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爆炸声从阴阳师培训基地内响起,基地内浓烟滚滚,到处都是人类的尸体,血流成河。这已经是东京第三起阴阳师培训基地被袭击的案件了,每一次袭击者都残忍地杀害基地内所有的人,带走年轻阴阳师,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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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源,你听我说,藏在这里面不要被发现。」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将一名少年强制塞进仓库的铁橱里,任凭少年奋力反抗。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少年
「不要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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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向!」少年用力拍打铁橱,奈何铁橱已经被锁死任凭他怎么折腾都没办法把门撬开。仓库外突然枪声四起,十分恐惧的少年蜷缩在铁橱内,不一会儿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仓库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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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什么......」男子被一名持枪的蒙面人逼到角落,枪口死死抵在男人的额头上。
「送你上路。」蒙面人冷冷说道,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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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一遍又一遍在少年的脑子里回荡,与他生活了10年的“父亲”被入侵者残忍杀害,泪水再也止不住躲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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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入侵者离开后,少年小心翼翼地撬开铁橱离开那个狭小的空间,不断地在这个杂乱的仓库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终于在一个堆满纸箱的角落里发现了他,但是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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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年不敢相信这一切跪倒在男人的尸体前,并在尸体旁留下了男人曾经送给他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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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就这样坐在尸体前,直到世界组织的工作人员来清理现场他都未曾离开过向的尸体,一直守护者他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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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袭击给少年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被送往新培训基地的少年从男人被杀的那天就已经没有对其他人说过一句话。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向的骨灰罐和一个破旧的项链,到达基地后也是一言不发,直接跑回基地宿舍将骨灰罐和项链放在桌子上,就算是入舍报道也只是举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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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是金秀源吗?向的学生......我记得你今年只有15岁吧?好小哦~不知道会不会被玩坏?」在报道时一位体格与成年男性强壮好几倍的男人突然与秀源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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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朴昇书,你的向老师曾经的搭档,以后就是你的新体术导师了。」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轻蔑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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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地盯着入舍名单,对这个奇怪的男人也只是撇了一眼之后再也没有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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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好无聊哦,下次再找你玩。」男子怂了怂肩,搭在少年肩上的手越掐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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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少年感到不适皱了皱眉,用力地把男子的手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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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老师,秀源!不要再偷懒了,培训要开始了!」不远处有一名身穿白袍的女子朝二人大喊,培训的警铃也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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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没办法了,等会儿见了哦。」男人松开掐着少年的手对他笑了一下就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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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什么东西啊。」少年对渐渐走远的男人投去嫌弃的目光,转身走向他自己的培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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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新培训基地的第一天少年就打破了同年纪的射击最高命中记录,成为老师们眼中的“天才”。但他自己似乎不因为被称为天才而开心,他觉得自己远远不足够强大,为了更强大甚至翘掉了术式课去练习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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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不够......」少年的双手已经因为长时间握枪,双手已经通红甚至磨破了皮染红了枪身,但是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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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源同学,已经够了,快去休息......!」少年将还冒着白烟的枪口对准监控着他的培训员,眼神里透露着杀气,培训员被吓得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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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源......这就不对了哦。」一直站在门口观察少年的男人突然开口制止了少年,并将瘫坐在地的培训员拖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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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源,你的枪法似乎很好,但不知道你的体术如何......」男人走到少年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身段在少年的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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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攥紧拳头,对这个打扰自己训练的男人感到十分厌恶,但因手上的伤势迟迟都没出手打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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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可不会管你手上的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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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啊!」男人突然一拳将少年打晕并将他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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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个更好的地方。」男人哼着小曲,笑意盈盈地扛着少年走出实验,似乎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猎物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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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扛着少年走到一间体术实验室内,将他粗暴地扔到地上。实验室是加固的,仅凭赤手空拳基本上打不破,少年根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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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游戏时间到了。」男人蹲在少年的面前,往少年的脸上浇了一杯冷水将少年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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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少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惊醒,睁看眼发现自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紧张地观察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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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常翘掉体术课不知道这边很正常,这里是体术实验室,也就是你们上体术课的地方。」男人站起身向紧张的少年介绍着这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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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少年恐惧不全是陌生的地方,让他真正感到恐惧的原因是这间实验室到处都是之前进行训练留下的血迹和各种被破坏的墙体和地板。