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大人的墊腳石 - 忍一時風平浪靜嗎

在咱們的勇者大人的領導之下，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這群鄉民的村中，幾十個人擠在大概不到幾十坪的村長家，真的連手腳都放不開呀。

雖然從城鎮的大小看的出來這個村莊的規模大概是中下階級的村庄，但是村長們卻豪吝嗇的招待我們高貴香醇的美酒以及美味的佳餚，但是本隊在場的除了我之外的人都是智障，完全沉迷於酒池肉林之中。

「勇者大人真的是太感謝您光臨我們村子了，那些魔王軍來到這裡說什麼要鎮壓巨熊，搞得兩三個禮拜不但連黑熊影子都沒看到，反而害的我們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勇者大人您的到來真是村民們三生有幸，老朽真的只感激涕零上天的開恩。」

「這跟在樓上那群只會看戲的老頭沒關係。你們只要繼續跪拜老子就夠了，保證天下太平。哈哈哈哈！！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看著年歲八九十歲的老人家跪在一個抱著兩個女人的年輕人面前，真是另人有些鼻酸。

有點看不下去的我走過去拉了他起來，魔王軍到底做了多天大惡極的事情逼得幾十歲的人到如此窘境。

「老人家，你先起來吧，魔王軍做了什麼讓你們生活如此困苦。」

我看他們每個人都容光煥發，腦滿腸肥。並不像吃過多少苦的感覺。

「他們……他們來了以後就雞不長奶，牛不生蛋。魔王軍都不用負責嗎？我們……我們的生活都活不下去了。還好勇者大人你們把他們趕走呀，我們才得以生存。」

「原來魔王軍一走你們的雞就會有奶喝，牛就有蛋吃是不是。你們這裡的生物得了一種看到魔王軍喪失求生慾望的病嗎。」

我這裡用句點以表示我的不滿。

把我的同情還來，你們這群刁民。

「雜魚石你少囉唆，老子下凡來普渡眾生你就給我安靜看戲就好。」

所以歐老大你現在升級成勇者神教了是不是。我想以我的資歷當個左護法應該沒問題。

「哈哈！！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們吧。」

「真的是太感謝勇者大人了，不瞞大人說，在小島的南山有著一隻到處做怪的白額猛虎……不知……」

講那麼多不就是騙我們來做白工，當我第一天當雜魚呀，怎麼越講眼眶越濕，感覺把雜魚當本質這種奴性好像已經深根究底的在我心中了。

「這種小case有什麼問題，跟班們快跟我過去。」

「太感謝您了勇者大人，從村莊到南山只有一條路，不用擔心迷路。」

「兩條雜魚跟上，免費的天王老子的首戰可以來看了。」

我跟白麟互看一下，也沒多說什麼就跟上了。反正他想幹嘛我就跟著他幹嘛，我根本沒所謂的。

到村外後咱們大約走了幾百公尺，看到一些充滿著結著鮮豔果實以及花朵的矮小灌木的上坡之處。看來我們已經來到了他們所說的南山叢林之間，再來的工作就是尋找著白額猛虎。

「白麟，這些植物在這裡出現好像有點奇特？」

「我只對這個副本沒有自動尋路UI感到奇怪而已，而且我對你鄰居不是很了解，你要不要多介紹一點。」

「你上次不是到我鄰居家作客吃他們的食物很開心嗎？怎麼會不熟。這些植物通常是生長高海拔難已保水的地方，但是這裡是熱帶小島，絕對不會有缺水的問題。我想去觀察一下附近的地形。」

白麟隱射我為植物人之後我用吃屎來反擊應該也是合情合理。

「你別鬧了，我們解完這裡任務就馬上去跟伊香他們會合了。別浪費時間白做工，學校成績不會加分的。」

「那個白虎你們搞定應該就夠了，歐斯曼應該也不會在意我消失，拜嘍。」

「欸欸欸……」

我也沒有理會白麟一個人就閃身離開了。

其實這裡的地形不光是山林所生長的種類讓我覺得詭異，在路上我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大型動物，這點也十分奇怪。為什麼白額猛虎會出現在這種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有，在這個並沒有豐富動物資源的地方，他們仰賴著什麼為生。

