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向暗戀的木頭互相鑽研彼此以取火的故事。13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iBf9mWEQE
※前前前世的記憶?
我清晰地記得,自己前世的模樣。藏在夢境的彼端,那個身穿白淨聖殿衣裝,揮舞著染血鉤鐮,沉浸在醉人慘叫中,無情的處刑判官。那曾是我的全部。
打從再次降生於這個世界開始,我總隱約覺得他仍活在我的內心深處,眷戀著深藏於他心中的那個罪人,不斷挑動著我的理性。
不久前我才想起來他的模樣,他的名字,他那誘人的一切。我稱他為叛忍,背叛光明投奔黑暗的愚蠢之徒,卻足以填充我空乏而枯燥的人生。
用他的血,他的身體,他的嘶吼,他的體液......
不知何時,我也墮落成臣服於慾望的低賤存在,但我卻不曾後悔。
只要能再讓他因絕望而悲鳴,就算要付出一切,我都在所不辭。
......
當我再度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屬於那傢伙的數張面容點亮了我的早晨。彷彿方才的汙穢心思全被淨化一般,回歸虛無的平靜。
不,那個渴求鮮血的傢伙已經死了,現在我只渴求那傢伙。只渴求那名活在我心中超過百年的叛忍,僅僅是貪戀於他的一切,這樣不算很過分,對吧?
然而我總是忍不住,回想他臨死前的掙扎,正如同他前世一般,倒臥在我懷中,圓睜的雙目逐漸失去色彩的那段時光......。
想到這裡,我的手也忍不住往炙熱的肉柱上下抽動。
神啊,感謝您賦予我與他重逢的機會,同時請您寬恕我的罪行。
我已經厭倦假裝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了。
隔天,刺客班三年級的氣氛依舊活躍。經過昨晚的酒局,銀晝與亥犽等人的關係變得更親近了,眾人圍在銀晝的位子旁,聊起昨晚的突發事件有說有笑。
下午的刺客選修課,由於銀晝選的是比較冷門的鉤魂索命導論與實作,除了和班上另外一名同樣是獨行俠的冷豔美女緋淚,都沒有和其他朋友一起交流的機會。
不過還好,兩人都不怎麼喜愛熱鬧,因此也結上了小小堅固的羈絆。
銀晝甩起泛光的鉤鎖,在跳躍與襲空間,扣住了目標假人的頸部與腹部,衝刺之下抽出銳武,又在其後背與頭部勾勒出數道不見血卻穿骨的痕跡,簡直像在做畫一般的優雅俐落。
一旁的緋淚也不遑多讓,她輕鬆地站在原地,憑空操縱著伸縮自如的緋紅血蛇,鋒利的尾端刺入假人的心臟位置後張裂,一陣拉扯後,她一躍向前,血鞭瞬間如綻放的彼岸花,穿透出假人的全身,應聲散裂。
這兩個人是美娜老師的得意門生,老早就通過檢定考試的他們其實本不用為了學分而勉強出席,但優等生的驕傲仍迫使他們為了精進刺殺技巧而現身課堂。他們望而生畏的強勢技術,讓一旁的學弟學妹們只能呆愣的張嘴,心想著是否要練成這樣才不會被當。
「接好。」休息時間,緋淚丟了一瓶礦泉水,銀晝俐落的接過後,便一飲而盡。
「你看起來比平常還有活力,怎麼?昨晚跟他玩得很盡興?」緋淚問,她多少知道銀晝對亥犽有無法明講的情感,原本只是以自己追奎倫學長的經歷做推理而得的結果,但不等緋淚自行查證,銀晝便自己不避諱的承認了。
記得上次亥犽到處找人一起出去喝,自己覺得無聊就推掉了,後面被受邀的銀晝居然能整天都說要跟亥犽一起出去喝酒了,簡直樂得跟第一次去迪O尼樂園玩的小朋友一樣興奮,以往的漠然人設直接崩壞,還嚇了自己好一大跳。
緋淚暗忖,亥犽那傢伙到底有甚麼魔力,能讓銀晝趨之若鶩成這種程度?
