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 —
睜開眼，是宿舍的天花板，「嗯.....我在....宿舍的床上？嘶.....」身體重的像石頭，身下還一陣疼痛，慢慢走下床去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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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來了.....」本來在泳池男廁要被混混侵犯的我，遇到墨老師出現，本以為他會救我，沒想到是提出另一個下流的方案威脅我，不是被他侵犯就是被混混性侵，我實在沒得選，只能選擇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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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他要求我穿的水手服，又被他無理的要求自己擴張後面，可能是察覺我的不甘願，他乾脆抓著我自己粗暴的進入我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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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好痛....哈.....住手....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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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這個男人對我做的事，遇到他都要被迫玩他低俗的遊戲。可我更討厭的是自己，討厭自己沒辦法推開他，討厭自己最終還是屈服於他的身下，討厭自己露出那種淫蕩不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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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發現床上還留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想來大概是墨老師把昏過去的自己抱回宿舍，而且身體也已被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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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撫著那件外套，「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大可玩完我後把我丟在泳池到天亮啊？為什麼.....一下子對我很壞，一下子又對我好？真摸不透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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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師能再溫柔點，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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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他不就是一個變態的代課老師而已？」我搖了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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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悶悶的，第一次，有這種想法，在這個冰冷的軀殼裡，也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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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身為吸血鬼的我，縱使有永恆的身體和容貌，心這種東西也只是維持基本跳動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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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感覺，胸口暖暖的，卻又很悶，第一次真實感受心跳的實際感，是身體發生什麼狀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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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埋在枕頭裡，閉起眼什麼都不想去思考，腦海裡卻是一張張墨老師的臉在眼前，又想到泳池男廁發生的事，慶幸是發生在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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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記得在我快昏倒之餘，他好像有拿手機拍我？慘了，萬一他散播在校園，我以後不用在這所學院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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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意識到危機的我，看了下窗外，是白天我不能踏出宿舍（因為怕光），只能等下午的體育課偷偷去辦公室拿走他的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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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體育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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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了體育服，偷偷來到任課老師辦公室的門口，手裡拿著提袋裡面裝著墨老師的外套，心裡真的很緊張，敲了敲門喊聲報告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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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沒多少位老師，可能是因為快到放學時間，老師們也都準備下班了，我朝其中一個坐在黑色辦公椅的女老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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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墨老師在嗎？」「他目前不在哦，如果你是要交作業的話，直接走到底左邊的白色辦公桌就是他的位子。」「好的，謝謝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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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老師說完，整理下東西後拿著包包下班了，現在整個辦公室只剩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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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走向墨老師的位子，桌面整齊乾淨沒有多餘的雜物，雖然擅自動老師的東西是不對的，但為了我以後在學院的未來，顧不得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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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得罪了。」我打開老師的抽屜，裡面除了文具什麼也沒有，我不放棄，認為手機一定在某個地方，繼續翻開櫃子和抽屜一一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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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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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餒坐在老師的辦公椅上，找了這麼久還是一無所獲，除了文具、文件和上課用的講義外，什麼也沒有，好像使用它的人本就是很正直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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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突然聽到辦公室的門開了又關，因為心虛，也沒看清對方，下意識躲在墨老師的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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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踏著皮鞋一路朝這裡走來，我摀住自己嘴巴深怕呼吸聲太大，不過很快就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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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動了我桌上的東西，自己從桌子底下出來。」墨老師的語氣似乎不是很高興，我默默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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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你沒事來我的辦公桌做什麼？」「我......我是來還外套的。」同時把紙袋遞給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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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說我是來偷手機的，所以拿外套當藉口，不過他看起來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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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很焦躁，我應該是趕快溜走，還是套話問出他手機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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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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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叮… 〞一陣吵鬧喧嘩的手機鈴，打斷了我的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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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寫著殤畫的名字。