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貝爾·布列塔是位脾氣暴躁且十分缺乏耐性的女人。
每當蕾貝卡用常人的觀念來發問時,她總會用具有攻擊性又諷刺的方式回答。
舉個例子「喔,那我們是不是該戴尖帽,全身黑,皮膚塗綠,然後去找穿紅色鞋子的小女孩?畢竟我們是魔女嘛。」
又或者「還是我們該揮揮樹枝,唸又臭又長又沒有意義的咒語,然後圍圍巾,還要上不存在的巫師學校,然後還要選黑貓或貓頭鷹當使徒,哪怕那就只是普通的動物,然後在地上騎著掃帚兜兜轉轉,你說啦,魔女嘛!順便玩玩會中毒的化學藥劑,肯定很棒。」
諸如此類,但有趣的是蕾貝卡似乎已經很好的適應了對方這種說話方式,甚至每次提問都會好奇的猜想這次又會如何回答呢?
蕾貝卡和坎貝爾在院子裡以泳池內的水做控制魔力的練習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從炎熱夏天變更成紅葉飄落的秋天,在看到坎貝爾示範從大爆炸的浪濤到小爆炸濺起的水花。
大爆炸那副情境震撼了蕾貝卡的所有感官,太過壯觀以至於在蕾貝卡腦內烙下深刻的印象,跟輕而易舉達成魔力運用的坎貝爾比起來,蕾貝卡卻在扭曲水面這階段下足了苦工,但仍然沒有一點效果。
也許是因為水過多扭曲時抗性更大也不一定,水面至始至終的變動圖乎其微。
可能是因為看蕾貝卡雙手憑空在捏空氣的動作很奇怪又沒用,坎貝爾皺著眉頭建議找別的動作作為能量的輔助,什麼是能量輔助?
舉個例子,像是艾絲梅拉達是使用開關門以及門窗來作為傳送媒介輔助達成魔力的運用,梅格是以撫摸以及觸碰作為治療的輔助手段,最後坎貝爾是以響指用來做輔助做瞄準特例對象跟控制施放範圍等功能,至於假諾不使用輔助又會發生什麼事?
這問題上次已得到答案,蕾貝卡以及坎貝爾在開放式廚房意外發現一顆老鼠洞,至於如何發現的呢?
正是因為坎貝爾在驚嚇過度的情況下沒能使用輔助魔力暴走引起,在廚房炸出了一灘血肉模糊的肉泥,肉泥上爬滿了奇怪的蟲子還沾滿髒黑色的鼠毛,整個客廳當時瀰漫著腐臭跟燒焦味,同時給地板留下了具有一定深度範圍的爆炸坑。
兩人花了四天填水泥,重貼地磚,哪怕都做到那種程度了,現在廚房的地板看上去仍然是凹凸不平,而且那臭味仍殘留在空氣中,叫了捕鼠隊才發現冰箱後面的老鼠洞,也終於解決了鼠患危機。
但是一方面也讓蕾貝卡深刻的了解沒使用媒介或輔助發動能力可能造成的慘狀,話又說回來,坎貝爾非常痛恨老鼠,在看到一隻鼠輩時展現出面目猙獰的面容,讓蕾貝卡很是好奇,究竟老鼠是為什麼使她失態至那種程度?但目前蕾貝卡仍無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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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本就是惡魔的前身,比起想那些沒有意義的事,還不如多集中點精神,又潑出來了。」坎貝爾抱胸俯視著水池的動靜提醒道,我這才發現在發問時水再次溢出池外。
她示意我換個動作,我才停止發動魔力,我一開始試用彈指,結果沒有反應,用雙手勉強能朔型。
究竟還能更換什麼動作,苦思尋覓後仍沒有任何頭緒,坎貝爾只是一如往常皺著眉頭看著我,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失望感。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自尊心跟自信心即將消耗殆盡,隨後開始被動的接受教學以及練習,心中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排斥,腦海中浮現了幅幅失敗的場景,有個聲音不斷的充斥在耳邊,不斷嘲笑著我的失敗。
『煩死了。』我屆時倍感煩躁,坎貝爾出聲制止我「停!」面露嚴肅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憤怒,我不耐煩的收手看向她,她嘆了口氣抱怨道「我知道妳很挫折,但是妳現在連魂都不在狀態下,我怎麼說妳也聽不進建議,這樣練習也沒用,等妳準備好再來找我,我回去工作了。」
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快步回房,獨留下我呆立在原地,對著她的背影咆哮著發洩不滿,煩躁感即將切斷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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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抓了抓頭,但那並不能停下這滔滔不絕的焦躁感,水面照映出此刻醜陋的面容,猙獰可怖的顏面,整張臉皺在一塊,眼神中透露著頹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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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倒影中醜陋的自己,我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屆時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一些,但仍然不足以使我完全冷靜下來。
看著平靜的水面,我靈機一動跳下水,冰冷的泳池水包覆著全身,在水裡看什麼都有點模糊扭曲,但這個溫度裡我可以使腦子暫時清醒冷靜思考。
我憋著氣反思了一直以來我的使用方式,因為我認識的魔女施放方式都有是以手部為主,這也相對的限制了我,那麼──
我浮出了水面大吸了一口氣,方才想的太入迷差點窒息!
