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待會兒我去站崗你要好好補覺別讓我逮到你去找別的狗聊天。” 長相白净,臉型屬於瘦長型的男生穿著軍綠色的軍服站在食堂後面悄悄的和女友説話。因爲準備開始站崗男生沒有用耳機,旁邊的朋友也清楚聽到女孩回說:“好的哦,你乖乖上班,待會兒睡醒了我一定告訴你。”
結束了通話,修就拍了朋友的腦袋一下說:“天天都這樣連續半個月了吧,上次還差點被教官抓到,説你戀愛腦後面還要加上個戀童癖。” 譚宇星傻樂著笑了幾聲說:“去一邊,她就比我小了九歲算什麽戀童。她不和我一個地方,她今年高考在等成績天天沒事做,那我就要陪她啊。” 修看朋友完全陷入戀愛狀態撇開眼睛沒説什麽。
晚上,宿舍。譚宇星去洗衣都帶上手機,因爲剛結束清潔訓練室的工作大家都在休息所以只有他一人在澡堂洗衣。
“寶貝吃了晚餐嗎?我吃了才找你啊,等下會和朋友出去買零食。” 修本來捧著髒衣服要走進去,在門口就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幸好譚宇星戴著耳機否則他那小女友的聲音一定像上次那樣引來很多人。在門口就説:“等會兒教官回來檢查,別在裏面躲著太長時間。”
譚宇星回他一句好就繼續聽女友説話。
“那是你朋友嗎?”
“對啊,進來軍營才認識的。”
“是哦,聲音怪好聽的。” 小女友的聲線忽然飆高了,讓譚宇星不由得吃醋了問:“怎麽?當初說我的聲音好聽才吸引了你現在又説別的人聲音好聽了。” 小女友立馬反應過來說:“我還是喜歡你的。我喜歡聽聲音嘛,而且我也不只是說你和你朋友的聲音好聽了。好像叔叔啊,還是伊恩我都説聲音好聽啊,那只是一種欣賞。你啊,醋吃了是有瘦身功效,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哦。” 譚宇星想想也覺得是,現在她是他的女友了,還不能太過於占有。
可在後來不久,和譚宇星一個連的人都知道譚宇星被分手了,在軍營而且還只是網戀。爲什麽會知道呢。怪他談戀愛的時候太過高調,至於分手後的平淡模樣都讓人看出來他傷心。但,證明了他分手的人是睡在他下鋪的兄弟,修。
他們同個寢室的有六個人,都挺活躍和外向的。
某日,胡勛在大家一起清理食堂的後水溝之後代表全宿舍,不包括當事人和被問的修去問:“欸,看宇星那家伙這兩天不虐狗了,是和女友分手了嗎?” 修剛洗手,在兩邊腰側的衣服上擦乾净手回:“嗯,好像是被分手。那天早上4點他雖然盡量保持小聲但是他突然坐起來幫我晃醒了,就聽到他説可以不分開嗎,既然你做好決定了不後悔就好之類的話。” 胡勛點點頭,突然發現了什麽說:“爲什麽你那麽關注他談戀愛的事?” 修利用身高的優勢,垂眸看著只到了他肩膀處的胡勛說:“平時早上4點都只會聽到他下床給手機充電的聲音,那天他動作激烈很難不關注。” 胡勛又點點頭,笑説:“那我回去報告最新消息了,午餐就不吃了。” 一手的惡臭味很難讓人有飢餓感。
又是晚上,還是在澡堂修看到譚宇星的動作緩慢好像隨時會停下動作開始發呆,默默走了過去蹲在旁邊洗衣。
看到修,譚宇星問:“你覺得,我很黏人嗎?” 修的動作熟練且快速地倒下洗衣粉用手握的搓衣板開始洗衣說:“你自己不知道嗎?要不是假期結束,要不是回軍營,要不是在軍營,你都要飛撲去人家那裏了吧。” 譚宇星抿嘴一會,說:“我真的很喜歡她,直率也勇敢,我們之間好像一直都是她主動的。” 想了想才説:“她之前我的女友都是姐姐,初初認識的時候我完全沒想過我們的關係會發展得這麽快。來得快,去得也快。” 説到後面漸漸小聲。修卻毫不在意地說:“雖然沒看過你之前的分手史,但是你應該很快會有下一任的。”