「不夠盡興。」銀晝倚著牆,咬牙切齒的說,「被他媽媽定的門禁時間給攔截,沒做成。」
「喂喂喂,都還沒上場就想回本壘是不是搞錯了甚麼?」緋淚臉上三條線。
「我已經快忍不住了,」銀晝說,「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像是眼前的肉在你眼前花枝招展,你卻沒能把它一口吞下肚,還讓它白白跑掉......。」
「這比喻一點都不委婉啊。」緋淚說。
「遲早,他會變成只屬於我的小賤貨,讓他從裡到外都沾染上我的氣味,呵呵呵......。」
沒錯,只有緋淚知道銀晝本性的一部份,她也深知這傢伙絕對不如外表一樣吃素長大的,他活像個肉食性的兔子,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空幹的變態。
「打住,這位同學,本性都展露無遺了。」緋淚把玩著手中的血蛇,又說,「話說我在旁邊觀察亥犽很久了,他應該對你也有感覺,就直接告白如何?」
「亥犽?對我有感覺?」銀晝愣在原地,隨後又嗤笑出聲,「妳是為了鼓舞我才說謊的嗎?」
「那傢伙跟你講話的時候是不是都別過眼神?」緋淚挑眉問。
銀晝想了半晌,隨後點了點頭。
「如果只有兩人相處的時候,氣氛是不是都會很僵,除非你先開話匣子?」緋淚再問。
銀晝又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比平常更容易臉紅?」緋淚的最後一問。
銀晝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再點了頭。
「這不就是了嗎?」緋淚兩手一攤,擺出了無奈的表情,「你做為一個專業跟蹤狂,連別人的表情和舉動都不會讀,真虧你是個優等生。」
「可是......如果妳說的是真的,那麼就不好辦了。」銀晝表情有些為難。
「這句話是甚麼意思?」緋淚不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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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反抗心或恨意的話,這樣追求起來就沒有快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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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晝擺出了像是「連這種基本常識也不懂」的困惑機掰表情,用一貫輕鬆的語氣說出。
啊對,都差點忘記他是這種人。這種有特殊性癖的傢伙特別難搞,緋淚已經拿不出該怎麼遏止這傢伙野心的計畫了,只能暗中希望亥犽能在那變態的猛烈追求下存活下來。
「好啦,你還是加油吧,你們這兩根漂流木再不擦出點火花,就要被山老鼠給劫掠走了。」
「這比喻需要註解才能懂啊。」銀晝抱怨。
「你都沒發現亥犽身邊都不乏有追求者這回事嗎???」緋淚扶額道,他已經快被這個戀愛遲鈍大師給打敗了,「你再不採取行動,到時候亥犽死會之後,你該怎麼辦?」
「這還用說,直接把他──」
「──不如這樣好了!」在銀晝提出犯法計畫前直接打斷施法,緋淚決心親自當一次紅娘,提出一個能讓兩人生米煮成熟飯的完備計畫......。
那就是:酒局下半續攤計畫!
所謂的酒局下半續攤計畫是......
由我,緋淚做主持人,邀請亥犽一行人與奎倫學長(私心添加)一起聚眾買醉,進而酒後吐真言,飽暖思淫慾的牽線計謀!
六個人剛好湊成三對,雖然納克和瑟斐斯應該算是湊數的,但沒差,重要的是在聚會期間,我和你(銀晝)找機會偷偷在心儀對象的酒杯裡加一些效力增強的穆加爵牌口服式床上風®,簡單來說就是比較沒有副作用的媚藥,然後趁他們在心神迷離間趁虛而入,完美!