「好冷!」我全身濕透的爬上岸,衣服褲子全被水浸濕,被風吹拂而過,受寒的不斷顫抖。
但現在腦子明顯清晰了一些,這次用腳踢了踢,沒有太大的作用。
每當我ㄧ想放棄,當風吹起,寒冷就會遍遍冷上心頭,腳不行就用頭,再不行,那就全身!
在一次次嘗試下終於,終於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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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高興的放聲歡呼,在二樓的坎貝爾打開了窗咆哮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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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我一跳,她穿著睡袍散著頭髮一臉疲憊樣,環顧四周才發現已經天黑了,我抱有歉意的道了歉後問道「抱歉......現在幾點啦?」
她不耐煩的回答「凌晨2點30分,進來吧,我跟你媽說過妳今天著我家了。」
我這才不好意思的回屋內,洗完澡後仍因受寒而不斷打著噴嚏,裹著毛毯坐在壁爐旁才稍感溫暖。
坎貝爾笑著無奈的說「你是不是瘋了,在秋天跳進水池?是想感冒想瘋了不成?」
我尷尬的笑了笑,壁爐的火焰暖洋洋舒服的慵懶起來。
「那麼你最後找到最適合的發動動作是什麼?」
坎貝爾躺在沙發上又拋了幾顆抱枕給我,我調整了一下抱枕,慵懶的攤躺在枕頭堆裡悠哉的說「送飛吻的的動作。」
我瞇著眼聞著的衣草味的濃欲香氛,為了蓋過臭味坎貝爾點了檀香,她挑眉打趣的問「喔?那是怎麼個概念?」
「誰知道呢?畢竟你們不也不理解自己輔助能力的原理。」
坎貝爾不悅的說「是沒錯啦。」
我笑著說「不瞞你說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理,但......」
她笑了聲接下去說「但重點是嘴。」
我慵懶的點頭。
在蕾貝卡睡去後坎貝爾微笑著給她披上了被單,在坎貝爾轉身準備回房時一陣強風吹過,吹滅了爐火使房間頓強陷入了黑暗,坎貝爾收起了方才那溫和的表情後緩緩的走向壁爐。
在眼睛適應黑暗後她蹲下身子將手伸進壁爐拿出了一個捲軸,一個響指再次點燃了爐火,她面色凝重的打開了手中的捲軸,在看到那血紅色的邊角時她動作停頓,面色沈重,完全拉開捲軸後,諾有所思的俯視了躺在地上的雷貝卡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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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終於來到了魔女集會開始前一天,集會是在維也納國家歌劇院舉行。
第一次來到歐洲的蕾貝卡心情雀躍不已,見到任何東西都感到新奇,炯炯有神的跟著坎貝爾行走在音樂之都的街道上,坎貝爾看著手中的門票說道「第三層左側13包廂。」
他們將行李至飯店安置完後隨即出門閒晃,考慮到蕾貝卡第一次來到維也納,坎貝爾無奈之下答應第一天帶著她逛一逛這個音樂古城。
望著蕾貝卡神彩奕奕的樣子坎貝爾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兩人就這麼在愉快的氣氛結束了這天。
隔天睡到了下午,在4點準時來到了歌劇院,一進到包廂,蕾貝卡就注意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白色西裝男子,在陰暗的包廂內他面像舞台專注的享受著表演。
坎貝爾神態自若的坐到男子旁說道「她們又遲到了?」語氣不是很高興,男子笑了聲說道「是你我早到了。」男子聲音充滿磁性很是悅耳,蕾貝卡坐在A1的位子跟男子中間隔了一個坎貝爾,好奇心驅使蕾貝卡身體前傾想要窺看男子的面容──
男子全身雪白但卻面色紅潤,堪比雕刻還要完美的面容,冰藍色的眼矇上蓋著潔白無瑕的睫毛,如同被雪覆蓋的冰湖般美麗,男子的美的純潔無瑕,在蕾貝卡看的出神時,男子轉正好和蕾貝卡對視。
男子露出了一抹微笑便使蕾貝卡害羞的背貼上椅背,心跳不已,她面色通紅難為情的撫住滾燙的臉頰,感覺心臟差點停止跳動般,她調整著呼吸試圖恢復正常,一切都被坎貝爾看在眼裡,她眉頭深鎖的警告道「不要玩這孩子。」
男子目光回歸至舞台,「只是禮貌的微笑罷了,妳們人類的禮儀還要我提醒嗎?別那麼緊張嘛。」男子一直面帶微笑悠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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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諷刺道「你們天使還真在乎人類的禮儀?真是謝謝呢。」
男子面色並沒有不悅只是無奈的回道「妳什麼時候才能放下戒備心跟我對話呢?我們明明也算是同框了。」
坎貝爾不屑的回道「等我死後吧,同框?你可太謙虛了,你明明是我們的上司不是?」
天使滿懷笑意的糾正道「父親稱妳們為女兒,那麼比起上司,我們可能更像兄妹。」
坎貝爾嫌棄道「那可真是噁心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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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短暫的陷入了沈默,蕾貝卡不明所以的拉了拉坎貝爾的袖口輕聲問「妳不喜歡他?他是誰啊?」
坎貝爾悄聲在蕾貝卡耳邊說「拉斐爾,大天使拉斐爾,我也不想喜歡他。」
蕾貝卡瞭然的點點頭,隨後猛然回過頭震驚的拉大音量說「大天使!?」
還好歌劇進行中並沒有人注意到,坎貝爾摀住震驚不已的蕾貝卡嘴示意安靜點,拉斐爾只是睜大眼睛微笑著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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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放下摀著的手解釋道「他負責給我們轉達父親的旨意,算是管理我們的天使。」
蕾貝卡震驚的張著嘴啞口無言,見狀坎貝爾無奈的放棄不再理會她。
門再次打開,一名身穿素色毛衣配上淡藍色丹寧褲的女子手持一杯熱拿鐵入座在第二排,她一頭深棕色短髮,另一隻手拎著羊毛外套以及淡藍色圍巾,腳踩著平底藍色舞鞋,睫毛根根分明,素顏也感受的到清透清純的面容。
她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口手中的熱拿鐵說道「還有五分鐘。」
坎貝爾回道「希望這次能少點人遲到呢。」
女子回道「妳對他們還抱有希望?真令人意外。」
使坎貝爾沈下臉嘆了聲氣。
女子注意到了盯著她的蕾貝卡說了句「妳是看著我的美貌出神了嗎?」
雖表情微笑著,但卻感覺語氣並不友好,屆時蕾貝卡回過頭不敢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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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說了句「貝兒好兇喔,妳嚇到新來的小姑娘了。」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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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掰開飲料蓋,作勢就準備把拿鐵潑向前面的人,還好被坎貝爾出聲制止,天使這才免於拿鐵的潑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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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聲中大家再次專注於歌劇之中,直到下一個穿著綠色長禮服的女人的到來──她穿著一字領墨綠色長禮服,脖子上佩戴著鎖骨鏈,皮膚白皙透亮,一頭金髮優雅的紮起公主辮,一雙祖母綠色的眼矇水汪汪的眨呀眨,紅潤的薄唇還沒來的及發出聲音就被拉斐爾打斷了。
天使露出了溫和至極的純潔笑顏說道「珍,妳來啦!」看上去就像是個無害的孩子般,珍回道「剛好壓秒呢。」
有些尷尬的微笑,她舉止優雅,說著優雅的英式口音,一抹怡笑都能感受到如同貴族般的氣質魅力,她右眼夾上有顆不明顯細小的痣,她入座在貝兒旁邊,兩人相視點頭微笑。
