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作家?
上回劉星霖已經俾家族接回去住返緬甸,十二月三十號覃珚亭知道劉師傅話離職之後第一日返工,覃珚亭一反常態準時來到了公司,一打開門口已看見中員工看著公司黑板,他擠了過去看到黑板上寫著:各位, 由今日起我要去緬甸開玉石廠,公司暫時由我其他親戚管理,呢段時間請大家照常返工打卡, 一月中旬二月尾親戚就會嚟到接管!唔使掛住我祝大家安好劉師傅。
眾人感到非常意外,其中陳家豪更加是晴天霹靂:吓! 咁我咪做唔到劉師傅嘅契仔呢個大計劃囉!枉我之前返咗咁多心機討好佢!唔緊要⋯⋯⋯下一個再接再厲!我咁好咁醒目一定會有人賞識我嘅!嗯…不過都要有人陪襯嘅,覃珚亭呢個蠢材係最佳人選啦… 佢正當想轉身望向覃珚亭時,只聽到大門嘭聲一響,覃珚亭有如疾風的離開公司,他一路上感道, 他終於自由啦劉師傅離開咗公司冇王管!
他來到找遊子風打工的書店, 一見到佢就大聲說出:遊子, 我而家暫時係全職作家啦!我自由啦!
粗重功夫初體驗
到了十二月三十一日,遊子風早上一早換上西裝飲衫。 一改平時瀟灑不羈的隨性裝束,官仔骨骨的模樣,中長髮型還有稍稍用了髮蠟gel起, 再孭着一個木結他, 有種英式搖滾的叛逆韻味,好明顯今日是悉心打扮的。雖然穿著西裝,但又唔似去返工,究竟搞乜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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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早去了其中一個抄散地,佐敦付近某一間話劇團,負責為他們翻譯英文劇本,交譯本的時候,隨片進入了人哋的衣帽間,見到一套合適的戲服,滿意地笑了一下。再順便拿了幾套戲服,拿了他人畫劇團兩三袋衣服就大搖大擺離開了。 仲自言自語對著衣帽間門口說: 借嚟用下先啦, 遲啲還番畀你啦。
遊子風再去到天星碼頭將一袋衣服交給之前交接的魔鬼魚。
「記得氹掂個口靚妹著咗佢。仲有呀,陣間教口靚妹做嗰啲嘢,你掂唔掂㗎?」遊子風帶點邪氣的笑容向魔鬼魚說。
「如果個口靚妹唔係弱智,就應該掂嘅。咁簡單都唔識,除非佢係低能。」 魔鬼魚擔著口煙斗回答。
「你唔好對人咁惡死呀,人哋家底有啲背景㗎!要對人溫柔啲,我見過個口靚妹,佢唔算特別溫純。費事佢誤會會有啲咩麻煩啦!」遊子風叮囑。
「放心啦,氹女仔我最掂。雖然我長得很醜,但有一顆溫柔嘅心㗎。」魔鬼魚招積地回答。
「口靚妹嗰度,交畀你啦!」 遊子風拍拍魔鬼魚的手臂, 然後春風滿面地離開天星碼頭了。
玉さん因為已經暗中買起架船,所以跟到一半不能完全跟實遊子風的蹤影,唯有先撤退回菊花冰室, 喬裝成船夫,為一陣間揭發遊子風賣人豬仔的勾當而作出最佳準備。
這天好快就到咗下午四點半,Tiffany和她的管家,剛剛與她的友人權彬在天星碼頭回合。她今天穿著淺紫色線衫毛衣上身,加一條卡其色英式格仔長褲,一雙牛津鞋。還有厚厚的淺灰色的長外套。 微捲的長髮,感覺很文藝清新。而權彬周身穿一套燕尾服, 頸掛著一個深紫色搶眼的煲呔,隆重其事地對待tiffany的除夕邀約。
不久,出現了一個惡形惡相穿紋曬身的水手服的男人,男人好奇問: 係唔係tiffany Hat黑小姐?