「我負責找亥犽他們,你負責邀奎倫學長,我記得你跟學長曾經是同個社團的,所以由你聯絡應該沒問題吧?」緋淚憑空變出六張克萊斯壽司的優待券,說,「要是你沒邀成功,這個計劃就直接註銷,成交?」
「成交。」銀晝說,「要做血誓契約嗎?」
「我們都多熟的交情了,還需要做那個破東西嗎?」緋淚翻了個白眼。
「呵,我以為你一談到學長就會變極端,先幫你說一聲罷了。」
被說到心聲的緋淚比出一個國際友好手勢,心想這傢伙對自己的感情能有這麼敏感就好了。
放學後,又是三個八卦男孩的放飛時間。陸陸續續散去的人潮,只剩他們此起彼落的歡笑聲......,好吧,納克不算。被下了禁酒令的他在保健室躺了一整個下午,精神卻不見起色,依舊趴在桌子上無聲哭泣。
「話說亥犽你昨天有跟銀晝續攤嗎?」瑟斐斯隨口問道。
「有、有啊。」亥犽回答的含糊,想起昨天在他富麗堂皇的家中品酒,心中不免七上八下。
「不得不說,銀晝那傢伙真的挺能喝的,」瑟斐斯說,「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覺得他給人一種微妙的距離感,實際相處後才發現他很健談呢。」
「對耶,這麼說來我一進教室,就看到你們圍成一圈聊天了,還想說你們感情居然變這麼好。」亥犽再說。
「你跟銀晝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嗎?」瑟斐斯不知為何透出賊賊的笑容,「你都用一臉少女心噴發前三秒的嬌羞面容和銀晝說話。」
「不要瞎掰好嗎!」亥犽反駁,「那、那只是季節性的皮膚過敏!」
「都是男孩子,還這麼害羞!斐哥我都看見了!你顫抖的嘴唇是你等待的熱情!」
「工三小!」
然而不知不覺,像是腦中的隱藏開關被打開似的,銀晝的身影像粉紅泡泡一般湧現而出,盤桓在亥犽的心中世界。
一如往常地坐在座位上安靜細讀著小說,散發出書香滿溢文學氣息的銀晝。
偶然瞥見他在練習場,用華麗且致命的招式將一個個訓練假人處決的銀晝。
平常面無表情,但跟他講話時卻常常看見他莞爾一笑,能侃侃而談的銀晝。
以及把自己鞭打的不成人形,心理和精神遍體鱗傷卻再也無法逃離的自己。
「!?」亥犽打了個冷顫,彷彿先前的夢境再次重現,但影像卻又不似夢境般虛無飄渺,強烈的既視感彷若身歷其境。
那傢伙,囚禁他的傢伙,有著跟銀晝一模一樣的臉龐,卻散發著壓迫感十足的暴虐氣場,將我這個犯人施加了慘無人寰的虐待,然而我卻慢慢的沉淪下去,在痛苦和屈辱下找到了一絲快感......。
不對!我在想些甚麼?這些只不過是自己憑空杜撰出來的詭異劇情吧!這都得怪愛里給的BL漫畫,題材盡是一堆糟糕物!害得自己的思想也變得汙穢!(開始牽拖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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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犽心裡頭的銀晝,只有一道單薄的虛影,隔著一大片無邊無際的汪洋,卻無法抑制與日俱增的情愫。
很想再多瞭解他,想挖掘他神祕面紗下的真實,然而那些幻想如果成真,是不是等同於把自己推下地雷池中?
