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故事發生在2018年昆斯蘭某處的小鎮上,大半夜郊區的馬路旁一位少女拖著腳步慢悠悠的向前行,他全身上下充滿著傷痕,穿著深黑色破爛的短裙洋裝,凌亂的波浪捲髮殘砸著泥沙,看起來就像是從泥土下爬出來的樣子,她兩眼無神的走著直到終於走到了市區,少女瘮人的樣子使的路人們不禁繞道而行,少女並沒有在意,她晃著腦子漫無目的穿梭在大街上,這一切在她走到那家3C用品店後才戛然而止,她直勾勾的望著櫥窗展示的電視,CNN播報著最近少女失蹤的新聞,在那上面她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她睜大雙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此時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呼吸頓然急促了起來,直至昏厥在人行道上。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L5VvW4E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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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貝卡?」有人叫喚了她的名字,少女瞬間彈坐了起來,不知何時她已經到了醫院,她坐在病床上,他看向了那位叫喚她的女士,女士頂著一頭紅色短髮,神色憔悴,淚水在他眼眶打轉著,蕾貝卡淡淡的喚了聲「媽媽。」女士便眼淚潰堤抱住女兒哭了起來,蕾貝卡伸出手摸了摸母親的手臂試圖安慰她,這天失蹤了3個禮拜的女兒回到了母親身邊;我在醫院做了檢查,全身上下多處致命傷,身體上的銜接傷是斷的很完整的那種,使的醫生驚訝的說不出話,他試圖請求我母親讓他研究我的身體,但母親生氣的拒絕了,因為沒大礙我在下午就辦完手續出院了,在回家前媽媽帶我去了趟警局做口錄跟筆錄,警察試圖問出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並沒有回答,並不是因為媽媽說的很慌亂或因為驚嚇不願回應,而是我壓根沒逃掉,是的,我在那時候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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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我會活過來,或許是因為我成了殭屍?也可能不是,畢竟我並沒有想吃人或吃腦袋的想法;我這整個禮拜待在房間裡,一步也沒有出門,那些傷疤太瘮人了會造成恐慌吧?我是這麼想的。我試圖搞清楚我是怎麼活過來的,但卻一無所獲,為什麼說是“活”過來呢?因為我臉上既有血色也有體溫,再者我的心臟仍在跳動著,基本上我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身上的傷痕,她提醒著我那並不是夢,那個男人對我做的事是真實的,而我既然活過來了,那他就該是時候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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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天隔壁的別墅有位看上去很高雅的女士搬了進去,我從窗外看到她單穿著無袖西裝馬甲背心跟西裝長褲踩著那雙紅色細跟鞋進了那棟房子,我並沒有看到她的面容畢竟我是從窗邊看過去的,能看到這些已經是我這角度的極限了,看那身材大概是位模特兒或演員吧,我趴在地板上想規劃我的復仇計畫,這才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辦法找到那個人,就算找到了上次我贏不了他,那這次我會贏嗎?好多問題開始浮現,但我卻無法想出實際的應對方法,電影裡那些主角是為什麼能做的那麼簡單啊,我有些惱火,最後一天下來我仍沒有個方向,在餐桌上「你還好嗎?今天過的怎麼樣?」媽媽問道,也許他看出我精神不太好了,「還行吧。」我回道,她投以關愛的神色,至回來到現在她的眼神都是那模樣,我試圖轉移話題「隔壁來了一個新鄰居。」她笑了一聲說「布列塔小姐嗎?」