「你係?」Tiffany疑惑打量水手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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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服男人說: 我叫魔鬼魚,係遊子風老友兼前同事呀,我哋今日租咗架中式快艇,佢叫你地上船準備先。
Tiffany: 準備咩呀?今日唔係睇表演咩?
魔鬼魚指著海邊一架很普通,有點殘舊的木快艇,就說:阿遊,今日租咗架船還畀你地開船上派對呀,姐姐仔,你唔知咩?
Tiffany疑惑: 我唔知喎,henry淨係同我講話,佢會表演畀我哋睇,咁我咪帶埋個朋友過嚟囉。
魔鬼魚笑說: 姐姐仔,估唔到你咁單純喎, 你唔知今日要上船㗎? 咩都唔知好容易畀人賣豬仔㗎喎, 除咗係阿遊表演,其實你哋都要負習表演㗎。
「吓?」Tiffany一行人都仲係覺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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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魚就解釋: 你知阿遊份人幾古靈精怪㗎啦。佢今日租咗架爛船,扮係豪華郵輪咁,同大家開派對慶祝, 你哋係要負責辦郵輪入面嘅人㗎。快手啲上船啦,我哋仲要準備好多嘢呀! 。
TIFFANY自言自語說: 扮係豪華郵輪?咁都得?
此時權彬就拉著tiffany,好緊張地問: 呢個人信唔信得過㗎,佢個樣好似啲黑幫排嚟㗎,會唔會想捉咗我地撕票㗎? 如果係朝鮮㗎間諜怕來捉我返北朝鮮咁點算呀?
TIFFANY遲疑:嗯,都有機會係撕票㗎,唔係無呢個可能㗎。不過我唔擔心係後者喎,因為佢哋係想捉你啫,係又唔係捉我。 所以前者機會大啲呀!
權彬可憐的表情說: 咁點算呀?tiffany。
TIFFANY都有考慮權彬的擔憂,但又不想驚動自己的家人,就說: 都有機會係遊生想俾驚喜大家嘅。 一係我叫祝管家打電話畀權大少你即哥哥, 派人監視加船,有咩事都可以保護我地嘛!
Tiffany就向管家打眼色,祝管家就迅速前向電話亭致電去權家。
TIFFANY就同魔鬼魚說: 好呀,可唔可以畀多十分鐘時間,我哋想去士多買啲飲品呀。
祝管家就借買嘢飲的藉口,順片電話亭打電話,三人就戰戰兢兢,賭博的心態就跟著魔鬼魚上船。
一想上船,船身不大。差不多有一個渡輪大。可以裝到二十人左右,船的款式也很普通,環境又不是太乾淨, 有點悶熱。往權彬還特意穿踢死兔, 真的辜負了件禮服。 船只是停泊在碼頭,因為船身太殘舊 ,船的氣息都不太好。tiffany和權彬都覺得有點頭暈,心知不妙。但見有一位嬌俏可愛的妹妹仔穿著侍應衣著坐在枱上,非常不滿苦惱地鼓起泡腮言自語: 遊子哥哥真係好過份呀,又話約我出去行街街, 點知行都未夠一卜半就揼低我喺㗎爛船入面, 仲話我今晚要扮女侍應。但自己就走咗去,無心肝,好過份...好過份...
魔鬼魚取笑她: 你遊哥哥要去拍拖呀,今晚約咗好多女仔過嚟呀, 你睇下呢度又來咗有一件啦。
那位小妹妹帶著不滿地打量tiffany,問她: 你又係鍾意遊子哥哥㗎?遊子哥哥佢唔會鍾意你㗎,佢係我男朋友呀,你死心啦。
tiffany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見到一位可愛的小妹妹都在船裏面,好像有點放心,都沒有必要和一個細路女去解釋咁多。 魔鬼魚拿了三套衣服,兩套水手服和一件事應三給他們。 他看見祝管家就說: 靚仔哥哥,你個樣似做到嘢,你就扮侍應啦!