「──喂!亥犽!!!」
「啊!怎、怎麼了!?」聽到瑟斐斯的呼喚,神遊度外的亥犽總算清醒過來,環視一看才發現似乎憑空多出了幾個人站在旁邊。
是銀晝和緋淚,兩人都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夢話了嗎?」亥犽緊張的問道。
「沒,只是覺得有人居然可以睜著眼睛睡著,」緋淚笑了笑,「這也算是刺客本能的一部份?」
各位不禁哄堂大笑,整間教室充滿著快活的氣息。除了納克還在弔念著自己喝酒的時光。
「所以你們大老遠跑來這裡,是為了攻擊我們的村莊嗎?」瑟斐斯問道。
「哼,事情我都聽銀晝說了。聽說你們上次去居酒屋去不成,」緋淚從口袋中掏出數張招待券,說,「這次由姐姐來罩你們!」
「喔喔喔喔喔!是克萊斯壽司的招待券欸欸欸欸欸!!!」納克立馬滿血復活,直接對座位施放幽冥亂舞,興奮到多段位移。還好銀晝及時用鉤鎖控制住他,不然整間教室又要報銷了。
「納克同學請你坐下,」緋淚說,「剛好趁大家考完檢定,一起出去嗨個一整夜吧!」
「等等,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心?」瑟斐斯滿腹懷疑的問,「平常妳不是都會推掉社交聚會的嗎?」
「這當然是因為奎倫學長也會來啊,廢話。」緋淚翻了個大白眼,隨後又看向銀晝,對方則是點了點頭,示意說已經約好了。
「很好,事不宜遲,大家就一起出發吧!」緋淚高喊。眾人三三兩兩跑出教室外,但亥犽還在發呆。
「走吧,亥犽同學。」銀晝拍了拍對方的肩,溫柔的說道。
「喔,好......。」亥犽馬虎應答。對於被不知名感情沖昏頭的人而言,要聚精會神顯得特別困難。
尤其眼前的男人,透著一絲絲危險的氣息,亥犽總有著說不明的不祥預感,但他也別無選擇。
晚間,克萊斯壽司門口前,已經沒有像昨天一樣排了459公尺長的隊伍,大家很快便擠進店門口前,只見奎倫學長站在隊伍外,悠閒地滑著手機,看到眾人時才揮了揮手。
「你們知道有招待券的客人是不用排隊的,對吧?」這是奎倫走過來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那我們昨天是在忙心酸的?」
亥犽看向尷尬的瑟斐斯,只見對方強顏歡笑,裝作沒事的說,「好啦,大家進去吧,外頭熱死了是不是?」
......。
克萊斯壽司的老闆是隻身長十尺的超大型章魚,雖然其貌不揚,顏色還粉粉的,但個性卻相當豪爽且好客,而且他的手作壽司曾獲得艾森諾美食評鑑的十連冠,因此來店的顧客們無懼於漫長的預約與昂貴的價格,以及對學生的免費招待券是不用錢的在發送,因此人潮絡繹不絕。
就座後的六人迅速點餐,倒茶,品酒,和納克搶奪被偷走的清酒瓶,一個手刃逼他乖乖就範,然後再開始聊是非。
「緋淚啊,妳居然會主辦同學聚會,妳長大了,」奎倫欣慰的說,「聽妳姊姊說,妳上高中後都變得很孤僻,讓人有些擔心呢。」
「學長你總愛挖苦人。我也是很懂得經營朋友圈的,好嗎?」緋淚故作鎮定,外表看來平靜無波,不過要記住這是故作的。
「偶爾小酌一杯也無傷大雅啦,反正你們也快成年了,」奎倫不知乾了第幾杯的清酒,說,「你們畢業後可以來我公司工作啊,算是一點小福利。」
「當送貨員嗎?」瑟斐斯問。而對方只是給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想我的人生歷練還不夠,而且最近的案子應該也不好接吧?」銀晝說,又品了一口茶。
「放心吧,這種和平的時候,案子才會比較安全啊,薄利多銷總聽過吧?」
