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我的父親告訴我:「假如每天只做1的話,那你永遠不會進步;但如果每天做個1.5,進步就會按比例增加。」
如果沒有記錯,我父親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高中二年級。那個時候,我就讀在台灣很嚴格的私立高中,無論是服裝、頭髮和言行舉止都有強有力的約束,每天早晨,我們還要跑步答數進場升旗,聽校長或主任一些無聊的話。除了星期三以外,我因為就讀普通科,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夜讀,更不要說夜讀還會有考試。從那時起,我經常在下課時站在學校走廊,靠在欄杆上,望著遠方,這樣的狀態,就連我班導(班主任)都覺得我是一個被壓力壓壞的孩子,夜讀時會單獨要我出來和他走走、聊聊天,只希望我可以過得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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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跳到就讀大學期間,因為高中的關係,剛進去時,神經是很緊繃,完全沒有想過自己離鄉背景,跑到東部讀大學,還會遇到一些知己。那時因為自己很緊繃,所以人際關係並不是那麼好,而且時常壓榨自己,努力拚學業。然而成績也頂多中上而已,就已經有氣空力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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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我大三時,那時是壓榨自己的極限,卻沒有很好的結果。現在回想,那件事的失敗,其實是可以預料的,而且錯並不在我,甚至是任何組員,但我卻選擇扛下這個不屬於我的錯誤,甚至讓我錯誤的內疚,只因為希望自己能夠擁有的,並不是只有「1」而已。那是一切的開端,在月黑風高的夜晚,選擇玉石俱焚。最終雖遭到阻止,但那「憂鬱症」的標籤,和永無止境的藥物及心理搏鬥從此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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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經歷多少日子的沉淪後,我決定嘗試高中時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寫一本小說」,希望這樣的突破口,可以帶來新的希望。雖然換醫生,換了藥物,變得比以前更想睡覺,打打停停的日子從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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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還是會不定時更新,目前希望每天一篇,只希望可以維持每天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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