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再給我一個機會,宣示對你的忠誠!」柏謙拜倒在主人腳前,好想親吻主人的腳尖,卻被靜宜一腳踢開,用看狗屎般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是一條狗嗎?趴下!」
「是,主人……嗚……」柏謙趴到主人跟前,哭哭啼啼地抬頭仰望她。他一望見靜宜厭惡的眼神,心都要破碎了,哭得更加厲害,眼睛紅腫一圈,鼻子猛流鼻水。
「狗會說人話嗎?狗只會聽懂人話。」靜宜拉扯牽引鏈,蹲下來觸摸彰顯他身份的頸圈,彈了一下頸圈的鈴鐺。鈴聲沒有變化,清脆而悅耳,繞樑三日。
「汪!」柏謙立即扮演家犬般吠叫,希望討好主人的歡心,再次得到主人的獎勵。他的嗅覺變得如狗般靈敏,猛抽鼻子,鼻翼一扇一扇的,唯恐遺漏一點一滴地貪婪聞著主人散發的梅花體香。沉浸於幸福快樂氛圍,沉醉於主人芳香中的柏謙,忽而靈光一閃,一時觸動,猶如受到天啟,打開記憶之門。
柏謙瞪大圓滾滾的眼睛,震驚不已。他赫然發現,原來主人是他記憶中那個一直跟他說話的朦朧身影,真相竟是如此湊合巧妙!是了,這就是他會對主人一見鍾情的原因,原來他們早已相遇、相見、相識!主人是賦予他柏謙這個名字的人,所以主人一開始就能道出這個名字的意義!
啊——主人——柏謙內心尖叫狂喜,彷如地動山搖,天崩地裂。他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無從宣洩之下,只好像狗般激動地蹦蹦跳跳,原地轉圈,猛搖屁股,興奮吠叫:「汪!汪!汪!」
「我呢,最喜歡順從的狗,最討厭反叛的人!所以,你知道怎麼做嗎?」靜宜向柏謙伸出一條腿,測試一下他的忠誠度,思想是否純正,能否以主人為中心。她見這隻男奴一時之間變得如此順從乖巧,看來是調教得七七八八了。雖然進度不似預期,但是效果拔群,進展迅速,只差最後一著,方可畢業,領取認證,成為她專屬的狗奴。
柏謙好想跟主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緊貼主人皮膚,感受她的體溫。他模仿小狗撒嬌的動作,雙手抱住主人的小腿,頭依偎主人的腿間,臉頰輕輕磨蹭主人的皮膚,發出「嗚咿嗚咿」的叫聲。叫聲柔和中帶著嬌弱,叫得靜宜渾身發軟。
「嘖、嘖、嘖,你看看自己狗模狗樣的。跪下!手肘、膝蓋貼地!」靜宜脫掉內褲,一個大踏步,跨上柏謙的腰背,雙腿分開垂在他腰旁。她穩定坐姿,拉動牽引鏈,揮到地板上,鏗鏘有力,凌厲地發出指令:「圍繞房間走一圈!」
柏謙四肢著地,俯撐身子,挺起腰臀,開始爬行。柏謙的腰背一起一伏,每走一步便喘一下氣。鞭打的傷疤開始麻痺,忘了疼痛,只知道現時他跟主人親密接觸。好幸福、好快樂!他能夠感受到主人落下的體重,她屁股的溫暖和柔軟,還有一灘濕濕熱熱的體液。
靜宜的身體興奮已久,持續挑動性慾,不自覺地雙腿用力夾緊柏謙的肋骨處,使陰唇更加緊貼他腰背的肌膚。每一下顛簸的衝擊大大刺激她大腿內側的敏感帶,劇烈摩擦她敏感而濕潤的陰部,一前一後地滑動,隨著柏謙不規律爬行動作而帶來預料不到的快感,不斷累積高潮的愉悅。
「快點!」靜宜摟抱柏謙的脖子,快速扭動腰臀,陰部來回磨蹭他的脊椎凸起處,密集地刺激外陰的敏感帶。她突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害得柏謙突然缺氧感到窒息。陰部緊貼他脊椎擠壓陰蒂,立刻傳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往外擴散,流遍全身,隨著陰道內的彈彈跳跳逐漸消散。
「呼……停下。」靜宜制止了柏謙的行動,然後放鬆繃緊的身體,稍微歇息。她望著前方柏謙的後腦勺,不自覺地摸了摸他的頭,撥弄他一頭柔順而稍微雜亂的頭髮。
柏謙累得氣喘吁吁,汗如雨下,臉紅耳赤。不過,他好喜歡被主人摸頭,舒服得瞇起眼睛,咧嘴傻笑,搖曳頸上的鈴鐺。
靜宜待到體內的騷動平息過來後,從柏謙的背部翻下來,發號施令:「站起來!」
柏謙一站起來就發現主人下身赤裸,瞳孔不住地顫抖。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主人袒露的下體,濕漉漉的滑落透明體液,令他聯想起主人遺留在他背脊上變得透涼的體液,有的已經乾透,有的黏在他皮膚上,有的沿著腰椎滑落,仍未掉到地上。這一想像,引得他的下體按照主人的命令一同站起來。
「閉上眼睛!不准看!」靜宜察覺到柏謙露骨的視線,瞥見他興奮勃起的下體,立刻賞了他一巴掌,用力一彈吐出透明體液的龜頭,整根陰莖被彈得搖搖晃晃的,體液四濺。
「你這條賤狗又在發情,看來不給你教訓是不行的!」靜宜再把他踢倒在地上,用腳踩踏他凸出粉嫩龜頭的陰莖。好樣的,竟敢明目張膽地猥褻主人,著實要好好調教調教,現在正是出動精心設計的最後一擊的時刻。
「啊……啊……」柏謙在黑暗中感受主人的疼愛,被最愛的主人玩弄下體,真是又痛又爽,發出的呻吟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愉悅。他快要沉淪於這兩種極端的感受,於醉生夢死之間,浮浮沉沉。一聽到主人有新玩法,胸中一熱,心跳加速,既不安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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