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閃光燈下的明星,身邊的耀目總使我一陣暈眩。
呵,修長的身段、令女人們尖叫若狂的俊美輪廓,已是三流媒體吸引報章頭版的東西。媽的,我才不明白為甚麼天下的婊子都因這傢伙的犯罪氣質著迷。
雖說,這傢伙的自信笑容確實勾魂,我從三年前的記者會已經知曉這事實。同時間,我也從他的灰藍的眼珠深處知道他不會是安於平穩的垃圾。他的性格是剛烈的豹子,從他薄唇透露出的退隱宣言都是小孩也騙不過的謊言。
關注了他五年的我,清楚得很。
「怎麼了,我的傑森。」耳邊突然傳楚來如蛇的吐息,習慣活在目光下的他如往冒出低沉誘惑的嗓音。「明明得到了我,臉色可不好。」
你這罪犯是天生妓女嗎!「尼可拉斯!你的一言一行都會成為證供!」我拉緊他手上的手銬,真想當場拆下他悠然自得的臉容!那張臉戲弄我五年的變態笑容,今次一定會跨下來的!
但是臉前的鏡頭真是麻煩!我艱難的推開面前的鏡頭才能前進。「麻煩各位退開!警方在辦事!」
不知跟記者糾纏了多久,好不容易才把這著名的黑道老大帶上警車。但是還未結束,後方的記者還是螞蟻的不捨的湧過來,這群礙事的傳媒是來搞砸拘捕行動吧!
「退開!退開!」我用盡所有方法驅趕記者,要是腰間的槍可以任意使用,我恨不得往這些煩人的鏡頭掃射!
「我的傑森,跟記者朋友溫柔一點。」坐在車上的尼可拉斯悠然的翹起腿,作好姿勢任由閃光燈在他身上打落。「最近好像收了不少投訴了吧。」他向我投來笑容,我心底的怒火快要爆炸。
「閉嘴!今次洗黑錢的證據充足,你給我洗好屁股進牢吧!」我嗤笑,真期待你在獄中墜落的模樣。
他只是淡笑而過。「不,跟以往一樣等待我出來吧,我的傑森。」短短的一句,伴隨不明的意味混雜其中。
「你這傢伙⋯⋯!」我回嗆前的半秒,警車門居然在我眼前關上。彼得!第一次司機出動便不聽從我的指令擅自行動!回到警局再炮製你!
尼可拉斯!隔著車窗觀望我跺腳的你!快給我收起那個在看猴子打筋斗的神情!還有收掉你懸在半空的手,這兒沒有任由需要鼓掌的表演!
啊!真是太不順心了!
回應我的,只有黑夜。我睜開迷懞的雙眼,幹,眼前都是模糊的。我還想伸手揉眼睛,咦,為甚麼我手腳被綁了?背後的這舒服觸感⋯⋯要是不在這陌生房間的話,我也會受不了軟綿綿的誘惑繼續睡下去。為了那天殺的尼可拉斯,我很久沒有躺在床上睡了。
簡單而言,我被綁架了。還是惡趣味的赤裸裸的綁在高級床舖上,將我當成肥肉是不是?該死!太少瞧我了吧!