那是我以前認識的某吸血貴族小少爺，就是不知這時他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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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殤殤。怎麼這時侯打電話給我，是怎麼了嗎？」還有點睏意繼續躺在床上，撩起額頭垂下的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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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語，最近有空嗎？我們好久沒有約出來吃飯了，我想你了。」聽著軟綿綿還有點奶聲奶氣吃著東西咀嚼聲，讓我不得不想到好友從以前就有喜歡吃東西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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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會找時間跟你聯繫。」不知為何我此時腦海裡想的全都是小可愛，匆匆掛斷電話後，我回憶起這幾日跟冥的相處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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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瘋了吧…」手肘蓋著疲憊雙眼，細細回想從一開始好像就被他氣味深深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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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自己，還對他的心意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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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講台上翻閱著書籍，在黑板上寫下關於 omega 對抑制劑的使用方法，以及對於 Alpha 狂熱期的抑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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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期中必考題，接下來…」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聲，「嗯？」掏出手機上面是白剎傳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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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語，你現在有空嗎？』還附上一隻黑白熊貓捏臉頰的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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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課，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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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你吃個飯，你有時間嗎？』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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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點找時間回復你，我這邊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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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課程就到這裡，下課。」課程教完後，獨自穿越過走廊烈日陽光刺眼的讓人無法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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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擦〞拉開辦公室的門，順手關上。望著辦公室裡其他同事老師都下班了，遠遠就見到自己的辦公桌亂得像是有賊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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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動了我的東西，自己從桌子底下出來。」剛進來的時候，耳邊還能聽見這裡還有些許騷動。況且，我的耳力還沒差到連細微呼吸與心跳聲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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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見到那個這幾日攪亂我思緒的人，我眼神變得更加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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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你沒事在我的辦公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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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是來還外套的。」見到他將放在桌上的紙袋遞給我，那件昨晚我披在他身上的外套。不過看他眼神不時遊走，一臉緊張的神情怎麼也不像是來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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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東西的方式，挺別緻的。應該不只是這樣吧？小可愛。你… 」抬起他的下顎一手壓在辦公桌讓他整個人陷入我跟桌子之間，「是來找手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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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不是來找手機的，我真的是…來還外套的。」他猶豫了幾秒，僵硬的全身那雙耀眼如星海般的瞳色，根根分明長睫毛如蝴蝶般上下揮動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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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我會信嗎？」他身上又飄散著好聞的氣味，讓我有點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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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只要在這裡，把自己弄到高潮，我就放過你。把照片全都還給你。如何？小可愛。」寬鬆藍白色運動服，這件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布料，穿在他的身上有種想要玩弄他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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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吃驚我這時又提出這樣下流的提議，「到底為什麼？墨老師，難道我真的只是你隨意玩弄的玩偶嗎？」他眼神變得很憂傷有些我說不準的情緒，似乎在他的眼睛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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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重要嗎？」我鬆開抓著他下巴的手，退後一步雙手抱胸靠著身後另一張桌子。「還是說，你不願意？」冷漠到近乎絕情的眼眸，「我都可以，沒其他事我就下班了。」站起身準備轉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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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邁開步伐走了幾步，他顫抖著說「真的會把手機交給我嗎？包括那些你偷拍的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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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轉頭見到他垂著腦袋輕咬嘴唇，我把門鎖了起來，靜靜看著他羞澀一直不敢看著我，緊閉雙眼拉開運動褲伸手要進入撫摸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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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可是看不到的，小可愛。還是，我來幫你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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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句話說完，怎麼也無法專心進入狀態的小可愛，他突然用力捶打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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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腿之間運動褲明顯已經有點半勃起狀態，不過他眼睛變得更加深邃像極了被欺負受盡委屈的某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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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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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咬下唇，從墨老師的眸中讀不出一絲的情感，是玩弄，嘲笑，還是冷漠?