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五個多小時的航程後,一行人終於登上了新的大陸,一抹亮麗的晚霞在天際中劃散開來,像是熱情歡迎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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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往前來到了今天接近中午的時分,史塔克離開了醫院後,騎著老鷹阿波一路飛翔來到了原塞格塔市遺跡周邊村莊的空地上。塞格塔市在完全毀滅之前,有著近三百萬的常住人口,可謂是十分繁華,但在前幾個月的事件之後,倖存「已經快要到達天津港了!」在船員在廣播的時候,船上的人們都紛紛的往窗外看去,只見燈光模糊閃爍的樣子,映襯著高樓大廈的輪廓,可見其繁華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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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快到了,是嗎?」馬提斯踩著沈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甲板上面。甲板上十分空曠,沒有什麼東西,只是在遠處站了兩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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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利克先生⋯⋯」馬提斯走了上前,此時的馬提斯正在抽著一根剛拿出不久的香菸,一旁則站著護衛隊長德莎斯特,除了在工作之外,同時也在欣賞遠處的美景。進入到渤海灣之後,基本上就是華國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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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提斯嗎⋯⋯你也來了,抽一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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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不抽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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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好習慣呢。」馬利克抽了一口,繼續說道:「以前的我總是覺得抽菸這件事情並不好,特別是我上了年紀之後,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好想要讓菸將我的煩惱隨著吐氣一起離開。一開始沒有這種感覺,但直到後來⋯⋯現在的我好像接近了我想要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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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還是少碰比較好,畢竟您還有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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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去做吧?不是我。」馬利克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馬提斯以及一旁的德莎斯特小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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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是什麼意思?」馬提斯問道,只見馬利克將這根還沒抽到三分之一的菸,將它放到了一旁的煙灰缸內弄熄了,接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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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一個問題,馬提斯,你覺得我是不是不該讓納克去參加交流會啊?這樣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就不必抽菸來弄壞我的身體!我就不用一起來結果什麼都做不到!!!!!」馬利克突然的憤恨發言,讓馬提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確是這邊自己的問題,才害的納克至今依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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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我或是其他人影響都很大,我不會反駁你的責備,同樣的我也不認為來這場交流會是不好的選擇,他讓我真正結識了納克這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朋友,不再只是從夏綠蒂阿姨的口中聽到而已。」馬提斯突然站得挺直面對馬利克,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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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賭上我的生命,一定會把那個東西帶回來救納克的,我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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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嗎⋯⋯」馬利克消停了剛才的怒氣,他再度看向了遠方的海岸,城市整體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可見。於是他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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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柏神說的話都是真的嗎?那個東西真的能救納克嗎?不行的話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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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任柏神的話語,但我同時也做著最壞的打算,我一定會讓納克再度甦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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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馬提斯如此堅定不移的次次發言,馬利克最後還是相信了他的承諾,並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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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只好相信你了,你一定要成功。」當碰觸到馬利克的手時,發現上面早已佈滿了皺紋,歲月正在摧殘著他的身軀,已經年近古稀的他,依舊不辭辛勞的為他的後代奔波各地,這下更讓馬提斯難受倍增上去,但也同樣的更加堅定了他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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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相信我的承諾吧!」當碰觸到馬提斯的手時,那堅韌不拔的年輕皮膚,每個毛細孔都在訴說著年輕力量源源不絕,在他的身上每刻都充滿著無限的生命力,儘管這次自己只能在華國等待消息,但也更加增強了他的信任感。
兩個人是否已經冰釋前嫌不得而知,但能確定的是兩人對拯救納克的信念是一致的、而且堅定不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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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人們紛紛遠離了家鄉,現在加上附近的村莊,只剩下320人左右,多數都以中老年人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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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在降落之後,很快就找到了往遺跡的方向,因為自從上次的大規模毀滅之後,周邊樹林的密度同樣隨之減少,最近才在附近居民的自發性下,開始重新種植樹木,現在樹苗依舊很小,因此視野的寬闊度好上不少。經過了幾分鐘後,視野逐漸更加開闊,出了最後一片小樹林之後,映入在自己眼前的是一直在進行調查的白行鬼人員,指揮他們的正是娜莉.娜塔亞,她自己也同樣在來回走動調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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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娜莉!你們都還好嗎?」史塔克朝著他們的方向大喊道,娜莉聽到了這如此熟悉的聲音後,轉頭看向了聲音的源頭。她沒有回應史塔克的喊話,而是快步地往他的方向走了過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史塔克看到娜莉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同樣也以小跑步的方式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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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拳頭越握越緊,心中的顫聲越來越大,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心中不斷地綻放著,娜莉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這一點,大概是自己從來沒有與史塔克分開那麼久的時間吧?