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反對黑玫瑰和高領主的貴族們,利用部下對自己的忠誠,集結了一批海軍艦隊。在林根的通風報信下,貴族們成功的將克爾三人給救出來。
寇迪和納爾遜已經吃過晚餐,納爾遜驚奇於料理的豐盛程度:「這也太豪華了吧?」整整一天尚未進食的三人,在沐浴過後享用了一個小時的盛宴。
「保衛者巡洋艦可是第五艘由林根部長設計的實驗型艦隊旗艦,上面除了電子設備和其他設備都是最先進的。我們廚房還有冰箱,以及戰情室的冷氣可以使用呢。」小辛克厄斯說,他是辛克厄斯的長子。「家父也跟我們說他年事已高所以忘記和克爾親王的約定,所以將你們救出也是我們的責任。」
「辛克厄斯,那艘軍艦怎麼沒有懸掛帝國的旗幟?她叫什麼名字,怎麼看起來像太和的軍艦?」克爾親王問。
「那艘軍艦叫做雪風,是林根旗下的實驗性驅逐艦。原本沒有加入我們叛變艦隊,但在看到我們將你們救出後,便加入我們。」
「就算是科技部的軍艦,也不能不懸掛國旗,叫他們把國旗掛上。」
「遵命。」
「辛克厄斯,林根在嗎?」親王再問。「這次劫獄,我聽羅沙普丁說是他安排的。」
「科技部長並不在我們當中,我也以為他和你們在一起。」
「林根先生留在皇宮中擔任內應。」羅沙普丁並未進食,在旁邊說明。
「親王殿下,那你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呢?」辛克厄斯說。
「我們要去中立國,尼魯華勒一趟。」
「殿下,恕我失禮。但是追隨你的不只有海軍,還有陸軍。一共有一萬多名騎士跟著他們的領主,共有三十多艘運輸船跟隨著我們艦隊。我們的艦隊可以說是能扭轉戰略態勢的部隊。」
「一樣往東邊,我可以在塔瓦拉搭乘飛機直接過去。你們大可留在塔瓦拉,直到我忙完我的事情。等會你和兩個最忠實的部下過來找我,我讓你知道真相。」
「非常謝謝你如此信任我,克爾親王。」
「報告艦隊指揮官,」一個傳令兵來報:「輔助航母發來訊息,政治局局長貝利亞帶著黑玫瑰,正在對她進行判刑。請親王三人一同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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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迪來到航母上的會議室時,審判已經快結束了。
「在眾人的指控以及刑罰的實體量化下,我們決定判處妳五百下的鞭刑,公開處決。」貝利亞擔任臨時法官,大聲宣布。
「五百下的鞭刑?」黑玫瑰低著頭用麥克風坐在一個椅子上,被數十名貴族包圍著。她身邊有兩個守衛看管,緊握著脖子上的項圈。她原本在灰水監獄時穿著軍服,但是什麼時候換成高貴且寬鬆的洋裝。
雖然只能看見女王儲的眼神,但可以知道她是極其害怕的。「這…這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為什麼?」
「如果只是關押妳,那妳的黨羽之後肯定會想辦法將妳救出。更遑論,妳也不可能關押超過兩千年。所以我們將其中的一千八百年換成鞭刑,這是妳用自身地位詐欺、背叛他人使他們失去地位和財產的代價。」政治局長得意的宣判。
「我……我要請皇帝為我發聲!」
「請求駁回,」克爾說:「她背叛了我,並以自己的權利做抵押。現在她不可請求皇帝的幫助。而且,她還以太后的性命威脅我,他們倆個可以作證。」
「這…這……」黑玫瑰不敢相信的看著克爾,身體不停發抖。
「太好了,威脅皇族,再加上兩百下鞭刑。」指示旁邊的書記記錄。
「拜託…我會死的,請你們不要這樣。請相信我一次,去找皇帝。」黑玫瑰冒著冷汗,不停的請求。
「只要在場有人可以為妳擔保,那我們就允許妳和皇帝通話一分鐘。」有人起鬨著說。
「我覺得這提議不錯,有人反對嗎?」貝利亞提問。眾人紛紛看戲的贊成。