不行不行,身為刑警要保持冷靜⋯⋯呼,爛透了。我清醒時應該在警局的茶水間,泡著黑咖啡盯著電視機⋯⋯
「嘿,傑森。你從早上開始已經關注新聞了啊?」拍檔強尼一手搭上我的肩膀,不管我的白眼而肆意湊近。「怎樣,你的尼可拉斯審判如何?」
「你這白痴,想斷子孫根了?」我沉聲的回應,終於叫這混球鬆開肩膀上的髒手。
「嘿,你如往一樣都是認真啊。」強尼輕浮的舉手,晃兩下婊子的舞步將屁股擱在桌上。「幾年來專心追捕一名大咖,不說還以為他是狠狠拋棄你的舊情人啊?啊不對,他還是親暱的叫你『我的傑森』的,難道當初反而是你⋯⋯」我捧起剛加熱好的咖啡壺作勢對準面前蠢蛋的褲襠,他才剎然停止。「好,我發誓不再說了。」強尼一手在嘴巴作了個拉鏈的動作。「這次,有信心將他繩之於法吧?」他呷一口手上微涼的卡布,兩顆糖加兩斟淡奶,我懂這傢伙正如他懂我。
「當然有。」我不禁勾起唇角,往手上馬克杯添咖啡,「這次可犧牲了三年的睡覺時間,要是再不能治這天殺的混蛋,我立刻在外頭裸跑兩圈!」
「呵呵,你上次也這樣說。」強尼輕笑,往屏幕的方向再呷一口杯中物。「這次搜證,我也犧牲了不少跟女兒的故事時間啊⋯⋯」他輕聲低吟,眼角的黑眼圈都顯現期待的笑意。
我斜瞄一眼混球左手的婚戒,真是奪目得要命。
突然間,等待的節目開場電子響起,我們兩雙眼睛同時間凝神的盯往電視方向。在悶透的開場白後,鏡頭正在攝拍在法院前剛審判完的尼可拉斯。他那該死的笑臉正被多處閃燈投射,四圍記者的提問尖銳如刀子揮來也毫不在意。他薄唇一開,現場紛亂的氛圍剎時安靜。
「多謝各位擔心。但是我相信我的律師,也相信法官大人的裁決。這一次無罪釋放也證明我的清白⋯⋯」
他的言語是毒,鎖得我的腦袋一陣作痛、耳邊噏噏作響。我癱軟在坐椅上像極毫無生命力的屍體,雙眼煥散的焦點沒能對準那混蛋的採訪。雜種!我和強尼的努力都白白浪費了嗎!異樣的怒氣在心底積壓隨時要爆發,呵⋯⋯發洩出來一定是鬧上警局局長的程度。
「哎⋯⋯」強尼看到不如所料的結果也只能扶額苦笑,眼角的皺眉埋藏沮喪。「我們從那傢伙發跡追捕到退隱了,不如就這樣⋯⋯傑森!」
他驚呼,立刻阻止舉起木椅子要砸壞電視機的瘋子——也就是我。
「吼!!!」被阻止動作的我一下甩下木椅子,「啪啦!」一聲巨響惹來全場的注目。
「傑森⋯⋯」
「別管我!」我甩開拍檔搭上肩膀的手。不甘和氣忿已支配我的腦袋,帶我提起雙腿就往外跑。
局內以至外頭的一切已化成模糊,任何顏色在我眼內只會加深對那婊子養的恨意。電視中的那雙灰藍眼睛,輕易的看穿任何東西,將所有陣局都放在手掌心把玩。追捕行動中的一切計劃、策謀,在那傢伙中只是遊戲罷了,甚至連小孩的惡作劇也稱不上。只是為他扣上手銬就歡喜無形的我卻像一個瘋子,作著無意義的舉動長達五年⋯⋯
啊⋯⋯我只是一個小丑,不稱職得連惹人發笑也失敗的可悲蠢蛋⋯⋯
不知何時,我終於停下了腳步。胸腔用力的呼吸新鮮空氣,為這個事實苦澀的大笑。
而混雜不甘的狂笑後,是後腦的重擊引致的深淵。
「怎樣?我的傑森。睡得還好嗎?」引我回神的聲音,來自黑暗房間中還猶如寶石發亮的灰藍眼珠子的主人。
「他媽的!我就知道⋯⋯唔!」一見尼可拉斯的人影我幾乎要爆發,但是本該罵他全家的嘴卻被一雙薄唇堵住。
這狗娘養的!我才不是被他輕易壓制的小狗!我往他的唇狠狠咬下。
「唔!」受痛覺指示,吸引鏡頭的那張臉往我臉上移開。在窗外的街燈下,他捂嘴盯住我的臉被照映得非常清楚、惹我發笑。
「呵,你要用勝利的姿態來羞辱我?來呀!你這靠臉打滾的婊子!唔!」
尼可拉斯再次湊近了臉,被咬破的嘴唇更加粗暴的堵住我的話。我吃驚得雙眼瞪大,從唇間傳來的血液的鐵銹味比任何壓制手段更為有效。
好吧!我投降!對於這名年輕的黑幫前首領的底蘊,我現在頭腦一片空白、完全摸不清身處甚麼環境。唔!我左耳一陣冰涼掠過,原來是尼可拉斯在旁滑過的手指。
似是意猶未盡,尼可拉斯灰藍眼珠眸過心機的光芒。「天呀,我的傑森。你這張嘴再道出一個骯髒的字,我會忍不住的。」噢不,他裝作自己是舞台劇的主角,正以深情的眼神注視他的女主角。在他眼中,不難看到我的白眼。
這個男人,到底在玩甚麼花樣!