我有些錯愕的追問「你跟她說過話了?」媽媽似乎放心了下來,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我也不打算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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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3個禮拜我從未見到那位神秘鄰居踏出家門一步,他是不是死了?我趴在窗邊外望,那棟房子晚上沒有燈光早上也沒有人進出,感覺有些毛呼悚然,説似鬼屋也不為過,但我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學著電視上那些影集試著做了線索牆,但我並沒能看出這有什麼用,我的情報也大多是從媒體那跟網路上查來的,大多都是真假不明的謠言跟多次處理過的情報,其餘只有那一天腦子裡的記憶,我的畫技並不好無法畫出那個人的畫像,文筆也蠻差的,我雙手抱胸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沒法看出什麼,他根本沒有規律更像是隨機犯案,我趴上床長嘆了一口氣,突然“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打到我的窗戶,我跳坐起身,看向時鐘已經午夜了,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我想搞清楚是什麼聲音,隨手拿起檯燈緩緩走向床邊,我靠著牆小心翼翼的往窗外看,上下左右什麼也沒有,我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小偷呢,布列塔小姐的房子難得燈火通明,我不自覺的望著那棟房子,有個人影在窗邊手拿著高腳杯,她對我比了過去的手勢,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真的想穿起鞋走去那,但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行,回過神來我蹲下身子,背對著牆,我全身在顫抖,那是怎麼一回事,那大概是這幾個禮拜以來最詭異的一件事了,我伸手拉起窗簾後,鑽到了被窩裡,我像是看了恐怖片嚇得不得安寧的孩子用被子包裹著自己,希望快點入睡,逃到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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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已經抓到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了,希望你能去警局指認,......如果你不願意媽媽也不會逼你的,果然還是算了吧。」母親一大早把我從床上挖起來吃早餐,他坐在餐桌前十分嚴肅的對我說道,我沈默著,在她看來我可能是仍然恐懼著不願去面對那個人,可我真的是高興的不得了啊,我努力忍著讓嘴角不要上揚,那抽搐的樣子讓母親似乎又一次誤會了,但是我不會去指認的,至少不會是跟著母親去,我雖說拒絕了母親,但我卻沒有拒絕警方,我在中午時久違的出了門,我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出過家門了,雖然全身包裹的緊實,但這卻沒辦法限制我現在的心情,怎麼形容?飛上天一般的感覺,我走進警局指證了那個小混蛋後,我回家了。嗯?你說怎麼就這樣?哦不,當然不是囉,只是我們需要找機會,晚上我舉報了學校那群癮君子呼麻的地方,我曾經也在那裡過,但現在那跟我沒有關係,畢竟我有更重要的事,果然一下子警局警只剩下一位警員了,我越過馬路,在警局外故意跌倒且尖叫,不出所料那位警員拿著槍衝出警局來到我身旁,我驚慌的說「剛剛有個男人他搶了我的皮包往那邊跑了,他手上還拿著槍!」我擠出了眼淚,警員安慰我說要我先進警局等一下他去幫我處理,看他跑遠我站起身抹掉眼淚走進警局,嗯...我看看哦,哪個是那個小混蛋呢?我在柵欄外悠悠的走著,有幾個看起來有些可怕的人對我叫囂,但我並沒有理會,我一心只想找到今天我指認的那個小混蛋,我快走到底時停下了腳步,啊,找到了。他悠哉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喂,還記得我嗎?」