然後吩咐tiffany和權彬: 你哋呢啲嬌貴大少爺大小姐,今日就扮住水手先啦。
他們三人都呆咗,祝管家都忍唔住就問:小姐, 嗰個姓遊嘅人好似太荒唐呀,不如我哋落船啦。點可以叫小姐你著呢啲衫架?
tiffany就話: 唔好啦,我其實都想扮下水手喎。都係玩一日啫, 如果確定咗佢哋唔係壞人,我覺得無問題呀,難得星期日面試咁順利,今日又係一九五八年嘅最後一日,祝官家,今晚除夕夜我哋就放鬆下啦。 權彬,你有無問題呀?
權彬都未反應過來就自然回答: 都得嘅...
他們三人就半推半就換上水手和侍應衣服, 祝管家曾經在高級酒吧當過酒保,換上侍應裝束當然沒有違和感,而且感覺好專業。tiffany穿上水手服,長髮加上水手帽亦都減低了她的氣勢,多一份可愛俏麗感覺。而肥嘟嘟又高大的權彬, 穿上水手服都像tidy bear咁可愛,意外地都好襯佢。魔鬼魚竟然吩咐權彬: 肥哥哥,你幫手做清潔啦, 仲有嗰邊有啲彩帶假花呀 ,你幫手佈置下架啦,盡量將佢佈置道好似豪華郵輪咁啦!
然後又同祝管家講:靚仔哥哥,你過去教個嬲爆爆發緊脾氣嘅嘅靚妹點樣捧餐, 點樣做一個專業嘅 高級郵輪侍應啦。
權彬和祝管家,用求救的眼神望向tiffany。tiffany 卻說: 你哋照做啦, 應該無問題嘅。做好啲,或者今晚都幾好玩呢。
魔鬼魚最後就拉著tiffany:呀靚女,我依家就教你點樣做一個專業嘅水手,我依家教你拉甲板同埋起錨。
Tiffany來不切反應:哦...好呀!
經過魔鬼魚一輪的講解, tiffany初次示範如何甲板同埋起錨。都做得有模有樣,魔鬼魚都好滿意:姐姐仔,你又學嘢幾快喎, 你可以過碼頭應徵做一個專業嘅水手呀!
tiffany笑說:如果有時間可以考慮呀!
至於權彬就用水喉不停不停亂咁灑遊船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成地都濕曬,等佢自然乾就算, 當然用布抹抹乾枱櫈呀,用地拖乾地下呀, 佢係唔會做嘅,亦都唔會識做㗎,然後將彩帶假花彩燈就求其求其咁掛喺船上可以掛到的位置。大家對權彬嘅打掃能力都無期望,又唔係打工,所以都無特別阻止或者矯正他。
至於祝管家不亢不卑的態度和冷峻淡定氣質,已經收復了那位小妹妹,祝管家:你記得攞水畀人嘅時候,千祈唔好攞杯最上面嗰個位, 因為會留手指印。客人見到,係會好唔高興㗎, 所以盡量要揸杯底。
小妹妹好像已經平復心情, 都虛心受教:哦…好有衛生意識呀,祝叔叔你好專業呀。 我陣間都要好專業咁遞水畀遊子哥哥飲,要佢覺得我唔同咗,唔好成日我係細路女呀。
祝管家一邊微笑一邊切蘋果:而家教你整雜果賓治...
小妹妹雀躍地笑著:好呀…祝叔叔你教我整多啲嘢飲呀,我想學整雞尾酒呀。學識咗之後,我想灌醉遊子哥哥呀。
祝管家:呢啲嘢唔係你飲㗎,一係教你沖熱朱古力同埋沙冰啦。
小妹妹扁嘴: 我大個女,我想飲cocktai,學識飲雞尾酒就可以做一個時麾嘅女郎。
這個時候有一個阿姐拿著一抽海鮮和幾桶清水上船,就是魔鬼魚的老婆,她一見到穿著水手服的tiffany,既然好順口地吩咐她:靚女,過嚟入廚房幫手啦。
tiffany非常苦惱疑惑地看著那個女人: 入廚房幫手?
那阿姐就說: 梗係啦,你地今晚有避風塘海鮮食, 唔通係魔術變出嚟㗎?梗係要入嚟幫手煮先至會有㗎。
tiffany: 咁要幫咩手呀?避風塘海鮮係點煮㗎?