眾人相談甚歡,而亥犽卻加入不了對話,一半是因為自己心緒紊亂,一半是歸咎於自己緊張時會過於惜字如金的死個性。
觥籌交錯間,眾人爭相乾杯,數杯黃湯下肚,視線逐漸迷離的亥犽,卻覺得身旁銀晝的身影逐漸鮮明,而大膽而NSFW的想法像雨後春筍般挺拔冒出。
「(不妙!)」他心想,殘餘的理性奮力掙扎。難道是喝太多喝到要醉了?害怕自己一發起酒瘋就無法收拾,必須得想個辦法......。
「亥犽?你還好吧?」銀晝拍了拍他的肩。
「啊嗯!啊......」有那麼一瞬間,亥犽發出了酥綿的嬌嗔。還好聲音壓的低了些,快速融入於吵雜的環境中。
「我、我去廁所!」亥犽羞窘地直奔去廁所。
看著對方反常的舉動,緋淚偷偷湊近銀晝耳畔,問,「哇靠,你下手這麼快的?連我都沒注意到。」
「沒有啊,我甚麼也沒做。」銀晝轉過頭來,雖然表情與平常無異,卻有一道鮮紅的血跡從鼻孔到人中緩緩流下。
「日式料理是會讓人上火的嗎?」側眼目睹該幕的奎倫歪頭困惑。
「......好啦,我們繼續吃吧,今天熱死了呢,是不是?」緋淚打算糊弄過去,不忘遞給上火之人一張紙巾。
「哈啊......好熱!」亥犽把頭埋進洗手台裡,捧手冰涼的清水往臉上直潑去,試圖緩解過熱而短路的思緒。
喝醉了,絕對是喝醉了,我的酒量一直以來都不怎麼好......雖然很想這樣說,但他的腦子卻還是不停地想著那傢伙,以及過去做的那些惡夢,如今竟然也多了些情愫,讓全身搔癢難耐。
他看向鏡中的自己,臉蛋潮紅,頭頂蒸氣氤氳,半瞇的眼神簡直像隻發情的小狗。
更不用說,被內褲壓制住而漲得難受的熱情正哭喊著,不把這東西消下去,是沒辦法走出這裡的。
為了避免有人撞見自己的窘態,他趕緊撤退到廁所,癱坐在堅硬的瓷座上,他才放下心來,把褲頭的拉鍊解開,緩緩地拉下合身的三角內褲後,彈出堅硬的肉柱總算得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哈啊......哈啊......。」
沒料到的是,肉棒的前端已經被前列腺液給完全濡濕,與方才的內褲牽出一條黏膩的透明細絲。稍微用手碰一下,便興奮的直抽動,流出更多淫靡的液體。
「這樣就不行啦?看來給你的懲罰還不夠呢,叛忍。」
腦中迴盪著的是銀晝的聲音。不對,不是他,是夢裡那名判官的聲音。明明一開始時會讓人感到畏懼作嘔,現在卻如此誘人而迷幻。
回過神時,自己的手已經包覆住肉棒,反覆且輕柔的抽握著。
「嗚......嗚嗯......」
還好殘存的理性提醒著自己要壓低聲量,被情慾牽著鼻子走的亥犽緊緊咬住了另一隻手的手臂,隨著抽動的動作發出了斷續的喘息。
「果然是生性淫蕩呢,叛忍。這樣子就乖乖屈服了。」
明明是妄想的聲音,當那傢伙稱自己為叛忍時,總感覺全身就像被電流襲擊似的,被難耐的快感給襲擊,整個身體都酥麻無力。
我並沒有屈服......我只是想快點結束這個麻煩......。
「不用躲躲藏藏的,直面自己的慾望吧,叛忍。」
「是不是很想打開門,把自己的痴態展露給所有陌生人看看呢?」
少開玩笑了,你這個人面禽獸......
「嗚啊!啊嗯......。」用力過猛,手指掠過的冠狀溝觸動了亥犽的敏感神經,讓他忍不住鬆口叫了一下。
剛才的是過去的記憶重現嗎?還是夢裡的內容?他已經分不清了,陷入慾望泥沼的他只想著快點解放。
但是沒有他的允許,沒有他的允許就沒辦法......。
「只要呼喚我的名字,我就讓你解脫。你知道的,叛忍。」
受不了......只想要解脫......只要放下矜持就能脫離這種痛苦,那麼......