我挑釁的問,他看著我輕佻的回道「嗷,真抱歉?我們是在哪見過嗎?」他完全並不記得我,我有些火大卻悠悠的說「巴菲那咖啡館6/27號下午6:00左右,我點了一杯美式草莓奶昔,穿著我父親從杜拜寄來的白色碎花洋裝短裙。」他只是呆呆的瞪著我,看來還沒想起來,「『嘿,小姐,你的紅髮可真好看,那是否真妳本人一樣熱情奔放呢?』,想起來了嗎?豬腦袋。」我輕視看著他說,他頓了一下後,認真的盯著我的臉,下一秒他瞪大了雙眼露出了十分驚恐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說道「怎麼可能?你應該已經死透了!我確定過你的脈搏,甚至把你分屍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我惱火的說道「是啊!我是死了!怎麼了?你怕一個鬼魂嗎?」我嘲笑道,當然我並不是鬼魂,但他也不知道,他惱羞成怒對著我咆哮「呵?我怎麼會怕一個鬼魂?我殺過你一次,那我肯定還能再殺你一次,你還想再身上割上什麼符號?還是你這次想要開眼角?我早該也在你臉上割上“蕩婦”兩個字!」啊,有點忍不下去了,我沈默著看著那囂張的嘴臉,那倉狂刺耳的聲音,他不停的說著要怎麼再殺我一次我憤怒的喝止了句「閉嘴!」他的手反折的讓他發出了慘叫,但我已經被憤怒沖昏頭了,「你殺了我一次?那又怎麼樣?蕩婦?我哪蕩婦了?我跟你在咖啡廳閒聊了一下,我在回家途中被你綁走,你在那房間裡你在我身上拿那些刀割了一下又一下,你折磨我直到我嚥氣還不滿足?還把我分屍,甚至隨便埋了我!你還敢叫囂?」我已經失去臉理智,只是自顧自地發洩著我的憤怒,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燈泡閃爍不定,牢裡的其他人縮在一坨面色慘白,甚至我每說一句話那個垃圾就一點點的慢慢扭曲的不成人形,我只顧著說著我的怨念,直到我發洩完,回過神來他已經以一種瘮人的慘狀口吐白沫沒了呼吸,身體扭曲的不成人形的樣子,我驚恐的摀住臉不敢相信,身體排斥性的反胃,在我腿軟的坐在地上快吐出來時有人遞上了紙袋給我,他用十分穩重的聲音說「吐在裡面,不要留下痕跡。」在我終於只剩乾嘔後我抬起頭望向了那個人,她和我第一次看到時一樣十分迷人,他穿著修身白西裝,綁著俐落的低馬尾,眼睛如老鷹一般銳利,他環顧著四周,一個響指檢視器全部爆炸成灰,他見怪不怪的看著那個屍體後,又一聲響指,屍體炸的連灰都不剩,我嚇得抱著頭蹲在地上,她拉起我說「以後要做到這樣,不要想說發洩完就不善後了,小姑娘。」他嚴肅的說道,我害怕的直點頭,他這才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他拉著我筆直的離開警局,出來還不忘把一路上的監視器全炸了,一聲聲的響指伴隨那一聲聲響亮的炸裂聲,她把我帶到了他家並把我安置在沙發上,隨後她拿了一杯熱可可給我後做在我前方的單人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似乎在禱告,我顫抖著身子喝了幾口熱可可後慢慢冷靜了下來,她禱告完後便直勾勾的盯著我一言不發,我膽怯的開口「你也要殺我嗎?」我甚至不敢看向她的眼睛,我低者頭害怕的看著手中的杯子,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樣子,他震驚的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見我顫抖個不停,她緩緩地解釋「抱歉,我遲到了,我應該在你醒來前到的,讓你困惑且不安真的很抱歉。」我並不了解她在說什麼,「不過在紐約的轉機誤點真的是我失策了,但我真沒想到你會是攻擊系的能力,看來你可能比伊莎貝拉更適合接任我的位子。」不知道為什麼她欣慰的說著,我困惑到都停止顫抖了,她溫柔的向我笑道「冷靜下來了嗎?」我點了點頭「嗯,那我先回答你的問題吧?我不會殺你,我們不殺自己人的。接著容我自我介紹,我叫坎貝爾·布列塔,是原本該來接你的人。」我不解的問道「接我?」「是呀,換個說法,你死過一次了吧,當你剛醒來時你是不是什麼也不記得?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那裡,甚至你也沒意識到你死過一次了?對吧?」她怎麼知道,見我的反應她笑著說道「我們都經歷過,所以不用感到意外,畢竟你已經是我們的一份子了。」「為什麼又活起來了?我們是殭屍嗎?」他噗滋的笑了出聲,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不不不,我們才不是那種東西呢,我們是魔女。」