但蕾貝卡卻感覺兩人皮笑肉不笑關係有點緊張,珍注意到了蕾貝卡的視線笑著打招呼「妳好啊?小可愛。」
感覺就像是在對待可愛動物的感覺,原本以為又要被罵了蕾貝卡還緊張了一下,珍的右胸上也有一顆小小的痣,給美胸又上添加了些情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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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貝卡不自禁的注視著珍的美胸,一旁的貝兒乾咳了幾聲說「抱歉,喉嚨不太舒服。」
拉斐爾說了句「我也很喜歡看著珍的胸部呢,那形狀真的是很漂亮啊。」
聽上去沒有惡意但就是感覺很奇怪,此話使珍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胸前,蕾貝卡快速的收回目光說「妳的珍珠項鍊好漂亮啊。」
這才使對方稍微放下戒心回道「謝謝,你想要嗎?我家裡還有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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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友好反而使蕾貝卡有些警惕,蕾貝卡微笑著表示「謝謝好意,但我不能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珍愣了一下,似乎很滿意這個答覆,回道:「那可能得等我們更熟一點才能給你了呢。」
坎貝爾此時很是冷漠的說了聲「時間到了。」
除了蕾貝卡跟拉斐爾以外另外兩個人都打了個冷顫,坎貝爾看上去似乎快氣炸了,她抖著左腳不耐煩的樣子,隨後貝兒後座傳出了一聲「啊嘿!剛好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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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眾人猛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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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絲梅拉達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那位子上,一臉開心的樣子,直至坎貝爾轉過頭她才唯唯諾諾的縮起脖子。
坎貝爾瞪大雙眼惡狠狠的指責道「妳遲到了,剛好?妳遲到了兩分鐘。」
艾絲梅眼神閃躲回道「啊......我以為剛好嘛.......」
她心虛的別過頭,坎貝爾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後回過頭,這才使艾絲梅鬆了口氣。
在一陣靜默後艾絲梅以及珍兩人相視後,兩人對著貝兒唱起了“美女與野獸”的“bonjour “。
屆時貝兒只是尷尬的微笑著,拉斐爾似乎很喜歡這種歡樂的氣氛揮著手指揮,唱完後艾絲梅拍了拍貝兒的肩說了句「欸!老樣子!」
蕾貝卡困惑的看著,貝兒只是壞笑了下說「我壓伊莎。」
艾絲梅看了看我們後說「還有人要壓嗎?」
拉斐爾說「我壓南希。」
說完珍就頭痛的抱怨道「你不要拿我的錢賭博啦!」
艾絲梅見狀笑著反駁「來不及了喔~珍珍~我們天使爸爸下注了,等等輸了要記得繳錢喔。」語氣極具有挑釁意味。
「那我就是梅格拉。」
說完三人目光如炬的望著那扇門。
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三人緊張的望著門,進來了一位身著全身黑的女子──女子戴著一頂大的遮住半臉的黑帽,頂著黑色面紗,身著維多利亞時代的洋裝包的只露出手挽跟腳踝,一頭黑長直飄散在肩上,優雅的美腿在長裙底下若影若現。
蕾貝卡看不到她的表情,女子緩緩的合上門後坐到艾絲梅身邊,在坎貝爾還沒回頭前她率先開口「我遲到了,對不起,不會再犯了,請長老大人饒了不懂事的本人,我覺不會為自己的遲到怠惰辯解。」聲音平淡無期,毫無情緒起伏。
只見坎貝爾嘆了口氣揉了揉頭說「罷了。」
隨後女子轉頭與艾絲梅兩人相互比了一個讚的手勢,感覺有些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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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有個新來的妳看。」艾絲梅說道,看上去就像不認識蕾貝卡似的,蕾貝卡困惑的望著艾絲梅,只見對方一臉笑容就像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一般。
在蕾貝卡想出聲詢問時手腕被坎貝爾用力握住,坎貝爾只是一臉嚴肅的對她搖了搖頭,蕾貝卡才把話噎回去。
南希望著雷貝卡說了句「妳好啊。」
語氣比方才的道歉更加的有溫度,聽上去很溫柔但有參雜著憂鬱的感覺。
蕾貝卡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拉斐爾伸出手向艾絲梅跟貝兒,他面帶笑容不發一語,只見兩人及其不樂意的把錢放到他手中,珍嘲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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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那兩人再次僅盯著門,再次開門的是一位小男孩,看上去像是個洋娃娃般令人憐愛,身穿著短褲短袖的水手服,手中抱著一堆零食,一頭漂亮的紅色捲髮,圓圓滾滾的棕色大眼睛,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兩個盯著他的人。
貝兒率先開口「這算是伊莎吧?」
艾絲梅反駁「不不不,我們沒有壓亞伯拉罕。」
「狗屎,這就算伊莎!」兩人爭辯不休,直至一位身穿學生服的捲髮少女進來,他看上去只有15歲左右,少女相貌平平,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硬要說的話就是那陽光感十足的淡雀斑吧。
她一進來就抱起那個男孩為難的皺著眼對艾絲梅說「妳坐到我的位子了,艾絲梅。」
還不等艾絲梅反應,貝兒接著說「對啊!你還欠我300歐,願賭服輸!」
他只能小聲嘀咕幾聲後不情願的把錢給了貝兒,接過錢後貝兒站了起身來到我右手邊面向著舞台,注意到蕾貝卡的目光後她打趣的說「有點擠不是嗎?該轉移陣地了喔。」
走上了空中,蕾貝卡瞪大雙眼驚奇的看著貝兒消失在空無一物的高空中,只見大家也要排隊也消失在了同一個點上,拉斐爾在經過蕾貝卡身旁時悄聲說了句「妳覺得妳會是杜蘭朵公主還是婉兒呢?」
她困惑不已直到她注意到了舞台上演出的《杜蘭朵公主》此時正演出著婉兒死的那幕,不自覺的尾椎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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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了歌德風格的寬廣會議室,房間中央是一張長桌,窗外天色明亮,現在應該是晚上了才對,排排書櫃旁有扇門,大家漸漸入座,我在準備坐下時被一旁的坎貝爾制止。
