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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子牧一股腦地搖頭，我不假思索地追問下去：「這是甚麼意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gAW0BCgMXg 維尼
「她……離開了。」一記苦笑掛在他的臉上，看得我的心再次抽痛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qBUjMPaoTw 維尼
轟！我的腦袋立即被五雷轟頂。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掐死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eBLSK8FL0y 維尼
「抱歉！我不知道……她已經不在人世了……」我連忙道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5olix8CiCs 維尼
「呵！」可是，子牧卻輕輕地笑了，莫名其妙的笑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aTGdpeBEMK 維尼
「啊？」我不解地看著他，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沒有引人發笑的內容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Jcm5uK0EjV 維尼
「她還健在，只是……離開了我，就這樣罷了。」他喘著氣解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25upI8mbaW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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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了你？你們……離婚了？」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點了點頭，「甚麼時候發生的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BsdfEoYJxI 維尼
「半年前左右吧。」子牧淡然的神情，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VXJreKrPyb 維尼
「半年前……就是你發生意外之後？」我想起他剛才說過的話，不由得驚訝地說：「她……竟然選擇在你受傷後離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oxltRGfZfR 維尼
「嗯。其實離婚是我提出的，因為我不想成為她的負累。」他的臉上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還年輕、漂亮、擁有無可限量的前途、也很有抱負。我沒理由要她放棄一切，一輩子照顧我這個殘廢的人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Yz1zglUT0O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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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提出離婚，那她就沒有拒絕嗎？」她是個這麼絕情的女人嗎？我不敢把這句問話說出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7ecGvlTgmH 維尼
子牧抬頭看著前方，淡淡地笑著說：「沒有，她考慮了一天後，便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KxXBotTppg 維尼
「然後聽我爸說，我爸第二天來到我家時，家中已經沒有她的東西，只有一份已簽字的離婚協議書、一隻結婚指環和一串鑰匙，安然地放在餐桌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dnCXnR5TJH 維尼
聽到這裡，我已經不知道要給他甚麼反應，心裡百感交集的，完全無法冷靜下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14TMrTN5N2 維尼
「素程？原來你在這裡啊？護士長找你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oc8i1onKVn 維尼
突然，門外傳來同事的呼喚聲，我連忙向子牧揮手道：「我先去工作，你好好休息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6NXsBwLnSx 維尼
「嗯。再見了。」子牧也向我微笑揮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pv9w8e2Ags 維尼
我跟著同事一起離開子牧的病房，我感覺到背後傳來熾熱的視線。於是驀然回首，只見子牧以複雜的神情注視著我，他見我回頭，馬上揚起一抹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ZzUYLUlOje 維尼
我也報以一笑，然後快步跟著同事身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rMbOPy8DGy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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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腦內全是那一抹笑容，而這笑容令我想起過往的種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rqnKbO8o7u 維尼
這是我們成為了朋友之後的故事，不知為何，我和子牧總有很多獨處的機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9dqGEZ5HtV 維尼
例如，被老師指派一同去提取物資；或者一起當值日生；或者成為做報告的同組組員等等。總之，我和他在一起的機會，比其他同學更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6xOXpFhZNQ 維尼
然而，每當我們獨處之際，他總會以這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我，然後揚起一抹古怪的笑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t1Vq0wb6vv 維尼
「素程，素程！」突然，同事的叫喚聲，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7xwKSvuoiv 維尼
「是！」我立即搖了搖頭，打起精神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cM5zW6pBva 維尼
「一零三號床的院友，就由你來負責，你是他的專責護士。」護士長把一個淡黃色紙皮文件夾遞給我，「記得每天把訓練內容都記錄在這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z52p2TLZO3 維尼
「好的。我知道了。」這不是我第一個負責的院友，卻是我最感到期待的院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NcWrdlV6ip 維尼
我翻開文件夾，看著首頁的院友資料，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揚，因為上面寫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r2b3C2VzHO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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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友名稱：蕭子牧；三十五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4ＰＥＮＡＮＡdKgF56tpj1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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