他接著說「我們是接收從天使那帶來的指示去替我們的“父親”處理掉問題的人,啊,對了,你不會再長大了,我們的外貌都停在死前那個時候,你既不會腐爛衰退也不會再次成長。」我困擾的問道「那我母親不就會看出端倪嗎?」「至少這10年內都不會發現吧,畢竟你才18歲。」「你怎麼知道我18歲?」「電視上有播啊,從連環殺人魔手中期間逃脫的18歲高中女生。」!?電視上有報導嗎!?「可是你畢竟是目前唯一一個找回記憶還跟家人相聚的案例,我們還是得來想想你3、40歲後該怎麼處理才好。」他思索道「欸?等等,這麼說來我不會老囉?」「何止不會老,你還不會死呢。」哇喔,那不就是人類的夢想嗎?「不要開心得太早,多多把握跟你母親相處的時間吧,畢竟對現在的你來說,這段時間以後會變得十分短暫,畢竟想死也死不了,那是很痛苦的。」想死也死不了?「那是什麼意思?」我問道,「字面上的意思,當你活久了,你遇過多人事物,哪怕他們由生到死對他們來說十分漫長,可那段時間對我們來說只是像一個眨眼一般,短暫都讓人心寒。」他歎息道,「不,我是說想死都死不了是什麼意思?你想死嗎?」他淡淡說道「相信我,我們每一個人都想死想的要命,我們死不了,人類殺不死我們,我們也殺不死彼此,唯二能死去的方法就只有被惡魔或天使殺死,再來完成你宿命之中的那個任務,除此之外什麼都殺不死你,啊,惡魔殺死那是連靈魂都沒有的,我們還是不會想被惡魔殺死啦。」為什麼會想死呢?我們可是完成了所有人類畢生都做不到的事情耶,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他用非常傖傷的口吻說了句「希望你永遠也不需要去知道我們這種痛苦,我由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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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事件後,警局加強了保全系統和留下的警力,現在哪怕全員出動,局裡都還是會留下3到4個警力,至於那些見到那瘮人場景的犯人們全都精神失常的進入了犯人用精神病院裡了,我常常去找坎貝爾,他要我稱她坎貝爾就可以了,聽說記憶還沒找回來前大家都只記得自己的名卻不會記得姓,所以他還是習慣別人叫他的名,從坎貝爾那我大概知道了那扭曲身體的奇怪現象是我的能力,但我至那次之後再也沒有使出來過,這幾天我同母親討論了,我準備回到學校完成我的學業,反正 只剩幾個月了,我穿上不同於以往的長袖長褲,背上背包前往學校,一進校門我就收到來自四周的視線,以前那群馬屁精甚至用一種嫌棄的目光看著我,我自信的走在走廊上直到遇到了以前拉拉隊的隊員,她們圍著我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說著沒頭沒腦的話,我實在很不想搭理他們。;上課時我習慣性的坐到了最前排,老師看到我露出了同情的神情讓人很不是滋味,甚至中午中餐時間我都必須自己一個人吃,以前我都跟啦啦隊吃的畢竟我在出事前都還是啦啦隊隊長,下午的課上我原以為會跟早上一樣難熬,但我看到那個人進了教室我就知道事情會好轉,洛莉塔·巴赫,我的好朋友,他仍頂著那頭金色長辮,他穿著米你裙跟短上衣凸顯那傲人的胸型跟腰、臀部的曲線踩著5公分的細根高跟,她瞪著那圓滾滾的褐色眼睛,他到我鄰桌把那嫌棄我的拉拉隊趕走自己坐了下來,他仍然是那無害的聲調「貝卡,我翹了一個上午,我應該會被當哦?」我給了他一抹微笑說了句「活該。」她似乎鬆了口氣笑著小聲的回了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很想你。」;「我去幫你教訓那群婊子。」我跟莉塔說了我今天遇上的事後她一臉要殺人的樣子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攔住她,莉塔在我失蹤(出事)的那段時間倍推上了我原本的隊長一職,知道我回來好轉她多次來我家造訪,但我每次都不願意見她,因為我忙著我的復仇計畫,還有我不是很像給人看到我那不堪的樣子,莉塔在下午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溫暖,畢竟就只有她不會帶眼光看我,「你穿高領耶,要走文青路線嗎?」「如果有人再來跟你逼逼,叫上我,我們一起揍他。」「誰再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家貝卡我就把彩球塞到他眼窩裡。」諸如此類的話,他一個下午都沒停過,放學後我們窩在老爹家庭餐廳閒聊,她突然間問了「莉塔你隔壁來了個新鄰居對吧?」害我驚訝的噴了一口草莓奶昔在她臉上,他擦了擦說「很髒耶,話說妳認識嗎?