「呼嗯......銀晝......。」
「亥犽?」
「嗚唔唔!!!???」
想不到這樣一喊,說人人到,銀晝竟然正好就在廁所外面,嚇得他直接登出妄想,回歸現實。
「你沒事吧?」外頭的銀晝問道,聽得出他的擔憂。
「我沒事!我、我只是有點鬧肚子,啊唔......怪難受的。」試圖掩人耳目的亥犽隨意編了個藉口,避免社會性死亡。
明明處於社死的極限邊緣,但銀晝清亮的口音傳進耳畔時,卻讓本該消減的慾望快速火燃。
「(消下去,快消下去啊!)」亥犽心想,硬是把褲子穿了起來,並且按下沖水鍵圓謊,然後故意彎腰,假裝自己肚子還痛來掩飾褲襠的突起。
「原本還擔心你發生了甚麼事,看來是我多心了。」銀晝站在洗手台旁,眼神卻有些意味深長。
「還讓你多費心了,我有蹲這麼久嗎,哈哈。」雖然佯裝平靜,亥犽還是藏不住促狹的語氣。
「是啊,我可等得夠久了。」銀晝說,一抹燦爛的微笑浮現而出,「剛才為甚麼要說我的名字呢?」
「你在說甚麼,我聽不懂......。」慘了,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但這種時候就是要站穩腳步,打死不承認就行......,然而緊張感重擊著他的胸膛,撞的難受到沒法構思計謀。
銀晝往四周環望,確定沒人之後,硬是把亥犽推進了剛才的廁所隔間。
「嗚哇!你、你要幹甚麼!唔!」
被逼到牆角的亥犽被推到馬桶上。居高臨下的銀晝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直盯著他。
「這裡到處是你的味道呢,亥犽,一點臭味也沒。你還是這麼不會說謊。」
「銀晝?你是怎麼了......。」
「看看你的褲頭,這麼大的東西被困住,不會覺得難受嗎?」
銀晝蹲下來,用優雅的動作再次將其解放,彈跳出來的肉棒彷彿還悶出蒸氣來,熾熱而堅挺。
「不要!不要這樣......」
恥態畢露的亥犽雖然感到害怕,但四肢無力的他完全沒力氣抵抗。不如說,他並不想要抵抗,乖乖地等著對方下達最後的許可。
「可是你已經這麼有精神了,難道還想憋著嗎?嗯?」銀晝不懷好意的看向他,手也不經意地朝那根癢處直擊。
「啊嗯!不要,這樣碰......」
「忍到一半不射,難道也是你修行課程的一部份嗎?」
「哈啊,我、我不知道......。」
亥犽遮住了自己的雙嘴以免叫出聲,只能眼看著銀晝正幫他打著手槍,動作細膩卻又不偏不倚直擊敏感帶。
就像是那場夢一樣。不對,這一定也是夢吧,現實中的銀晝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如今自己似乎也已經分不太清現實和夢境的差別了,他只想暫時耽溺於妄想中,甚麼都不要想。
「啊啊,啊嗯,你、你別一直碰那裡!會很快就......。」亥犽用耳語的音量抱怨著,下盤承受不住快感而使勁磨蹭。
「喔?那我就不動了。」
銀晝聞言,瞬間停下動作,徒留給亥犽戳不到點的空虛感。
「你、你怎麼......!」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看你甚麼時後才願意面對自己墮落的一面,」銀晝壞笑著說,「不然你也可以自己解決啊,我又沒綁住你的手。」
「唔,唔......」亥犽皺起眉頭,天人交戰之下咬起牙關,說,「我,我知道了,請,請你幫我......解放出來吧!」
「就這麼點誠意?你確定?」銀晝傾身,朝亥犽的耳邊細語,「你知道規矩的,我要聽你親口說。」
規矩?甚麼規矩......。不,我應該是知道的,只要像以前一樣,這樣做就行了不是嗎?