我已經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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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無理的要求...」我低下頭，不想再看墨老師，「只要能讓我把照片刪掉...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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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伸手撫摸自己的內褲，可是完全沒有那種情趣和氣氛，只有滿腹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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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師等的有點不耐煩，「睜開眼，看著我。」，我沒有聽他的話，「我叫你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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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行掰過我的臉逼我看著他，我慢慢睜開眼，眼前一片朦朧，看不清他的臉，但語氣聽的出來他非常的焦躁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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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你以為用這種表情我就會放過你嗎?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和極限。」聲音冰冷到讓我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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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肯，那交易取消。」「我...會做...」運動褲滑落至腳根，淚水不停從兩邊臉龐滑落，我扶著自己的分身開始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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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我一邊做一邊回想和墨老師的種種經歷，從最初的頂樓，到教室課堂的講台，再來是學院的泳池男廁，幾乎每次都是做那些令人羞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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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我的胸口一次比一次還疼?不該是這樣啊?對墨老師來說，我又算什麼?用來發洩性慾的玩具?還是一隻等主人關心的小狗?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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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好不容易射出一些體液，「照片...能給我了吧?」「嗯，可以。」他露出玩味的笑意，將手機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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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心拿著手機找到相簿的位置，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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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您需要執行刪除動作，請先開啟語音辨識以做確認。』手機顯示這行字時，我轉頭看到墨老師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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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刪掉它嗎...」「這個嘛，剛剛我看的不是很盡興，要不你來服侍我好了。你不要也可以，只是沒有我的指令，照片是沒辦法刪的，決定權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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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拳頭，指甲掐進肉裡，慢慢走過去，跪下身解開墨老師的西裝褲鍊，隔著內褲將他碩大的分身握起輕柔的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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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可愛，我要你用嘴來服侍。」我愣了下，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眼裡噙滿了淚水，拉下他的褲頭，彈出的分身直挺挺地在我面前，雙手握住眼前的巨物，舔拭著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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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呼...」我感到嘴巴很酸，但還是盡量不讓牙齒傷到墨老師，墨老師的分身在我嘴裡又大又熱，似乎又變得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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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聽到上方墨老師微微地喘息，突然用力壓住我的頭部，分身頂著我的喉嚨十分的難受，眼淚又流出幾分，接著他射出大量的精液，嘴裡瞬間充滿黏稠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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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去，不要吐出來。」「嗯...咕嚕...嗚...」墨老師將分身抽離，我跪坐著癱軟在地，「這樣...照片總能給我了吧?快刪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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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小可愛，我不打算刪掉它，這麼棒的表情，我可真捨不得刪掉。」墨老師笑著整理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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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耍我嗎?」心裡莫名有股怒火，我朝他大吼:「很好玩嗎?把我當猴一樣的耍你覺得很有趣是不是?你說啊!」我揪住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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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好玩，小可愛是我遇過最有趣的東西，臉上的表情很變化多端，想弄哭你，想操壞你，想看你哭著對我求饒......」墨老師嘴角上揚，眼裡盡是玩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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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沒等他說完話，我用力朝他打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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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我?」我心裡渴望他能給我想要的答案，結果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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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的信息素能使我放鬆。」他的眼神冷漠如冰，居高臨下般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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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終究是...你的玩物和工具罷了...」我搶過他的手機狠狠砸在地上，將他辦公桌的東西全部掃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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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在鬧脾氣嗎？」他有點不滿抓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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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上去，「你永遠都不要碰我，我不想再見到你，見到你就覺得噁心！」我大吼著奪門從辦公室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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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跑到頂樓，朝著天空大哭，也許這樣，胸口就不會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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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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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我臉頰用力揮下的掌痕，一直能輕而易舉一手掌握的雙手。雖然明明不痛不癢的觸感，為何他卻會露出那樣失控的表情，那是我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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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他說得如此決絕神情卻快要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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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摀住眼眸的自己，嘴邊想笑卻偏偏笑不出來。我這是怎麼了，他明明就只是… 只是個Omega。