特訓的生活和一般在軍營也沒差別,在裏面待著的時候只是在周一至周五,其實周五的工作結束之後就可以各自回家了。要是平時譚宇星會匆匆完成工作,然後回宿舍收拾包袱的時候就開始和他小女友的通話趕在最快的快鐵趕回家。但他們都分手了,他做什麽都好像之前那樣不急不慢。
相反,平日看修都是沉默做事,偶爾幽默極少主動説話的,最近好像有什麽開心的事一樣。都是現代人,只要不是連廣場舞都去不了的老人家或是牙牙學語的小孩,看到‘開心’的人都會聯想到:「這人是談戀愛了吧」。陶言也是同個寢室的,相對來説他更像那種陽光型的鄰家男孩,也比較粗神經。見大家都敢想不敢問他就出擊,但當他要走上前去搭訕的時候修就接起電話,沒用耳機就接起。
修.面無表情:“嗯,我快出去了。你要出來等我嗎?” 然後隱約聽到一個聲音在女生的範圍說較爲低音帶著電子音的聲音:“好哇,那麽我去站前等你吧,你説快下雨了。” 修邊收拾好像要找什麽但找不到,說:“不用了,你在家等著。順便看看我的藍牙耳機是不是在桌上。” 聽到女孩的輕笑聲修才想起自己就是忘了帶耳機被女孩調侃了幾天。“別笑了,我想起了。別用到沒電。” 修掩飾性地低頭拉上背包的拉鏈。女孩:“嗯嗯,兩個小時後,我去找你。要乖乖坐車別買站票哦。” 然後,修特別小聲地説了什麽才結束通話。
陶言稍稍掐著嗓子說:“要乖乖坐車別買站票哦。你別説那是你妹妹,你這人長這樣有個妹妹估計也沒差多少。” 修的笑還沒斂下,說:“對,是女友。等穩定了再讓你們認識。” 胡勛的雷達感應到有瓜立馬衝過去問:“什麽時候交的女友啊,在軍營都交到女友還在家裏養著?” 修異常耐性地回說:“也是網上認識的,才交往三星期,是N國的小女孩。大學填了和我一樣的科大。” 陶言故作受傷的樣子:“喲,可以啊兄弟。之前還以爲你禁慾系的呢,沒想到原來是誘惑係的。讓一個女孩爲愛出國啊。” 胡勛拍拍陶言的後背說:“沒他的顔值就別想著不屬於自己的福利,這裏的妹紙也不差啊。” 二人又上演那出兄弟一起療傷的戯。
修看到譚宇星回來了就說:“我待會兒就沒等你了。” 譚宇星問:“你要去哪?” 想到那坏心腸的女孩修輕輕一笑說:“女友等我回家。” 譚宇星沒再問什麽,修也很快出了軍營。還留陶言在那說:“我今年一定要脫單了,看學弟在網上都能找到個妹紙爲他出國了。哎對,他那樣子不會凍傷他女友嗎?經常冰塊臉的。” 胡勛已經迫不及待給剛回來的室友說修談戀愛的消息,説到那句“還説要他乖乖坐車別買站票,我檸檬精了。”
其中最大年紀的林海一臉你們才知道的樣子說:“都一個星期了你們才發現看來我應該向教官報告一下了。” 陶言震驚了:“你早發現了爲什麽沒説。” 林海攤手:“等著看你們什麽時候發現。我發現的時候是看了他幾天每天早上九點一定去摸魚,而且那天他沒帶耳機的時候其實就是和他的女友通話啊。”
胡勛金魚腦發作了,問:“那天是哪天啊?” 陶言用力拍他後腦勺說:“周一的時候啊,他剛回來就在找耳機,我還説他好像和誰通話你還説應該是家裏保姆什麽的。” 胡勛想起來又問:“那林老大你是怎麽發現的?” 林海摸著下巴說:“你們覺得叫出來是真真,語氣溫柔不説還笑了。這能有誰讓那悶騷男笑的。” 擡頭吐口氣説:“真想知道怎麽樣的女孩會改名字叫真真,無論是什麽字都很漂亮。” 陶言:“總不會是個醜女吧,否則不會認修做學弟了。” 然後幾人商量著搭什麽車回家。
