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子把麻友送回家,同時通知醫療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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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理奈在麻醉藥過後不久就醒來了,一醒來就是找玲奈,可惜右邊手腳因嚴重擦傷,被紗布繃帶包著,想下床也不行。
幸好里英來換藥的時候帶來了玲奈的消息。
「里英桑,玲奈怎樣?」
「玲奈桑在隔壁房間,腰間兩顆子彈已經取出,不過到現在還沒醒來。」里英說。
珠理奈拜託里英去把玲奈的手機拿過來,她記得玲奈星期一要去領獎,可是這個景況,不要說到時能否能去領獎,能否出門也是一個問題,所以做為玲奈的【男】朋友,貼心的服務是需要的。另外也在玲奈的通訊錄找到劍道社社長平田璃香子的電話,跟她說玲奈腰的舊傷復發,劍道比賽不能出場。
中午,因為整個醫療組都在發了瘋的找麻友,沒有人會理她,所以偷跑者二號出現了。早上拜託里英不要把腳綁得太過緊,說是上廁所不方便,這樣就能扶著牆走路了。
來到玲奈的房間,正確來說這間房間是留給她那失散的姐姐,房間裡放著小珠理和她姐姐小時候的合照,還有一家四口的合照,對珠理來說爸爸媽媽的印象都很模糊,雖然只過了十年,但她只對她那姐姐的印象非常的清晰,牙牙學語的時候就已經叫著姐姐的名字,也從來沒有叫過她姐姐。
珠理奈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深情的看著趴在床上昏睡的玲奈。在床邊說著一直說但又沒機會說的話,不知道玲奈能否聽到,但不說又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說。
珠理奈就這樣在玲奈的房間坐了一個下午,期間亞樹茶有進來一次,說麻友回來了,但是又受傷了,現在陽菜和里英在為麻友做手術,沒人有空管她們。
「吶!玲奈,我說這房間是留給你的!你信嗎?」
「吶!玲奈,如果當年你沒被捉走,現在的我們還會像這樣嗎?」
「吶!玲奈當初為什麼要把我忘記,小珠理可沒有忘掉玲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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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晚上,天又亮了,陽光從窗外照入房間,光線映入玲奈的眼簾,待眼睛適應後,發現自己穿著不知是誰的睡衣,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一只犬狀物體伏在床邊睡著,想起來時就扯痛了腰的傷口,大動作把珠理奈弄醒了。
「玲奈,你醒了!」有點沒睡醒的珠理奈說。
「珠理,這裡是?」玲奈想爬起來,但是扯痛了傷口,還是乖乖趴在床上。
「我家。」簡單直接的答案。
玲奈從來沒想過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到訪珠理奈的家,可惜這並不是珠理奈真正的家,這裡不是,東京的公寓也不是。
「玲奈醒來就好了,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出房門的右手邊,我要回去了,要是被陽菜姐發現就慘了!」珠理奈說。
玲奈用手指一下門口的方向,古語有云!說曹操,曹操到!事實再一次應驗了,房門被陽菜無預警之下打開了。
「我說珠理奈你是怎樣走過來的?你腳不是被包得緊緊的嗎?應該下不了床才對!」陽菜顯然因為麻友重傷回來,一肚惱火沒地方發泄,可憐的珠理犬就成了麻友的代罪羔犬了。
渡邊麻友…我恨你!珠理奈此刻的心情。
「是…我的錯!對不起!」本來是想把里英拖下水的,但是看到里英和亞樹茶在門外用眼神看著自己,就像在說【要是你敢說出來,我就把開重機的事告訴麻里子大人】,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向陽菜低頭認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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