说是训练,谁都不会信会对十几岁的少年少女进行那么激烈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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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东张西望了,你的老师是我。」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少年的身前,抓住少年的衣领将他一把拎起甩到实验室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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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到底想怎......呃啊!」少年刚站起身,又被男人一脚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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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么?当然是训练你......哦呀?」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起身的少年绊倒,但男人还是利用惯性后仰单手撑住倒下的身体一个旋转将少年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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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咳啊!」少年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男人一拳打中腹部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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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这种小伎俩不如增强你的实力。」男人蹲在倒在地上的少年,用居上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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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站起来啊!站起来!」男人一把揪住少年的头发就是一声又一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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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少年的眼里充满了愤怒,但他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像折了翅膀的鸟儿被男人玩弄在鼓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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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源,你给我站起来,你这种人不会那么轻易就睡死吧?」男人举起拳头,一拳接着一拳往少年的脸上打,直到他失去意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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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家伙.......」男人将昏倒的少年甩开,用手势示意外面的人将少年送去医务室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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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少年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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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我,会被向嘲笑吧......」少年小声喃喃道,不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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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四天后了,可见得男子下手是有多狠。身上的纱布也已经拆得剩下腿上的石膏了,听说是医疗小组使用了新型的阵法把秀源的外伤和骨折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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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源啊。」令少年感到厌恶的声音从床边传出,他猛地抬头,看见男人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他的床边。少年愤怒地抓起身旁的另一张椅子扔向他,没砸到反而被男子接住反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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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胆子挺肥的?想再死一次?」男子上前掐住了少年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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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小白兔,被打几下就动弹不得。」男人将掐住少年脖子的手松开,顺手将压在少年身上的椅子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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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男人从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夹,男人将资料夹递给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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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年打开了资料夹,盯着这个叫端木星桥的少女的照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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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夹里的少女是出生于贵族世家的端木家,如今因家族内部分裂而日渐衰败,分裂原因似乎是因为一部分有权势的族人不满与世界组织的过多交涉而选择离开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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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抗性很强呢...不如就让她来代替你?不!她本来就是为我而来的...!」男人不自觉地狂笑起来,能说出这种话说他是恶魔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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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她带过来了哦~我要去找她玩了。」男子一把夺过少年手中的资料夹,站起身正要离开时被少年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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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少年眼神充满愤怒地质问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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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见她?好啊,我带你去。」男子爽快的答应了少年,并指示了守在病房门前的两名守卫进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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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搬到轮椅上然后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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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卫粗暴地将少年手臂上的针管拔下,将他从病床上扛起放到轮椅上,用轮椅上自带的皮带将少年牢牢地固定在轮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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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这是做什么?!」少年用力地挣扎但是皮带太牢固,他怎么用力都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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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见你的伙伴啊,我还能做什么。」男子将少年推走离开了病房,守卫也在男子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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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带着少年很久,到了一个少年从来没见过的房间门口,上面有个牌子写着“非相关人员勿入”,似乎是只有一些特定的人才能进入,还需要扫描指纹。
进入了那道门又穿过了一层又一层的门,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是一间加固的严密实验室,门口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朴昇书的秘密基地”,还画着几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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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这个是灯光操作台,这个是武器仓库,你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观赏区......真是的,你好歹也听一下。」男人兴致勃勃地介绍着实验室里的设备,但少年始终没给他好脸色,男人也没兴致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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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直接进入主题了,秀源你等我一下哦。」男子从另一侧的门进入实验室后台,当他从后台进入实验区里时手里还拽着一名黑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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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少女用力地挣扎着,还用指甲划伤了男子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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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点。」