黑玫瑰轉頭,環顧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可以幫忙,最終她的目光落在寇迪身上,她伸出左手,指著寇迪。
「你,你可以幫我說話嗎?在這之後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黑玫瑰忍住不哭,卑微地請求。
所有人看著寇迪,好奇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寇迪走向黑玫瑰,他說:「我可以幫妳說話,不過妳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的,我都願意回答。」即使面對以前的下屬,黑玫瑰依然低著頭。
「我叫什麼名字?」
黑玫瑰猛然抬起頭,嘴巴微開但又闔上,寇迪注意到黑玫瑰嘴唇上有些傷痕。以及臉上、頭髮都有,不過被妝容遮蓋,很難看出。
「我叫什麼名字?」寇迪又再一次強調,他知道,黑玫瑰只用雜魚呼喚自己。
「你…你是……」黑玫瑰想講些什麼,但又無法說出答案。「我不知道……拜託你……給我一次機會。」她蓋住麥克風說。
「既然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嗎?」寇迪拿出錄音筆。「各位,兩個月前,也就是斯洛丁男爵被貶為平民的那天。我在一場刺殺事件中拯救了她的性命。」
寇迪放出黑玫瑰在說壞話時的錄音內容。「」
「她卻在幾個小時前,還對我注射毒藥。」
「求求你…別再說了……」黑玫瑰哀求著並用僅剩的左手拉住寇迪哀求,臉上滿是驚恐和畏懼。寇迪朝黑玫瑰臉上甩了一個巴掌,得意的冷笑著。
「最後,我要告訴各位,我確實有看見女王儲殿下有和多個男人進出臥室過。而且我有聽到聲音。」錄音筆放出男人喘氣和稱讚的聲音,透過麥克風擴大到整個會議室。貴族們淫穢和譏笑的話語,看著眼前少女的笑話。有的前貴族則在吹噓自己一夜情時,撫摸和搓揉過她的胸部。
「很好,很好。和多個男人通姦是吧?那就用初始皇帝掌權後就沒在使用的騎木屋做懲處。用來嚇女人的法律放了上百年都沒使用,現在倒是可以見識見識了。通姦一個人,騎乘一個小時。」貝利亞興奮的說。
黑玫瑰踉蹌的跌到在地上,從來不向初始皇帝跪拜的她,現在低聲下氣的用土下座跪求原諒:「克爾親王,拜託你,為我說些話。我向你保證,在這之後我就離開帝國……」
「天道輪迴,因果報應。妳之前做了什麼事,必要償還。」克爾冷漠的說。「別忘了妳可是以伊麗莎的安全做威脅。」克爾罕見地帶著憤怒的語氣說話。
「帶她去甲板上執行鞭刑,我要她公開處刑時,其他沒要事的軍官一起觀看。」
黑玫瑰身後的兩個警衛粗魯的將她拉起椅子,在兩個壯漢中間她看其起來是如此的嬌小。失去右手的黑玫瑰無法戴上手銬,因此警衛將黑玫瑰的左手用繩子綁在身後。
「拜託,我給你們錢……我是說真的……」
女王儲不停地掙扎,貝利亞用手勢暗示警衛,他們將寬鬆的洋裝藉由黑玫瑰的掙扎撕扯開,她的胸部直接掉了下來,只剩一件單薄的內衣在裡面。
不,是兩個矽膠做的假乳。隨後,整個會議室充斥著歡快的笑聲,只有黑玫瑰脹紅著臉,不知所措的盯著地板。寇迪這才明白為什麼那時黑玫瑰會排斥被看見裸體。羅沙普丁、克爾、斯東和納爾遜則是少數沒有笑出來的人。
「這胸部還真小,妳該不會是男人吧?」政治局長故意這樣說:「把她的裙底掀起來,內褲脫掉。」兩個警衛有點吃驚,搖頭表示拒絕。斯扯上衣前,他們就已經看到有內衣做保護。
「你們兩個下去,徵求自願者,脫掉她的內褲。如果她是男的,那折抵的鞭數可要加回去。」貝利亞剛說完,幾個前貴族面露癡笑,上去將黑玫瑰的裙底掀起。
「變…變態…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准無禮!」黑玫瑰嬌喘道,同時用最後的力氣夾緊雙腳,但在三、四個大叔的合圍下還是不敵,絲襪和內褲皆被撕碎。身為女人的證據被展示在眾人面前。
「原來還是女人啊,我以為妳是男人偽裝的呢。帶去甲板上。」貝利亞譏諷道。