先是爬上棵高樹後尋找到一個制高點。往群山中望去，看來此處的最高峰應該是在南邊的深處，先從那裏開始了解這裡的地形吧。

「嚎。」

我輕輕的喚出小東西，小東西懶洋洋的伸了懶腰後爬到我的手上變成判官筆。

在地面上寫了個鳥字後往地面上一震。一隻比人還大的雕應身而出，這就是我前往山上的交通工具。

很快的我來到了山頂上，輕輕的跳下巨鵬，俯瞰著群山。

「會當凌決頂，一覽望山小。」

這地方的確足以把附近的景色一覽無遺的收納到腦海之中，身為一個謀士，對於此處的地利也有了大略的概想。

在附近繞了幾步，也許是因為此山之高，空氣清新淡緻，放眼望去可一覽千山萬水，若要是有盤棋和一個可以和我下棋的對手，這地方可真是是個充滿雅興之處呀。

「要是五月在……真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時候想起那盤沒機會下完的棋。」

苦笑了兩下，我慢慢的繞著山頂走著走著、卻突然感受到一股寒風從我背後吹來。

回頭一看，在將近四千米的山上，居然有個深不見底的洞口。在山上有著洞穴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我感受到多種的力量由洞窟裡傳出，魔力、道法、巫術還有些我分辨不出來的力場。淺淺的從洞口散出。

好想知道裡面有什麼，這種多種不同的力場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出現。

禁不住好奇心，我走了進去，洞穴裡面陰冷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但卻有徐徐陰風吹來。此處必定別有洞天。

走入那伸手不見五指之處的黑暗之中。

「碰!!」

突然我撞上了一塊硬物，跌坐在地上，我立刻寫了個光字在地板。而一瞬之間整個洞穴充滿著光芒，而我定眼一看，我所撞到的是一塊人型的冰雕。

我的角度剛好是在冰雕的後方，但光從他的背影看起來就是英姿煥發，而冰雕雙手向下插了一把劍，雙眼堅定不移的直視前方。

「這種地方地方怎麼會冰雕。」

果然這地方大有文章，我伸出手撫摸著冰雕。

「好燙。」

永凍之火，這是上古時代最可怕的大型魔法之一，只要被此種魔法攻擊後變永生永世的困在冰火交加的封印之中。

我走到雕塑的前面。赫然發現在這直挺的冰雕獨自一人面對著上千種的魔像，這些魔物並非現今常見的類型，每一種都是千年前的一方霸主。但每隻都是傷痕累累，斷手負傷。所以，這人憑一己之力，封印了這上千隻的上古魔物嗎。

「真了不起。」

腦海中浮現出來當時的情況，這人單槍匹馬，闖入了此處……不，他不是闖入巢穴，這麼多樣的魔物，光是飛行種以及熔岩種便不可能在同一個生態系中。

「是什麼原因他們在這裡交戰。」

邊說我遍踏著腳步找尋著附近的線索，直到看到了那位英雄手上的記憶水晶。這種珍貴的水晶有著能紀錄開啟後約莫一句話時間的影像。

「這水晶，應該可以為我解惑吧。」

我用力捏碎了水晶，水晶的粉末在空中漂浮，描繪出當時的場景。

只見那原是冰雕的一人站在廣大的魔物群之中狂笑不已。

「你們有你們的夢，我有我要罩的人。別說我沒讓你們，一起來，我倒，就踩著我的屍體去亂！」

說罷後那人便提起巨劍與相大吼的魔物消失在粉末之中。

「真是充滿著霸氣，他到底是誰？」

這身傲氣跟歐斯曼的完全不同，他的傲有種與深具來的傲氣，並非那種貶低他人來抬高自我身價的那種傲氣，讓我不經猜想著有這份能耐的會是第幾代的勇者。

「白癡接電話，白癡接電話….」

還來不及細想，通訊魔法突然傳來震動，是白麟的通知，那小砸碎又偷改我鈴聲，我將通訊裝置扣上耳朵後接聽電話。

「白麟，怎麼了？」

「我們除掉了白額猛虎了，回來會合吧。」

「好的，我馬上到。」

很怪，白麟的口氣很冷淡。而且沒有什麼廢話，真的很奇怪。

下山後到了白麟給我的位置。遠遠的就看到白麟以及歐斯曼站在灌木叢旁邊。

走進後看到一隻光手臂就比白麟還大的白額猛虎已經全身插滿著箭倒在地上斷氣了，不過感覺氣氛十分凝重，完全沒有勝利的氣味。

「就叫你學弓吧，你看若是沒有我你能挖掘出這樣的長才嗎？你這從爛泥中讓我挑出來的墊腳石不快謝主榮恩。」

「……」

一股快要爆發的怒火從白麟身上滲了出來，那個可不是平常那種生氣的怒火呀，是那種可以放五次大決還有剩的那種。

「白麟，發生什麼事了？」

「那白額猛虎漲奶了。」

「你好變態。」

糟糕我不小心說出來了，再這麼嚴肅的氣氛之下突然來個這變態告解讓我太震驚了。你這樣跟三女屍體有什麼不一樣。

「這表示他有小孩了。而且可能還在成長階段。」

白麟瞪了我眼後，我終於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那麼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但是通常來說雌虎會把開眼後的幼虎帶在身邊，但是我只有看到那頭雌虎。我有點擔心那幼虎。」