她好像是很有名的心理醫生,叫什麼坎什麼的。」我擦了擦嘴巴回道「認識啊,她叫坎貝爾·布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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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過要當保母啊。」我們站在坎貝爾門前,坎貝爾一臉不屑的說道,「就泳池,我們來游泳!你說我可以隨時來游泳的。」我理直氣壯「但沒有說你可以帶人來啊。」她頭痛的扶著頭,「你跟我來,你要下水的話就要見個人。」坎貝爾妥協後再我耳邊輕聲說道,看莉塔自己先下水後我跟著坎貝爾來到了房子的二樓的大廳,寬敞明亮的簡約風裝潢空間,陽光從落地窗打落在大廳內每個角落,坎貝爾打了一通電話後其中一扇窗自動打開了,原本應該沒人的窗進來了一位全身白的如同白雪般的人物,陽光照在他身上給他添加了如同天使般神聖的氛圍,他一頭後梳的白色短髮配上米白色的風衣及一字領上衣,摩卡色的長褲包裹著那雙修長的雙腿,白裡透紅的肌膚晶瑩剔透的泛著光,那如雪花般茂密的睫毛下有著一雙神秘的粉紫色眼矇,使人無法移開視線,坎貝爾自然的開口打破了沈默「心情不好嗎?」那人只是轉過頭對著坎貝爾不悅的抱怨道「何止我心情不好?你可以順便問問我家甜心他心情好不好。」清澈的嗓音回蕩在房內,是個十分清透的女聲,「我沒興趣聽你們兩個的私生活,把梅格給我送過來,現在。」坎貝爾不以為然的說道,那位美麗的女性看起來十分不情願的又打開了一扇窗,原本空無一物的陽台上憑空出現了一個棕色短髮的女子,他身穿白色高領上衣配上藏藍色丹寧系列吊帶褲,看上去茫然的樣子,女子詫異的說「搞什麼...?」直到看到那位白髮女子「通知一下啊!我在工作啊!說幾次了!」她怒氣沖沖的快步上前揪起白髮女子的領子吼道,白髮女子歎氣後倍感冤枉的說「我只是照命令行事,要罵去罵坎貝爾不要罵我啊,我也很不爽啊!」那位名叫梅格的女子便惡狠狠的瞪向坎貝爾,坎貝爾仍然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說道「幫個忙,把那小姑娘身上的傷口清一清,不然等回兒她就會把他朋友嚇哭。」便用下巴對她示意是指我,梅格鬆手後面無表情的往我這走來,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把衣服都脫掉,除了內衣褲。」她命令道,我聽話的脫去了衣物後十分難為情的想試圖用手擋住一點傷口卻被她喝止了,她打量完後伸出手在每個傷痕上輕抹了一下,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動了動「別動。」她嚴肅的對我說道,結束後我先前的銜接痕跡所有傷痕都消失了,她則一臉蒼白遙遙晃晃的躺到一旁的長沙發上,她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上讓人萬分擔心,她似乎發現我的擔憂溫柔的安慰道「沒事,死不了,等等就好了。」那一抹微笑十分的溫暖「艾絲梅,把我送回去吧,我還有病患要看。」她對一旁的白髮女子說道,艾絲梅便吸了口氣後彈了個響指後梅格便消失在沙發上了,我震驚長開了嘴,艾絲梅對我露出了俏皮的笑容,「你可以滾了。」坎貝爾毫無感情的說道,我原以為他是在對我說還以為做錯了什麼,「這是對待幫助你的同伴的態度嗎?」艾絲梅沒好氣的回道「我現在沒辦法回去,看!我的免疫力現在不允許!我要待在這一下子。」坎貝爾一臉嫌棄的不發一語,艾絲梅見狀得瑟的笑了笑走向了我,「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能力呢?能力是什麼?」她打趣道向我問道,我唯唯諾諾的開口「雷貝卡·沃克,我還不清楚我的能力是什麼...」她看上去有些困惑,「沃克?」她回頭望向坎貝爾「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姓什麼?她找回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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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看起來很漂亮的人是誰啊?模特兒?」我跟莉塔在游池裡她對我咬耳朵問到,我磕磕絆絆的回道「呃...不是...大概...可能是坎貝爾的...同事?」