阿姐說: 要幫手洗海鮮呀,幫啲蜆吐沙呀,洗菜呀,洗米煲飯呀,幫手切薑拍蒜頭呀,廚房有好多嘢要做 ,快啲入嚟幫手啦。一睇你就知你係無做過家事嘅女仔,依家學定差唔多㗎啦。
tiffany半推半就又加上有點好奇的心態,就跟了這個女人入廚房,但祝管家非常緊張上前阻止: 小姐,你點可以入廚房做嘢㗎?俾森老爺知道唔係幾好,而且你都無烹飪經驗,如果受傷點算呀?
tiffany:祝管家,餐餐都係你負責煮嘢, 你都未受傷我應該都唔會咁易受傷,加上我都真係有啲好奇,我都係入去睇下啫,放心啦!
見tiffany都不抗拒入廚房幫手,祝管家也沒無話可說,但他也提高警覺, 不希望tiffany有任何損傷。
tiffany果真做那個阿姐的廚房助理,第一次拿起菜刀,好奇地用筷子篤篤生蝦生蟹,見到蜆殼在水裏吐沙的過程,覺得十分驚訝。嘗試第一次烹飪的滋味。喬裝成船夫的玉さん, 早在船上毫無存在感地監視著大家,不過他都理解不能為何這些來自八方背景的人聚集喺個船度, 願意做一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有眼不識泰山
同一時段,大概下午五點半,經過遊子風的一輪悉心的安排下,他們在維港海旁會合,而覃珚亭都未知發生什麼事,穿著和平日一樣的裝束, 佢一見到遊子風,嚇咗一跳:嘩, 你今日咁靚仔嘅?嚇親我...
遊子風戚嘴笑:你陣間仲靚仔呀...你陣間去個地方換咗佢啦!
然後把一袋衫交給覃珚亭,打開健身發現係一件 有民初時期西洋風格嘅復古禮服加帥氣的黑色斗篷, 還有一件禮帽,佢好疑惑問:陣間唔係要開除夕倒數演唱會咩? 點解要著件嗰啲化妝舞會嘅衫架?
遊子風: 你見我今日都悉心打扮啦,你梗係要著好啲先至襯得起今晚個表演㗎,加上你之前成日話自己無靚衫著,我係其中打工嘅地方特登搵返來借畀你嘅。
覃珚亭有點擔心:我唔係怕著靚衫,你都話今晚我哋要特別表演啦,但居然一首歌都無練習。你要我著咁靚,但如果陣間表現得好差,唱得好差咁點算呀? 好瘀皮㗎喎!
遊子風: 唔使擔心喎,我都無練喎,唔使驚陣間表現差,要瘀皮就一切瘀啦。但我可以保證今晚嘅觀眾應該唔介意嘅,所以你放心著咗佢啦。
覃珚亭心思思想著呢套斗篷洋服, 半推半就在某個位就換上衣服。遊子風好滿意,就說:都幾好睇呀,我有幫你諗過㗎,我覺得呢種衣服都幾襯你一定著得好睇。
覃珚亭換完這身衣服,內心都好激動好興奮,好喜歡這身打扮。他望著頭頂的禮帽有點不好意思: 多謝,但係我咁樣著會唔會好怪?
遊子風: 今日係除夕夜,大把鬼佬都咁着啦,加上有我墊底,你唔會係最怪嗰個。
覃珚亭終於忍不住說出心底話:哈哈哈,原來你有自知之明嘅,你有時襯衫架顏色都真係幾怪,不過夠前衛,簡直係年青人潮流嘅尖端。
覃珚亭好快習慣身上的斗篷洋裝,仲好似幾自在,遊子風就拖延時間,等船上的人好好準備, 呢個時候就帶咗覃珚亭行海運大廈。
海旁高級商場裏面,有一個穿著橙色運動套裝,皮膚白淨但樣子土氣戴著金絲眼鏡的少年,好像大鄉裡出聲一樣,去了商場哪間"Flowers Candy" 糖果鋪window shopping 。那少年自言自語說: 琴日劉師傅又話最後一日返工, 今日無啦啦打嚟叫我加班,除夕夜都要加班。好過份囉!