難得看到白麟眉頭深鎖，我有點驚訝於他對這件事認真的程度。

「你們兩頭雜魚想那麼多幹嘛，反正他長大我們再來殺一次就好了。」

我斜眼看著歐斯曼，這王八蛋完全搞錯方向了。我們現在是要救不是殺。我正想開口……白麟動作比我還快的一拳往歐斯曼臉上揍了一拳。

「要不是你攻擊他，會搞成這樣嗎？我早說過那老虎沒有敵意，你他媽硬要搞。」

歐斯曼一臉震驚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麟。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兩個雜種是多沒教養，好呀，你們給我等著瞧。」

「你再一句！」

眼看白麟另一拳又要打下，我立刻抓住白麟。

「都發生了，先想想怎麼找到那小老虎吧。」

「嘖！怎麼找，這裡荒郊野外，是你想找就會出現嗎？」

「吼！」

一隻小老虎伴隨著叫聲突然從草叢跳出來想咬住白麟的手臂，但白麟的反應更快，回身反手一抓就拎住牠的脖子。

還真的想想就會出現。

「賤畜想嚇死我，看我不打死你。」

歐斯曼氣凶凶的走到老虎面前舉起拳頭，但白麟卻把小老虎抱入懷中一步也不退讓。眼看歐斯曼怒火中燒，即將爆發，這機車人雖然連我都想打，但是他學歷好又有靠山，能不搞就不搞。

沒辦法，我只好當起和事佬，擋在他們之中。

「他已經沒了母親，就別折磨牠了。」

「很好，很好。就照你們的意思做。」

好險他還是可以溝通的人……

「碰!!」

歐斯曼狠狠的一拳打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痛處讓我嘴角流下血跡。

「告訴你，想幫人出頭就要有這覺悟。」

「歐斯曼，這樣可以了吧。」

我頭也不回的看著歐斯曼，一拳而已。忍一下就好。

「可以，當然可以。回學校去馬上廢你們兩個垃圾。」

歐斯曼頭也不回的就往村莊走回去。白麟抱著老虎看著我，眼神中有點迷惑，看來這小子還不太了解忍一時風平浪靜呀。

回到了村莊，村民們為了慶祝歐斯曼除掉白額老虎，在他們的聚會廣場中舉行了一場巨大的慶功宴。至少他們學乖了，不用再擠在那小小的村長家中。

隨著時間的淡去，小島上歡樂無窮的宴會悄悄的伴隨著月色高掛，漸漸地結束。看著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去歌頌勇者，我跟白麟兩個相較之下顯得寂寞許多。

「我還要去續攤了，你們兩雜魚自己好自為之吧。」

目送著勇者離開，我靜靜地望著星空思考著。然後我看了看旁邊的白麟。

「聯絡上二路他們了，他們說大概一兩天就到了。」

「嗯。」

雙方沉默了許久，我還是忍不住開啟了話題。

「其實我有點理解你討厭勇者的原因。」

「勇者都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是呀，是哪裡出了問題了？能力優秀，卻…對，囂張跋扈。」

「如果世界被這樣的勇者救了你會感到感激嗎？」

「我不知道，我們應該要感激嗎？或者該說，我們一定要靠這種人嗎？」

我又陷入了沉思，制度既然產生了不滿，那就會有問題的產生。人不可能是完美，但為什麼不能試著完美。

「也許是因為，戰亂的時代，能力大於一切。但是倫理道德這種更深一層次的東西，難道不算是能力的東西？而不需要備受到重視嗎？」

「所以你懂我的憤努了嗎？」

「我懂，但你的做法只是惡性循環。」

「方法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我承認我當初只是在遷怒而已。」

「是嗎？」

是呀，但那又該怎麼辦。對於我們來說也許真的是太無力了。他們是順著別人給的方式走，而我們也是順著大人的指示前進，不需要思考的人生。造就了我們的無力。

「可以改變的，他們會老，而我們會大。只要記住錯誤，就可以求改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白麟。