如修所料,在他上車後不足一小時就下起滂沱大雨,外面一片模糊。他手裏拿著外套百無聊賴地刷著信息看。不一會兒收到來自小女友的訊息,點進去看就是女友用自拍棍拍的照。她坐在窗臺上,抱著一隻藍眼睛的布偶貓,一人一貓用呆萌的表情看著鏡頭。修打字:「你的眼睛比奶茶好看」對方幾乎秒回:「你也是啊~ 更喜歡你的眼裏有我」修思考了一陣才回復:「晚上讓你看到不能動」對方回了一個害羞的顔文字:「壞人,那我等著哦,快到的時候就告訴我」回了一句好,修就把手機放回背包裏看窗外的雨景順便撫平心底那被女孩攪得浪濤洶湧的欲望。
幸好大雨沒有持續很久,修快到站的時候已經是細細小雨了,他本來還想很多突發情況但現在用不上了就給女孩發訊息。在家的女孩早換好衣,收到訊息後戴上耳機,拍拍奶茶的頭說:“乖乖看家,回來給你帶零食洗香香。” 確定門和窗口都關好了才帶上一把大傘出門。
修下車就引來了小群的人注目,青春期時候完美發育,身高一米八二的他在人群中一定受關注。進了軍營後剪的寸頭現在差不多能出來教官也沒有管那麽嚴了他索性留著,現在是蓬鬆劉海短髮。走下車時候他正給家裏小女友發訊息,穿著暗紅色圓領上衣搭黑色緊身褲,左肩上背著背包,穿搭和姿勢都滿分。發完訊息就站在街邊的候車站等小女友。才一會兒就有個女生走過去問:“先生,請問你有用yy聊天嗎?我們加一個?” 修沒搭理她,看著從家裏走來的路口。
女生,安奈還堅持著,朋友都在催她了都沒走。而修看著臻臻撐著傘小跑而來不禁擔心了幾步走前去,臻臻看到修迎接自己也揚起笑,接近的時候把傘塞給他就撲抱著。修低頭看遙,抱了一下就把外套給她係在腰上說:“怎麽沒穿長褲就出來了。” 臻臻穿著粉色v領上衣,下身是黑絲和黑紅色類似制服的短裙,還有染了茶色的捲髮。臻臻撒嬌道:“那人家想要用你喜歡的樣子迎接你啊,不過我也是相信修的體貼和心思。我沒遲到很久吧?” 修搖頭,說:“沒有,不過那裏有個女生想要加我。” 臻臻一看就嘟嘴説:“男友大人太好看了我真覺得煩惱啊。既然她想加你那加我也是一樣的吧,等我一會兒。” 説完就走向安奈說:“你好啊,我是他女朋友,他手機沒電了我加你之後再把你推給他也可以的。” 搶過她的手機打開二維碼就掃,然後通過。把手機還給安奈之後就拉著修走向美食街。
朋友先是看臻臻的一雙眼睛就呆了,看到她的一頓操作之後更是懵了一陣,說:“我天,竟然是有主的,好像惹不起的樣子。” 安奈認得臻臻,她標志性的茶色自然捲髮還有那紅色美瞳,每天去上課都一定經過這條路都會看到她抱著貓散步,那就説明他們住這裏附近。安奈理清了就笑説:”她那樣的女孩我猜那男生很快受不了了,先加了她也好。我有的是時間。“
臻臻攥著修的衣擺皺著眉語氣很是委屈地說:“你真的只喜歡我麽?你長得太好看我也不是萬裏挑一的漂亮,要是.. ” 修打斷說:“只喜歡你,因爲你的聲音,你的名字,你的眼睛。因爲是你,我只喜歡你。” 臻臻感動了,卻很快又自我懷疑:“我是不是很煩,明明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卻還是一直糾結這懷疑那的。” 修走進一個巷子裏,然後把她的手鬆開握住,笑説:“不會,你可以一直問我,我也會一直回答你,我喜歡你,我愛你。你只是還沒得到安全感,你可以煩我的,而不是懂事地在我工作的時候自己找事做。而且你很勇敢啊,你爲了我離開了舒適圈,到了陌生的城市。我不是很會說情話的人,有什麽問題你告訴我了我才可以改變。”