貝兒這才神態自若的來到我身邊從地板生出了一張椅子,問我「好了,小小姐,妳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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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蕾貝卡。」她便掏出了小刀低頭在椅背上刻上了我的名字後回座,我不明所以的拉著椅子坐到坎貝爾身旁,就這樣會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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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他們的語言瞬間切換成了德文,我完全聽不懂,但是眾人表情嚴肅,甚至在整場會議中間伊莎激動的朝著拉斐爾吼道,嚇得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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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意外發現南希全程沒發言,珍跟貝兒時常在鬥嘴,主要都是坎貝爾以及拉斐爾在說話,我不自覺的注意起那些空座位,每個座位都寫有名字的話,我轉頭看了方才我準備坐的位子上面刻著『奧黛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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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會議結束後我們前往櫃子旁的門外,外面艷陽高照,一片森林映入眼簾,鳥語花香的地方,我們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繁華的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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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鎮前就眾人便開始分頭行動了,這才有時間在坎貝爾單獨相處的時間裡發問,她一一為我講解,從為什麼用德文開會到為什麼我不能坐其他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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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德文開會似乎是因為眾人基本上英文都不好,歐洲通用語言偏向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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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有專屬的椅子,有人不在了,留下她們的位子是為了紀念跟傳達思念,艾絲梅裝作不認識我則是因為在新來的魔女還未參加集會前照理說成熟的魔女是不能見到新生魔女的,所以她必須要裝作不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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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會議室是貝兒建造的,也是貝兒的能力,至於這個鎮似乎並不是貝兒創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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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身處在一個名叫仙鶴谷的地方邊緣,在街道上我發現到行「人」中沒有一個是人類,全都是童話小說中出現的物種,精靈、獸人和巨人......等等,我笑得合不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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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神話生物出現在我面前,走了走後我發現耳朵變尖了,不解的摸了摸才發現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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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說道「不要拿下來,這裡的人們並不歡迎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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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入鎮前坎貝爾幫我撥了頭髮時戴上的,他們的街道古老,像是義大利天空之城一般,如同置身在中古世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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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似乎是有什麼節慶,看起來像是市集,樂手演奏的歡快的旋律傳播在大街小巷,整個鎮上充滿著熱鬧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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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東西後我們東走西走像是無頭蒼蠅般,坎貝爾用德文東問西問,似乎並沒有問到想要的東西臉色略顯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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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問「我們是來參加市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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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吸了口氣平靜的回答「不是,這是貝兒意外連結的地方,在她連結到這裡開始我們便收到了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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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半不知道從哪兒傳來輕微的火車鳴笛聲,我困惑的是四處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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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漸減至消失後我困惑的看著坎貝爾,她似乎並不意外的接著說下去:「我們要找到,那個車站。」
接著我們繼續走著,我追問「為什麼?這裡有火車嗎?通往哪裏?」
她並沒有減速拉著我穿梭在人群中「找到那個車站,就會找得到父親要的東西,我們只知道這樣。」
我有些呼吸困難的問「那為什麼不跟著聲音找過去?」
坎貝爾一副不甘心的表情說「因為會迷路,這個地方不歡迎人類,更不歡迎天使,這裡不會讓我們輕易抵達那個地方,就算到找到了也不一定回的來。」
我困惑的說:「艾絲梅的能力可以帶我們回去啊。」
坎貝爾停下了腳步伸出了右手,準備對著廣場上的一個孩子打響指。