黑玫瑰的雙腿軟弱得連站都無法站穩,靠著大叔架著身體懸空,托拽才得以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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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母甲板上的偵察機和戰鬥機都移送到底層,清出一大片空地讓上百人圍觀。由於現在還是晚上,因此用於夜戰的探照燈被打開。
「寇迪,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納爾遜悄聲問。
「怎麼說?」
「那些大叔說過自己有摸過胸部,但在做那種事時,總會發現是假的吧?黑玫瑰是怎麼隱藏的?」
「大概是他們那時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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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審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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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緩緩地從昏迷甦醒,先前後腦杓的撞擊讓讓她不適並感到頭疼。女王儲想要起身,卻發現被手銬銬住左手。原先穿著的軍服已被脫去,換成白色的短袖衣物。
黑玫瑰轉而看向自己斷掉的右臂,感到惶恐。不過隨即冷靜觀察四周的狀況,這個房間感覺像是一個手術室,而且不停地搖晃著搖晃著。
「睡得好嗎?美麗的黑玫瑰女士。歡迎來到政治局的處決者號。」貝利亞不懷好意地笑著走進手術室。房間角落站著八個身穿手術袍的人。
「不准隨便稱呼本座的名諱。」黑玫瑰瞪著政治局局長喝斥。
「唉呦,看來完全恢復了。」
「放開本座,這是在做什麼?把我的衣服還來。」
「妳可是槍斃我兄長的兇手,我想來給妳點處罰。好讓妳知道不能因為好玩虐殺無辜之人。我在脫妳衣服時,可是發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貝利亞把玩著從黑玫瑰身上取走的假乳,像直升機的螺旋槳般甩弄。
「色狼!那是本宮的東西!」
「妳啊?是不是以為自己還有能夠命令別人的權力?給我搞清除自己的立場!」政治局長將雙手肆意妄為的在少女身上撫摸著。
「不愧是強姦犯的弟弟。」黑玫瑰罵道。
貝利亞摀住黑玫瑰的小嘴。「我遊歷過一些國家,他們對於毀謗甚至是傷害官員名譽的重罪,可是要拔掉舌頭的。」
「住手……」即使知道這樣只是徒勞的,但黑玫瑰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掙扎起來想要脫困。「你不能這樣做。」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上流下。
「放心吧,其他人也知道妳在這裡。我可不會拔掉妳的舌頭,只會讓妳該管好自己的嘴,了解一下什麼是禍從口出。殿下,虐待人只是我的樂趣,根本不需要任何罪名。尤其是像妳這樣獨特的存在,更是激發了我的……讓我感到興奮。高傲、愧疚、驚恐,妳表情的轉變,實在是太棒了!」
政治局局長一邊拿起碾碎鉗,一邊試著捏住黑玫瑰的臉頰將其撐開。
「這很快就會結束,乖乖將嘴張開,牙齒檢查不會痛的呦。」貝利亞假裝是牙醫地說道,黑玫瑰則緊閉雙唇,竭力搖晃腦袋,拖延未知的酷刑。
失去耐心的貝利亞握緊鉗子錘在黑玫瑰的肚子上,助手們趁著黑玫瑰張嘴喘氣的瞬間,用支架將嘴撐開。
「下次再讓我失去耐心,我就改成砸在妳的臉上。」
黑玫瑰害怕地點了點頭,顫抖地將嘴盡力撐開。
貝利亞將鉗子伸入嘴中,搜尋著想要的目標。「妳有一口潔白的牙齒啊,真美。其他人的牙齒都還有點黃。」