很尷尬,莉塔對加入我們的坎貝爾與艾絲梅很感興趣,艾絲梅似乎是因為能力使用消耗所以她的免疫力下降,皮膚從白裡透紅變慘白嚇人,眼睛也從紫粉色變成了紅粉色,似乎還看不太到東西,她跟坎貝爾在一樓大廳內和我們隔著玻璃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過了一小時後她們換上了泳衣加入了我們,只是艾絲梅只願意坐在岸邊的陽傘下,坎貝爾倒是下手和我們玩了起來,「布列塔小姐,那位是你同事還是朋友呀?是模特兒吧!那個身材那麼好,又那麼漂亮。」莉塔說道,坎貝爾露出職業假笑回道「是同事,嗯...我也不知道她具體來說是幹嘛的,但應該不是模特兒喔?漂亮?漂亮?就憑她?你還沒見過更漂亮的呢。」莉塔露出了呆滯的表情,我尷尬的試著轉移話題「啊呀,水真的好冰涼啊。」莉塔緩緩開口「...感覺布列塔小姐身邊圍繞了非常多漂亮的人們呢!真羨慕。」帶著崇拜的口味說道,鬆了口氣的我笑了笑,坎貝爾皮笑肉不笑的安靜了一陣子,幾小時後莉塔為了見男友便先離開了,艾絲梅也在海灘椅上睡著了,我這才敢開口發問「什麼是恢復記憶呀?」坎貝爾淡淡的回道「不是和你說過了?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又是要去哪,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才是,大家重生後都是這樣,除了能力是記憶的外其他人基本都得找到記憶的鑰匙才會想起自己是誰,姓氏、住址、家人、職業...等等。而你只是剛好找到了鑰匙恢復了記憶而已。」聽起來很複雜,但是使我更好奇了「那我的鑰匙是什麼?」坎貝爾打趣的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在看到或聽甚至是遇到了什麼,可能是感到深刻的害怕、難過更或者憤怒後昏倒之類的嗎?」「是說物品嗎?」「可能是事件。」坎貝爾難得面色柔和的說道「像訣就是在車禍那混亂的情況下恢復記憶的。」那是誰?不禁感到困惑「訣?那是我們的同伴嗎?我會見到她嗎?他就是妳說的更漂亮的人?」我不停問道,那時的我並沒有發現坎貝爾的嘴角抽蓄了一下,更沒有發現他轉過頭是為了不讓我發現他看起來很難過,「......我想,我們以後再聊這些吧。」我覺得掃興的嘟了嘴,但是想想也不急以後再聊也沒什麼吧?「我的能力是扭曲嗎?」「我想應該是,你已經用過了。接下來你得試著掌握他,不然你會被那股力量折磨的半死不活。」他嚴肅的警告,我困惑的望著他「那股力量在你還沒掌握好的情況下是很不穩定的,他可能破壞你的身體、精神甚至是靈魂,我們魔女是死不了的,但是那種疼痛,比被核武炸到等等都還要疼痛,如果你不控制他,他會讓你痛的死去活來,相信我那真的很可怕。」他解釋道,「那我該怎麼控制他呢?」我有些膽怯的嚥了一口水,她看了我發青的神色壞笑了起來「每個人都不一樣,你得靠你自己。」他十分不負責任的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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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股刺骨般的疼痛從我體內湧現,我疼得發出犀利的慘叫跟悲鳴,至那天過後已經過了兩個星期,想著坎貝爾可能多慮了,我可能並不會經歷到他說的那些,可現在我床上不斷抽搐哀嚎著,母親擔心的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我多次感覺快失去了意識,但感覺又更加重了痛感,逼迫我醒來,要怎麼形容呢?感覺全身上下就連細胞都在扭曲打結般攪和在一團,感覺視線以及頭腦都變得歪七扭八的,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疼的說不出話,就像身體裡有個力量在扭曲折磨著我,它不希望我昏過去,痛的很難形容卻又深刻的烙印進骨頭至靈魂,昏了又醒昏了又醒,從叫到沙啞到後頭連聲音都發不出了,甚至眼淚都不自主的流出,全身筋疲力盡到動彈不得,躺在醫院病床上,打了麻醉藥以及止痛劑都沒有任何緩和跡象,連醫生都素手無策了,畢竟身體內外檢查過後並沒有奇怪的地方,後來坎貝爾以幫我母親照顧我為由留在病房內,而母親便前去工作了,「我就跟你說那會比核彈炸到還痛。」坎貝爾幸災樂禍的撐著下巴嘲笑道,「你上次是怎麼使用能力的?不如嘗試看看。」他建議道,上次?我只記得我很憤怒很憤怒,可現在我痛的都生不起氣了,「啊啊...」我試圖表達我的想法,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只是冷寞的看著我,救我啊!