「不不不不要!住手!」我慌亂地拉著她的手乞求,她卻眼都不眨一眼的打出聲,嚇得我頓時腿軟的癱倒在地,抱著頭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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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並沒有傳來熟悉的爆炸聲,我緩緩抬起頭只見孩子毫髮無損的站立在那,我驚神未定的望向坎貝爾,她不耐煩的拉起我說:「我們無法在這使用能力,所以在這兒我們就真的只是毫無手足之力的人類,振作點!我們得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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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我們也沒有得到任何情報,在黃昏時來到了廣場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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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和貝兒似乎喝醉了兩人肩並肩的唱著歌,伊莎幫那個小男孩擦了擦嘴角的醬汁,南希和艾絲梅在攤位上玩射飛鏢,但我們並沒有看到拉斐爾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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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坎貝爾上前就打了兩個喝醉酒的頭,順勢拉回在攤販玩的那兩人,她氣勢洶洶的訓斥著幾人──像極了在我做錯事時訓話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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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處張望,意外發現天上盤據著密密麻麻的烏鴉,地面上其他行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開始疏離廣場,我困惑的看向烏鴉群只見一個人從烏鴉群掉落至地面嚇壞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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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的一聲巨響在地上濺起了沙塵,沙塵逐漸散去,我們才得以看清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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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純白西裝血跡斑斑,一雙潔白的翅膀羽毛掉了滿地,奄奄一息的倒在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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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詫異的看著那熟悉的面容,是拉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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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驚嚇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直到珍衝了過去慌張的扯下裙擺努力止血,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開始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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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醫生,有人回店面提供治療工具,所有人都在慌忙的幫忙治療。
只見天使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識,珍憋著眼淚不斷撕扯下裙擺壓止住出血較多的傷口,但並沒有任何用處,隨後一位精靈出面身手使白色粒子包撫住拉斐爾後他呼吸才逐漸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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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喜極而泣的握著天使的手靠在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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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人?」那位精靈淡淡的問道,他有著一頭淡藍色長髮以及一雙漂亮的祖母綠眼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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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困惑的俯瞰著珍,珍面露鐵青的抽泣不敢和那位精靈對視,精靈有些遲疑的問道:「妳是精靈族怎麼會跟翼人牽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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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連坎貝爾臉色也大變,她面色慘白,沈默加劇了精靈的懷疑,貝兒跌跌撞撞的從人群走出:「啊?珍!珍!妳幹嘛又發酒瘋?.......這誰啊?妳又亂抱人了?」她醉醺醺的說道,拉著起珍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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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珍停不下眼淚身體微微顫抖著,她打了個醉嗝後對著精靈說:「你是對我妹妹有什麼非分之想嗎?森林之母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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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精靈嘆了氣回道「身為精靈卻喝到醉,請別丟精靈族的臉了。」語畢轉頭就走,暫時解決了這次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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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斐爾被送去醫院後人們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慶祝,坎貝爾像是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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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似乎是哭累了倒在貝兒懷裡睡了過去,我困惑的問道:「剛才跟拉斐爾去醫院的人是誰啊?