那橙衣少年望著糖果鋪的王牌曲奇, 內心正在盤算: 嗰日我落手太明顯,明顯到畀劉師傅發現咗,太失敗。 點解師父點解到依家都未錫晒我嘅? 淨係錫曬嗰個亭仔,仲叫我除夕嗰日仲要加班,真係無天理...不過又唔係喎, 劉師傅話今日返嚟可以加多十蚊畀我喎,而佢就不停扣亭仔人工,其實劉師傅係錫我多啲啦,亭仔都只係我個陪襯品...咁都可以接受嘅! 可惜佢有咁早走都係做唔到佢契仔㗎啦。
橙衣少年有點不屑地翹著雙手看見眼前琳瑯滿目的糖果又自言自語說: 車,仲以為花仔嘜啲嘢有幾高級,咪又係糖有幾巴閉啫? 街市嗰啲涼果好食過佢啦,仲要賣到咁貴, 同嗰隻亭仔一樣,扮上菜...。
但係講曹操曹操就到,佢見到疑似亭仔的物體經過,見到亭仔好似著住民初時代貴族少爺斗篷洋服紳士打扮,隔離仲有一個著住西裝孭住結他搖滾型仔係身邊,兩人都幾養眼。立眼睇竟然有一刻覺得亭仔都幾靚仔,佢唔敢相信自己對眼睛,亦都好唔服氣無可能係嗰個公司傻仔覃珚亭,好想證明自己係睇錯 。所以少年好奇有不甘心的心態下跟蹤呢兩個男仔,橙衣少年跟著那兩個盛裝打扮的男子行了海邊商場幾轉啦,開始覺得無聊。大概六點半西裝男仔就笑笑口先行離開,剩返穿著斗篷疑似亭仔的人獨自坐在碼頭吹風,疑似亭仔的人 好像有點期待但有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好像等待什麼出現...
等了十五分鐘,見到亭仔仍然坐在碼頭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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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都無料到...」橙衣少年已經覺得好無聊想離開。但這個時候見到一個木造的中式快艇慢慢的駛近,船上有佈置但有點粗糙,
"噔噔噔噔噔..."響起結他聲,然後就見到剛剛的靚仔西裝友在船尾高歌:
"Stupid Cupid you're a real mean guy
I'd like to clip your wings so you can't fly
I'm in love and it's a crying shame
And I know that you're the one to blame
Hey hey, set me free…"hey hey…~~
唔止咁,還有兩男一個肥一個瘦, 肥的穿著水手服, 瘦的那個穿著侍應服。還有兩個漂亮女孩亦是一個穿著水手服一個穿著侍應服一起當和音,歌手彈結他唱歌,四個和音都一起擺動身體打拍子一齊"Hey hey, set me free…"~~
少年見到亭仔雖然蒙在鼓裏的,但還是充滿喜悅的驚訝,亭仔的表情是既驚又喜很感動的。西裝歌手唱完歌之後, 附近有啲鬼佬都拍曬手掌,"yo...yo…. Happy New Year"
西裝歌手就用麥克風大喊:各位Happy New Year,今日係東風號郵輪,正式啟航嘅日子呀,我係你哋嘅駐場歌手遊子風henry呀。 前面嗰位紳士係咪好期待呢?
那個叫遊子風的傻佬就單眼仔著亭仔,又說: 就係呢位紳士先生呀,你就係我哋東風號首次啟航嘅頭等客人呀,come on mr. chan。
然後亭仔就得係傻更更咁上咗船,下面的遊人鬼佬都為他座喜歡歡呼。"wo...wo… happy birthday….
那橙衣少年都莫名其妙,但他又很好奇, 自言自語說:come on mr. chan? 我都識英文㗎,佢話姓陳嘅都可以入去吖嘛,等我都偷偷哋入去算, 係咪都會熱烈歡迎我㗎?
然後那橙衣少年因為太想知道亭仔同咩人玩, 所以迅速敏捷地偷偷地捐入快船的位置,而且還好順利,哪幾個人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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