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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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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角落放置了個圓形的貓抓板裡,兩隻貓用像是互相擁抱的姿態蜷縮在之中沉睡,其中一隻黑色的微微動了動耳朵,睜開紫藍色的雙眼,鼻尖還有著從另隻生物身上傳來的溫度,雙眼微微瞇起,似乎還有些半夢半醒。
樓上傳來稀疏的聲響,黑貓的耳朵輕顫了兩下,抬起頭伸出舌頭梳舔旁邊的白貓,從牠右眼明顯的疤痕處,舔到左邊的眼睛終於把貓給舔醒,又朝牠的脖子處邁進,白貓被舔醒後反射性地也開始梳舔身旁的同伴,兩隻貓在貓抓板裡你儂我儂,直到聽到有人從樓梯下來的聲音,白貓才突然豎起耳朵,從貓抓板裡跳出,伸了個懶腰後信步往聲音的方向走去。
被拋下的黑貓微微瞇起雙眼,貌似有些不開心,從圓形貓爪板慢慢走出,跟著白貓走向廚房。
此時在廚房的路德維希已經圍上圍裙開始忙碌,白色的貓在他的腳邊穿梭,用臉頰磨蹭著他的雙腳,尾巴也巴上路德維希,還不停喵喵叫著催促他。
黑貓端坐在門口附近,開始舔起自己的前爪,不時還用著微瞇起的雙眼瞥著在路德維希腳旁不停喵喵叫的白貓,一副不太高興的模樣。
路德維希絲毫沒有受到白貓的影響,手腳俐落地先處理人吃的早餐,今天有鬆餅、德式香腸和馬鈴薯泥,腳下的白貓完全沒被他踩到,還在那邊喵喵叫得很歡。
突然,門口的黑貓被人從後面一把抱起,基爾伯特將黑貓抱進懷裡,身後的三隻大狗魚貫而入,全部就定位或端坐或趴著等待路德維希的餵食。
「一大早在鬧脾氣?」基爾沙啞的嗓音比平時要低沉了些,手指輕搔著黑貓的下巴,讓黑貓微瞇起眼愉快地用臉頰磨蹭著基爾的手指。
「哥哥,吃早餐了,把貓放下來。」路德維希將食物端上桌,看著正在逗貓的基爾伯特,露出了跟方才黑貓微妙相似的神情。
白貓跑到基爾的腳邊對著他懷裡的黑貓喵喵大叫,不料黑貓將自己的腦袋往基爾懷裡縮去,用背對著白貓。
基爾覺得有趣,沒有放下黑貓,走到已經轉身去準備貓咪罐頭的路德維希旁邊,在他臉頰輕輕地吻了下:「早安,West。」
路德維希轉頭的表情略微無奈,朝基爾伯特的嘴唇輕吻了下:「早安,哥哥。」
黑貓用跟路德維希同色的大眼望著他們,抖了抖耳朵注意到路德維希正嚴肅地看向他:「不要利用我哥哥。」
黑貓舔了舔自己的前爪,漫不經心朝基爾伯特的臉頰蹭去,然後才跳下基爾的懷抱,往後看著路德維希露出像是示威的表情,但沒過多久他就被白貓從旁撲上,白貓使命地舔著他的身子,還不停喵喵亂叫像在抗議。
基爾回頭看兩隻貓毫不在意現場的國.家或者大狗們,不斷舔著對方的身子像在放閃似的。
「本大爺覺得這次是你輸了,West。」基爾伯特邊說邊將頭轉回來的同時,路德維希吻上他的雙唇,這次他用上了雙手捧住基爾的兩頰,加深了這個吻後,雙手也不老實地往下,從臉頰到耳後的頸部,再繼續往下延伸。
在基爾伯特敏感地微微抖了下身子時,那雙手已經來到他的腰部,最後停留在雙臀上擺著。
三隻大狗看著主人們跟貓咪們在自己眼前放閃,似乎已經習慣了,也沒要避開的意思,還在眼巴巴著他們的狗糧。
兩雙嘴唇在離開時發出不小的聲音,路德維希一手捧上基爾的臉頰,抹去兩人分開時殘留的口水絲線,放到自己的唇邊直盯著基爾,舔了下沾上口水的拇指。