黑玫瑰笑著應和著眼前這位劊子手,身體則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啊哈,真是完美,就是它了。」說完,便直接夾碎被選中的那顆目標。
黑玫瑰無法放聲尖叫,不過口中發出痛苦的啞啞細語。身體因為痛處的刺激而弓起扭動。
牙齒碎裂成無數個小碎塊,部分掉入黑玫瑰的喉嚨裡面,嗆得她將碎牙咳出。
貝利亞欣賞著痛苦不已的少女,展示著手上的碎牙,笑著對快要失神的黑玫瑰說:「妳知道一個人有幾顆牙齒嗎?」邊說邊掰開她細薄的嘴唇。
半個小時後,黑玫瑰的嘴巴已經沒有完整的牙齒,只剩下支離破碎的牙床。手術床旁邊,都是牙齒的碎片。女王儲不只是牙齒,她的左手和雙腳被助手們刻意扭傷。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黑玫瑰顫抖著,哀求道。過往的意氣風發、高傲的態度蕩然無存。「我願意在皇帝面前接受審判……拜託你饒過我……」
「皇帝的審判是不可能的,但貴族的審判倒是有。只要你肯答應不把這裡發生的事情洩漏出去。」
「我…我答應!」
「很好。不過我可不相信妳,因此我要在妳身上加上保險。」貝利亞說完,拿出幾個乒乓球大小的玻璃珠。「要是妳敢說出去,這顆有兩個液體的圓球混合後會爆炸,而這顆會釋放腐蝕液。這些玻璃球藉由特殊的超聲波而破裂,想想看這些在妳身體內因為破裂的下場。」
「我無法吞下去,這太大了。而且還有六顆。」
「我從沒說要用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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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珠在其他助手的掩護下,偷偷取出。黑玫瑰被綁在一個桌上成L型,因為鞭刑需要下半身的衣物都被脫去,暴露在外面讓冰冷的海風吹拂。嘴巴裡面碎裂的牙齒刺痛著口腔,她畏懼的看著面前的貝利亞,這個恐怖的男人。最恐怖的,不是等一下到來的鞭子,而是眼前這個殘暴的男人。鞭刑只不過他的娛樂前戲。
黑玫瑰懊悔不已,現在正是自己咎由自取的情況。她知道自己會被痛恨,也故意這樣做。但她從未想過會有現在的情況發生。
十幾個貝利亞的部下,手持著佈滿倒鉤的鞭子,蓄勢待發。
「現在停手的話,我還能在之後赦免你們。」黑玫瑰毫無氣勢威脅著眾人,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腔調說。「我就當你們現在是在開完笑……」
「第一鞭!」鞭子直接落下,打在黑玫瑰那毫無贅肉的臀部上。
「咦啊啊啊啊!」
「第二鞭!第三鞭!換手!」「四!五!六!換手!」「第七!第八!第九!換手!」行刑者們將力氣集中在三鞭內,接著快速的輪換下一個人替補。每一個人都使用著全新的鞭子。每次鞭子抽起,都帶著大量的血肉,肉末跟隨鞭子抽起而四濺。
「停…」黑玫瑰翻著白眼,痛苦的無法呼吸,只能像離水的魚張大嘴巴流著口水。不停地鞭擊使她全身的肌肉緊繃,讓女王儲弓起身子向後仰。
「再這樣下去,她會死吧?」寇迪看著飛濺的血水,連忙問克爾。雖然公爵痛恨黑玫瑰,但也不想要她因為極刑死去。
「鞭刑…這個古老的刑罰好像有限制,但在初始皇帝禁止使用後,人門便忘記限制是什麼了。」克爾也覺得有點不妥。
「如果她死掉的話,我們會失去一個有用的籌碼。」納爾遜以政治籌碼做思考推測著。
「停止!」斯東往前走了出來,靠近桌子。「我說住手!停下!」
「四十八!四十九!」
行刑者的鞭子因為黏在臀部上而拉扯,往斯東的臉揮去,他連忙伸出左手阻擋。
「我的媽呀!」斯東因為手臂被撕扯掉一大塊肉,痛苦的彎下腰。「你們這是想殺人啊!」
「北七喔?我們正在…非常對不起大人!我們這就送你去醫護室!」行刑者們慌張地說。
「她也該送進醫護室。」斯東正義凜然的說。「她就快死了。」