「你這他媽的婊子!誰會⋯⋯唔唔唔唔唔!」我一旦開口,又被變態的雙唇覆蓋。似是要讓我屈服,舌頭似灼熱的小蛇往我口中亂動!媽的!這肯定是這輩子最嘔心的一刻!我用盡氣力掙扎,但是手腳的鐵銬紋絲不動,更是犯了錯誤的開始——我掙扎的程度跟他進擊的頻率成正比。
口腔的小蛇在我唇齒間亂竄,每一下的觸碰都在挑戰我的底線。我越是掙扎,他不知何時在我後腦的手便逐漸加深力度;我越是躲開,吻緊我的雙唇肆意的奪取我僅有的氧氣。
模糊之間,我連張口詛咒的力氣也被狠狠搶走。他是知道的,肯定也是他的目的。眼見我放軟繃緊的身體,他才願意鬆開口。我粗喘氣的狼狽模樣,他居然看得著迷。看來這傢伙除了不想在眼前弄出人命,也只是糟蹋人為樂的人渣。
「別露出這副神情,我的傑森。」邪惡的人渣舔起嘴角的血跡,眯起的雙目顯露無盡的計謀。「我可說過讓你等我出來的,但你可每次也沒當一回事,我可會傷心的。」
我緊緊瞪著坐在床邊的他,警惕尼可拉斯移向左腰側的手會否在西裝褲袋拿出危險武器。可是他從中拿出的居然是一條手帕,還湊近我的額頭拭汗。當我腦袋還在缺氧中的空白,撲鼻而來的淡淡檸檬味立刻帶我回神。「你從那兒得到的!」我使盡全力大哮,但出口的都是不像樣的嘶啞。
灰藍雙眸抓住了我的落魄,帶笑意的眉心叫我想一拳搥下去。「在你的儲物櫃拿的,你以為我在警局沒有內應?」眉毛一挑,以如往的優雅嘲笑身下人,像在看微小的螞蟻群。
「還我!」我用盡氣力掙扎,已經紅腫的手腕不會讓我退讓!「你這混球⋯⋯」
尼可拉斯再次湊近以吻堵住的要冒髒話的舌頭、同時滿足的勾起嘴角,原來他做的都是惹我注意的把戲!「傑森.埃文斯,高中畢業成績普通可是因為火爆的性格已經在社區響遍惡名。」他淡淡的吐息,用著小毛巾輕輕磨擦我的頸項直至我作勢往他手部咬下去。
「打架鬧事已是常態的小子,居然努力當上了刑警⋯⋯」尼可拉斯一手鉗制我的下巴禁止我的發言,「他是正義的玩伴,也是在全學校中唯一會直視你的好友。」他挑起眉,強硬將我的視線從手中的小毛巾注視著他。這時候的灰藍虹膜,蒙上了一層冷冰冰的薄霧。
「為了跟在他身旁,為了報答他當日為你用小毛巾包紮的恩情,你不顧向當年輕視你的低頭,只為往警察學校的推薦信⋯⋯真是可歌可泣的友誼對吧?」
尼可拉斯的眼神變了,轉成震攝一切的冷漠。他縮回下巴的手,開始在我的後頸來回撫摸。但是無形的寒風氣場直刺向,但是我咬緊牙關不容讓自己屈服。他不懂!他甚麼都不懂!我緊緊的回瞪視他,我!才不會倒在你的魔爪下!
「呵。有意思。」尼可拉斯反而更露出喜色,卻詭異無比。「明明知道他沒一刻對你有意思,更沒有一刻願意觸碰你的深處了解⋯⋯」他低吟,沉厚的腔調在我腦中回盪。一陣觸電的感覺惹我雞皮疙痞,該死!這人渣到底懂甚麼法術!
我下意識別頭,任何的抵抗和回應都只是尼可拉斯的變態僻好。可是從敏感位置傳來的酥麻不容讓我掌控談話的主導權——他是瘋子,居然用小毛巾磨擦男人乳頭!