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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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傳來沉悶轟隆滾動的雷鳴，天色有些灰暗壓著讓人會有點喘不過氣。垂頭望著散落在地的文具，平躺在地面的深色外殼手機，伸手拿了起來看著螢幕有明顯龜裂，按下開機鍵，依舊是黑頻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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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想著這支手機是裸機，沒有存下太多重要東西。腦海閃過他的那些不雅照片，雖然為了戲弄他存在手機記憶卡裡，不過慣性備份到電腦雲端順便加密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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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會這麼在意別人的感受了？我真的是瘋了… 吧？」如同潮水般湧來的記憶，將此刻的自己帶回到還是見習獵人時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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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年前，吸血鬼獵人教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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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就任成為見習生的墨子語，當年由教會的主考官莫德教主分配探查吸血鬼巢穴任務。經由一名資深前輩帶領五名見習生前往【奧羅德亞秘林】，他們抵達目的地後，分成兩小隊開始以樹林、山洞為主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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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墨子語是個保守具有團隊意識的新人，善於觀察地形、靈活身手與隨機應變的特質。隊伍裡其他兩位新人就像是來旅遊一樣，過沒多久他們遇到一場偶陣雨，為了躲避雨勢他們尋了一個洞穴暫時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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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雨聲逐漸停下，他考慮到再繼續待在這裡，不是最佳時機夜晚即將來臨，他決定要先回去跟前輩他們會合。不過另外兩位新人卻依舊慢悠悠，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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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因是否要回到集合點發生爭執，不久他們遭遇到從洞穴深處隱藏的吸血鬼偷襲。子語手握匕首跳躍閃躲吸血鬼的攻擊，準確攻擊吸血鬼要害，他一人自顧不暇聽到同伴向他求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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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順利帶領其他人脫困，他朝著吸血鬼圍困地方投擲閃光彈，帶領著另外二人快速逃跑離開山洞。正當他以為順利脫離危險身後同伴突然朝他出手，拿著塗抹過麻藥的手帕摀住他的口鼻。在意識消失前還聽到同伴們，露出怪異嘲諷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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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以天然形成的岩窟洞穴。雙手被沉重手銬鐵鍊釘在石柱上，嘗試掙脫手腕上牢牢困住的鐵鍊。耳邊聽見駭人驚恐的尖叫聲，他朝著遠處冒著火光蠟燭望去，見到好幾群吸血鬼正在搶食著圍在中間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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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自己不遠處的遺體服裝，那是不久前還帶領著他們這一團隊的前輩，如今如同一具沒有呼吸起伏的屍體，全身皮膚上都烙下深刻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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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聽著出賣他們的背叛者，口口聲聲大放言詞妄想成為吸血鬼一員，將他們引入吸血鬼設下的天羅地網。不過那位銀髮吸血鬼男伯爵對於背叛者不感興趣，他朝著墨子語靠近啃咬他的脖子品嘗鮮美血液，不同於大部分人血液的鐵銹味，男爵對於子語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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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人類，想活下去就成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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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語氣喘吁吁：「休想，我是… 絕對不會成為吸血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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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將墨子語強行帶回到他的城堡，在漫長時間裡對子語進行初擁，直到他徹底轉變成為吸血鬼。男爵將他放回到有人類的村落森林，讓他此生因恨而持續尋找男爵蹤跡復仇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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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教主得知子語他們的事情後，派人去搜索隊員的屍首，更在案發現場附近森林找回的子語。莫德知曉眼前少年不再是最初有著替他人著想的孩子，他變得對誰都處處防備，這其中也包括子語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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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處決的莫子語透過莫德教主求情，他從此要歸於莫德教主手底下為教會奉獻一生，換取由教會研發的解毒劑，能讓他暫時緩解對於血飢渴的本能。定期他會從莫德那邊獲得報酬血液，讓他看起來與普通人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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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他只知『利益』勝過於任何曖昧不清關係，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他人闖不進去，他自己也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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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世界又多了一名吸血鬼獵人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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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結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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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走神多久，看了一眼掛在牆上時鐘。有股鬱悶思緒變得異常煩躁，不想回宿舍的自己。拿起辦公室桌機撥通電話給好友殤畫、白剎，等了數秒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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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子語。你有空嗎？現在能出來喝一杯嗎？地址就當初相識那間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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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語 ——你終於回我電話了，我等你好久！怎麼突然要去喝酒，你心情不好嗎？」殤畫興高采烈語氣還夾雜著困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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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那我等等就會過去了。」白剎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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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電話後，我驅車前往那間幽暗寧靜的巷內店面。經過街道的櫥窗，看著鏡中反射的倒影，有些憔悴煩躁感又加深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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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木質店門尋著慣性靠角落的位子，點了一杯酒等著那兩位許久不見的好友。晃著手中的無鉛水晶威士忌杯，聽著清脆球形碰撞的冰塊，喝進喉嚨裡苦澀甜味更難以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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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扶著圓滾滾肚子的白剎與蹦蹦跳跳的殤畫到了店門口。他們站在門外打量一會兒才推開門走進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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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店裡面，兩人視線大致掃了一下店內，也看到了坐在靠角落邊聞聲望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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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子語有沒有想我啊——」殤畫突然從我後面撲抱，耀眼金髮赤眼的少年，有著稚嫩孩童般爽朗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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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畫跟服務生點了一杯調酒一杯果汁後，他們二人便坐在旁邊位置上。