黑玫瑰雙眼失神,失禁的尿水和血肉混雜在地板上,整個人癱軟在桌上。「你們這群…不憐香惜玉…的渾蛋…我要…殺……殺了你們」
「的確,如果死了,就連一百下都沒辦法鞭完。」貝利亞附和。斯東瞪了貝利亞一眼。「那就幫臀部稍做護理,等臀部康復前,先做騎木屋。」貝利亞這樣說,緩平其它貴族的怒火。
「你們是想要維持正義,還是想要殺人?」護國公怒吼道,有許多人的臉上擺滿不屑,也有人猶如當頭棒喝般驚醒,慚愧地低下頭。
羅沙普丁私自往前,解開女王儲身上的枷鎖,用兩手輕輕托起黑玫瑰,小心地避開臀部上的傷口。那血肉模糊,還稍微露出白骨的創傷,讓現場的觀眾都感到一陣反胃。
黑玫瑰痛苦而掙扎著,直接從羅沙普丁手上滾落,臉朝地重重的摔在甲板上。傷口的刺痛導致嘔吐,和慘痛的現況讓她同時自憐的痛哭和干嘔。
「活該。」有人這樣說,也有人嘲笑。斯東朝著音源瞪了一眼。
黑玫瑰趴在地上,羞於面對其它人的目光。「不要…看我……」她語氣中帶著悲恨。
羅沙普丁脫下外套,罩住黑玫瑰的頭說:「殿下,請讓我帶妳去醫護室。」
貴族中間讓開一條路,幾個公民軍官指引著親王保鑣方向。幾個不知道鞭刑的公民士兵帶來擔架,被貴族制止後將擔架交給斯東和羅沙普丁。
「羅沙普丁,是黑玫瑰的手下嗎?」寇迪警覺的對克爾問道。
「不可能。」克爾和納爾遜異口同聲,異常堅定地反駁。
「難道不是嗎?眾所皆知,斯東的個性就是那樣。但羅沙普丁是叔叔你的私人保鑣,他應該以你的命令為優先才對。」
「羅沙普丁的個性,在設定上,和斯東是相似的。」納爾遜說。
「設性在設定上是相似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跟我來,趁現在有空,是時候告訴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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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爾借用了航母艦長的軍官房間,納爾遜帶著那個正方體的手提箱,在兩個衛兵的戒護下進入。
「你們兩個,可以解散了。」納爾遜說。衛兵鞠躬後,離開走廊,剩下納爾遜一人在門外看守。
克爾拿出鑲著藍寶石的頭盔,先戴上後,閉上雙眼,再摘下來。對寇迪說:「找張沙發坐下吧,然後戴上它。這能解釋一切。雖然有很多人,包含黑玫瑰曾經追求過這個寶物,但它真正的價值,並非帶給使用者權力、富可敵國的財富或歷史上的盛名。」
寇迪半信半疑的戴上頭盔。
寇迪發現自己身處在宇宙之中,四周都是星星。
「你好,新人。」一個男子說。
「我是冰霜風暴帝國的公爵,我叫寇迪。請問你是?」
「我是反心靈控制者之自由思想智人生命聯邦的國防部長,至少外型來說是參照我的。但你現在看到的人格是用一個電子思維錄製的,用二十一世紀的話是指人工智慧。真實的我很可能已經死亡上千年了。」
「什麼聯邦?」
「我們的母星,是地球。而你們,是我們的子孫。我們地球將一個重大的計畫以思想錄製的方式,記錄在這個特別的頭盔中。這個計畫叫做猶大計畫,目的是讓你們能夠在經過一段獨立發展時期後重新回歸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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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這顆水藍色的行星,經過第一二次世界大戰、和二十一世紀的戰爭摧殘,又被組織殘餘的「二人政府」短期獨裁統治後,最後在拉赫兒女皇和組織政府的帶領下人類才重新發展,並開始了科技的突破和發展。
到了開始太陽系的恆星系內星際移民時,全面性的紛爭才慢慢減少。
但是星際殖民會有一個重大的缺點,那就是每個星球會因為不同的人類族群而有不同的文化發展。數百顆不同星球、數萬種不同的人、數億種不同的想法與理念。
幸虧拉赫兒女皇的治理與政治上的調解,人類一直沒有戰爭。直到第二波離開太陽系的星際移民時,才逐漸發現問題。