一直以來兩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的,認為對方只是很好的伙伴和摯友罷了;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在娜莉如同鐵面般的表情底下,隱含著一顆正等待屬於自己的陽光照射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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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怎麼拳頭握得這麼緊啊?我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史塔克看見娜莉雙手的顫抖,仔細一看是握緊的拳頭在顫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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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的問話,娜莉並沒有回答,只是兩人最後的站在了彼此的正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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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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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莉小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妳那鐵面的表情……我真的很難猜到妳在想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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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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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史塔克被娜莉這突如其來的短暫關心給震懾住了,看樣子自己根本沒有惹到她什麼,這才使史塔克放心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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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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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該是……」史塔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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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沒事的話,就來一起幫忙協助調查吧!雖然整座城市都被夷為平地了,但仔細找的話,應該可以找到什麼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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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史塔克摸了摸自己的左臂,不再思考下去的答應了娜莉,於是兩人也往其他伙伴的方向一起走去,開始了更大範圍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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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精力充沛的搜索之旅開始,一直到下午接近傍晚的精疲力竭,所有人幾乎把整座城市給翻透了,也還是找不到一點有關多路提斯的線索,於是眾人決定先回附近的村莊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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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史塔克先生不在的期間,佔領了一棟大宅邸,那邊就是我們白行鬼的臨時大據點!」當他們正要走回村莊時,一位成員突然對史塔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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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史塔克有點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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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娜莉大姐頭的意思,她說既然我們都要在這裡進行地毯式搜索了,那就一定需要一棟豪華的大房子來好好休息一番!」另一位成員的突然說話,直接讓娜莉大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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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為上次那起事件後,城市大部分的房子都被毀掉了,所以很難找,於是村莊裡的老爺爺和老奶奶們告訴了我們那一棟大宅邸的存在。」另一位成員也接著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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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所以說!」這次換娜莉接著發話解釋道:「聽他們當地的人說,那棟宅邸以前是當地政府官員招待重要貴客而興建的別墅,但因為毀滅事件後,官員都幾乎死光了,居民也紛紛搬走了,所以那座宅邸也就被荒廢掉了。雖說是荒廢,但裡面的設備還是很新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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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很好啊!說不定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基地呢!」史塔克聽了他們的介紹後,也逐漸的興奮了起來,於是一行人開始快樂的向前跑往宅邸的方向,絲毫不在乎搜索的疲累,果然娜莉的建議是非常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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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巨大的歐式宅邸,主棟總共有三層,一旁還有傭人住的兩層樓副棟,前方的花園雕塑是採用冰雕點綴在四處,在宅邸花園內隨處可見做工精細的冰雕作品,後方則是一座巨大的冰雕迷宮和一大片黑橡木森林園,整座宅邸釋放出給出的氣息好像是自然生長出來的,儘管這些都是人為建造出來的,但是卻給人一種這是大自然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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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呢!這裡真的很適合做我們未來的基地!好吧!!!大家趕快去準備一下,等一下一起大吃大喝吧!!!!!」史塔克看見眼前的美景後,心中根本按不住開宴會的氣氛心情,這下子也讓所有人徹底瘋狂了起來,這天想必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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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了午夜,史塔克的房間位在三樓西側的主臥室,旁邊的房間則是大書房和儲藏室,中間的大房間則原本是專屬於給貴賓的宴客廳,現在也是空無一物,被拿來當做了作戰指揮室;而娜莉的房間則在二樓東側,基本上大部分的成員們都就寢在一樓和二樓的房間內,二樓東側的房間則是僅次於主臥室的存在,被稱為「貴婦房」,賓客們的女性伴侶時常會聚集在這邊活動,而這也是唯一一間有著獨立廚房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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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晚上,貴婦房卻沒有開燈,隨之取代的是在夜深人靜之時,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睡衣的短髮女子,正靜悄悄地走上三樓,並往西側主臥室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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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西側主臥室現在還沒有關燈,史塔克就坐在床上,猛力的按住自己的左臂,非常掙扎痛苦的表情完全表露無遺,但他並沒有吶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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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不要再發作了……不能給娜莉……」此時房門突然被敲了幾下,史塔克很疑惑這個時間點誰會來,但是不管是誰,他都不能讓人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於是他立刻穿起自己的黑色大衣,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房門並打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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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睡嗎?