男子一拳将少女打倒,并将少女已经受伤的右手手臂踩在脚下不断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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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少女感觉到右手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着眼泪不断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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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好看看,金秀源,这是你同期的好伙伴!」男子兴奋地朝隔在玻璃窗外的少年大喊,他脚下踩着的黑发少女正是简历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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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疯子!星桥她......她只有14岁啊!」少年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在轮椅上不断地挣扎和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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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秀源......这就是我要的!」男子看着愤怒的少年无力地挣扎十分满意地笑了。男子将踩在少女右手上的脚松开,一脚狠狠地踢中少女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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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啊!」少女在地面上滑行了好几秒,停下来时还咳了几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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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男子将少女一把抓起,又是一拳直接把女孩打飞撞到实验室的玻璃窗上。少女从玻璃窗上滑下,留下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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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女再次站起了身,带着愤怒奋力地向男子挥舞着拳头。
「努力点哦,我很喜欢你呢。」男子就像耍猴一般,轻轻松松地躲开少女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玩够了抬手又是一拳打中少女的腹部。本来内伤就不轻的她再被男子打了重重一拳,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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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挺耐打的呢!换作是秀源第二拳就扛不住了,不过再打下去你会死,所以我们下次在一起玩哦~」男子走到奄奄一息的少女身边蹲下,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少女不甘示弱努力地向男子挥舞着无力的拳头,但拳头还没碰到他就因伤势过重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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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少年被侍卫推出了实验室,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少女躺在实验室的地面上,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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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少女凭借顽强的生命里,昏迷了三天在医疗室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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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啊啊那个疯子!」愤怒的少女将插在手臂上的针管拔掉,准备找男人算账,却被少年一把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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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桥!你打不过他的......别去!」少年紧紧地抓住少女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少女也慢慢地平静下来,认真看了看身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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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金秀源?」少女上下打量着他,在旧的训练营进行训练时,秀源总是低着头,完全看不清他的脸,更别说是朋友了。虽然星桥跟秀源是同期一起训练的阴阳师,但还是差点认不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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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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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那个混蛋打的?」星桥注意到秀源裹着石膏的腿。
「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比他强......」少女小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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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一定会比他强大的。」少年拍了拍少女的肩膀说道,他虽然听不到少女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少女表情大概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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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向叔叔呢?」少女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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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个......」少年愣了一下,变得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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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眼看瞒不住,少年偷偷地将少女带到他的宿舍里,让少女看了放在桌子上的骨灰罐和那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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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向叔叔?」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男人已经死于那场事故让他们两个都无法接受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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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你。」少年拿起桌上的项链,将它塞进少女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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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少女看着手中的项链,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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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以前向经常戴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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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礼物...我怎么能收下...」星桥又将项链塞回给秀源,却又被他戴到少女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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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有他就够了,就当做是向给你的礼物吧。」少年拍了拍骨灰罐,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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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么晚了?我该回去了!」少女瞟到墙上的闹钟,还有半小时就是入舍最后时间了,少女匆匆告别了少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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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真的可以,成为合格的阴阳师吗......」
夜里12点,睡不着的少年抱着骨灰罐坐在宿舍的窗边一边沐浴满月的月光,一边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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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月亮真的好美啊,向你说对不对。」少年望着天空发呆了好一阵子,回过神来已经过了半小时,他将骨灰罐轻轻的放回桌子上,躺在床上闭上眼想让自己尽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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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睡不着啊!」少年坚持不到10分钟又马上坐了起来,下床穿上衣服从窗户偷偷溜出了宿舍到附近的操场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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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操场比那里的大多了。」少年走到草地的中央躺下,观察着天空上一颗一颗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星星。
