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尿褲子,初實的直覺反應是帶小豆去廁所,殊不知小豆的尿褲子不是一般小孩尿床的那種意思,是小豆因為初實的親吻與信息素影響而興奮了。初實沒有想到那種地方,其實她自以為的獸慾也不過是最單純的喜歡,只是身份上不允許,跟太年輕還不太會控制自己。初實快步拉著小豆到浴室,要讓她上廁所。到浴室後,初實要關門,小豆大叫害怕,初實左右為難,最終沒把門關上,她背對她等她。
「嗚……表姊,對不起。」
聽小豆的哭聲跟道歉,初實告訴她沒關係,不是妳的錯。因為錯的是我,我也很想哭。有表姊的安撫,小豆一會兒就不哭了。小孩的情緒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表姊,我的褲褲濕濕了。」
不知為何,這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小孩尿褲子,內褲照理會濕掉,而濕掉就要換一條,但初實現在不能離開小豆,在她視線下消失一秒都不行。初實臉紅,沒辦法之下的辦法,她慢慢轉身,目光盡量不往小豆的下身看,她走到一旁拿起水盆放水。
「小豆,妳的內褲跟短褲給我。」初實背對小豆蹲在水盆前。
初實還算有點常識,明白尿濕的內褲、褲子不能不管。小豆乖乖脫下內褲跟短褲給初實,初實看著小豆的內褲,壞念頭立刻又起,腦中閃過這是小豆的貼身衣褲,最貼近她私處的一塊布料,初實的生理反應很快,當她想到私處這兩個字時,初實內心尖叫,她根本受不了,迅速將內褲放進水盆裡搓揉清洗。小豆害羞的捏扯著上衣的下擺,試圖遮掩光溜溜的下半身,她微微發抖,望著表姊幫她洗褲子的背影,動作很大、很用力,她以為初實不開心,心裡更傷心,怕表姊會討厭她,她又默默的掉眼淚了。
「怎麼又哭了?」
初實終於洗完,洗得滿身汗,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她轉身見小豆低頭流淚,整顆心揪緊,所有罪惡感都拋開,只剩下關心。小豆本來不肯說原因,是在初實不斷的安慰之下她才說了。
「表姊會因為我尿褲子討厭我嗎?」初實聽小豆的擔心,覺得她很可愛。
「不會。」
「真的嗎?」小豆的鼻子一抽一抽的。
「真的。」
初實好聲好氣,兩人相互凝視,見小豆還是一副不相信的臉,紅著眼眶,初實沒別的方法,想到剛剛兩人的對話:「親親要跟喜歡的人才可以。」初實輕捧小豆的臉親,用最直接的行動證明了這份「喜歡」是千真萬確。有表姊的親吻,小豆破涕為笑,回親的時候比初實更熱情,環抱表姊的肩頸,初實嚇壞了,或說「受寵若驚」。小豆身上的香氣過於靠近,初實本要消下的慾望又甦醒。也許是天乾的天性,不甘心讓小豆主導,初實要拿回主控權,此次接吻已是舌吻,小豆也不懂為什麼會這樣親,但她一個八歲小孩只能按照自身感覺行事,既然表姊喜歡,她也喜歡,就繼續。
「唔……小豆,好了、好了,快點回去穿乾淨的褲子,不然感冒了。」
初實用手背摀著唇,竟被一個八歲女孩強吻,她莫名覺得不爽,但也很爽。
「表姊,我又想尿尿了。」
親完後,小豆紅著臉說出這一句,這一刻,初實才完全明白小豆尿褲子的真相。完蛋了,初實心情複雜,她讓小豆產生性慾了?可她還沒分化,怎麼可能?所以她未來真是地坤?初實的思緒很亂,下身也是脹得亂七八糟,快要炸開。
「小豆,這不是尿尿。」初實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向小豆解釋的心態為何,或許是怕她會對其他人這麼說。
「可是從下面……」
「小豆,這跟妳想上廁所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
小豆追根究柢,初實很尷尬,突然後悔對她說太多。
「如果有別的人親妳,讓妳想尿尿,妳一定要告訴我,這是不行的。」初實的邏輯也不太對,事實上此刻的她已經語無倫次,因為生殖腺硬得太難受,擾亂她的表達,她甚至已感受到自己的濕潤。
「可是我只會讓爸爸媽媽,還有表姊妳親我……」
「所以只能讓我親!」初實激動起來,小豆嚇一跳。
初實的慾火已燒斷理智,以及所有的倫理道德,她猛然抱緊小豆,小豆愣一下回抱她,她喜歡表姊身上的香味,說不出為什麼,她知道表姊也是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表姊,有硬硬的東西,在肚子。」
這句闡述太天真,要逼死初實。小豆好奇,往下身看,見到表姊的短褲隆起抵著她的肚子,她不解。小豆欲再問,初實終於受不了小豆身上的氣味的折磨,她推倒小豆在浴室地板,小豆驚慌但沒有推開她。
「表姊……」小豆小聲的在表姊耳邊喊她,兩人的雙頰貼在一起。
初實全身發燙,在小豆身上磨蹭起來,生殖腺撐起的褲子前端已濕了,內褲底部也濕透,她沒了思考,只能順從身體的渴望,想與小豆做更舒服、更色情的事,用簡單的話講,就是除了將生殖腺插入陰道內射,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小豆緊緊抱著表姊,她瞇眼喘氣,她也是什麼都不明白,只覺得表姊對她做的事好奇怪,讓她好癢、好熱,可是不討厭。幾分鐘後,初實將小豆併攏的兩腿分開,沒脫掉短褲是唯一的保護,初實咬牙,用潮濕的凸起頂上小豆的股間,雖有褲子阻隔,但性器觸上的瞬間,莫大的快感襲上,兩人一同驚呼。
「呼……小豆,小聲一點。」
初實皺眉瞪她,命令口吻,小豆委屈,小手摀著嘴,眼淚在眼眶打轉。初實的頂弄沒停,但看小豆可憐兮兮的接受她,初實非常心疼,她再次吻她,這吻下去,下體的擺動更激烈了。互相弄濕彼此,初實愛死了她們的親密擁吻,都忘了身下的小可愛才是個幾歲的孩子。小豆抓緊初實的雙肩,雙腳大開,她無法說明這種感覺,只知道表姊下面那硬硬的東西弄她尿尿的地方很舒服,她連高潮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就已經高潮了。
「小豆、小豆、小豆……」
最後階段的釋放,初實一直喊著小豆,小豆跟隨初實的律動,雖然開腿到後來,腿有點痠了,她還是很努力的忍著,初實的生殖腺抵死小豆的外陰,多希望能真的插入進去,白色的腺液從褲子緩慢滲出,染在小豆的腿間,雙雙顫抖,親吻沒完沒了,直到小豆淘氣的對表姊說:「表姊,妳也尿尿了。」初實才從慾海中驚醒,她都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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