別只是冷眼旁觀啊,好痛啊,真的好痛喔,快讓它停止啊,「......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們都是攻擊型的,說不定理論差不多,試試看波動起情緒吧?強烈的情緒。憎恨啊、憤怒啊、悲傷啊或快樂啊...等等。非常強烈的那種。」好痛啊。饒了我吧。拜託...嗚嗚嗚...真的好痛啊...快停下來啊...「嗚嗚嗚...好痛啊...真的好痛啊...」我淒慘的哭道,完全沒注意到我已經恢復過來了,只是如同嬰兒般哇哇大哭,逐漸的視線變的模糊,只聽見「那你要趕快掌握好啊,不然還會再發生喔。」坎貝爾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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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坎貝爾家的客廳我恍惚的呆坐著,因為母親以為是坎貝爾將我治好了(母親看到的)便被託付給坎貝爾一陣子,來做坎貝爾隨口編造的什麼精神治療療程,母親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看不下去的我原想制止卻因為再次發做狼狽的摔倒在地,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扛到了坎貝爾家中,基本上每天都是那天的狀況,活著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一次又一次發生,不分日夜,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著我,沒完沒了,彷彿永遠看不見盡頭。我咬著毛巾,她為了防止我以自殺的方式暈過去,逼迫我咬著毛巾,手腳還被綁在床上,為了我不傷害身體,見我全身扭曲成詭異的樣子,她一臉詭計得逞的模樣「你現在要學會發洩情緒,將能量爆發出來,首先先把你超載的能量釋放出來吧,發洩到了一定的量後,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你現在痛是因為你體內的能量超載了,你的身體在用它的方式把他滿滿放出來,但是這樣釋放的也只是非常少的量,要這樣發洩完大概要等久,可能5、60年甚至更久,你希望忍受那麼久嗎?」怎麼可能,我生氣的瞪向她,她似乎很是滿意。在那之後已經過去3個月了,我開始精神錯亂,意識在崩潰邊緣跳舞,我已經有三個月沒能休息且無法睡去,早過了人類的極限,照理說早該死去解脫了,可惜我是魔女,死不了,只能繼續在這泥沼中掙扎,我疲憊的也叫不出聲了,肚子很餓,但也吃不了,又累又睏,但又持續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攻擊,我眼神迷濛的感覺看到了死去的奶奶和爺爺,他們一臉操碎了心的看著我,感覺特別真實,難不成成了魔女附帶能看到鬼魂不成?我迷迷糊糊的想著,下一秒那個殺了我的傢伙坐在我身上,想要伸手掐我,此刻我害怕的拉扯著手腳,但因為被綁著了無法動彈,他使力的掐住我脖子,還不忘帶上幾句嘲諷,這情境將我帶回那天晚上,我在回家路上被他用硬物敲擊了後腦勺,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全白的房間內,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椅子上,手腳被砍斷,我因為麻藥消退而痛醒,他在我傷口上做了止血的工作,我咬著白布發出了嚶嚶嗚嗚的聲音,活像禽獸般,在椅子旁是那件純白的碎花洋裝,我的手腳被隨意拋棄在它上面,鮮血染紅了它,那個禽獸則從容自若的進來,全身穿著著輕便雨衣雨褲,戴著屠夫的手套手持著剁刀慢慢的走向我,他將屠刀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後隨意從桌上整齊擺放的刀隻中挑了兩把大小不一的刀子,我流著淚哀求他住手,但他卻仍用刀刃緩緩滑破我的肌膚,從肌膚表層慢慢的越割用深,再見我哭著試圖掙扎無果,他露出了十分興奮的笑臉,他甚至撲上來緊掐住我的脖子,我痛苦的樣子似乎只是使他更加的亢奮,見我意識開始模糊他才鬆手,我吃力的咳著,差點窒息的感覺使我腦子遲鈍,他甚至拿出了繩子綁著我的脖子,使我一次次接近窒息,他每看到我痛苦邊脫下褲子在我面前打起手槍,看我接近窒息的模樣時他便會達到高潮,射出了他噁心的精液在我身體上,甚至抹在我臉上,在他一次次刀割已經掐住我的器官之下我不