「放⋯⋯放開我!你到底是那來的雜種!從我面前消失!滾開!你這狗娘養的⋯⋯」我用力掙開他的動作,可是他卻早一步的用手固定我的頭部,唇再次覆上我的。比起之前的更加瞬速吸蝕我的口中的空氣,熱情和霸道進攻使我再次一陣癱軟。乳頭的位置硬得難受,接連雙腿間居然感到充血⋯⋯他的手也沒有停止的如擦撫傷口般輕柔觸碰我的敏感位置。
他知道這小毛巾的意義,更知道這熟悉的纖維觸感如何操縱我。
「唔⋯⋯」該死,我居然冒出呻吟。努力從雙唇糾纏中找出喘息的空間,我無法平伏血液的沸騰,我察覺連面頰也發法停止的發燙。
後腦的力度逐漸強勁,緩慢的縮小我能夠呼吸的頻率,一步一步的將我墜進他的歡愉世界中。媽的!媽的!媽的!我不停提醒自己現在不是平日的自瀆,身上感覺到的溫柔觸撫、從而帶來的輕狂並不是自己所幻想、屬於他的甘露。
「嗚⋯⋯」我嘗試逃走,離開這小布後邪惡分子的支配,可是提不起勁的身體,根本沒路可逃。甚至,我的雙唇如被施下魔法,漸漸深沉在灼熱的薄唇相接中渴求更多。
對上他充滿支配慾的碧眼,我更清楚自己被緊緊包圍在陷阱中。當我意識到而放棄掙扎,他的動作逐漸轉成強攻,趁勢摸索我的一切,毫無保留的要將我收在囊中一樣。嗚呃⋯⋯媽的⋯⋯他的熱情很快惹我起了反應,雙腿間的緊繃立刻幾何級進階的難受。
哈⋯⋯哈哈⋯⋯我居然因為這變態而勃起,真是可憐得要發笑。
「沒有結果的愛情,你居然會因初次見面的信物而興奮如此⋯⋯」他開口時,憐惜及不可思議透過半垂的雙目傳遞。「我可憐的、專情的傑森。」
他點水的吻下來,我嘴角已忍不住發瘋的笑起來,「哈哈⋯⋯哈哈⋯⋯隨你⋯⋯」
當小毛巾在他人手上出現,已經變成不能洗淨的髒物。但是在這變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動作下,我還是起了感覺。
羞恥、羞恥、也是羞恥。
我對他的愛,不過如此嗎?
「強尼.布朗,在五年前因子成婚,跟我著跡的時期差不多。」尼可拉斯摩挲我的臉頰,帶走某冰涼的液體。「你為了以工作麻痺長達十年的愛情,居然利用我。」他俯身,仔細端詳我的臉。「在我眼皮下到處亂竄,吸引我的目光不能別開。你要如何負責?」
我隔著一層半透明的水氣看向尼可拉斯,腦子已空白一片,如在砧板上任由處置的肥羊。
眼見我如此模樣,尼可拉斯舔了一下嘴角,然後俯下身往我耳邊輕言。「我懂你的所有,我的傑森。我要你只能看著我,在我的注視中墜落。只能被我囚禁在專屬的鳥籠中,不許飛往別人的窩裏。」
聽罷,我脹硬的地方被一層布料觸感覆蓋。我瞪大雙眼看向那方,只見尼可拉斯靈活的手在被小毛巾包覆的性器官上下遊走。
「他媽的!」我作出最大的反抗,然而在尼可拉斯炙熱的深吻下都是徒勞。
電流竄過我的腦海,使我思考不能。他媽的⋯⋯停下來⋯⋯停下來啊⋯⋯腰卻不爭氣的弓起迎接。尼可拉斯的手和舌頭同步的在我身上滑動,把我身體每一處都要強硬接觸欣賞。我無法逃離,不管如何沮喪和哀哭都沒法阻止快感帶來的激烈氈動。
「啊!!尼可拉斯!!你是惡魔!!」
伴隨高潮,從靈魂而出的咒罵貫徹灰雲滿佈的夜空。
太久沒開車,覺得沒來勁(癱)
這次遞上的是強慾病嬌攻和暴燥傲嬌受~攻不是我的重點,只要原本強硬的受會脆弱得在攻面前哭哭啼啼的就很興奮(真正的變態)3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Qa2o6BzS4
明知沒結果但專情又傲嬌的受,棒(喂)34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Wz7uUxxfJ
推薦《嗚鳥不飛》,關於黑幫剛烈卻同時柔性的BL,明明忠犬攻跟霸道受兩情相悅卻因為疙痞攔阻,心理描寫很細緻。主題曲也超棒的!
另一套就是《佐原老師跟島崎同學》,很糖很棒~~~~清水向、傲嬌受,讚!
深夜橘子台到此為此,See You Nex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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