兩人的開始并不美好,修瞭解的臻臻很沒有安全感也很早熟,還不完全知道爲什麽造成如今的臻臻但是那一定令她很受傷吧。臻臻再也忍不住地抱著修,但左手擋住眼睛不讓眼淚弄濕了他的衣服。修沒説話只是先給她戴上耳機隔絕了夜市的喧嘩聲,再把她的雙手抓住誘導著抱住自己,也抱著她。傘早已被他丟棄在地上吹到巷口。
修都感覺有些冷了就拍拍她:“我們回家吃吧,剛剛點的餐應該差不多時候到了。” 臻臻吸吸鼻子點點頭,修和她十指相扣繞著小道趕在外送員到達前先回到家。
回到家修就把臻臻推進浴室洗澡自己去領外送。再回到家打開燈就看到奶茶窩在窗臺上,身上包裹著毛毯身前是溫度適中的暖氣好不舒坦。走過去擼一擼:“看來媽媽把你照顧得很好,也謝謝你照顧媽媽。” 奶茶眯著眼喵喵叫了兩聲,恩賜般蹭蹭修的手掌。修看看家裏有什麽需要收拾的,結果沒發現哪裏不好的,除了多了臻臻的日用品其他都沒變也一塵不染的。就是,洗衣房挂著的,他的衣服也太多。
作案人.臻臻穿著明顯是修的衣服,莫蘭迪深綠色時尚衛衣,衣擺在膝蓋以上七八寸。修看多了幾眼說:“等我洗澡了出來慢慢和你算。” 臻臻吐一吐舌頭,過去踮脚尖去親一親修說:“那我先喂食奶茶。” 她一靠近他就嗅到他洗髮水的清涼薄荷香氣,真是誘人。
修洗澡出來也沒提起什麽就和她吃飯,在矮幾上放著食物和守著爸爸媽媽吃飯的奶茶似乎是睡了。二人吃完分工收拾好,修把睡着的奶茶放回她的窩裏,臻臻只是把餐具洗了就好。才走出了厨房就被修拉進房間後推到在床上,室内窗簾都關上遮住了城市的光了只有在衣櫃旁邊的墻燈微弱的黃色燈光,此刻似乎把城市的喧鬧都隔絕在外。這個房子的設計都是修參考了多方面設計在找人設計的,爲避免什麽意外發生門口都是高了一階。就按寢室的說,寢室裏有足夠三人量的衣櫃,一面全身鏡和獨立的浴室,地上都鋪著地毯。床是融合了科技和簡易,沒有床架子而是類似桌子一樣的高臺,要是需要的時候可以把床收起來形成日式的桌椅,同時用的是淺灰色和深灰色顯得更加時尚。
這個設計有個好處,比如此時,修就讓臻臻無處躲藏。
修表情很是正經地問:“爲什麽穿我的衣服呢,自己帶不夠衣服嗎?” 臻臻被他環在他臂彎之中,語氣也盡量的理所當然:“太一是我的男友,我穿你的衣服也正常啊,而且我這樣出去誰都知道你是我男友,我多棒啊。” 最後眨一眨眼睛。修二話不説親吻著她的雙眼,感受她顫抖的睫毛,想著這樣漂亮的眼睛,是他的。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姿勢也從他在上面到抱著臻臻,結束時修側躺著抱著喘氣的她,看到一雙泛濫著淚水的異瞳說:“你的眼睛,你的美,我知道就好。別離開我。” 臻臻點頭,略帶著哭腔的聲音:“除非是你不要我了,不然我用盡辦法也要你。”
這聲音,對修而言天籟之音便是此般動聽了。握住臻臻大腿的手上滑,就摸到一片濕潤。腦袋裏似乎能聽到理智那根弦斷掉的聲音。
早晨時分,暖氣按照設定停止了運作。臻臻感受到涼意就醒了,很快恢復了意識之後瞬間害羞得搖了搖脚再抱緊修。修也醒了,問:“冷嗎?” 把被子拉高點連同她的脖子一起蓋住了。臻臻搖頭,劉海在修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整的他有些癢,都安靜地擁抱著彼此一起賴床了好久。忽然間修才想起問:“會感到疼嗎?” 臻臻點頭:“剛剛不小心搖了搖脚蹭到都感到有些疼,真是一些而已。” 讓修有了種心疼的感覺就決定今天不出門了:“你繼續躺著,我去買早餐然後回來幫你看看。” 臻臻想要起來但被修壓了回去還警告說:“讓我發現你下床了明天你也在床上待著吧。”