禁屎尿失禁,排泄物沾黏著我的臀部,繼恥辱又噁心,在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後他似乎玩膩了,拿起了剁刀一刀一刀的砍向我的脖子,在最後收入眼簾的是我的坐在我身上的身體,他正拾起刀準備再次揮向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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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是熟悉的米色天花板,四周是熟悉的湖綠色壁紙,我仍躺在那張柔軟的單人床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昏了過去,我動作緩慢坐起身手腳的繩子都已經卸去,我嘴乾舌燥的轉頭看向化妝台,鏡子中的我面容憔悴,面容慘白了無生氣,嘴唇乾裂的嚴重,看上去明顯瘦了不少,疼痛感已經消失了,我摸著左胸感覺心臟被某種奇特的東西包裹著,如暖陽光般感到很是溫暖,我略顯吃力的站了起身往房外移動,像是剛出生的小鹿班跌跌撞撞的終於走到門邊,我扶著牆將身體貼靠著牆面緩緩往樓下走去,在樓梯上因腿無力跌下了階梯,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坎貝爾驚嚇的跑了過來慌忙的扶起癱倒在地的我,她扶著我來到了沙發上休息,我虛弱的說「渴了。」聲音很是沙啞,感覺快認不出來自己的聲音了,聽上去很是滄桑老氣,我有氣無力的接過他遞來的水杯,可能是看我手無力的抖著,她手扶著杯底幫助我小心翼翼的喝水,在喝完後她從廚房端出了豐盛的湯和食物在桌上,隨手塞了一個三明治進我嘴中,她話語中參雜著欣慰說道「恭喜,你成功將那些多餘的能量排出來了。」看上去像是送了一口氣,我小口吃著三明治說「我昏過去?」她點了頭解釋「那是因為那些能量在那一刻全部被排除導致的,已經超出你身體的負荷才昏過去,在那一刻你扭曲了整個房子。」我震驚的說不出話還差點噎到,她安慰的接著說「放心,就只有那一刻,在你昏過去後就恢復原樣了。」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是能量退離你身體的一刻,在那一刻你的靈魂會再進化,也代表你的得到了控制權,因此先前那股能量在它散出來沒有身為主人的靈魂操控後就會消失,只是如此罷了。」她補充完整,我恍悟到點了點頭開始大塊朵頤起來,已經有很久沒吃東西了,三個月多啊!她見狀接著說「接下他你會變的輕鬆點,你只需要學會控制及應用就行了,還有5個月時間,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能力。」5個月?「對了,我睡了多久了?」我隨口問道,「三個禮拜。」聽到答覆我差點沒噎死,那麼久?那媽媽肯定擔心壞了,坎貝爾就像有讀心術似的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麼「放心吧,我跟妳媽說過了妳這段時間禁止探訪,為了修復心靈上的創傷。」看上去非常自豪,「你又亂編故事騙我媽!」我無奈的抱怨,她打趣的嘲諷道「不然我該跟她說,妳女兒現在再生死邊緣無限徘徊,還昏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比較好嗎?」啞口無言的我只能憋著不滿吃著我的食物,吃著吃著我才意識到「五個月?那麼急?我搞這發洩能量可是花了三個月耶!難道五個月後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我疑惑不解的問道,她只是竊笑了一下「要去參加魔女集會啊。」我愣住了一下,魔女集會?就是漫畫和小說裡很多魔女出席的帥氣活動嗎?「具體來說是做什麼的?騎掃把?選黑貓?選貓頭鷹?準備上女巫學校?」我好奇的問,她只是一臉不屑的樣子「你看我騎過掃把?騎掃把幹嘛?誰會飛了?有車開車啊,你是不是電影之類到看太多?我們人數哪可能能辦學校,也才幾個人,而且能力不同怎麼教?你當你說哈利波特,需要挑法杖和貓頭鷹撞月台還要上學嗎?想多了,集會是為了聽天使跟長老討論後幾年的的重點任務,跟大家的一些問題,還有像新來的介紹。」我失望的繼續狼吞虎嚥的用餐,她見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等等,“天使”跟長老?天使?我瞬間轉過頭「我會見到天使!?」她露出了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