剛開始進行移民第四個星系時,組織政府發現由於所有的人都已經被地球發展三千年的科技與歷史所局限。人們無法繼續有突破性的想法、創新性的巧思。一切的教育皆被侷限。或是由於科技太過先進但科學家的壽命無法追上
但是一艘失聯已久的星際飛船----破浪號被尋獲的時候,政府發現了為人類思想有所突破的曙光。
當破浪號因為太空風暴導致通訊與推進系統失效,而且最重要的導航組員們也因此喪命,和組織政府失聯後。船上的組員們便為了生存而激發腦力,他們都是頂尖的技術人士、科學家,所以他們明白自相殘殺減少寶貴的智力和消耗不必的物資是愚蠢的行為。破浪號有獨立的生態系統,足以養育一萬人口的極限。他們就在這樣嚴苛的環境下求生。也將船上的所有設備、材料甚至小至一粒原子都盡到最佳的利用。
直到拉赫兒女皇派遣風暴級星艦在兩百年後尋回破浪號,這艘漂流的浪子才得以休息。不過組織政府的研究院到是因為這艘船上的發現,因此熬夜加班了數月才得以休憩。由於破浪號的知識科學發展並沒有受到組織政府的影響,以至於破浪號的科學發展偏離了組織政府科學的主流。但也讓破浪號重新開啟了科學界的革命。
組織政府的官員決定先用二十顆星球進行小規模試驗,每顆行星上移入了超過二十個不同的民族。同時也讓自願者們消除了對於地球的記憶,不過讓他們保有一定程度的科技進行發展。雖然會讓地球的文化影響到發展,但卻能省去進行前期的探索與發展的時間。
實驗的成果出乎意料,有三個星球的科學方向是以前人們所沒想過的。另外八個星球在文化與藝術上有更令佩倫塔學院驚嘆的造詣。還有五十多種政治或軍事上的計策謀略被發明。
令人扼腕的是,當組織政府派出人員和這二十顆星球進行外交活動時,這些星球中有十六顆拒絕了回歸。出於大眾的恐懼、陰謀論者的過度猜疑,或是少數政客為了權力。導致了這些星球武裝並和組織政府展開了戰爭。
第一顆星球反抗軍用短暫出現且移動迅速的微型黑洞殲滅三個星際艦隊,組織政府不得不用鎖死科技撕裂星球重要都市所在的大陸,任憑這塊大陸在宇宙中漂泊,成為該星球的衛星、星環和恐懼的象徵。
第二顆星球,使用各種詭計,導致登陸部隊被己方的艦隊砲火擊殺、地球部隊之間互相猜疑、無法重新建立信任。甚至星際艦隊之間互相開火,各個艦隊指揮官在該恆星系內各自為王。組織政府只能再等待十年,增援抵達後進行第二次登陸作戰。但獨立星球早已使用逆向科技建立起更多防禦,第二次登陸更加血腥。分離主義者用計策離間軍團,讓其之間互相殘殺……整顆星系的奪取耗費了七十年。甚至還不能確定這個星系是否所有人是真的投降,還是出於策略考量。
第三顆星球,恐怖的生化病毒失控擴散,就連當初研發病毒的星球,也因為變異種病毒讓疫苗失去功效。整顆星球淪陷成為怪物的天堂。最後組織政府只能忍痛將星球透過撞擊扔入恆星燃燒殆盡。那顆星球上僅存與怪物搏鬥奮戰的倖存者,在無線電中懺悔的呼喊至今仍讓參戰的官兵感到同情與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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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既慘烈又恐怖,不是嗎?」一個聲音說,但寇迪驚奇於自己能夠聽懂亞華人的統一語。
「你也是地球的人嗎?」
「我是尼魯華勒共和國大總統,趙貞隆。我和你一樣都是這個星球的孩子。」一個四十多歲的亞華人男子出現,這是寇迪是第一次靠近看見大總統。
他留著一些唇上鬍,但是頭頂有一片地中海。身穿講究的中式西裝,和直挺的身材相配並無多餘的贅肉導致緊繃。
「但地球才是我們的母親。」
「為了避免手足相殘導致的悲劇,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慘痛且令人扼腕的慘劇成了組織政府的教訓,意識到如果未來還有其他星球得到了更顯著的科學突破或是更具突破性的技術。那將是否會有更慘烈的戰爭?