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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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莉?妳……妳怎麼來我的房間?有什麼事情嗎?」這對現在的史塔克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時刻,最不希望出現的人偏偏在這時候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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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事情……」娜莉欲言又止,又接著說道:「說真的,你確定你沒有問題嗎?我覺得我剛剛也問你同樣問題時,你的語氣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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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了不讓娜莉為自己繼續擔心下去,於是史塔克對娜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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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就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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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啊啊!!!喔好,我知道了!」娜莉顯然被史塔克突如其來的邀請給嚇到了,但她並沒有拒絕,於是她推開了門,只見史塔克穿著黑色大衣,做在窗戶旁的一張椅子上,桌旁邊擺著一瓶未開瓶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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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是要喝酒是嗎?」娜莉邊走進來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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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是為自己幸運回來的一個小小慶祝吧,這一次的戰鬥真的太驚險了。」史塔克這樣說道,而娜莉也走到了床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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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們兩位都差點丟了性命,但是儘管如此……你也不會放過他,我也不會!我們要一起去擊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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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次就只有我會去。」史塔克打斷了娜莉的話語,娜莉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但史塔克則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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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這次的戰鬥中知道了,外星界的實力與我們相差的多大,而且那傢伙自稱四強……代表會有和他實力差不多的另外三個人,在哪天會來襲擊地球也說不定。我希望妳能帶著其他隊員訓練,盡量讓自己變得更強,不然的話……憑我一個人根本就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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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你休想將團長的工作趁機交給我,自己去送死!!!要變強就要一起變強!!!我不允許你自己偷偷跑掉!」娜莉氣得站了起來,並立刻幻化出大劍,對準史塔克的方向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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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敢走的話……就必須要打敗我!不過到時候就會吵醒所有的隊員,到那個時候……你就要將我們所有人打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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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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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這是你逼我的!」娜莉的口吻再度回到最初的鐵面無私的語氣,鐵騎的力量開始湧現而出,史塔克了解到娜莉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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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妳打……也是啦!是我不好!我不好!」突然聽到史塔克的放棄宣言,娜莉愣了一下,史塔克接著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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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也只是我給出的建議罷了,我也不可能真的把你們丟下啊!想的真是單純呢!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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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該不會只是你在騙人吧!!!」娜莉這次警覺心非常強,她明白史塔克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個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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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確定我沒有騙妳!是真的!其實妳來找我的原因我也大概猜到了……」聽到史塔克這一句話,娜莉手中的大劍瞬間消失在原地,緊接著是自己的臉開始逐漸變紅,如同煮熟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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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只是單純來關心你而已!!!你可千萬不要會錯意了啊!!!」娜莉極力的辯解,試圖擺脫掉史塔克心中的那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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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會錯意的話,那就好了……我答應妳,我不會離開的,我會一直活在這個地球上的。」史塔克對娜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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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只好相信你了吧……」最後娜莉還是相信了史塔克的諾言,最後她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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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心中的那個猜想……妳想要知道嗎?」史塔克的這一句話,讓娜莉暫停下了腳步,微微地回頭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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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好了……反正絕對不會是那種事,因為我們是戰友……」娜莉說完後,徑直走出了房門,不回頭的將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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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以為你會想要知道呢……」史塔克走向了窗戶邊,並脫掉了身上的黑色大衣,拉起了左手臂的袖子,發現了許多以咒語刻下來的痕跡,正在發出紅色的光芒,並且一直讓史塔克的身上不斷發熱,全身的難耐已經無法再繼續忍受。他開始一邊開始收拾行李,當然他的行李只有一個包包而已,而且他將那瓶紅酒給打了開來,並倒入杯子中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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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將房間的燈全都給關掉,自己則站在窗戶旁邊,皎潔如鏡的月光照入黑暗的屋子,照在了他痛苦的身上,他可以感覺到月光照在自己身上時,一絲解脫的涼意沁入他那詛咒的左臂中,可是也只有短暫的時間。