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W先生》公開,無疑把W先生架在了受審台上,這段關係也會招人話柄。說實話,《W先生》已經不能當真了,隨著蕭棋和他的成長,萬事萬物都有所改變。蕭棋的腦海突然冒出了一句:「我對他又陌生了,僅三個月的時間。」說穿了,蕭棋還是不太了解他,只是自以為是地覺得了解而已。那晩,我再審視《W先生》,覺得陌生,就該是這個原因。然而,蕭棋還是會抱怨他,比如說「都說得很白了,怎麼還冥頑不靈呢?」有些傷心是他自討苦吃的。又例如他準備相親的自我介紹,蕭棋不知該說他有遠見,懂得未雨綢繆好,還是說別不清不楚地把自己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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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棋自欺欺人,終究有晚把壓抑的怨戾爆發出來,只是該死了一點,她找了W先生。也許有了骨氣,真不該回頭了。對於他,她可以想一萬個理由去討厭,但她卻想不到一個為何當初會喜歡他的理由,真想不到。我想像個男人一樣,佇立在夜裏四周無人的街頭,叼著一根煙,吐著煙圈,薰著雙目,思考一下這個複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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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M小姐是真的女人,該多好,一定使我滿意。「怎麼?就那麼喜歡我?」我鄙笑了,還了他一句:「壞蛋,別打插,還沒你說話的份。」喜歡M小姐是因為性,喜歡W先生是因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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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常嗎?可能有點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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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男的把一女的當成男的看,真有他的。
「你不也喜歡這種戲碼嗎?」「我開始喜歡唯美的了。」什麼唯美浪漫主義,搞那種小清新,穿私服脫一點露一點,更誘人。呵呵,居然站在了被人詬病、打上骯髒標籤——名為「色情」的角度去分析。那就換個情商高點的說法——我是攝影師,欣賞人體的藝術美,那是人們共同的話題,都會懂的,有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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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愛年輕的身子,有朝氣。他們也是兩具年輕的身子,嬌嫩得很。「幹嘛?又嫌我胸小?」「是喲,沒點看頭,出道了,用吃奶的力氣擠出深溝也招不了幾個粉絲。」我挑著他的乳頭。「看你就是找死!」我欲想反駁的聲音淹沒在纏綿裏,烙印在漫長的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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