「請、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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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的懲罰我吧,判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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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銀晝又握住了亥犽的肉棒,快速而不粗魯的衝刺,讓對方只能不顧形象的做最後的吟唱。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嗯!」
綿叫過後,數道白濁從他的肉柱噴發而出,沾上了自己的制服,湧出的餘液則流淌在銀晝的手上與自己的胯下。
「這樣子......哈啊......會很難清理的......。」沉浸於高潮餘韻的亥犽,擠出所剩無幾的體力,說。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吧。」
過了半小時後。
「亥犽那小子,不知道有沒有事。」緋淚反常的擔心起同學。原因無他,正是他看到了銀晝把之前準備的媚藥直接吞下肚,看來他已經決定一不作二不休,忍不到能偷投藥的時候了。一想到那傢伙可能會做出來的事情,就覺得......會不會演變成社會事件啊?
「啊,他們倆總算出來了。」瑟斐斯說道。
眾人看向姍姍來遲,走出廁所的亥犽與銀晝,不等別人問起,銀晝就先開口,「抱歉,我們今天就先喝到這裡。我送亥犽回家。」
「欸?真反常,你酒量甚麼時候變成納克等級的?」瑟斐斯問。
「你禮貌嗎!?」納克吞下第十五杯無酒精啤酒,因戒酒而裝瘋道。
「抱歉,就身體有點不舒服......。」亥犽虛弱的笑了笑。
「好吧,那你就快點回去,別弄壞身子了。」奎倫說。
「好的,謝謝學長關心。」
於是兩人便互相搭肩,踱步走出店門。望著這一切的緋淚,在心中竊喜,「看他們兩個已經修成正果的樣子,看來這次計畫的成功率非常驚人啊。」
剛才已經在奎倫學長的飲料杯裡投下了媚藥,也引導他喝下肚了,應該很快也能讓他進廁所,然後再讓我幫他好好解決一番......。
然而緋淚的計畫並沒有成功,因為奎倫學長已經訓練出百毒不侵的抗藥性,而她在困惑藥效劑量之際,拿一旁的納克做實驗品,結果讓他發情又發酒瘋,大亂店鋪的慘劇,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銀晝與亥犽並肩走在夜晚的堤防路,還在媚藥效果中的銀晝還算能控制自己的慾望,畢竟這都已經忍了十幾年了,再多忍幾分鐘也不算甚麼。
等到把他拉進家裡,就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能耐了。
酒局下半的續攤計畫仍持續著,銀晝深知,這種情況下,無論提出再糟糕的請求,對方都一定會傻傻同意並交付全部。但來日方長,他的一切如果一次吞蝕殆盡,豈不是很可惜?因此他決定問:
「要不要來我家繼續喝?」
只見亥犽迷濛的眼神微睜,疲憊的嘴角畫出一道短弧。
今夜月正圓,照亮了彼此的心窩,也點燃了彼此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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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漏網環節:
「糟啦!肚子疼,廁所廁所......。」摩恩是第一次跟三五臭老頭好友來到這家氣派的居酒屋用餐,結果水土不服,緊張的肚子直扭,只能直奔廁所求救。
然而才一開男廁的門,便聽到了直擊耳膜的男性嬌喘聲。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嗯!」
「......。」
沉默了良久。
「欸,爺爺?幹嘛站在這裡發呆?」一名戴著巨大機器手臂的男孩經過,狐疑地問道。13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6z0J2MKpF
「我就說我最討厭現在的男孩子了,血氣方剛的......。」禁不住如此衝擊,再加上當了幾十年的羅漢腳,缺乏愛情滋潤的摩恩陷入了無盡的絕望......13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uJ3T1ita7
好消息是,摩恩的便意已經完全消解,硬是把那些東西逼回直腸裡了。
壞消息是,摩恩可能又要請麥克思那傢伙發明一台記憶消除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