基爾原本雪白的膚色立刻染上了明顯的紅色,跟被吮吻得通紅的雙唇相襯,像是沾染著莓果醬的草莓大福,當然是屬於路德維希專屬的,帶著甜膩和微酸的美味。
基爾伯特微瞇起紫紅色的雙眸,此時白貓又跑到兩人腳旁對著他們喵喵叫,像是不滿意他們弄早餐的速度如此的慢,但基爾伯特不予理會,眼神專注地盯著路德維希。
「你洗了手才碰本大爺。」基爾伯特的雙頰還帶著剛剛路德維希手上的水,雖然只有一點點但還是微微的冰涼,在剛剛兩人接吻時路德維希還輕輕用指尖,撫過基爾伯特的雙頰像是在愛撫,但基爾知道這幼稚的男人只是討厭別人,甚至是他的國.擬.貓觸碰他的「所有物」。
在路德維希的眼前,基爾伯特捉起他的左手貌似在研究了會,突然張口含住他的指間,被包裹進溫熱口腔的感覺讓路德維希的下身微微一顫,紫藍色的雙眼瞬間微微地瞪大,但基爾伯特還在品嘗他的手指,路德維希艱難地吞了口口水。
白貓此時已經放棄了嚎叫,看了眼身旁的黑貓,兩隻貓跳上流理台分食開好的罐頭。
基爾伯特邊品嘗路德維希的手指,他先是含住最長的兩指,然後再一根根舔吻起路德維希的手指,更過分的是邊舔還朝路德維希的方向望過來,像是在恥笑他的反應。
可是,路德維希現在只覺得自己的下體硬得發疼,他現在就想就地讓基爾伯特回憶起昨天在床上的瘋狂,但他等等還要上班,現在的時間絕對做不了一輪,而且那兩隻貓不該跳上流理台,大狗也還沒餵,還有、還有……
路德維希的理性不停把尚未做的事情列出來,但他的雙眼卻發直地直盯著基爾伯特的動作,甚至不時地吞嚥口水,另隻手將基爾伯特拉近,想讓兩人的下體能隔著褲頭,互相撫慰彼此,但基爾伯特卻在這時狠狠地咬了路德維希一口,讓路德維希原本腦內旖旎的纏綿瞬間煙硝於散。
基爾伯特另隻手反扣住路德維希的頸後,將他拉往自己的同時湊近他一邊的耳朵:「你就帶著這個去上班。」
路德維希皺起眉頭,這下真沒想糾纏的打算了。
基爾伯特舔了下牙齒,從路德的懷抱中掙脫,回身去處理三隻大狗的食物,三隻大狗見有人終於想起牠們,紛紛搖起尾巴坐直身子,而兩隻貓已經就著個碗吃完了一個罐頭,紛紛跳下流理台,互相舔弄彼此將對方打理乾淨。
路德維希望著基爾的背影,無奈地舉起自己的左手查看傷勢時,卻發現基爾伯特咬得位置正好是左手的無名指。
現在路德的無名指上一圈牙印,像是一圈細細的指環,而這件事完全擊敗了路德維希,他用右手快速摀住自己開始發燙的臉。
……雖然有點遲,不過可能該要訂個戒指了。路德維希緩下自己的情緒,下意識伸手摸著基爾伯特留下的齒痕,明明「過火」的事情都做了不少,但路德維希的雙頰卻還是莫名的發燙,甚至連雙眼都有點不敢直視基爾伯特了。
跟基爾伯特有著同色雙眼的白貓看著他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瞥了眼路德維希後,懶懶地帶著身旁的黑貓往外走去。
黑貓在離開的中途回望了還傻站在那的路德維希,歪了歪腦袋貌似有些困惑,隨後才在白貓的叫喊下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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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是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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