眼神互相對望幾眼發現子語的狀態與白剎最初猜測想來還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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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剎抿了抿唇，剛好酒跟果汁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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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語？」殤畫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後，猶豫著不知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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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有些走神的自己聽見耳邊熟悉的人聲，眼角撇了一眼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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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是約要吃飯，怎麼突然叫我們出來喝酒？」白剎喝著那杯無酒精的果汁疑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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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些煩躁，想找個人喝一杯。」拿著杯子跟對方手裡的玻璃杯碰杯。猛抬頭將酒水一口喝完，輕點著桌面跟酒保繼續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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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最近還行嗎？」望著白剎寬鬆襯衣下凸出來圓滾滾的軀體，記得好友最初託自己代課原因就是快到孕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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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就還行，也沒多好走起路來感覺有點寸步難行。」慢酌喝著酸酸甜甜的果汁後，也跟酒保再點了一點西式餅乾當作饞嘴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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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這樣喝酒也不是辦法，要不要把煩躁的原因說出來？」他說完，轉頭朝著我看了一眼。那雙眼底盡是滿滿的擔憂之情，我像是躲避對方的關心眼神先轉移目光看著手中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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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沒什麼就是遇到一個… Omega，你知道我對人向來不感興趣。只是，他的氣味能讓我感覺很舒服。我對他做了一些能讓我心情愉悅事情，他突然不想再見我了。」邊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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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好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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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臉上的笑容，他們都能感覺到那份笑容是帶著自嘲的。白剎抿了一口酒保剛剛給的果汁，想了許久後便問道：「在你們接觸的途中他有任何的異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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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多少有些抗拒，不過很快都會臣服。」腦海裡回想著跟他的點點滴滴，「他從來不曾真正生氣，這次卻快哭著大罵〝他終究是我的玩物或工具罷了…”。」眼前還浮現著他逃離開掙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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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長嘆一口氣聳聳肩，拉開系在領口的領帶解開一顆扣子，撩起自己垂下眼前的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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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是希望你，不是把他當作一個玩具。或許他在過程中發現自己，已經對你產生了另一種情感？」殤畫撇頭思考著，嘟著小嘴喝著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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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情感？」喃喃自語想著好友說的話。想著他跟自己相處時，從最初的抗拒到最後絕望痛苦神情。
「你是說他喜歡我？」對於這個發現有點詫異的自己，拿著酒杯抵在唇角邊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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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他注視著我的雙眼後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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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真正的答案，或許需要你親自去問對方了。」殤畫吸著叼著吸管喝著酒精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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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見到我，不過…就這麼算了。心裡還真的挺不好受的，我會找機會跟他談談。」又喝下一杯酒，撇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好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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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算我請客，謝了。」輕拍對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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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祝你們早日解開心結。」殤畫打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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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要是還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們出來聊，我們很願意傾聽的。」說完，他也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聽著對方溫暖的聲音，不知覺自己嘴角露出一些欣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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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天是走路來的？等等，需要我送你們嗎？」想著殤畫有喝點酒，白剎挺著肚子在回去搭車不便，禮貌性地探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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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等等會有人來接我們。」白剎露出甜蜜笑容說完，就起身拉著殤畫準備離去。又想到了些什麼，他轉頭向我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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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見，子語。」白剎笑著揮手，殤畫跟在身旁揮手道別語罷，兩人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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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站起來買單走出店家。一面迎來陣陣涼爽的晚風，髮絲與深色風衣任由隨風擺動著。鼻尖依稀還能聞到空氣中的淡淡雨水氣息，望著遙遠的漆黑星空轉過身，前往停車方向走去，只聽見腳下皮鞋發出摩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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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駕駛座位上稍微平靜自己的思緒，驅車往返學院的方向駛去。有種想見到冥的衝動，我不想就這樣算了。至少不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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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討厭我，不想見我。我還是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開你，絕對。」認真專注踩下油門，喃喃自語說著自己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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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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