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接著說的我都忘了,因為我一直注視著他身後的「跑數榜」,不錯,我們需要像保險業般跑數,「拯救」的人越多,排名就越高,為了跑數而不擇手段的人佔大多數,主因難免是錢與地位罷了,孀現在排在第7位,作為我的後輩擁有這個排位實屬不錯,而明就比孀高一位,而我就繼續以0 %拯救率霸佔最後一位,雖說我確有不甘,但真正的拯救才是我的初心。
我這份工作是沒有固定休息時間的,無時無刻都需要待命,現在我居住的C23區域自殺者的數量不斷急升,或者是最近推出的35歲以上不準生育政策吧,這二百年間全球人口比戰前增長了5倍有多,世界政府也只能出此下策,又或許是社會的壓迫、不公、混亂造成種種無形的壓力,令人們處於懸崖絕嶺之中。
咇、咇、咇,C23出現自殺者,啊,對,又是人工智能,每人出生時便會值入社會監察系統的晶片,系統會根據用者的情緒判斷用者的行為,若波幅比較大,就會通知監控部門,再分配工作,有可能收到工作的是我們,亦有可能是軍隊。而這次的工作就由在附近的我接下,這個城市整天都在下著微雨,或許這是後工業時代的副產品吧,我在熟悉的小巷穿過,街上遍佈垃圾,有水漬的地面配上垃圾,傳出陣陣惡臭,這次工作的「客戶」就在面前這公寓的2樓,我爬上低層的鐵鏽樓梯,到達2樓,公寓中有一女子在書桌低泣,她有刻意按下哭泣聲,叩叩,我輕輕敲打了窗,而她怕得從椅上跌了下來,我把窗拉起,她沒有發出聲響,只是呆著觀察我的行為,我連忙自我介紹,「我係鏗,我係嚟幫你架」,她擦了擦面上的眼淚,「你幫唔到我」,她冷淡的道。
經過一些冷淡的交流下,她名字是霏,是憂鬱症的患者,每天有絕大部份時間都是不快樂的,她說今天只是閃過一個自殺的念頭,我就出現了,甚麼實質行動也沒有,希望我立即離開她的住處,我也只能照她意思做,但我一直停留在她的窗邊,一來是為免她自殺,二來是我希望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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