我們不該擔心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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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有個深棕色短捲髮,紫藍異色瞳的男人自稱是家屬跟了上去,當時我很困惑,只見所有人瞪大雙眼驚訝的看著我,讓人感到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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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揉著太陽穴回答「那是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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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是震驚的感嘆道「南希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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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絲梅頓時不樂意了「那是南希的魔力,妳敢再說南希是男的妳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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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的能力是更換外型,她可以紀錄下她見過的面容,便跟他們交換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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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頭疼的說「看來我們這次得待晚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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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貝兒激動的反駁「我們得在隔天午夜前離開,不然入口會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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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震驚的問「我以為妳是因為能力不足才沒辦法讓我們對待幾天的,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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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下之意是在命令對方加強能魔力,只見貝兒難為的回道;「不是,仙鶴谷跟我們世界的通道在8月8號午夜會關閉,這是這個通道的規則,設立的人不是我,這不是我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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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坎貝爾揉著眉頭沙啞的說:「這下麻煩了,希望南希快點把他帶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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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烏鴉一般不會攻擊翼人的啊。」醫生疑惑的看著躺在病床的拉斐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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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希明顯感覺不太自在,醫生上下打量了他說道:「你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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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接道:「弟弟,我們是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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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一臉然大悟的表情,在熄燈後南希坐在一旁打著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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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離開後她卸除的變裝,回到寡婦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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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緩緩睜開雙眼,看到一旁的南希淺淺說:「我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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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語氣不屑的說:「可惜天使死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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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天使笑了笑後吃痛的叫了一聲,南希竊笑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得快點回去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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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攙扶著拉斐爾緩慢的離開,在廣場上終於和眾人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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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這麼急的啦。」