模仿著淫靡的性交抽動,來不及吞嚥的甘液順嘴角滑下,深入的口交使心操失了神,他按捺不住原始的慾望,扶著相澤的腦袋挺腰擺胯,聽見相澤口齒不清地嗚咽著,臨近失禁的快感襲向他模糊的意識,射精的當下舒服到了極致,心操沉醉在高潮的酥麻感中,相澤迷亂的眼神和溢出白液的嘴角完全滿足了心操的征服欲。
「對不起,可是老師太棒了……」心操吻上相澤白皙的頸間,溫柔地啃咬著,想要留下自己的證明,相澤的臉上已是一陣緋紅,別開了頭。
心操把相澤狠狠壓在身下,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他攬著相澤出奇地細的腰,蓄勢待發的陽物在一張一合的蜜穴摩擦,挑逗得令人難耐,「還沒好好做擴張,別急了呢。」他伸進一根食指,居然異常地暢通無阻,原來對方方才已經自己偷偷擴張過了,「你才是最期待的吧?臭小孩。」相澤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心操興奮不已地把硬燙的性器頂了進去,脹大的頭部令小穴被撐大,相澤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吟,聽著痛苦中混雜了嫵媚,心操慢慢地開始抽送,緊緻的肉壁貪婪地眷戀著粗壯的男物,狹小的甬道不自覺地收縮,心操的理智早已被欲望支配,相澤才剛適應了體內的異物感,下身的抽插就在瞬間變得大力粗暴,「啊啊、等——」他似是被侵犯一樣,身體卻反應得誠實,對方開始橫衝直撞地不斷猛幹著自己,心操抱著相澤的臀部不能自制,像只忘我的野獸。
「唔嗚……哈!」相澤的叫床聲顫抖得厲害,強烈的衝擊甚至令他無法好好喊出聲音,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有韻律的喘息跟淫穢的水漬聲,濕答答的穴口沾滿了黏稠的蜜液,相澤舒服得連靈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波接一波的電流竄過他體內的每寸神經,只知道嘴裡不停念著心操的名字。
每一次的進出都拍出響亮的聲音,心操將性器輕輕抽出,又猛烈地直搗花芯,他著了魔地扣住相澤癱軟的腰,少年的體力持久得驚人,相澤只能順著對方的節奏擺動著腰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浸沉在羞赧的性愛中無法自拔,心操總是能為他帶來不曾擁有的感受,交織的刺激令相澤最終在一聲低吼中釋放體內的白濁,大口呼吸著名為情慾的空氣。
正要到達頂端的心操還在強勢地衝撞著相澤敏感的身體,霸道地侵佔著他的摯愛,
即使唯一的實戰經驗已是五年前,然而面對相澤之際,心操做愛的本能可謂是無師自通,他一個勁地深挺進老師的體內,剛經歷完高潮的相澤只能無力地發出呻吟,渾身像是抽蓄般地顫抖著,直到心操停下了動作並把性器抽出,無論是穴口還是屁股上都沾上了乳白的體液。
「好喜歡,好喜歡……」心操埋首在相澤的胸前,他抬頭望向平日看似禁慾的愛人,在床上竟能任由自己擺佈,立馬就浮現了邪惡的念頭,他用唇溫柔地咬了咬對方胸前的蓓蕾,「可以再一次嗎?」他問。
「……我說你啊,不要得寸進尺──」講完的當下相澤便後悔了,他萬萬料不到心操會對自己使用個性,第一次居然用在這種魚水之歡的場合上,心操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好,「現在自己坐上來。」他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雖然說對方沒有意願或極度反抗的話,個性便可能無法成功發動,但看著眼前的人對自己言聽計從,心操忍不住笑了。相澤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兩手抱著他的脖子,慢慢扶著那根依舊堅挺的性物沉腰而坐,「哈啊……」相澤騎坐在心操身上,臉上都染上了粉色,汗珠從前額悄悄滴落,對心操而言,相澤本人便是最好的催情劑。
相澤本能地開始腰間的挺動,騎乘式的姿勢令每一次坐下都被頂到深處,令他發了狂地呻吟著,「嗯啊、心操……」意識散漫的他呼喊著男人的名字,心操說他現在可沒在使用個性,既然老師那麼渴求自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有彈性的臀肉被頂得顫動,從下而上的快攻使相澤變得六神無主,每一次的插入都刺激到體內的敏感點,「是這裡吧?老師。」心操把他擁入溫暖的懷裡,在他的耳垂旁邊說著調情的話,還不忘發出色情的悶哼。性事的主導權再次落入心操手中,相澤只能依偎在他的身上,承受著體內火熱的抽動,兩人黏膩的皮膚緊緊貼合卻不令人厭惡,有那麼一秒他希望心操可以把他撞散、把他幹壞,時間就在這刻停止。
後穴被完全撐開,相澤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剩下的只有纏綿的交歡,他深愛著心操,而心操對自己的忠誠也從未改變,他主動貼上心操的唇瓣,他們無法分辨那是誰的唾液,只曉得他們已經是一體的存在。滅頂的酥麻感奪走他的思考能力,從體內傳來的快感衝向全身,高潮時的腸道不受控地收縮,想要將肉棒排斥出去卻造成了反效果,「哈啊,老師好色……」心操使勁往上一頂,相澤舒服得渾身一顫,差點溢出眼眶的淚水沾濕了羽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注入一股熱流,濃稠的精液灑落在心操的胸前,兩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顛峰的,他們坦誠相擁,擁抱著屬於他們的全世界,腦裡都是一片說不出的狼藉。
模糊不清的關係終於得到了確認,後來相澤坦言那天自己的告白一點都不假,心操說他當時明明看起來就酩酊爛醉,他只是淡淡地說「酒有三分醒」,對方問他那五年前是不是也沒有喝醉,他再也沒有回答,不過飄忽的眼神其實早已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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