少年的耳边忽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警觉的他马上站了起来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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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是......糟糕!」少年发现训练员宿舍的方向有个高大男人的身影往操场的方向走来,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昇书。慌张的少年本想把腿就跑,却被男人发现一声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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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哪里来的?怎么在这种时候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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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少年被男人的声音吓到,瞬间僵在原地,想跑逃离这里,但是在这种时候双腿却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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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什么啊......原来是秀源。」男人走到少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是秀源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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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老师你为什么会在这种时间出来?」少年被自己十分厌恶的男人碰到感到不适,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出于礼貌少年还是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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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看起来对我的意见很多呢~」男人看到少年不自然的表情识趣地将搭在少年肩膀的手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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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这样不冷吗?去其他地方聊吧。」男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少年发现他只穿了短裤短袖,大晚上的穿得那么单薄肯定会着凉,思考一会儿还是邀请少年到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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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拒绝吗......」少年发现眼前的男人跟白天时的他截然不同,语气不仅变得温和,连每一个动作也变得柔和起来,不禁让他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他的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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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吗?我不会害你的。」男人见少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男人便主动抓住少年的手将他带到一个办公室内,还为少年泡了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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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日本的培训营也只有绿茶可以喝了......」男人苦笑着将茶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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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着茶几上的茶若有所思,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在黑夜里的性格跟白天时把他打得五天都动不了人完全不一样。少年怎么想都不对劲,拿起了的茶杯也只是把杯口放在嘴边,完全没有心思将那杯茶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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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错杯了,你手里的那杯是咖啡。」男人坐到少年的对面,将少年手里的杯子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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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少年被突然从他手里拿走茶杯的男人吓到,他下意识地将手松开,杯子里的咖啡撒了一地还弄脏了少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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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少年连忙站起身从茶间里拿出抹布擦拭着地板和茶几上的咖啡,双手因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就算地板上的咖啡已经擦干了他还是不断地擦着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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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喂喂喂,已经够了秀源,不要再擦了。」男人抓住少年的右手阻止他,少年不断颤抖的手让他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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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谁......」少年抬头看着男人,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他贯穿,始终都不相信眼前对他如此温柔的男人。尽管被男人抓住的右手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告诉他这是事实,但少年还是没办法相信这样的他是那个差点把他打死的朴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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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不要再这样了。」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头,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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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你!」少年站起身一把将男人推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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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男人站起身抓住少年的手越掐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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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呃......!」少年不断地挣扎着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却被男人用力一甩,少年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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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样!我白天的时候是你们的老师,难道晚上不能做回我自己吗?就像你的向一样!」男人瞪着倒在地上的少年,神色突然变得跟白天时的他一样,但又有点不一样,现在的他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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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年被眼前的男人充满了恐惧,坐起身不断地往后退,贴紧身后的墙壁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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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那种喜欢随便乱找人出气的人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们变得更强!」男人走到少年的面前蹲下,抓住他的衣领不断地对他诉说着男人这辈子都想对不理解他的孩子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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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十分震惊,他一直都以为男人把从旧训练营带来的孩子们打得遍体鳞伤就只是为了取乐。但是事实上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向对这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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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每天都被这样训练迟早你打死了你知不知道!这叫行让我们变强?开什么玩笑!我们会讨厌你也不是没道理!呃......!」少年愤怒地将男人的手推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斥责着他之前的种种令人厌恶的行为。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用力地抓住手臂,留下了一道道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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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你们更快的变强,你们是向唯一留下给我的东西啊!你这个小子懂什么啊?!」男人越说越激动甚至想出手打他,但是看到少年稚嫩的脸庞,他还是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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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让向......他所珍惜的孩子们能活到最后!至少能在我被"退休"之前还能再见到你们......」男人紧紧抓住少年手臂的双手慢慢地松开,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从男人的脸颊上划过。男人低着头不想让少年看见自己狼狈的一面,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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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是什么意思?喂!你回答我啊!」少年少年不断地追问男人,但男人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后直接绕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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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记得把这里的门锁了。」男人伸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不顾少年的呼唤,站起身迅速地离开了这间办公室,留下少年一个人呆滞地坐在地板上目送男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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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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