所以戰略軍事部給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冷戰爆發計畫。將數百名探員分配到同一顆星球上。並給予他們一個像似頭盔的記憶裝置,讓他們的後代也知曉地球的存在還有他們的任務內容。
這些探員和後代也能夠成為探員,將可以利用記憶裝置得到地球的知識,藉由這些知識讓他們成為貴族階級、名門望族、國家政要。記憶裝置也可成為通訊工具,讓探員們彼此之間能夠互相溝通、制定計畫。
當一顆星球的探員們覺得是時候”回歸”組織政府的時候,便會先發出訊號讓監視艦隊做好準備。收藏保護一切值得保護的資料、物件、人才。並且爆發大規模的戰爭使星球衰弱,最後得以讓組織政府接管時能夠不再有較大的阻力。
當然,記憶裝置除了一千五百年的使用壽命,還有基因綁定,確保不知情的人以為只是一個獨特的頭盔。外型上允許加入當地文化妝飾避免有人因為相同的外型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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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引起一場全球大戰,好讓地球能夠用最小的傷亡讓我們回歸。但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會對背叛自己的母星感到牴觸。」
「行星探員的頭盔,有使用獨裁二人遺留的科技。地球人改良了那些科技,會影響使用者的個人意識與腦部的化學內分泌,使我們對地球有忠誠心避免叛變。還有強烈的責任感讓我們努力而不會衰退熱情。這可以使我們對地球保有忠誠心不至背叛。」
「現在即將爆發戰爭的局勢,也是我們引起的嗎?」
「我們不過是利用一點點關係,製造各國內部的資源產生小小的問題,僅僅是在水面上稍微撥動。其餘的推波助瀾,還是因為每個官員、平民的龐大野心對於少量資源的貪婪所造成的。」
「你就是克爾親王的繼承人,對嗎?克爾親王我聽說他慘遭毒手了。」
「我還沒死,趙貞隆。我逃過了處刑。」克爾的聲音說。
「很高興你能夠逃出生天,克爾親王你對我們的猶大計畫可是重要的一環。畢竟只有你掌握了全帝國的核武發射器和相關密碼。」趙貞隆笑咪咪的說。
「叔叔,我以為頭盔只有一個。」
「是只有一個沒錯,但我的腦袋長期使用後,不必戴上,只要頭盔在附近就能使用了。
目前的計畫都按照議長的指示完成,我們讓在大陸中間接壤的關鍵地帶、交通的樞紐尼魯華勒成為中立國。其他國家也沒有懷疑,不讓尼魯華勒倒向敵對陣營就是一個好消息了。這也使得核火箭不會瞄準尼魯華勒,畢竟,還有其他更重要的目標值得摧毀。
其他行星探員已經帶著各種重要人員、文化與科技遺產潛入尼魯華勒以便躲避毀滅。而我們只要先到尼魯華勒,再以政治會談將伊麗莎和斐特律引誘進尼魯華勒保護後,就可以引爆核戰爭。」
「還有你們的科技部長。」趙貞隆提醒。「引起核戰爭之後,我們能以尼魯華勒為基地,對全球進行擴張,建立一個統一的星球政府。」
「難怪叔叔你會拒絕讓黑玫瑰得到這個頭盔,這樣她就會知道我們的計畫了。」
「黑玫瑰得到頭盔後,只會因為地球的科技加入我們,但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我不想看到她活下來。如果她留在帝國,那倒是可以讓她死於核戰爭中。」
「我也恨她,我救了她一命。她竟然陷害我,還注射那種生不如死的藥劑。如果知道她會死於未來的戰爭,那我想直接把她回帝國。」
「她現在的價值,可以作為人質和高領主們談判。不過她既使在尼魯華勒活下來,也是一種懲罰。她現在的希望就是女王儲的權力,而這個權力將隨著帝國的毀滅而消失。」克爾說。
「不過,要毀滅自己的國家,還是感到很不開心啊。雖然我聽辛克厄斯說我領地的騎士在其他運輸艦上。但我的領土上還有更多其他人在。」
「核火箭落下時,他們不會死得很痛苦。」克爾安慰道。
趙貞隆默默退出,因為自己的國土和家園不會被核打擊,所以他自知沒有辦法安慰。
「所以,我們不用擔心羅沙普丁背叛嗎?因為他也是行星探員的成員。」
「不是,羅沙普丁是鐵人。是地球派來協助我們行星探員的助手、保鑣。他們的身軀是地球科技的結晶,每個鐵人都是用地球歷史上的偉人做參考。我當初從父皇那裏得到羅沙普丁時也很驚奇。」
克爾用記憶投影,讓寇迪看見羅沙普丁的母版,在地球上的影片。身穿西裝的羅沙普丁,充滿著威嚴,統治著一個由冰雪覆蓋的國家。
「那個國家,真像米哈伊爾貝聯邦。」
「可不是嗎?對了,你看看這個影片。」克爾又揮動右手,一個影片波放出來。一個國家的管理者,粗魯地抓著一個幼犬的後頸向記者們展示,只見羅沙普丁心疼的趕緊接過嚇壞的幼犬,將牠呵護在懷中。這和羅沙普丁的形象,形成一種反差萌。
看著羅沙普丁母版的愛護幼犬和人民親近的影片,有時克爾會思考自己和其他行星探員的做法是否正確,用小型的戰爭阻止未來傷亡更加慘烈的星際戰爭,不也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這一切繁瑣的措施,只是為了要避免回歸地球時發生更慘重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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