貝兒說道,拉斐爾笑道「我不想耽誤大家回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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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安靜的盯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氣氛一度降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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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直擊重點問道「既然大家都在,那你可以開始解釋你是為什麼被攻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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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平穩,南希只是得到答案後得以不再犯同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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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天使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顏淡淡的吐出「妳們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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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不要多問的意圖明顯,貝兒瞬間就炸鍋了破口大罵:「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妳知道珍差點就被識破了!全都因為你這該死的笑臉鬼!你有義務跟責任跟我們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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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過於激動,法國口音暴露無遺。
她指著躺在水池邊的珍──紅腫的雙眼,臉頰上清晰可見的淚痕,看上去很是疲憊的沈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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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使冷酷無情的笑了出聲:「我並沒有要求妳們來幫我對吧?那又怎麼算是我的責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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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貝兒伸出拳就準備打在那六輕不認的笑臉上,卻被衝上去的坎貝爾以及艾絲梅壓制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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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被壓制在地上憤怒的咒罵道,見狀那位全身傷痕的天使挑釁的說:「妳又在乎什麼?妳們感情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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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兒咬著下唇眼神冒火的瞪著他,話一出南希鬆開了攙扶拉斐爾的手,任由他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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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瞪大雙眼看著南希,面紗下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刺骨冰冷的鄙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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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見場面如此混亂才出面打圓場,催促眾人速速離開,回程路中貝兒的咒罵並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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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沈重,沒有人願意多說什麼,蕾貝卡此刻只是希望盡快回到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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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會議室時蕾貝卡被給予了一條簡陋的項鍊,原以為集會結束了,但隨後我們隨著艾絲梅被傳送至一片森林,空氣較為稀薄,應該在緯度蠻高的地方,天氣也較為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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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高掛,有兩個墓碑佇立在大樹下,眾人在坎貝爾的的指揮下齊唱《Auld Lang Sy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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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緬懷故人般,連南希都拿下了帽子,可惜並沒有拿下面紗,蕾貝卡仍無法辨識南希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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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葉飄落飛舞在空中,像是連大自然都在哀悼。結束後蕾貝卡才想起來:「梅格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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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見狀有些尷尬的回覆「梅格她...比我們都忙,比較不會來參加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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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夜深人靜的維也納街道上漫步,雖然經歷了一連發的事,但蕾貝卡仍然很輕鬆的就能調整好心情,坎貝爾看著心情雀躍的蕾貝卡陷入了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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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嗎,妳跟我很相像。」