修套了件白色的休閑裝就下樓去街頭的早餐店。老闆娘陳姨看到他就笑説:“一份早餐A和一個牛肉麵去葱外帶是吧。” 修也淡笑說:“加一份白粥和熱豆奶,還有一份米粉湯吧。” 陳姨叫自家老頭準備著,自己和修聊幾句:“一陣子沒見飯量都大了不少啊。” 看陳姨也在調侃自己修只能心裏無奈了,說:“不是,現在女友也一起住,昨天才回家沒來得及買食材只好多點幾份。” 陳姨立馬笑説:“哎喲行啊你,交往了都這麽神秘的。改天她方便了帶來一起吃早餐吧。別總是折騰小姑娘。” 修不斷點頭説好。買了早餐就去對面藥局買軟管再回家。
回到家修還是發現女孩把髒了的床單拿去洗了,無奈地只能壓在身下替她擦藥。臻臻自知理虧忍著羞恥感任由修上下擺弄。擦好藥修看著女孩淡紅的臉,心生歹念說:“別穿衣服了,渾身被我咬得是傷我擔心衣服的布料讓你疼。” 臻臻立刻羞恥爆了抓起枕頭坐起就打修,邊打邊罵說:“壞人,你壞人,欺負我你有理麽?” 修躺下好讓臻臻坐得沒那麽疼,雙手攤開也不掙扎。玩鬧了一會兒才去吃的早餐,一看時間都快中午了。
第二天臻臻恢復元氣拉著修死活都要去逛逛。“我都來了那麽久,太一你一直在特訓營裏也沒陪我。下星期就是我開學了,去走一走嘛。” 修抱著女友揉揉她的腹下:“你的身體沒有不舒服了?” 臻臻抿唇了一下說:“有時有點,但是我想你陪我啊,在家裏你就讓我躺著我也無聊。” 實在沒頂得住女友的請求修只好給她多穿件衣服。
臻臻被迫換上黑色兜帽衛衣和粉藍色長裙,修則是和她同款衛衣,其實都是他的衣服,和淺灰色運動品牌的長褲。一手抱著奶茶,一手牽著臻臻,看她歡快的步伐突然想問她是不是很快樂,他也開口問了。臻臻點頭,擡頭看著他說:“很快樂啊,和太一在一起就覺得很快樂呢。你是我的救贖。” 好像沒有關聯的話修卻立刻知道她説的是什麽,那也是他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的源頭。她那隻血紅的眸子異常明亮,別人看來很嚇人他卻深深地迷戀著這雙異瞳,和深愛著擁有它的主人。
無論是否是放假日各商場還是街道都充滿了人群,何況是周日大家都有空的時候一定要逛逛。修抱著奶茶,奶茶脖子上圈住的項圈的另一端是綁著臻臻的手。二人住的靠近商場就走過去,早上的溫度微涼,臻臻走著忽然想起從前。也沒讓修知道就說:“以前,我去到第二間中學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生,屬性是宅男。或許他是我詛咒吧,我們很快拉近了關係。他,一直是一個很冷淡的人,肯搭理我估計也是一種奢侈了。後來漸漸的也沒有聯係了。” 修問:“那時候你一定很珍惜他吧。” 臻臻望著各式各樣的店鋪,說:“怎麽説,兩年的朋友,他也改變了我很多,沒想到只是我停止找他他也不會找我了。” 看她神情落寞,修就説:“你説説你以前吧,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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