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坐下來的我,依然不忘照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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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既然都坐下來了,那就快開始吃吧。別看了,菜都快要涼了。」似乎是為了讓我快點開始進食,不要繼續浪費時間在周圍,大小姐都在拼命的催促我的進度。盡管她在用的語氣已經是偏向友善、友好的了,但我還是能感受到假如我不按其所說的做的後果,以及能聯想到我的屍體在維港的哪一片區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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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嘛,我相信我也算是沾了光,才能有幸跟大小姐和老大同台吃飯,可能就是因為我這麼用心地在那段時間保護好了大小姐才得以有這個榮幸的機會誕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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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小姐」說罷我便開始狼吞虎嚥,成為食物黑洞瘋狂把眼前的食物吸入肚中,生怕有一絲的遲疑然後被人認定為「不尊重主人」,成為再次威脅到性命的理由。此時此刻的我,早已把餐桌禮儀們通通都拋掉了。假如這樣子可以討好到主人家,就算完全變為一個「野蠻人」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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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張晉軒,我是跟你說要開始吃飯而已,沒有叫你吃得這麼有『效率』。給我把吃飯速度減慢些,那有僕人吃飯比主人快、更快離席的?」唔...似乎跟我想像的有很大的出入呢!我的行為直接導致反效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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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聽到這句話的我立馬減緩我的用餐速度,使其成為了一個高貴的人吃西餐的速度。再怎麼說,當那個方法都為你帶來負面效果、甚至是反效果的時候,它就應該被果斷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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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大家都好了。那我也終於可以把我準備好的東西說出來吧?」此時,從剛才我跟著大小姐進主餐室開始一直都默不作聲的老大,卻突然出口說話了。對此,我只想對著這個滿臉愁容的老大說一句話:「能早點打斷這個狀況嗎?我看你這麼緊張,你那些還要預先準備好的東西肯定非常重要吧?那為什麼不把它先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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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此時的大小姐也已經停止掉說話,認真、平靜的聽著老大說的每一句話。畢竟要是她強硬起來時,肯定不會讓人拿到話語權的,就算是我們老大、她父親也肯定都不例外。所以,這個真的是難得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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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復活節假期就快要完結了,而理所應當的,欣欣也要回學校上課了。而你,其實本來在你爸把你賣給我以後,你就基本上喪失了作為學生的資格了,畢竟讓你那個欠下了高額欠款的爸給你供書教學,實在不太實際。而且你還有個妹妹,就更加是難上加難了..」確實,以那個父親的性格和能力,就是要他幫忙供阿妹的供書費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那就更別要說是我了。但是,那又關我甚麼事呢?反正我都已經簽了這賣身契了,我又有甚麼資格繼續待在學校裡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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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要說的是這一段提醒我到底有多倒霉的話,那我還不如繼續聽大小姐所說的抱怨詞更好。一個青春少艾的女生說話總比你一個大男大叔說話要來得動聽很多,這句話相信問你都會認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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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畢竟你作為『貼身』管家,在欣欣獨自回學校又沒有理由自己可以獨善其身、直接放自己半天價的吧?所以說...那甚麼,那個學費就我替你交了,安心陪在欣欣旁邊讀你原本的書吧,反正都是同班的對吧!唯一與之前不同的,就是你要比起之前更留意我個女,也要幫忙提防、阻止我個女與那些臭男生接觸。」不是,雖然我也感激竟然會幫我把學費都給交了,我還本以為這輩子自從那天開始我就不再有機會上課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這種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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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機會我當然很感激了!但是,你這樣說,甚至乎是要我這一個管家去對大小姐她的私人社交進行干涉和規限,不太對勁吧!先不說這種做法在道德上符不符合正常規例,大小姐她被這麼限制著,她真的能夠忍受突然多出一個人來管限著自己日常的學園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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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這個想法的我,轉過頭去看了看大小姐的表情,生怕她會在聽完老大這麼糟糕的發言後,直接發火爆氣離開。這樣的話,先不論嚴格來說才剛入職的我有甚麼方法可以安撫好大小姐,更重要的是,大小姐如果爆氣衝出外面,就算我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但我卻可能會靠雙腳追不上大小姐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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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所預計的危險情況最終也未有在現實中兌現。大小姐由始至終都是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甚至眼睛也是專注的留意著,生怕自己聽遺漏了那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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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說明了這些事項過後,餐室又再度回歸了平靜。這種靜下心來吃飯的時間,真是很久也未曾試過了呢!畢竟在阿妹出生前,我還只是個小屁孩、一個不管一天發生了甚麼事情都會在飯時向家人傾訴出所有的屁孩。小至隔離班同學作弊,大至中學選科,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向家人訴說。而在阿妹出生後,整個家更是熱鬧無比,幾乎不曾有過寂寞冷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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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不知道阿妹現在的生活、母親的傷患,他們最近狀況如何呢?真是的,怎麼才這麼點時間又會回想起了那個家,明明才離開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此刻的我卻已是滿心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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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父親......算了吧!他的人生我可不感興趣,我現在在乎的也就只有阿妹和母親,頂多也就是自己每日都在危險邊緣的生命和那個難纏的大小姐罷了。可別誤會我,之所以會關注那個大小姐,不過是因為她的心情時時刻刻都與我的性命有所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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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有關於我在食物倉裡救了大小姐一命這事,真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嗎?例如把我阿妹都接過來這種的?我可是付出了所有的一切,來盡量希望能夠撐下去的呢!就算沒有功都有勞吧,放我幾天假嘛!」終於見識到這點的我,在完食後走向個人休息室時,絕望地仰天長嘯起來。話說回來,這走廊也太長了吧!建起來是為了鍛練所有工作人員的體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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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說的這個,當然要等我們完婚後才能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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