可能是為了緩和氣氛坎貝爾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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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貝卡嫌棄的反駁「才沒有呢,我沒有像那麼穩重可靠,也沒有妳那麼容易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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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笑了接下說「也是,可是等妳熟悉了,妳會做的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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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貝卡充滿自信的點頭覆議:「這不是肯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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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發覺身後的坎爾露出了比任何時候都和諧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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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收回笑容後,他們走了好一段距離後,雷貝卡身後傳喚了一聲「過來吧,我有重要的話要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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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蕾貝卡停下腳步等待著坎貝爾跟上,一開始坎貝爾有些欲言又止,但在吸了口氣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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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對方表情嚴肅的囑咐「早上妳得自己回澳洲,妳跟著我搭過飛機,語言也不會有問題,以後妳要靠自己了,我有別的任務要去執行,照顧妳也已經到了一段落了,現在開始妳是位獨立的魔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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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片刻,蕾貝卡還笑著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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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見坎貝爾面色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蕾貝卡這才反應過來,錯愕的望著坎貝爾,她磕磕絆絆的問「那妳不跟我回飯店了嗎?房子怎麼辦?妳什麼都沒打點就要留在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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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貝卡嘗試要挽留,她全身僵直,面色蒼白,緩緩地伸手輕扯住坎貝爾的袖口,像個被將被拋棄而求情的孩子般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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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都並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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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心意已決的搖了搖頭說:「我都安排好了,如果有需要妳可以把房子賣掉或是跟妳母親住進去,房地狀在妳的行李裡,我什麼都打點好了,只差妳的簽名,別再撒嬌了,妳參加完集會就代表妳是個成熟的魔女了。」順手甩卡了對方的手,這使的蕾貝卡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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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很是受傷,坎貝爾並沒有理會只是接著說「只要戴著那條項鍊,在我們之中想要找誰在心裡默念對方的名字五次,就能夠聯繫到人,大家都會幫妳,有問題的話誰都可以問,至於那條項鍊,絕對不要讓她離開妳太遠,收好每天戴著,這樣妳若有需要我們才能即時處理…………」
她停頓了一下:「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了,沃克。」
坎貝爾並沒有等蕾貝卡反應轉頭就走,頭也不回的離開,獨留下蕾貝卡一人呆站在原地。
蕾貝卡望著那個越來越模糊的背影,不免還暗自期待對方會回頭再看一眼。
但是坎貝爾沒有,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她視線內都沒有,對於這樣的結果不免有些感傷,感覺好像這陣子兩人的羈絆一下一下子消失殆盡了一樣。
又或許打一開始那所謂的羈絆就不曾存在般──眼淚從臉頰滾落,這比她想的還要難過。
『原來離別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嗎?』蕾貝卡想道,她蹲下身將頭埋進大腿。
試圖讓心情平復下來,但這遠沒那麼快速,在那整整待了一個半小時,她才站起身繼續前返飯店,哪怕再感傷這趟奧地利之行仍劃下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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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正常校園生活後蕾貝卡後基本上已經把魔女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偶爾會用項鍊聯繫坎貝爾,兩人聊天打鬧般的氣氛像是前面那一切不曾發生。
可是當時間慢慢流逝,蕾貝卡反而覺得若是當初有不捨或是回頭,那肯定不是坎貝爾。
在三年後的魔女集會坎貝爾並未出席,蕾貝卡下意識的認為可能跟梅格一樣是因為繁忙而無法出席,沒有人在意,畢竟缺席司空見慣。
除了天使親手遞送的信函外,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會缺席,上一次全員到齊是因為蕾貝卡這位新生魔女事情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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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由天使傳遞信函,這也是後來蕾貝卡從珍口中得知,就這樣坎貝爾第一次缺席沒有任感到意外,甚至更多的是覺得一直緊繃神經的長老終於學會放鬆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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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大家終於察覺的異樣,這不尋常的缺席,讓眾人不由得擔心。
那不安的情緒運染在眾人心中,在協調後幾人決定前往坎貝爾在奧地利的家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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