接下來,他消失在了月光下,身體漸漸沒入到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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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打開之後,暗夜的氣息衝入自己的身上,但是他並沒有感受到一絲恐懼,反而多了幾分放心,放心是來自大家都已沉入夢鄉,放心也是來自現在的靜謐幽靜,說不定現在受詛咒侵擾的自己,最喜歡這種幽靜的氣息了,如同深山中古老宅邸棲息的幽魂般,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左手臂的詛咒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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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了同樣樓層的儲藏室,打開了門之後他直接來到了一個垃圾管道口,二話不說的直接滑了下去,暗黑籠罩的通道,讓他又多了幾分感覺,那種通往未知的感覺,但又能看到幾顆微微閃爍的光點,映襯著他對娜莉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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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直活在這個地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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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現在不只是給娜莉,現在也是給他的宛如催命符般的存在,闖入四強統治的領地,只有這句話可以指引他在黑暗中的方向,這就是他現在最真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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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一樓宅邸旁的空曠處,這裡原本就是垃圾集中區,現在則是一片純荒廢的空地。空地旁就是黑橡木森林園,這個森林園沒有固定的範圍,是與外界連接的,史塔克在來這裡之前就已察覺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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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往森林中跑了過去,他不打算放阿波出來,因為會過於引起注意,他決定來到一定距離時再騎著阿波離開。夜晚的森林雖然嚇人,雖然很黑,雖然很容易迷失方向,但是撒落的月光如同有生命般的畫出一條白色的光線,指引著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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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騙了妳,也不算是騙……算一半一半吧,騙了妳的部份是我承諾要在妳身邊;而不算騙的部分……算是我會一直活在這個地球上吧?也要看我能不能活著回來,這樣的話就不能算是騙了吧?我的標準是這樣的,雖然對妳來說我大概現在跟騙子差不多吧!但是我盡量不會使自己變成如假包換的大騙子的。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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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給我……給我快去找出那個大騙子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大劍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紅色怒火,憤怒中帶有著被欺騙時無處可循的情緒,表露無遺的展露在娜莉的神情上,全部宅邸的人們開始瘋狂尋找著,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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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大概也猜到妳為什麼在那時後會來單獨找我了,誰說戰友不能發展出以外的關係?妳我的心裡都是這麼想的,那我就確定了,相處久了……總有別樣的感情出現,我知道,因為我不是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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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宅邸沒有史塔克大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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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莊內的人也說沒有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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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史塔克大人跑到後面的迷宮或黑橡木森林中了,這樣的話就徹底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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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員全部人力,去搜查森林和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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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我現在的狀態……我不會接受的,我希望能在這一切結束之後,能夠再聽到一次妳親口對我說那句話,妳不說的話……我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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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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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線索! 在靠近外圍森林的邊界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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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哇!」一口鮮血直接噴濺在地上,此時已經出了黑橡木林,他立刻召喚出了老鷹阿波,擦拭掉血跡之後便直接飛向了天空,說出了心中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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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許是……我曾經的初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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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娜莉蹲下來,看著地上的無名血跡,她手上燃著烈火的大劍瞬間消失,眼眶突然落下了幾滴晶瑩,但是她並沒有崩潰,只是看向眼前一大片土灰色的空地。她思索了許久,放棄了找尋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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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不用找了……我們還要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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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做什麼事情呢,娜莉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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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起我將接管白行鬼代理團長一職,史塔克團長在消失之前有交代我一件事情,就是要鍛鍊我們的實力,面對有可能將來出現的強大敵人,我們每一位都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這是團長唯一交代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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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連代理團長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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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他有說過他還會待在這個地球上的,我們也要,就是要努力的活下去!在某一天再與他相遇……並把他給暴打一頓!!!」娜莉振臂高呼道,所有人都隨之振奮,為了那一天的到來,漫長的訓練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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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地記住那句話吧,史塔克,那一天的到來……我一定會把你打到站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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