「原來你有腦呀。」

「是呀，用的還比你好。」

欸，真的。我是不是該先去自殺了。我看到他的小老虎與我的嚎在一旁玩耍。話題一轉。

「牠跟你親近點了嗎？」

「沒有，也許他也知道我是他的殺母仇人。」

「他讓你聯想自己嗎？」

白麟苦笑了一下。

「是呀……」

同樣是失去親屬的兩頭，而失去的原因也都是因為勇者。

「今天謝了。」

「你是對的，不用謝我。」

「閒聊就到這裡吧。」

我感覺有點口渴站起來尋望了一下四周，想去吧檯找點什麼喝的。

走到吧檯前面，我敲了敲桌子。示意酒保有客人來了，這酒保的背影有點吸睛。

「小石，你想喝什麼？」

回過頭來的居然是五月。

「五月，你怎麼在這？」

「我來幫烺大人看看你最近過的如何呀。」

我嘆了口氣，真的很不巧，要是不是今天我真的都可以跟你說最近日子很有趣。

「剛好今天不是很好。」

五月摸了摸我的頭。

「是因為，那群人嗎？」

我朝向五月手比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批著虎皮大衣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想不到隨便拜託一下勇者，他們真的把那頭猛虎除掉了，白額猛虎的肝跟心這些東西可是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呀。他們居然就把那頭老虎丟到那邊，真是報整天物呀。」

「說到這個，我女兒最近想去海邊游泳，叫他們順便把海上的蛟龍殺掉好了。」

「真巧，我也想看我小情人的泳裝。明天再去求一下那些勇者大人，哈哈哈。反正勇者這種東西就是要來利用的呀。」

「這群人……」

我回頭過來想跟五月抱怨一下，結果突然看到白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旁邊。

「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酒吧女孩指著那兩人後。」

「所以你都聽到了。」

「你是說聽到那些賤人是讓小老虎變成孤兒的兇手，還是之後打算血染沙灘的屠夫。」

「所以你都聽到了。」

「酒保，給我瓶酒。」

五月拿出兩瓶酒任白麟挑選，而我注意到她露出我從來沒看過的笑容投向白麟，這讓我有點不是滋味。

「好的這位先生你要什麼酒，這有八二年的威士忌，以及六九年的葡萄酒。」

「無所謂，反正不是要喝的。」

白麟隨手抓了其中一瓶往桌子敲下去，露出玻璃尖銳的那面朝那兩人走去。

「忍住，白麟。」

我連忙抓住白麟，仇恨會引發更多的仇恨。

「忍住？憑什麼要我忍？」

白麟冷笑著看著我，我其實說不出任何站的住腳的理由阻止他。

「打完，又怎樣，這種人多的是，你打不完的。」

「打完，世界上會少了兩個敗類。」

「用暴力來樹立正義，只會立起仇恨的指標而已。而且我不希望這種事情要造成勇者對任務產生消極態度。」

白麟放下酒瓶看著我，那表情並不是同意。

「果然，我跟你處不來。」

白麟頭也不回就走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我們理念不同了，但道不同，就不能相為謀嗎？

我轉過身來看著五月。

「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的話，我會說這手不好。太保守了不適合你。」

「但是，只要等個兩天我們跟二路他們會合後，就根本不需要在乎這群人。何必惹得一身腥。」

「不以小惡而不為，不以小善而為之。」

「相反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

「對我來說可沒有噢。」

五月水靈靈的眼睛對我眨了一下，哈哈，也是呀。

「真可惜……」

「可惜什麼？」

「沒什麼。你來只是來看看我的嗎？」

「原本只是的，但是情況改變了，我現在是要給你個忠告的。」

「嗯哼？」

「不要靠近南山。」

「南山有什麼特別的嗎？」

「於公來說，如果你們被指引到的話那是對我們好，但於私……我不忍心在我不在時知道你受傷。」

這有點貼心的話怎麼可以讓我寒毛都豎起來了，我知道我有沒有理解錯，他的意思是不是她在的時候我痛到死掉都沒關係。

回到我們所借宿的旅館，我打開了通訊魔法連接給校長。

「校長您好，我是第三隊的邵石。」

「這麼晚了，沒什麼要緊的事試試看。」

「我這裡接獲通報有幾位市民有盜獵的行為。」

校長傳出了很不耐煩的聲音，其實我對校長願不願處理這件事抱非常低的期待。

「別拿這種小事別來煩我，他們獵他們的，跟你沒關係。你是世界警察還是正義的化身，沒你的事就別去惹事。我要睡了。」

我實在不想拿出這個來誘惑校長。

「是歐斯曼勇者發現他們盜獵的。」

「好的，你明天打成5000字報告書給我，要前因後果，包含勇者的應對方式以及你們其他隊員對勇者仗義勇為的感謝，最後再加上三份感謝獎狀，我會派人去蒐證，這樣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哪這件事就麻煩你處理了。」

「好說，好說。以後這種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別說我不通勤答禮，我也是很民主友愛的，能幫的我一定盡量幫。」

我默默的掛上魔法，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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